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賭約?”景唯一側過臉問東籬景逸,臉上是嫵媚的潮紅。
“你猜,唐笙歌送的禮物是什麼?”東籬景逸好笑的看着景唯一。
“不猜。”景唯一臉一轉。顯然一副不想搭理東籬景逸的模樣。
“猜對有錢。”東籬景逸扳過景唯一的臉,繞有趣味的看着景唯一。
景唯一一聽錢兩眼立刻冒金光,隨後皺眉:“猜不出嘛~”她突然發嗲,說出的話連她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原來她也能說出這麼嗲的話!
……
“孫少,看我送你一份大禮。”唐笙歌抽着煙,煙霧徐徐上升。他看着在座的孫柯,眼中劃過不明思議的光芒。
孫柯擡起頭。懶懶的目光投向唐笙歌,懶懶道:“不知唐少要送的禮是什麼?”
唐笙歌賣了個關子,“喏——送來了。”
話音剛落,svip包廂的門便被推開。幾個人推着一個四方形的東西。外面用紅綢蓋着,甚是神秘的樣子。
景唯一乍看,還以爲是箱子。島他土圾。
……
“我猜,這鐵箱裡面,是一個女人,帶着鐵鏈,一絲不掛的跳着豔舞。等到鐵箱打開之後,她肯定直接撲到孫柯身上。”東籬景逸十分篤定,唐笙歌是誰。小時候一起穿開襠褲,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景唯一撇嘴,不信。“不可能。”
東籬景逸挑起她的下巴。邪魅的問:“確定?”
景唯一點頭:“確定。”
“要是我猜錯了給你50萬!若是我猜對了,老老實實伺候我一個月,記住——不管是牀chuang上,還是外面。”東籬景逸突然間就湊上去咬了景唯一的嘴脣一口。
看的一邊的風雅然眼中直冒火。該死的狐狸精,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手段,竟然把景逸迷成這個樣子!她恨恨的攥了攥拳頭。關節處泛白。
景唯一胸口憋了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冷冷淡淡道:“不要。”
“30天。”
“10天!”景唯一咬牙道。
“29天。”
“15天!”景唯一狠心道!
“28天。”
“20天!逸少,不能再多了!”景唯一心中內牛滿面。
“27天。不能再少了。”
“25天!”
“26天。”東籬景逸壞笑。
“成……交……”景唯一心塞無比,26天和25天有區別嗎?!讓她多休息一天會死會死會死嗎?!!!東籬景逸,這隻該死的老狐狸!
……
“哦?唐少這禮送的可不小啊!”孫柯看看這麼大面積的禮物。臉上看起來似是很驚異。
“小意思。”唐笙歌大手一揮。
隨着的便是紅綢落地,景唯一沒猜錯,那就是一個鐵箱。
隨即,鐵箱打開。
一個全身裸luo着的女人,正在箱內跳着火辣的鋼管舞。
景唯一看了,有些目瞪口呆……
她……她……
她從電視上看的那位權貴,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真是夠了……怎麼能這麼做!
景唯一真是小看了東籬景逸,他那幫兄弟的脾性他指定是瞭如指掌,景唯一又怎麼都得過他?
同時,景唯一也爲自己以後的一個月的黑暗前途,心如死灰……
而且……她那五十萬……沒有了!
東籬景逸湊過來薄脣。在景唯一臉上波了一口,咬着景唯一左腮上的一點肉。
鬆開嘴,問:“怎麼樣?我猜對了。”帶着絲絲得意。
“走開。”景唯一很心塞,不想說話。
“怎麼,不開心?”東籬景逸挑眉,看着懷中雙臉發紅的小女人,扭捏的將腦袋埋進他的懷中。
“你說,唐笙歌怎麼能這樣呢……”懷中傳來悶悶不樂的聲音,東籬景逸渾身一震。
他揉了揉景唯一的腦袋,毛茸茸的,問:“他怎麼不能這樣了?”
“權貴是不是都不把人當人?竟然能……讓女人就這樣裸着擡進來……實在讓我難以把他現在的摸樣和電視上,那個宛如天神一樣做着慈善家的男人,聯繫在一起啊!”景唯一嘟囔的聲音越來越小。
東籬景逸突然來了興致,將景唯一旗袍的拉鍊拉上,扳過女人的身子,用手寵溺的颳了刮景唯一的鼻子。突然就心情大悅:“所以說,人不可貌相。”
景唯一心中本來除了覺得不敢置信之外就沒別的想法了,結果被東籬景逸這麼一說之後,只覺得心中有個聲音。想從內心深處喊出來:就比如你,這個衣冠禽qin獸。
自皇冠那晚之後,第二天見到東籬景逸的時候,景唯一看着男人,只覺得渾身都散發出一種禁慾的味道!可是……
特麼的,結果呢?
