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8反擊之時

V38 反擊之時

章節名:V38反擊之時

赫連北翼被搖晃的頭暈,男人的吼聲在耳邊回‘蕩’,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眉頭擰起,表情扭曲,把男人重重的推開,“能有什麼後果,你就是這麼膽小沒用纔會被我搶走‘審判者’之位的!嗤,自己沒用別把別人想的和你一樣,我就不信她能拿我怎麼樣,別忘記我們審判一族有多強大!巴洛克王國根本沒辦法相比!”

大雨嘩啦啦,打溼了沒有撐傘的人的衣物。

赫連北翼站起身,不屑的哼了哼,下意識的看了綠蟬的屍體一眼,臉‘色’扭曲了一下,打寒戰般的抖了抖,真是可怕的‘女’人。

眼鏡被打溼,一粒粒水珠擋住了前方的景物,朦朦朧朧的,卻依舊可以看到那被血染紅的地面,就像一個預告,血紅的預告……

不會有好結果的,從一開始,那個繼承人候選就已經是一個巨大的變數,而一切脫離掌控的源頭和起因,是從那個叫藍影的‘女’人的出現開始。

因爲她的出現,落年成了她的學生,思想漸漸的被影響和改變,融合落年自己的內心,演變成這樣的一個落年,隨之而來的武力、勢力,甚至連紅妖館都因爲那個‘女’人的關係,他們到現在都沒辦法找到位置。

危險人物教出來的危險人物,怎麼想也不可能就那麼簡單,絕對還有更加複雜更加叫人難以招架的一面存在,而這一面,極有可能因爲綠蟬的死而被‘激’怒放開。

很危險,巴洛克王國是弱,但是這個弱是把整個巴洛克王國所有上下級成員計算在內得出來的平均值,很低,比起他們審判一族,確實低得可以,但是如果拆開呢?只有落年和紅妖館現在存在的23個,那一個個武力值加起來再除以23,得出來的數字可是非常的嚇人的,更何況還從來沒有人見過牡丹的全部實力!

兩個月之後的1月1號,約定之期,真是叫人擔心吶……

……

“我要把008號保險櫃打開。”一羣人一進入紅妖館,落年便這樣道。

“咦?”瑪拉驚奇的出聲,“那個不是King說的師父留給你的東西所放置的保險櫃嗎?”

“對。”落年走向迎面走來有些擔憂的藤一,勾住他的脖子,“這兩個月,我把巴洛克王國‘交’付給你。”

藤一驚住,他聽到動靜下來,就看到一羣陌生人和落年一起走了進來,什麼都還沒搞清楚,落年就冒出了這句話,不驚訝纔怪,這可是巴洛克王國,他一個才進紅妖館沒幾天的人怎麼能……

“King?!”別說藤一了,佐焱他們同樣驚住,剛剛一路回來落年都沉默不語,他們還以爲她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從綠蟬死在眼前的打擊中走出,卻沒料到她回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我們要閉關兩個月,巴洛克王國的事務全權‘交’給藤一處理,你們有什麼意見嗎?”落年扭頭看他們,沒有表情,純黑‘色’的眼眸深不見底,沒有反‘射’一絲的光亮,惹惱了,‘激’怒了,那什麼審判一族真的、真的不可原諒!不會放過,絕對不會放過!

不是在乎什麼薩蒂帕帕落戒指嗎?不是必須遵從什麼規定嗎?那麼,她就讓他們也嚐嚐,失去最重要的東西的滋味!

所有人怔了怔,心臟彷彿被鐵錘悶悶的一擊,神‘色’複雜的看着落年,隨後緩緩的勾起一抹無奈釋然的笑,“知道了,真是那你沒辦法。”

“啊,King只要做你想做的事就好,我們無條件的追隨。”

“就算遍體鱗傷乃至死亡都沒關係哦。”

“……”

落年嘴角勾起笑,漆黑的眸中一道光芒淺淺的亮起,她看向藤一,“我把巴洛克王國託付給你,好不好?”

