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靈金鍊挽起一圈一圈的弧度,將那鐵鏈全部纏住,一直朝着鬱芳菲的手部延伸而去。
待到兩邊的鐵鏈全部被鎖靈金鍊全部纏住時,北堂墨雙臂一展,對着那鎖靈金鍊命令道:“鎖住靈力!”
拴住鬱芳菲的鐵鏈有着靈力,鐵鏈的靈力與鬱芳菲的生命聯繫在了一起,若是在靈力沒有消失的情況下,將鐵鏈斬斷,鬱芳菲的性命也就跟着逝去。
可是現在,若是有了鎖靈金鍊的話,當這鐵鏈從有靈力變成一條廢鐵,那麼,它就再也不能控制鬱芳菲的生命了。
北堂墨一聲令下之後,那鐵鏈就似失去了動力一般,瞬時耷拉了下去,捆住鬱芳菲手部的末端也隨之自動開闔。
鬱芳菲一旦得了自由便開始激動起來,竟是朝着北堂墨撲了過去:“長青,你來看我了,真好,你還是喜歡我的吧?是吧?”
北堂墨眉頭皺着,劈手一個手刀下去,將鬱芳菲給砍暈了,爾後將她橫抱起來,對着凌越說道:“我們走!外面的人,都殺了!”
“是!”凌越應下之後便跟着北堂墨消失在了牢房之中,他二人來去無影,行動若電。
賢王府中,翠紅扶着喻微言去往了新房,新房設在松風軒中。
喻微言入了喜房之後坐在了牀上,她頭頂鳳冠,壓得她的頭有些微微發疼,進來已經有些時候了,她覺得自己的脖子似乎已經有些扛不住了,她伸手捏了捏有些痠痛的頸部。
正想着要不要將鳳冠取下來時,卻見翠紅倏地跪在了她的面前:“小姐,您救救奴婢的家人吧。”
翠紅自打進了這新房之後就一直坐立不安的,她思索了許久,掙扎了許久,還是決定將此事告訴小姐。
喻微言眉頭一蹙,想都沒想,一把掀開的喜帕,盯着翠紅:“你這話何意?什麼叫救你的家人?”
翠紅哭哭啼啼地道:“小姐,昨兒個老爺差人來給奴婢傳了話,讓小姐今兒個酉時務必單獨去見他一面,若不去見他,奴婢的家人就要死去,小姐,奴婢求您了,奴婢的弟弟才七歲,斷然不能就這麼沒了。”
“我爹?”喻微言看向窗外,看了看色之後,又問道:“他讓我去哪裡見他?”
喻長青這到底是唱的哪一齣戲,他想幹什麼?
“涇渭河畔的臨江樓。”
喻微言眼眸眯了眯,思索了一會兒方纔說道:“現在離酉時已經沒多長時間了,我先去見他吧,你去前院兒跟王爺說一聲。”
翠紅立時搖頭道:“不,小姐,老爺說您去見他的事兒千萬不能讓王爺知道,不然奴婢的家人還是活不成。”
“他到底要幹什麼?”喻微言忽然有些火大了。
翠紅見喻微言發了火,遂猛地磕頭道:“奴婢不知老爺要幹什麼,奴婢求求小姐了……”
喻微言有些心煩意亂,若說出去見一下喻長青倒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畢竟今夜是洞房花燭夜,哪有洞房花燭夜跑出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