“放開我!放開我!”戴雨瀟一陣掙扎,那樣的灼熱堅硬讓她恐慌,她一定要遠離這樣危險的部位纔是。
“唔——”慕冷睿輕呼。由於她不安的掙扎,慕冷睿有意無意的放鬆一下手,給她的掙扎一部分空間,而她的手也只能在這有限的空間內活動,根本逃不出去。
她的掙扎,很明顯的起到了反作用。在侷限的空間內,她的手不安的活動着,每一次活動都激發起那個部位更激烈的反應,進而慕冷睿的全身,都起了應激性反應,一陣陣顫慄。
然而戴雨瀟由於只顧得掙扎,根本沒感覺到這些。她只是想盡力掙脫出那隻大手,再沒有其他的想法。
“放開我!你言而無信!”戴雨瀟氣惱的怒斥。
而慕冷睿,根本就不理她,還沉浸在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帶給他的愉悅裡。
“好!不放是吧?我要你好看,我要你後悔!”戴雨瀟咬緊牙齒,用了十足的力度,若若無骨的小手瞬間蓄滿了力量,狠狠的報復性的一握捏。
她在心裡冷笑着,她知道,是男人都經不起那個部位的那樣大力的握捏,防狼招數中不是有一招,遇到色狼騷擾的時候擡起膝蓋狠狠一頂或者伸起腳來在那個部位狠狠一踢,男人立刻捂住那裡喪失戰鬥力。
慕冷睿,誰讓你言而無信,你可別怪我,這次是你不仁在先,我不義在後。戴雨瀟則樣想着,再次蓄滿力量,狠狠的握捏下去。
然而,她的握捏沒有激起半點預想的反應,慕冷睿連輕呼都沒有,本來她以爲,他至少應該慘叫幾聲以表示痛苦萬分纔是,誰知道,他如此平靜。
難道力度不夠?戴雨瀟咬緊牙關,閉目凝神,用了十二分的力度握捏下去,一邊用力,腦海中一邊浮現出慕冷睿吃痛的各種表情,她就站在一旁笑的前仰後合,爲自己的巧妙做法欣然得意。
“唔……”慕冷睿有點大聲的輕呼,然而聽起來,根本不像是痛苦,反而有那麼點,愉悅,好像,還是很享受的樣子。
然後,戴雨瀟都清晰的感覺到,慕冷睿的身體,一陣激烈的顫慄。她不由得心中竊喜,目的達到了,終於達到了,這個慕冷睿,終於吃到苦頭嚐到她的厲害了。
慕冷睿的手有點鬆懈的,緩緩鬆開她的手,像是吃痛後的條件性反射。
戴雨瀟暗笑,猛地將手往回縮,機會來了,一定要掙脫,一定要掙脫。
然而,剛離開一點點,他的大手,又非常迅猛而且精準的握捏住她的手,更讓她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更大力的握捏下去。
“啊!”戴雨瀟尖叫一聲,再柔弱無骨的小手也是有骨頭的,經他這麼一捏,骨頭都要被捏碎了,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慕冷睿用的力度,比她的力度,要多上幾倍。她怎麼能想得到,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怕她那樣大力的握捏,反而很是期待,不然怎麼會又突然加重力度,那樣大的力度讓她的小手都承受不住。
黑暗裡,她看不到這個男人的表情,只能通過他的動作和聲音來判斷他的喜好。
既然他這樣喜歡如此重的力度,她偏偏不要費力氣,費那麼多力氣達不到她的目的反而還成全了他,她纔不要這樣的結局。
她的小手鬆懈下來,像是沒有生命一般,如果不是慕冷睿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一定會無力的垂落。
而慕冷睿,怎麼可能隨了她的心意,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一陣用力的握捏,隔山打牛,通過她的小手加重力度在他的敏感部位上。
“啊!!!”戴雨瀟吃痛的驚呼,痛的眼淚飆出來,那種痛感從手腕一直傳遍全身,手部的神經向全身的細胞都傳遞着一個消息,快碎了,快碎了,快無法支撐了。
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變態,這不是自虐嗎?他怎麼還沉浸於這種自虐?還很享受的樣子?不是變態是什麼?真是超級大變態!戴雨瀟心中咒罵千百回,咬牙切齒。
然而無論怎麼咒罵,都無法減輕**上的痛楚,那樣碎骨切膚的痛楚,沒幾個正常人能夠承受,何況她一個弱女子?