突然說這樣的話,這個‘女’人真是任‘性’的要死,明明他對巴洛克王國的運作體系完全不清楚……

深藍‘色’的眼眸滑過一抹無奈,藝術家修長漂亮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如果你不怕被我搞出問題的話。”

一直都注視着這個少‘女’的男人,怎麼可能看不出落年情緒的不對勁,生氣了,真的生氣了,是一種彷彿燃燒到了骨頭的那種怒火,無形卻可怕。他暫時還沒辦法幫她更多,但是隻要是他派的上用場的,他可以努力去學。

落年眼眸彎了起來,“巴洛克王國這兩個月會暫停營業,但是內部運轉卻還是必要的,佐焱會告訴你你需要做什麼,也會有人協助你的,雖然巴洛克王國很重要,但是你更重要,這顆心臟要保護好,盡力而爲就好,別讓自己太辛苦,別讓我心疼,嗯?”

她這樣一句話,比任何情話都要動聽不是嗎?

深藍‘色’眼眸越發的深邃,幸福溫柔的幾乎叫人溺斃其中,卻莫名的因爲那身與衆不同的妖孽氣質而顯得叫人臉紅心跳,“嗯。”

踮起腳尖輕‘吻’了下男人,落年便帶着人往紅妖館最頂樓的最角落的房間走了去。

最頂樓有十個房間,除了偶爾來打掃打掃的佐焱和落年之外基本不會有人來踏足,因爲曾經住在這裡的人很特殊,是落年的老師和她的丈夫們住的,最最角落的那間,是落年的老師藍影的,她在落年八歲末的時候一時‘性’起收了落年當徒弟,教了落年三年,而這三年他們就住在這裡。

他們在巴洛克王國成立前夕離開,從此落年是死是活都沒有再出現,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在這個世界,藍影離開的時候給了落年一個保險櫃,她說如果有一天真的被‘逼’到了憤怒的連鮮血都沒辦法熄滅怒火的話,就去打開它。落年一直都沒去碰,她也一直以爲一輩子都用不上,沒想到在老師他們離開的七年後,她就要開啓它了。

漂亮卻和整個紅妖館的風格都極其不同的純白‘色’房‘門’吱呀一聲緩緩的打開,入目的也是一片不染纖塵的白,白‘色’的大‘牀’,白‘色’的‘毛’茸茸的地毯,白‘色’的蕾絲窗簾,白‘色’的衣櫃……

“哇哦,這就是那位房間嗎?我有種不小心踏進天使住的地方的錯覺,真可怕。”瑪拉驚訝的搓了搓手臂,他們是在藍影他們離開前不久才加入巴洛克王國,那時候紅妖館也不是他們可以隨便踏入的,沒見過他們很正常,但是能夠‘交’出落年這樣的人的‘女’人,怎麼想都不可能是天使啊。

“你真相了,當初我和King差點沒被她搞死。”藍狐一副心有餘悸的道。

“這麼恐怖?”

“有沒有照片啊?!聽說是絕世大美人?!”

“是很美,她男人們也一個個美呆了。而且還很強,隨便一個都能把黑貓秒殺。”很久沒有人提到藍影了,藍狐一時間話匣子全開,恨不得來個天‘花’‘亂’墜告訴他們那一‘女’十男的牛掰程度。

“這麼厲害?!”一羣人都被藍狐的話吸引了注意力,臥槽能秒殺黑貓?!那跟人踩死螞蟻有什麼區別?!要不要這麼嚇人?!

“聽說她有很多個男寵?”

“不是男寵,是丈夫,有十個。”

“噗……十、十個?!後宮!”

“爆照爆照!”

“沒照片……”

“……”

一羣人唧唧歪歪的起勁,佐焱去教藤一要做的事了,凱文也去準備各種爲這兩個月的閉關訓練可能會用到的治療‘藥’物,紅蛇去開訓練場,只有黑貓把下巴擱在落年肩上,叼着魚乾跟着落年在房間裡走‘蕩’。

