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大漢的這番樣子,溫良嗤笑了一聲。就這,還殺手呢!作爲一個殺手,竟然如此的怕死,這不是恥辱,是什麼?
他的眼中充滿了蔑視,望着驚疑不定的大漢,嘴角邊存在的譏諷,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你害怕了麼?”溫良朝前邁出了幾步,“若是害怕,還不老老實實的跪下?等我出手,你的下場可是非常悲慘的!”
大漢並未立刻開口說些什麼,他的視線依然在四周不停的打量着,不過片刻之後,大漢卻是終於明白了過來,此地只有溫良一個,根本沒有其他人!
一絲猙獰的神色爬上了大漢的臉頰,回想起方纔竟然被溫良的幾句話語嚇住,大漢便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
他的眼中蘊含着兇光,怒吼了一聲,猛地朝着溫良衝了過去!
大漢心裡已經下定了主意,等到將溫良抓到手之後,他要將其四肢全部掰斷,只有這樣,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但是在下一秒,讓大漢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卻見溫良冷冷一笑,根本沒有大漢意料中的驚慌失措,等到大漢與他的距離只剩下一米之後,溫良猛然擡起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一腳踢在了大漢的胯下!
“喔……”要害之處受到如此猛烈的攻擊,一瞬間,大漢的眼珠子都凸了出來,那股強烈的劇痛,即便是像大漢這種人,也根本堅持不住。
他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握住胯下,額頭上的冷汗隨之流出,順着臉頰,滴落在了地面上。
“早說過我一出手,你的下場就會很悲慘,可你偏偏還不信!”溫良搖了搖頭,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樣子。
此刻大漢殺人的心都有了,若是有機會,他一定要將溫良大卸八塊!
然而溫良會給他這個機會麼?自然是不會的。趁你病,要你命,一向是溫良的行事作風,他的笑容突然收斂,又是狠狠的一腳,踢在了大漢的胸膛之處!
溫良這一腳可沒有絲毫的留情,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響頓時傳來,卻是溫良在這一剎那,直接將大漢的肋骨都給踢斷了!
“想抓我?嗯?你膽子倒是不小阿!”溫良的眼中蘊含着掩蓋不住的怒火,這也難怪,無論是誰碰到這種事情,總會生氣的。
更何況,溫良自認爲已經給龍天面子了。他之所以來到米國,並非是怕了龍天,只是不想因爲在幹掉龍天之後,引得龍家的注意力。
但是誰能想到,他還沒有找龍天的麻煩,龍天卻是直接派人想要抓他回去,這怎麼能不讓溫良感到怒火沖天?
這一刻的溫良,彷彿瘋了一般,接二連三的擡起腳,狠狠的揣着全蜷縮在地上的大漢,僅僅只是片刻的功夫,大漢身上已經渾身是血。
“記住,莫要惹我,有事情,等我回國再說!”溫良惡狠狠的對着已經神志不清的大漢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他可沒有打算將大漢徹底的留在這裡,畢竟這裡不是天朝,而是米國,誰知道這裡的國情?萬一糾纏上了,那可不是溫良願意看到的事情。
至於問清大漢的身份?那更不是溫良會去做的。大漢不過是個小嘍囉,
溫良對他根本沒有太大的興趣。
擦了下因爲方纔運動而流露出的汗水,溫良扯了扯衣領,伸手招了輛的士,直接奔向了耶和華醫院。
此刻耶和華醫院中,徐梅等天朝的醫生,這會都有些着急了。自從吃過飯之後,所有人都沒有看到溫良的身影,一番尋找之下,也沒有蹤跡,這怎麼能不讓大家感到着急?
正當徐梅打算要不要求助米國警方的時候,溫良臉上帶着壞壞的笑意出現了。
“溫良,你去哪裡了!”見到溫良出現,徐梅皺着眉頭,直接走到了溫良的面前大喝道。
徐梅顯然相當的生氣,這從他那不斷起伏的胸脯,就能夠看的出來。
溫良聳了下肩膀,笑道:“彼得有事情要我幫一下,所以我就去了。”
頓了一下,溫良又是道:“怎麼,看你們這副樣子,難不成剛纔還找我來着?”他說着,突然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你們難道忘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種叫做電話的東西麼?”
溫良的這一番話,卻是讓大家想起了這一點,之前他們在上飛機的時候,都是將手機關閉了。而來到米國,因爲太過關心這一次研討會的事情,都是忘記在了腦後。
“別找那些藉口!”徐梅可沒有打算因爲溫良的一番話就放過他,她揮了揮手,“你這是無組織無紀律,之前在機場的時候,歐陽康院長有沒有和你講過?現在,你的每一個行爲,代表的,不僅僅是你個人嗎,而是我們的祖國!”
見到徐梅這副激動的樣子,溫良直接嗤笑了一聲,這女人把自己當成了什麼?說教員麼?