“痛……好痛……你輕點好嗎?”戴雨瀟央求着,聲音帶着哭腔,簡直快要哭泣出聲。
“唔……”慕冷睿彷彿暫時失去語言能力的樣子,翻來覆去只是那樣一個字,算是對她的所有回答。
他的大手鬆懈開來,戴雨瀟的小手得到暫時放鬆,痛感很快消失,也同時鬆懈下來。
等她反應過來想抽回手,又被那隻大手握住,只是這次,力度輕了很多,反而有點溫柔體貼的輕輕摩挲着她的手。
探索性的摸索一陣,輕輕抓起她的手,在敏感部位輕柔的摩挲起來。
這個變態男人!本以爲他轉性了,不然怎麼突然溫柔起來,原來,只是滿足他的序曲,給她一點緩衝,他想要的東西還在後面,那樣的溫柔只是讓她放鬆給她點安慰而已。
“慕冷睿,你有完沒完?快停下來!”戴雨瀟惱羞成怒,俯下身一口咬住那隻握住她小手的手臂,她要懲罰這個言而無信的男人。
“啊!”慕冷睿果然驚叫一聲,大手立刻鬆開。
戴雨瀟猛地將手抽回,活動活動手腕,心中稍微有些放鬆,終於擺脫了,終於擺脫了。
“寶貝,你好狠,明明知道我受傷,還捨得這樣咬傷我……”慕冷睿的聲音裡,帶着痛楚,帶着不滿和譴責。
“誰讓你無止無休?我剛纔說過你好多遍,你偏就不放開!你別怪我!”戴雨瀟氣惱的,這次她絲毫不覺得理虧,任憑他怎麼責怪,這次錯的是他。
“只是借用一下你的手,有那麼難嗎?”慕冷睿語氣裡,突然冷冰冰的,透着一種輕蔑和威懾力。
這個女人實在不識時務,多少女人,主動爲他做這樣的事情他還要考慮下,這種事情,當然要看心情的,他絲毫沒有興趣的女人,再怎麼動作都無濟於事。
好不容易遇到個能起強烈反應的女人,她居然這樣反覆抗拒和掙扎,慕冷睿幾乎要失去耐性,他骨子裡的那種霸道又被激發出來。
“你這個壞女人!不怕我懲罰你?”慕冷睿陰冷的威脅。
能被他稱爲壞女人的,只有戴雨瀟一個,前所未有。
這並不意味着所有的女人都是好女人,能夠輕而易舉激發他的興趣卻又總是抗拒他的,就是實際意義上的壞女人。
他本以爲,這樣的女人從來都不會出現,論才智,相貌,資產,有幾個人能比得過他,又有哪個女人見了他不動心,反而抗拒他?
偏偏,這樣的壞女人就出現了,這個女人,就是戴雨瀟。
偏偏,這個女人,讓他總也放不下,爲她出生入死,遭遇多少困難,都欲罷不能。
“我又沒做錯事,你憑什麼懲罰我?!”戴雨瀟理直氣壯的反駁,揉着那隻被捏痛的小手,現在還酸脹的疼痛。
“憑什麼?哼……”慕冷睿鼻孔裡冒出一聲冷哼,滿是不屑。
他慕冷睿做事,什麼時候,需要憑藉,需要理由?所有的事情,好也罷,錯也罷,完全憑着他的心性。
他的這聲冷哼,比任何語言都具備殺傷力,讓戴雨瀟感覺到明顯的殺氣,透過黑暗,完完全全的將她籠罩起來,密不透風,陰冷透入骨髓。
不好!這個男人,不可能這麼善罷甘休,一定得遠離他,躲開他,不能坐以待斃。
戴雨瀟迅速的爬起身,想摸索着到遠一點的地方去,而黑暗的夜裡,根本看不清楚,聽得到水聲,雨聲,卻看不到來自哪裡,更不確定腳下的哪塊地面是安全的。
這種不安全感,讓她的腳步不得不緩下來,半天都沒踏出一步,心中焦急着,腳下卻根本快速不起來。
“想逃?沒那麼容易!”慕冷睿彷彿洞悉她的心思,輕蔑的說。
言語間,他的大手,已經落到戴雨瀟的腰際之上,稍稍一拽,她就被輕而易舉的拖回來,跌落在他懷裡。
“你又想幹嘛?”戴雨瀟又落入魔掌,一陣奮力掙扎。
慕冷睿沒有迴應她,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在腿間迅速的按下去。
“啊!”戴雨瀟驚恐的呼叫,那種灼燒的感覺沒有任何隔閡的貼緊她的小手。
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長褲褪下,那個敏感的部位已經暴露無遺。而她的小手,就那樣直接握在了火熱的堅硬之上。
沒有任何間隙,沒有任何屏障,這才能算是肌膚之親?
人的體溫,也就在三十五度到三十七度之間,這是正常的體溫,這個男人的體溫,絕對不止於這個範圍,尤其那個部位,燒灼的燙手,猶如烈焰一般灼痛她小手的肌膚。
這樣灼熱的溫度,怎麼讓人能夠承受,戴雨瀟一陣緊張的顫抖。
“怎麼了寶貝?剛纔不是還很囂張?這麼快就怕了?”慕冷睿戲謔的,不屑一顧。
他欣賞着這個女人恐懼的表現,享受着那隻小手帶給她的觸感。柔潤,細滑,而且帶電一般,輕輕一觸動他的敏感部位,就有電擊一樣的感覺。
“求求你,放開我……”戴雨瀟掙脫不開,不得不小聲的哀求。
慕冷睿怎麼可能放過她,他還沒有懲罰她,這個壞女人,一定要懲罰才肯服服帖帖。
慕冷睿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開始了各種動作,時而上下,時而左右,時而停頓,時而加劇,隨着動作的進行,他的身體也發生各種變化,時而顫慄,時而停息。
戴雨瀟緊張的不知如何,只能任由他動作,只是借用她一隻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她只能這樣安慰着自己。
這樣想着,身體放鬆下來,全當那隻小手暫時失憶,被人借了去,等會就還是屬於她的。
慕冷睿對她這樣默不作聲的反應很是不滿,他的另一隻大手探過來,直接探入戴雨瀟的腿心。
戴雨瀟猝不及防,哪裡想到他正在享受着,還會騰出手來突然襲擊?
那隻大手隔着她的衣服粗暴的撫摸,讓她很不舒服,她想挪開身體,可是躲來躲去,那隻大手還是分毫不差的停留在她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