落年走到藍影的白‘色’衣櫃前,拉開空‘蕩’‘蕩’的衣櫃,‘露’出放置在衣櫃裡的一個白‘色’箱子,佔據了整個連着天‘花’板和地面的衣櫃的三分之一。

藍影沒有告訴她密碼是什麼,但是既然沒說,也就是說密碼她是一定知道的。

整個櫃子光滑乾淨不見一絲裂痕,彷彿這個櫃子根本沒有‘門’可以打開似的,只有正面上面有一個圓形的密碼鎖。

落年想了想,輸入了藍影的生日,密碼錯誤,這才輸入了自己的生日,密碼正確。一瞬間,密碼鎖四周出現了一個正方形的校‘門’,咔的一聲,開了。

只是裡面的東西卻有點出乎落年和黑貓的意料。

那是一副黑金‘色’的撲克牌,華麗而霸氣。

落年怔了怔,她記得她的老師武器是撲克牌,但是還沒有見過這麼華麗的呢。

“上面有字哦,落落。”黑貓指了指放置撲克牌位置後面的一張紙,“請‘插’入一張母牌和十張子牌?這什麼東西?母牌……是指小丑?還是黑桃A?”

“不對,是黑桃皇后。”落年從紙牌中‘抽’出一張黑桃皇后,‘插’進最上方的縫中,‘插’到最裡面,有綠‘色’的燈從裡面亮了起來,“正解。”

“哈?黑桃皇后?爲什麼?”黑貓奇怪的看着那些撲克牌,他沒有和藍影見過面也沒有一起生活過,自然不懂得這些好像雲裡霧裡的東西,只是覺得搞這些撲克牌出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落年不鳥他,很快的‘抽’出方塊等十張子牌‘插’進去,一道道綠光亮起,箱子內部發出咔咔咔的聲響,就像變形金剛組合變形時的那種聲音,叫落年和黑貓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生怕它一會兒突然變成個什麼東西嚇到他們。

“什麼什麼?”後面那一羣人聽到動靜湊了過來。

一分鐘後,裡面的聲音停止了,原本光滑沒有一絲裂縫的保險櫃四周咔嚓的一聲,突然分離出了一塊,落年走過去把那一塊像‘門’似的打開,便看到了裡面的東西。

一個個白‘色’銀紋的禮品盒。長短不一,大小不一,但是都有序的從大到小的排列着。

“禮物?”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人伸手去碰,那是給落年的。

落年伸手拿出最上面的一個只比她的手掌大了一些的盒子,心臟莫名的有些緊張,對於那位猶如再生父母一樣的老師,她覺得是她一生再怎麼努力也沒辦法皮及哪怕一點點的。

就像兩個世界的人。

“欸?!”後面一顆顆好奇的探着腦袋看的人看到裡面的東西,頓時眼眸大睜,驚奇疑‘惑’的出聲,這、這是什麼東西?

……

梵蒂岡是個很特殊的地方,它位於意大利首都羅馬城西北角的梵蒂岡高地上,四面都與意大利接壤,是世界上人口最少,面積最小的主權國家,是一個“國中國”,人口大約只有五百七十幾個,但是卻因爲13億天主教徒的‘精’神中心,每年吸引着上百萬的遊客前來參觀遊覽。這個文化瑰寶因爲天主教的龐大信仰人口,使其在政治和文化領域皆有着世界‘性’的影響力。

梵蒂岡是政教合一的國家,實行議會制君主立憲制。教皇是梵蒂岡的首腦,有最高立法、司法、行政權,無疑是這個小卻又無比巨大的國家的王,因爲是終身任職制,所以新任教皇的選舉都是在前任教皇去世或者辭職之後才慎重舉行。

而這一任的教皇,是一個名爲斯蒂芬白的大變態。

斯蒂芬家族權勢蓋天,梵蒂岡是他們的老巢,作爲一個掌控着半個世界的大家族,斯蒂芬白這個家主是教皇也是理所當然的,只不過相較於以前的只是在幕後控制整個梵蒂岡的斯蒂芬家主,這個大變態顯然還要更囂張一些,幾年前公然加入候選人,然後毫無疑問的得到了超過原本教皇應該得到的紅衣主教的三分之二以上的全部的選票,囂張至極的坐上教皇的王座。

由於是亞熱帶地中海氣候,這座城中之國常年最不缺少的,便是那金燦燦的陽光。

白‘色’底金‘色’紋的巨大城堡在陽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暈,在這座繁華的小國中十分的顯眼,黑底金紋的斯蒂芬家徽旗幟和梵蒂岡國旗一起在白‘色’金紋的鏤‘花’大鐵‘門’前迎風飄‘蕩’。

