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這樣一行字左冷凰沉默了,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二十二年是哪年?龍鰲城外這個可以理解,可是陰謀奪命奪得又是誰的命?秋甄速去去的又是哪裡?是龍鰲城外,還是別的地方?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籠統。
“找景天過來吧!龍鰲城的事情也只有他最明白了。”不得已鳳梟音看向左冷凰詢問着,也許從展景天的身上二人能問出什麼也不一定。
“也只能這樣了,知音!”知道鳳梟音的決定是正確的,左冷凰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事情的真想,所以毫不猶豫便聽從了鳳梟音的話。
應聲走了進來,知音看向左冷凰道:“小姐,有事嗎?”
“你去找展公子過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好,這就去。”說着話,知音走了出去。
感覺到室內氣溫很低,風輕塵搖了搖羽扇很是隨意道:“既然本公子無意間幫了兩位大忙,那本公子的情你們就先記下吧!本公子現在還有事,稍晚在過來給你們要這人情,小師妹要給本公子一份大禮呦!”
若是平時左冷凰一定會覺得風輕塵很好笑,可今天不一般,風輕塵的確是幫了她天大的一個忙,於是點頭很是正經道:“放心吧!這個情我記下了,以後一定會還你的。”
挑釁的看向鳳梟音,只見鳳梟音嘴角銜着笑意,全不在乎他的挑釁,風輕塵終還是無聊的走了出去。
“梟,你說我娘在找什麼?秋甄會不會在龍鰲城外失蹤的?龍鰲城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展景天又知道多少?”看着風輕塵消失在門外,左冷凰便迫不及待的詢問鳳梟音,她想知道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心中的疑問也太多了,能問的也就只有鳳梟音了。
步下火炕,鳳梟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襬,緩步走到窗前伸手將窗子微微開啓一道縫隙,寒冷的空氣透過窗子撲面而來,使得鳳梟音一個激靈,整個人似乎清醒了不少,可心中的疑問卻是越積越多。
左冷凰的疑問,何曾不是他心裡解不開的疑團。
不多時展景天的腳步聲響起,不等他說話左冷凰已是迫切的開口道:“進來吧!”
展景天也就不在客氣,丫鬟撩開棉簾展景天邁步便走了進來,一股冷風隨之撲進了屋子。
展景天並沒有馬上上前見禮,而是撣了撣身上的雪花,讓房間裡的熱氣暖了暖身子,這纔敢靠近左冷凰與鳳梟音抱拳道:“王爺,王妃,不知叫我前來,有何要事?”
鳳梟音伸手讓展景天坐下說話,這才淡淡的詢問道:“你可知龍鰲城是否發生過什麼大事?”
聽到鳳梟音詢問龍鰲城的事情,展景天有些微愣,但還是想了一下才道:“好像沒什麼大事,除了前不久傾國公主選夫,離風國國主親自從龍鰲城入關以外,好像龍鰲城在沒別的大事發生了。”
“你確定嗎?要不要在想想,二十年之內的事情,哪怕就是一點點的大事都可以。”很不甘心就此失去線索,左冷凰不失餘力的想要提醒展景天,希望他能想起什麼,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展景天的眉頭越皺越深,看向面前的兩個人道:“王爺、王妃希望我能想起什麼那?哪怕是給在下一點提示也好。”
“你有沒有聽到過秋甄這個名字?”左冷凰下意識開口詢問。
“秋甄?還真沒有聽到過,在北方秋這個姓很少見,若是有的話我一定會記得的,這個人很重要嗎?那王妃知不知道這個人多大?家住哪裡?或者有什麼體貌特徵?說不定我派人去找找,或許能找到。”
“我只知道這個人叫秋甄,年齡大概在三十左右歲,男的,其餘一概不知。”在展景天的眼中看到了陌生的情緒,這讓左冷凰心裡很不舒服,眼看着就要有眉目了,卻在這裡打斷她十分不甘心。
倒是鳳梟音顯得冷靜了很多,看着四角矮桌上的宣紙發呆,直到展景天不說話了,他的眸光突然一亮道:“景天,我要你儘快查出星辰國安慶二十二年前後,龍鰲城外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還有那一年皇上是否下過什麼旨意,或者派過什麼人來,再不濟就算是左相也可以,只要涉及到朝中大員的消息,無一遺漏的統統給我查一下,儘快送到我們這裡來。”
雖不知鳳梟音與左冷凰究竟在查什麼,可看兩個人十分嚴肅的表情,展景天就知道這件事情很重要,於是點頭快速的退了出去。
“你的意思是二十二年代表了安慶二十二年?”左冷凰看向鳳梟音手下的宣紙,毫不顧忌的說出了心中所想。
“是啊!我們不能只糾結在秋甄的事情上,你娘留給我們的每一個線索都很重要,凰兒看樣子我們還得去趟龍鰲城了。”鳳梟音右手食指有節奏的敲擊着四角矮桌,眸光深沉似海似乎在算計着什麼。
左冷凰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這麼多日的謀劃恐怕要再加上一筆了。
隨着新年的臨近,熱鬧的氣氛將整個聚龍堡籠罩在歡樂之中,大人孩子喜氣洋洋紛紛換上了新棉襖,左冷凰伸手將一個紅包遞給知音笑道:“新年快樂。”
知音跪地接過左冷凰的紅包,笑的嘴角彎彎的煞是好看,以前在相府左冷凰也會給她紅包,但終究不會太多不過是意思意思而已,那時他們主僕根本就無心過新年,如今不一樣了,主子身邊有了鳳王,這纔像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大家庭。
放下手中的書本,鳳梟音同樣掏出一個紅包遞給知音道:“這是本王的,拿着吧!”
知音看向左冷凰見她笑着點頭了,知音這才雙手接過鳳梟音的紅包,小臉紅撲撲的很是開心,邁着步子便退到了一邊去。
暗月上前給兩位主子請安,同樣得到了兩個大紅包,一直當暗衛的他從未想過自己也有能站在世人面前接受王爺的恩賞,自然是十分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