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老是看着我?懷念昨晚?”東籬景逸擡起頭,有些好笑的看着景唯一。
“滾!”景唯一一聲怒喝,臉上竟不由自主的燒起來。
景唯一突然沒聲了,她想了想,抽出一張紙,工工整整的寫出一紙辭職信。這工作,不能再做下去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承受這男人。且不說他們上下級,更是她們這不清不白的關係,從酒吧的一yi夜ye情qing突然發展成第二次,第三次……
有一有二有三,她並不覺得自己的心有多屏蔽外界,她怕有一天自己真的動了真情,到時候後悔莫及。這個男人,不在她招惹的範圍內,她不該動心。所以,要在一切萌芽的開始,狠狠地扼殺!
寫完之後,她放下筆。長長的舒了口氣。
拿着一紙信去了人事部的部長,結果當時去了,33樓的東籬景逸便立馬知道了這件事情。心中有着怒火再燒灼:“讓景唯一拿着辭職信。立馬滾上來。”
人事部立馬嚇得屁滾尿流不知道怎麼就得罪大boss,欲哭無淚的對景唯一說:“景助理,求您大發慈悲,您這辭職函我們這人事部批不了。您是總裁身邊的助理,若要辭職,定是要總裁點頭才行,我們小人物說了不算。您還是立馬去33樓跟總裁說去吧。”
景唯一吃了個閉門羹,心中不爽,不就是個助理嘛?人事部幹啥吃的,怎麼就不能批?一定是東籬景逸那個臭男人又跟他們試壓。要不然怎麼可能不放她走?
……
33樓總裁辦公室,景唯一謹慎的站在東籬景逸的辦公桌前,顯得有些拘謹。
“景唯一,你真是可以。竟然去人事部那裡申請辭職?我苛刻你了?對你不好了?”東籬景逸怒極反笑。
“我們關係不清不楚,不能這麼繼續下去。”景唯一淡淡道,看起來很是平淡,語氣中卻怎麼也帶了絲毫的顫音。
“不清不楚?我和你什麼關係?”東籬景逸站起身,優雅的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紅酒。再折回來遞給景唯一一杯。流水般動作,卻盡顯優雅。說的話,卻是那麼直入人心,讓景唯一覺得從心底往上竄出一股寒氣。
“所以……你是覺得。昨晚的事……是再正常不過的一yi夜ye情qing?”景唯一嘴角冷笑,仰頭引了一口紅酒,生生逼下去眼眶中的溼意。
“你以爲呢?”他肆無忌憚的將景唯一攔在懷中。
景唯一嘴角冷笑的弧度越來越大,她怎麼就忘了。男人一個個都是冷血動物,對她來世至關重要的事情,再他心中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一晚魚水之歡。
“呵呵……是我想多。所以,批了我這辭職信,永不相見。”她將手中的辭職信摔在辦公桌上,發出“啪!”一聲清脆。
東籬景逸啜了一口紅酒,淡淡道:“你別忘記了,你是簽了合同的,三年爲期。工?不滿辭職走人,可是要賠償試用期工資的十倍。”
景唯一驚愕!
她猛地擡起頭,直視着東籬景逸,她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合同是她簽了字的?
“胡說!我根本沒簽!”景唯一不信。
東籬景逸笑了,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撥了電話:“讓陳律師上來。”
景唯一還是不信,就在辦公室中等着陳律師。
……島盡團才。
不一會兒,陳律師推門而進。“總裁,您找我?”
“帶合同了嗎?給她看看,讓仔細瞧瞧合同。”
陳律師立馬回答:“帶了,景助理稍等。”雖然陳律師不知道這其中是發生了什麼事,但他還是立馬將合同拿出來,遞給景唯一。
“景小姐,過目。”
景唯一疑心重重的接過陳律師手上的合同,心中悶悶:“我就是不相信我當時簽過。”
她一頁一頁的看着合同,仔細仔細再仔細的查看了合同上的條條框框,看到倒數第二頁的時候還沒發現什麼違約金是工資十倍的條款。
直到景唯一翻到最後一頁時,才明白了奸險小人這四個字給東籬景逸這個臭男人用上,當之不愧!
“陰險狡詐,你個不要臉的臭男人!”景唯一不怎麼會罵人,反倒是每次罵人就那幾個字,臭男人臭男人,死男人死男人的。聽得東籬景逸一陣無奈。
“何來我陰險之說?合同是你籤的,我可沒逼你,白紙黑字加手印,明明白白。合同簽了,當時就已經生效了,怎麼?你景唯一想反悔?”東籬景逸毫不擔心景唯一會這麼就離開,一是她有至關重要的人在w市,二是景唯一短時間內根本沒有辦法交上違約金。
“你是不是吃定了我一定不會離開?”景唯一怒極反笑,陰險小人,果然做事下-作!
東籬景逸擺擺手,示意陳律師帶着合同可以離開了。
等到陳律師離開之後,東籬景逸飲了一口紅酒。慢慢的渡給景唯一,景唯一閉口不喝,卻讓紅酒全部流在了自己衣領上。
“你——我的衣服!”受不住東籬景逸的欺身而上,景唯一雙手後撐在辦公桌上。
結果……
景唯一一時不查,職業裝的白襯衫因爲胳膊後撐,中間胸部部位的扣子崩開了一顆。她發現之後下意識的看了看東籬景逸。
“小妖精,穿成這樣,想來公司你是要勾gou引yin誰?”他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而那嘶啞的聲音卻出賣了他。
……
景唯一惱怒:“勾引你妹,滾開。”偏偏她說話手卻沒辦法動,一動的話她整個人都直接仰在桌子上了,到時候更沒有後路可走。
男人眼眸忽然幽深,朝着景唯一的柔軟便是一通蹂躪,偏偏還是再辦公室裡面。
……
忽然覺得身上的重力減輕了,景唯一以爲男人已經完了。卻沒想到,自己身體一空,竟然就這麼被東籬景逸抱起來,踢開套房的門,進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