這裡是薩維亞斯白館,簡稱白館,真正的白館。

“啊哈……”懶洋洋的哈欠聲從白‘色’綿軟的大‘牀’裡傳出,一頭長長的柔順烏髮鋪散在‘牀’上,黑與白糾纏,鼓起的被子,只有一條白皙的手臂‘露’在外面。

“當家,莫斯狄拉國務卿已經等你半個小時了!”小Q穿着一身白‘色’斯蒂芬家族高層制服站在睡到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牀’的斯蒂芬白的‘牀’邊,雙手置於背後,額角青筋暴跳。索菲那王八蛋!竟然敢坑她,誰不知道他們家當家的不睡到自然醒是很難叫起來的,而且搞不好把人惹‘毛’了那就更完蛋!

躲在被子裡睡覺的男人把手縮了進去,翻了個身背對這小Q繼續睡,幾縷烏髮留在外面。

“當家……”

“當家……”

“……”

小Q頭頂已經被十字路口堆滿了,整個人站在原地彷彿虛脫了一般翻着白眼渾身‘陰’暗,好、好累……叫他們當家的起‘牀’真辛苦,尼瑪她都喊了三十幾遍了!尼瑪她好想掀桌!尼瑪當要叫他起‘牀’的執事真痛苦嚶嚶嚶嚶嚶,他們當家一入睡就跟進入假死狀態似的,怎麼叫都叫不動!要不是他們曾經試過在他睡覺的時候對他做些不好的事,他會條件反‘射’的攻擊人,他們都以爲他嗜睡的連防備和警惕都沒了呢。

房‘門’口探進一顆腦袋,索菲笑眯眯的如同一隻偷到腥的狐狸,“國務卿大人已經等得滿頭青筋了哦。”

小Q直接抓起一旁的托盤砸過去,尼瑪滿頭青筋的是她啊!本來就只有索菲這傢伙有辦法叫醒他們當家,偏偏這傢伙死也不來叫,要不然怎麼會落在她頭上,尼瑪她好想縮到廚房一輩子都不出來……

“白癡,快點把那傢伙叫起來,樓下那個男人看得我胃疼!”不耐煩的嗓音響起,白‘色’的‘門’被踢了開,索菲整個人也被踹得撲到地板上,‘露’出站在後面抱着雙臂,臉頰上貼着創口貼,一臉不耐煩和暴躁的奧菲,他同樣穿着斯蒂芬家族高層的白‘色’制服,拉鍊和釦子都沒有扣,是敞開的,‘露’出裡面橙‘色’的T恤和一條掛在脖子上的銀‘色’十字架長項鍊。

索菲以撲街的形式被奧菲一腳給踹撲在地上,身子在光滑的白‘色’瓷磚地板上發出一聲悶響,疼得他齜牙咧嘴,媽呀,蛋壓到了,蛋疼!

“快點。”奧菲一腳踩在他比男人要細上一圈的腰肢上,惡狠狠的碾了碾,尼瑪樓下那個國務卿那張叫人蛋疼的菊‘花’臉真心叫人想拿黃瓜戳死,尼瑪好好的在幕後多好,跑到前面去,一回到梵蒂岡就這個國務卿找,那個紅衣教主找,尼瑪煩死了!

索菲表示,作爲一羣變態中的正常人真是好辛苦!

悲慼戚的在奧菲的威脅下朝斯蒂芬白走去,結果纔剛剛站定在‘牀’邊,那邊斯蒂芬白便突然裹着被子坐了起身,白‘色’的被子軟軟的裹在他身上,烏髮凌‘亂’卻依舊顯得柔順,淺灰‘色’的眼眸帶着一層水霧,面無表情的看着索菲,顯得有點剛剛睡醒的呆。

索菲全身僵硬,嘴角‘抽’搐,完、完了……

小Q和奧菲立刻反應迅速的跑出房間,遠離危險地帶。

“索菲……”悅耳的嗓音從緩緩勾起的柔美‘脣’中發出,溫柔的叫人‘毛’骨悚然。

索菲全身一抖,轉身就想跑,然而斯蒂芬白白皙修長的手一伸,扯住了索菲的後衣領,索菲瑟瑟發抖的扭頭,就看到斯蒂芬白赤‘裸’着叫人看着都要流口水的上身,微笑如‘女’神,然後拖着他往一面牆上走去。