溫良的性格一向是吃軟不吃硬,他根本不打算與徐梅在多說些什麼,隨意的擺了擺手,便準備離去。
溫良這副無所謂的 態度,卻是激怒了徐梅。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徐梅身爲主任,一向都是說一不二,其他的一些醫生,對於她的話語,從來不會反對什麼,這也養成了徐梅萬事喜歡插手的習慣。
然而徐梅卻不知道,溫良最討厭的,正是她這種態度。若是徐梅好好說的話,或許溫良還會感覺一絲歉意,但徐梅的話語,卻激起了溫良不爽的心思,他可是剛從鬼門關前爬回來的阿!
徐梅一個箭步,便衝到了溫良的身後,想也不想的便是伸出手,扣住了溫良的鎖骨。
“擒拿術?”溫良有些驚訝了,看着徐梅弱不禁風的樣子,竟然還會這麼一手?
不過衆目睽睽之下,若是被一個女人給按到在了地上,那溫良也不用混了。他的手臂抖動了一下,瞬間便掙脫了徐梅的右手,隨即溫良雙手一伸,猛地抓住了徐梅的右手手腕,微微一用力,便將其的右手扭到了背後。
由於慣性,徐梅的身軀不由的彎了下來,她的心中充滿了震驚。
“溫良竟然會有這種身手?”徐梅扭過頭,有些不可思議的望着溫良。她的爺爺是軍人,從小她便是在爺爺軍事化的管制下成長的,可是溫良,一個看似吊兒郎當的傢伙,竟然還會有這種出衆的能力?這怎麼能不讓徐梅感覺到不可思議?
“徐梅,別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不習慣!”雖說心中有些奇
怪徐梅的伸手,但溫良也沒有深究,他冷哼了一聲,鬆開了徐梅的右手。
這會的徐梅已經有自知之明瞭,她並未在對溫良動手,只是冷冷的看着溫良離去的背影。
待到溫良已經消失不見,徐梅突然扭頭衝着陳豔道:“陳小姐,你對溫良醫生的認識有多少?”
這會的陳豔還在爲方纔徐梅與溫良之間的爭鬥而感到吃驚呢,聽到徐梅的話語,她不由的道:“這個……我只知道溫良醫生的醫術十分的高明,至於其他的,我倒是不怎麼了解。”
陳豔說的倒是實話,因爲她突然發現,雖然她與溫良之間的關係已經超過了一些人,可是若是掄起對溫良的瞭解,陳豔根本就是一無所知。
聽見徐梅這樣說,徐梅也只好輕輕的點了點頭,再也沒有多問什麼了。因爲他心中很清楚,連最熟悉溫良的陳豔都這麼說,別人更加不可能知道什麼了。
此刻的溫良早已經將方纔所發生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在他看來,徐梅這個女人不過是脾氣暴躁了一些而已,其他的根本算不上什麼。
才走了沒兩步,溫良便看到彼得急匆匆的朝他走來。
“彼得,你怎麼回來了?”溫良有些奇怪的問道。老院長的壽命只剩下三個月的時間,彼得不趁着這段時間趕緊陪陪老院長,又跑來這裡做什麼?
聞聽溫良的話語,彼得卻是搖了搖頭,解釋道:“姆媽不讓我陪在她的身邊,她說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需要與她在一起。”
溫良心中頓時無語,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天朝,絕對是守在牀前,只有這樣,才能夠撐得上是一名孝子。
正當溫良心裡暗自感慨的時候,彼得卻是話鋒一轉道:“溫良先生,剛纔你的同伴給我打來電話,問你的去處,我很奇怪,你不是早早就離去了麼?而且看你的樣子,似乎很狼狽。”
彼得很眼尖,一眼看出溫良身上的衣服,乃是整理後的摸樣,這不由的讓彼得心中感到微微疑惑。
溫良打了個哈哈,卻並沒有解釋太多,被襲擊的事情,歸根結底也只不過是他的私事罷了,他自然不可能對外人講述什麼的。
見到溫良不回答,彼得也只能在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在米國這種地方,對於隱私權還是相當的看重的。
“彼得,醫術研討會明天就開始了吧?”溫良將話題引到了之前這一次他們的主題。
彼得聞言輕輕點頭,解釋道:“你們來的時間還不長,又因爲各種各樣的事情而奔波,我還沒來得急和你解釋一下。”
停頓了一下,彼得又是道:“這一次的醫療研討會,總共進行五天的時間,明天就是第一天,在醫術會上,將對於世界上比較著名的疑難雜症針對交流,希望可以找到攻可這些疑難雜種的辦法。”
“原來如此。”溫良微微點頭,他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歐陽康院長讓他前來米國參加這一次的研討會了。
因爲溫良所擅長的,正是攻克各種疑難雜症,當初吸血蟲病爆發的時候,燕京城內無數醫生面對此等病症都是束手無策,而最終還是溫良解決的,他也因此成爲了和諧醫院的醫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