她在夜魅整天晚上醉仙欲死的,都哭着求饒了還不放過她的臭男人是誰?!
人不可貌相,貌似用在他自己身上比較好吧!
還是悶悶不樂:“衣冠禽qin獸。”
景唯一如今已經自動把凡是和東籬景逸在一起的人都化爲了一個分類——衣冠禽qin獸。
什麼慈善的權貴,看起來溫潤性子的華流年,都是一路之丘。
東籬景逸啜了一口紅酒,對準景唯一的嘴便印了下去。撬開女人的貝齒,紅酒從男人的嘴中渡進了女人的口中,一滴紅酒順着景唯一的嘴角,慢慢的滑落下去……流到雪白的脖子上,又劃落在了鎖骨中。點點紅光,在鎖骨中,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極美。
……
兩個人目無旁人的說着。
景唯一眼角一瞥,卻看見了鐵箱中那個跳着鋼管舞的女人眼中閃着晶瑩。
而那晶瑩卻也是一瞬間的事情,女人頭一昂,在低頭與景唯一對視的時候,眼中的瑩光便消失的乾乾淨淨。
景唯一愣了一下,剛剛……是她看錯了嗎?
不。她心中迅速的否定了這個想法,她剛剛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女人,眼中帶淚。
可……能被拉到這裡跳豔舞的,難道不是心甘情願的!?
隨後,她輕輕聳聳肩,跟她沒關係,她自己都在萬丈深淵中,又談什麼去幫別人拉一把笑話……
隨後,景唯一便看見那女人如美女蛇一般,柔弱無骨的攀爬上孫柯的身體,使出全身解數伺候孫柯。
隨後,整個包廂之內,孫柯沉重的呼吸聲便讓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突然,孫柯站起身,抱着那個美女蛇的女人離開包廂。
衆人笑笑,根本沒當做一回事。
景唯一心中冷笑,這就是他們有錢人的生活,極其糜爛。
……
後,景唯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夜魅的,只知道,她那天喝了很多酒,之後便……
沒有記憶了,再想的話便會覺得頭好痛。
週日,景唯一醒過來的時候,習慣性的摸摸身邊的溫度,卻發現還帶着餘溫。本來意識還有些迷糊不清醒的她,一下子睜開眼。
——東籬景逸那廝,還沒滾?
隨後,景唯一抓了抓頭髮,頭好痛……
邊抓頭髮,邊豎着耳朵聽屋裡的動靜。
浴室——
傳來嘩嘩的水花聲,景唯一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東籬景逸那廝。
心中正納悶東籬景逸怎麼今天不出門?想着想着,東籬景逸便打開浴室的門,看着大牀上的小女人正一臉糾結的抓頭髮,只覺得有些好笑,繼而心情大悅。
“想什麼呢?”他站在窗前,就這麼擦着身上的水珠。
景唯一被東籬景逸的聲音這麼一嚇唬,忘記抓頭髮了,擡起頭看着他。
只後,便看見自己的眼睛被一堵肉牆填滿了,沒有被擦乾的水珠順着男人身體上健壯的線條,一綹一綹的往下留。
景唯一咂了砸嘴,已然是一副色se女的樣子。
要不是對方是東籬景逸,她會不會不受自己控制的就撲上去了?!
東籬景逸伸出手彈了一下景唯一的腦殼,看她吃痛的樣子,倒是有趣的很。
惡趣味道:“怎麼了?”
景唯一本來想對着他就吼一嗓子,但是心中仔細想想,她越是反抗,東籬景逸的惡趣味說不定更大。
索性,景唯一聲音一軟,就這麼從被子裡鑽出來,接過東籬景逸手上的毛巾幫他擦水。
“逸少吶……”
這一聲‘逸少’叫的,東籬景逸差點腿一軟,沒忍住。
他深呼吸了一口,覺得自己的自制力應該在強一點,否則輕輕鬆鬆便被這個小女人搞得破功,那不是笑話!
景唯一跟着東籬景逸這麼久了,自然之道察言觀色之說,她心中冷笑。
縱使你是東籬景逸又如何,縱使你的能力縱橫交錯這繁華的w市又如何?還不是被她——景唯一,一句話,搞得起了反應?
景唯一現在唯一盼着的事情,便是東籬景逸趁早膩了她,然後將合同一終止。她就可以和他一拍兩散,以後再也不見。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東籬景逸颳了下景唯一的翹鼻。
“逸少吶……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景唯一心中藏不住疑問,這件事反正也無關緊要,問問也沒多大關係。
東籬景逸一聽景唯一問這個,臉立刻拉的老長。鐵青着臉色,將毛巾扔在一邊,將景唯一撲倒在牀上。
男上女下的姿勢,景唯一動彈不得。
“你還意思說?”東籬景逸想想,就覺得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