“等、等等!白、白癡當家!等……”索菲大驚失‘色’,尼瑪他不要被掄牆啊!明明他什麼都還沒做啊魂淡!不要老是欺負他啊嚶嚶嚶嚶嚶好過分嗚嗚嗚……

屋裡傳來陣陣索菲的尖叫和砸東西的聲響,站在‘門’口的小Q和奧菲眼角跟着一‘抽’一‘抽’的,尼瑪被他們當家掄牆可比被卡爾法掄牆可怕多了,難怪索菲都不畏懼卡爾法的掄牆,一天到晚的貼上去找‘抽’,感情是因爲嘗過更可怕的滋味,所以卡爾法的掄牆都不可怕了啊!

奧菲掂量着把索菲揍一頓之後斯蒂芬白就會起‘牀’了,煩躁的揪了揪銀髮,“我回家一趟,你晚點跟當家的說一聲。”

“是爲了凌安的事嗎?”小Q問道。

已經確認凌安是奧菲的雙胞胎兄弟了,米勒西斯家族在面對斯蒂芬白的質問的時候,給出的解釋是因爲那個孩子是被當時米勒西斯家族的仇人給抱走了,目的是爲了培養血統純正潛力又巨大的孩子以後讓他們狗血的自相殘殺,但是找到那個家族後卻得知那個孩子在被拐途中失蹤了,他們查找一年未果之後不得不放棄,當時正是斯蒂芬家族和夜家的打鬧時期,他們也就沒有爲了那點內部的事而打攪斯蒂芬家族了。

雖然是‘侍’臣家族,但是家族內部自己的事而且那時候斯蒂芬白還沒有接手家族,斯蒂芬白也就懶得管了,所以也就沒有給予懲罰。

只是現在既然已經得知那個孩子還活着,並且實力強大,找回來是必須的,米勒西斯家族也正在尋找中,不管怎麼樣,身爲雙胞胎兄弟而且還是米勒西斯家族的少主,未來的米勒西斯家主,奧菲要處理的事情是很多的。

真是的,比起動腦子這種費心費力的事,他果然還是更喜歡用拳頭去征服世界。

“啊。”奧菲煩躁的擰起眉頭,一臉不耐煩,那隻紅‘毛’猴子突然就消失了,鬼知道他在哪裡?煩死了。

“你可別偷偷的在找落年哦。”小Q在奧菲就要下樓的時候忽的出聲提醒道,“要是被當家的發現的話,後果很嚴重。”

腳步徒然一頓,擰起眉頭緩緩的鬆開,一向不管是怒還是兇都很明亮的紫眸微斂,眸中的光亮微閃,卻很快又被他一臉不耐煩的扔開,“我自己該做什麼很清楚,用不着你提醒。”

小Q看着奧菲的背影,搖搖頭,真是的,一個個,不知好歹。

白館一樓的一間堪比圖書館般大的屋子裡,是圓形的,彷彿一座圓塔,各種書籍整齊的擺滿整個圓形緊貼着圓形牆壁的古銅‘色’書架上,從上到下,滿滿的,好幾十層,陽光從唯一的一個七彩格子窗戶中爬進,在擺着幾張古銅‘色’桌椅的中心留下一道七彩的光束。

屋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正在擺‘弄’電腦的路易,一個正坐在另一張桌前看書的卡爾法。

“真奇怪吶。”彷彿遇到了難以理解的問題,路易眉頭擰了起來,鉑金‘色’的捲髮在手指在不停的卷着,“真是太奇怪了。”

嘀咕了好幾聲,都沒見卡爾法給他一個眼角,嘴癢想要跟別人說話的路易一腳勾住桌底,坐在椅子往後靠去,探着腦袋想要看對面做得和他方位相反的卡爾法的表情,“吶,卡爾法。”

白皙的指尖輕輕的翻動乾淨的紙張,碧潭般的眼眸卻沒有倒映出原文書上的任何一個意大利文,幽深,寂靜,不見底。

“什麼事?”平淡無‘波’的嗓音,顯得冷漠。

“巴洛克王國暫停營運了。”

“嗯。”淡淡的應了聲,然後沒了。

路易眉頭擰了起來,滿腹疑問,“難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按道理說,巴洛克王國和夜家合作之後應該大肆的拓展一切勢力,怎麼就突然停止轉了?這不科學!……喂,卡爾法,別光顧着看書啊,我們來探討一下這……”

“我是醫生。”卡爾法淡淡的一句話頓時把路易的話全部堵在嘴裡,表情就跟憋着大便快要憋出‘毛’病來了似的,便秘無比。

他是醫生,又不是暗殺部的也不是科技信息部的,幹嘛跟你探討這個?

腫麼這樣?!

路易好不容易纔收回那張便秘似的表情,睨着眼看他,“我說,卡爾法,你該不會還在想那隻兔子吧?”

正在翻書的手微頓,碧潭的眸子一瞬間‘蕩’起微瀾。

“別想了,當家說我們不可能再踏進那塊土地了,再違背當家的命令,你就完蛋了。”路易頗爲嚴肅的提醒道。

“……啊。”低低的應了聲,長長的睫‘毛’擋住他的眼眸,噤了聲不再說話。

路易‘摸’了‘摸’鼻子,電腦上忽的彈出一個什麼,驚了他一下,誰能輕易通過他的防火牆跑進來?!

“集合令?這什麼東西?”路易看向卡爾法,一臉怪異的指着電腦,“有人給我們發了一條集合令,要我們當家在明年一月一號去什麼‘約定之舟’集合。竟然還是用命令式的語氣,有‘毛’病?找死吧?”

“你可以告訴當家的。”卡爾法眼角都不給他一下的道。

“一月一號啊,這麼冷,他纔不會在意這種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吧?”大冬天所有人最想做的事是什麼?當然是裹在暖呼呼的被窩裡睡覺啊!更何況他們當家那個一天24個小時有一半多的時間都恨不得和‘牀’黏在一起的傢伙。

“當家的會覺得這個很有趣。”

“啊?”

“他爲了好玩的事幾天不睡覺都可以。”卡爾法面無表情的翻動書頁,語氣毫無起伏的道。

“……”路易額頭頓時滑下一排黑線,好吧,是他一不小心忘記他們當家是嗜睡但是又喜歡搞惡作劇的大變態了。

與此同時的是,夜家也收到了一樣的信息,只不多多了幾個字“帶上黑指”。

……

時間一點一滴過,天氣一天天的變冷,衣服也一件件的加厚,然後,大雪紛飛。

白‘色’的雪‘花’給‘花’草樹木都裹上銀裝,寒風呼呼,地面已經堆滿了積雪。準備過新年的人們也在‘門’上貼上的喜慶的字帖,熱鬧的很。

破蛋小鬼和藤一把食物推車照例推到地下訓練場‘門’口,訓練場隔音非常好,就算他們把耳朵貼到上面都聽不到一絲一毫動靜,從兩個月前開始,他們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出來,連帶着食物都是他們把東西放在‘門’口,守着時間等碗變成空碗他們再推走,下一餐再送去。

本來佐焱和凱文還在的,一個‘交’接任務,一個準備和研製‘藥’品,只是沒幾天他們也進去了,整個紅妖館一時間只剩下藤一和破蛋,還有幾個醫療部和協助藤一的秘書在,安靜的可以。

“走吧。”藤一看着緊閉的房‘門’好一會兒,斂下眸中的想念,看向一旁的小鬼道。

小鬼看了眼‘門’,撅了撅嘴,有點不情不願的跟上,“他們怎麼還不出來,馬上就是大年夜了,聖誕節讓我們自己過,新年也要我們自己過啊?!”明明是家人的說,電視上不是說家人就該一起跨年的嗎?這樣才能保佑他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啊!

藤一嘴角的笑容淺淡,黑‘色’的風衣裹着頎長帥氣的身軀,陪着那頭微卷的半長髮和‘精’致漂亮的面容,好看的不得了。

“他們有事嘛。”

“可是是過年啊!”

“那也沒辦法啊。”

“不要,人家纔不要跟藤一兩個孤零零的過年呢!”破蛋兩腮一鼓,在紅妖館似乎被寵得有點無法無天了。

“你不要任‘性’——”聲音戛然而止,兩人猛然轉身看向那緩緩開啓的暗紅‘色’大‘門’。

“吱呀……”厚重的聲音傳出,腳步聲緩緩的傳出。

噗通……

深藍‘色’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的睜大,彷彿有光芒如同燈光般緩緩的亮起。

踏、踏、踏、踏……

一道身影緩緩的映入眼簾。

她緩緩的走來,優雅而凌厲,帶着一種強烈的存在感,冷冽的彷彿有白霧般的寒氣將她包裹。

黑‘色’的緊身皮革‘褲’子包裹着兩條細細的‘腿’,也許是因爲兩個月訓練的原因,隨着她的走動,雖然依舊纖細,但是卻不顯得那樣脆弱了,每走一步,都彷彿帶着豹子般的強悍凌厲的爆發力。

上身是白體恤和一件黑‘色’的皮革馬甲外套,‘露’在外面的兩條手臂甚至連手指上都纏滿了繃帶,紅‘色’的發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到了‘臀’部,有些捲曲,襯得嬌小‘精’致的人兒顯得嫵媚動人,也讓她不會顯得未成年,也更加的襯那副傲人的魔鬼般的身材。

她面無表情,純黑‘色’的眼眸猶如地獄之淵,深得可怕。身後是一個個彷彿有變化又彷彿沒有變化的衆人,他們一步步的靠近,連帶着空氣彷彿也變得十分的危險冷冽了起來。

藤一看着她的雙臂心臟驟然揪緊,臉‘色’微白。破蛋也瞪大了漂亮的雙眼,長大了嘴合不上來的看着他們。

“小寶貝……”

受、受傷了?

“我沒事。”站定在藤一面前,落年渾身氣勢驟然柔和了下來,嘴角的笑容柔和,卻帶着不同以往的味道,彷彿有點囂張,有點成熟,有點純潔,又有點魅‘惑’,總之很是動人,荷爾‘蒙’指數飆升,叫藤一有些不自在不習慣的臉紅了。

“那這個……”藤一遲疑的看向她綁慢繃帶的雙手,手都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她了。

“啊,這個啊。”落年不甚在意的擡了擡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適應新武器付出的代價,他們受的傷可比我嚴重多了。”落年指着後面那羣傢伙,說着說着,想到了好笑的事似的,純黑‘色’的眼眸彎成了月牙。

“喂喂!落落,不帶這樣的!”紅蛇不滿的大叫,尼瑪這兩個月簡直就是他這輩子最丟人的日子了,成功讓落年把他撲倒,但是卻不蹂躪他神馬的,實在太討厭了!

“好了,今晚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可有事要做呢。”純黑‘色’的眸底滑過一抹血‘色’,落年嘴角笑如黑罌粟,‘誘’‘惑’,卻帶着致命的危險。

他們都明白,她的意思。

“啊,知道了。”一個個同樣嘴角扯起笑,危險的叫小鬼躲到了藤一身後,嚶嚶嚶嚶嚶怎麼這羣人變得這麼恐怖?連凱文都好危險的樣子!

一羣人從地下訓練場走到客廳,恰好看到有人走了進來,來人叫落年等人同時怔了怔,臉‘色’微變。

來的是一個男人,穿着灰‘色’的風衣,身材很好,嘴角帶着柔和的笑,就像鄰家的大哥哥,他揚了揚手上的信封,笑意加深,“各位,好久不見。”

落年臉‘色’微微泛白,拳頭猛然緊攥了起來,“瑾揚。”

“King。”白瑾揚眼中滑過一抹驚‘豔’,“越來越漂亮了啊,呵呵……喏,這是寄到我家的給你的信,這一次紅妖館所在地地址扯到我那裡去了啊。”

落年有些僵硬的接過信,其他人也同樣沒有出聲,神‘色’複雜。

“都怎麼了?”白瑾揚奇怪的挑了挑眉梢,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亮亮的,卻在沒有看到某個人的身影的時候微微黯淡了下,“蟬蟬呢?我想帶她回家過年,我爸媽問了好幾次我們什麼時候結婚了。”

沒有人出聲,沒有人看着這男人那滿目的愛戀能夠開口。

好一會兒,落年蒼白着面容,“她……”

“她出任務去了。”瑪拉一把握住落年的手,搶先道。

男人柔和的眼眸一瞬間黯淡,卻很快揚起笑,悄悄的把手上的戒指握緊在手心,“啊,這樣啊,我說怎麼不接我電話呢,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蟬蟬就麻煩你們幫我提醒她多穿點衣服別感冒了,冬天她總是很容易感冒,嗯……再見。”男人說罷便轉身朝‘門’外走去。

“綠蟬已經死了。”帶着幾分清冷的嗓音從後面傳來,叫男人腳步一瞬間頓住,也叫其他人紛紛別開目光,拳頭握了起來。

“什麼?”白瑾揚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落年深呼吸了幾下,一手握着藤一,一手握着瑪拉,死緊死緊。

“綠蟬,已經死了,在兩個月前。”

就像世界一瞬間坍塌,白瑾揚的表情一瞬間僵住,蒼白的宛如白紙,手中的戒指砰的落在地上,發出輕響。

“……死了?”他有些艱難的反問。

“對。”即使到現在,落年發現要壓下那種悲傷和憤怒都要‘花’費全身的力氣。

他看着落年,死死的看着落年,彷彿想要從她眼中找出一點點騙人的信息,然而沒有,那雙純黑‘色’的眼眸中一本正經,透着壓抑的死死的悲傷,不是騙人的,他的綠蟬已經……

“啊……”他嘴角勾起蒼白的笑,僵硬的擺擺手,往後退去,“我知道了,你們應該早點告訴我的,我就知道,她脾氣那麼不好,做事也一點兒都不冷靜,我就知道遲早要出事的,看吧,我說的沒錯吧……那,我走了,再見。”他轉身大步的往前走了幾步,然後身子突然就倒落在地。

“瑾揚!”落年臉‘色’一變,凱文很快上去檢查了一下。

“暈過去了,應該是打擊太大了。”

“對不起……”落年咬着‘脣’撿起地上的紅‘色’戒指盒,一枚很漂亮的鑽戒躺在裡面,這原本是屬於綠蟬的,可是他們竟然連綠蟬的屍體都沒能找到,在那樣冰冷的有那些讓人厭惡的人的地方,綠蟬會很難受很難受的。

“King。”

“我沒事。”落年搖搖頭,把手上被她捏的皺巴巴的信紙攤開,入目的便是一個圓形的徽章,銀藍‘色’的,兩把‘交’錯的劍後面是一個銀‘色’的盾牌,中間是一個藍‘色’的字母‘S’。

落年瞳孔驟然一縮,握着紙的手驟然一緊,S……盾牌和劍,象徵守護和審判,是那羣人!是那羣該死的人寄來的!

把信封撕開,‘抽’出裡面的紙,乾淨的白紙上只簡單的寫了幾排英文,寫了一月一號那所謂的什麼垃圾開幕式的舉行地點的經緯度和日期,上面用命令式的語氣說她必須在晚上十點前帶上白指到達指定位置上的‘約定之舟’,否則將給予相應的懲罰。

“呵……”紙張一瞬間被捏緊‘揉’成團,落年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King,瑾揚怎麼辦?”凱文看向落年問道,他們明天就要離開紅妖館去找那些傢伙算賬,白瑾揚雖然是綠蟬的未婚夫,但是終歸不是巴洛克王國的人,放他一個人呆在紅妖館的話,不好吧?

“先把他搬到客房去吧。”落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純黑‘色’的眼眸中滑過一絲歉意,抱歉啊,都是因爲她,才害你們兩個都沒辦法幸福的。

“好。”

“藍狐。”落年把手中幾乎差點被捏碎的紙團扔給莫名其妙又掏出牙刷刷牙的藍狐,“給我把上面的位置確認出來。”

“哦。”藍狐叼着牙刷接過來看了看點點頭。

打發了一羣人回房間休息,落年才邁着步子回了房間,腦子裡縈繞着那個審判者說的話,什麼叫白指就在她這裡?明明她根本連那枚戒指都沒見過。

“小寶貝。”見落年從浴室裡出來,正在收拾衣物的藤一出聲了,手指上捻着一枚戒指,“我在你包包的夾縫裡發現了這個東西,是你們說的白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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