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唯一一頭霧水,這男人是怎麼了?剛剛前一秒還好好兒的,怎麼到了現在……就變得臉色鐵青?
景唯一心中咂咂嘴。男人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
但是她沒辦法,金jin主嘛,就是他今兒要把你轉手送人,你都不能有什麼話說。合同上說了,乙方要絕對服從甲方。
呵呵……
她兩腿一勾,搭上東籬景逸精瘦的後腰上,嬌滴滴道:“啊呀……逸少,你這是怎麼了嘛……”
東籬景逸冷着臉。不跟她說話。
景唯一心中撇嘴,你個死傲嬌。要不是有合同在手裡,姐需要錢,你以爲姐想伺候你。
“你自己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東籬景逸冷着臉反問。
景唯一有些氣餒,她都使出萬年不用的發嗲功能了,怎麼還是冷着一張臭臉給她看?傲嬌也不能這樣吧!
既然這次還沒成功,那就繼續努力。
女人眨着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東籬景逸,眼中自然是帶着勾引的意味。
東籬景逸翻身,大刺刺的躺在牀上,看着景唯一:“當真不知自己錯了?”
景唯一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學生,呆呆的搖了搖頭。就差沒把手指頭放在手裡咬着說話了:“不知道。”
東籬景逸自打景唯一開始求饒的時候,心中就已經不怎麼生氣了,只是心中在暗暗的下決定。
以後再也不讓景唯一喝一滴酒了。太特麼可怕了!
……
東籬景逸的思緒回到昨日。
自景唯一知道唐笙歌那衣冠禽獸竟然做出送裸luo女的事情後,在包廂就顯得悶悶不樂。東籬景逸爲此冷了好幾次臉,但終究是沒下狠心甩掉那個女人。
衆人在包廂內玩夠了,又去吃了下午餐。
本來什麼事兒都沒有,結果景唯一在下午餐的餐桌上喝的有點多,腦子有些不清楚,暈暈乎乎的對着華流年投懷送抱,東籬景逸想想就覺得窩火。
那個死女人怎麼喝了酒連人都不認識了?不會喝還喝,死鴨子嘴硬?
傍晚後,他拖着死女人回夜魅。結果在車上,那死女人喝多了胃裡難受——
特麼的,吐了他一身。
看着景唯一有着要吐的跡象,東籬景逸本來能夠很好的躲開來着,結果怕景唯一喝多了神智不清楚沒有了他的攙扶,在車上磕着碰着。惻隱之心燃起,竟然就這麼讓她吐了一身!簡直是豈有此理。
好不容易到了夜魅,東籬景逸頂着一身酒臭和污物,迅速的上了套房後。
洗完澡後,卻看見景唯一將他酒櫃裡收藏的好酒,開了一大半。關鍵是——那死女人將自己的衣服扒了。雪白雪白的皮膚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而她卻渾然不自知。
一瓶對着嘴就喝一口,兩隻雪白的小手抓着兩個酒瓶,這邊飲一口,那邊喝一口。島他在弟。
迷茫之中,看着東籬景逸的身影,女人竟然揚了揚手中的酒瓶。一屁股坐在地上,光溜溜的啥也沒穿,嘴中還唸唸有詞道:“東籬景逸,快來喝酒。”
他奪過她手中的酒瓶,啪扔在地上,成爲一片殘渣。
景唯一竟然冷笑的拿起身邊另一瓶也開好了的酒,不分說就往嘴裡灌。
東籬景逸實在是忍無可忍,抱着女人踢開了浴室的門,打開花灑,冷水直接澆在女人的身上,使得景唯一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直叫冷。
東籬景逸本來想着無視,不管她怎麼求饒,這一次好好整治一下這個死女人。
心中卻隱隱的覺得心疼,又放了一浴缸的熱水,將她扔進去。便走出去了,他實在是沒辦法跟這麼個女人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一起洗澡,一身酒氣就算是要妖yao精jing打架也得等她渾身乾淨了再說。
結果,他等了20分鐘,進了浴室之後,卻發現景唯一躺在浴缸裡睡着了!
而且,他若是再晚來幾分鐘,說不定這個死女人的身子是不是沉在浴缸底下淹死了!
毫無防備的景唯一陷入熟睡,他抱起女人的身體之後,景唯一卻突然的睜開眼睛,說了一句:“東籬景逸,是你啊……”
東籬景逸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手都伸出來了,結果沒捨得!是沒捨得!他東籬景逸什麼時候被沒捨得過東西?
半夜,景唯一半夢半醒狀態,突然就抱住了東籬景逸,手還極其不規律的亂摸。東籬景逸本就身體裡竄着撮火,被她的小手這麼一撩撥,火嗖嗖的往下身聚集。
既然她這麼勾引,男人也沒有肉在眼前不吃的道理,結果……
他剛剛進入,景唯一突然‘哇——’的一聲,又吐了!!!
他都要抓狂了,立刻從景唯一的身上抽離,跳下牀。將她抱進浴室,扔進浴缸。又打了電話讓康仔馬上清理。
這麼一折騰,東籬景逸是徹底的沒有了睡意,在黎明之際,才堪堪睡了過去。生怕他一睡着,景唯一又吐他一身!
……
景唯一知道這些之後,簡直被自己下的目瞪口呆!好驚悚,好爆料。
她竟然喝了酒連人都不認識了,還吐了她的大金jin主兩次。她必須要慶幸,像東籬景逸這種連身上一點灰塵都不能有的人,吐他兩次,一次是一身,一次是一牀。他都沒有找人扛着她扔到大路上自生自滅,簡直是萬幸。
而東籬景逸則是點了一隻煙,心中思緒萬千。
他已經在景唯一的身上破例的太多次,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現象,他好像……
已經……
慢慢的,開始在意景唯一的生活。
已經……
慢慢的,習慣了生活中有個景唯一。
他有些不知道怎麼想象,他以後若是跟景唯一終止了合同,他的生活還會不會變得這麼有滋有味。
……
景唯一的身體柔弱無骨的盤上來,她坐在東籬景逸的身上,緩緩地自己運動着。
大金jin主雖然沒把她扔出去,但是看這架勢,是擺明了讓她過去討好他,那模樣分明是在說:老子很不爽,你快來哄我。
結果她屁顛屁顛過去哄他,他一扭頭,傲嬌死!
好言好語哄不好大金jin主,只能牀上想辦法咯。
景唯一聲聲嬌jiao喘chuan,傳進東籬景逸的耳中,他紅了眼。
立刻翻身經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橫衝直撞着。
“嘶——”景唯一疼的倒抽聲,心中將東籬景逸的祖宗十八代都恨不得問候一遍,不就是吐了你兩次嗎,沒讓你睡個好覺嗎?
至於在她身體裡這麼撞嗎?
這一次的痛,是前所未有的,甚至可以和皇冠醒來早上的那一場相媲美。
以至於到做完了很久,景唯一的下身都是麻木的沒有知覺。
……
浴缸中。
景唯一與東籬景逸對坐着。景唯一是一臉疲憊,欲死一般的狀態。而東籬景逸則是神采奕奕,看起來好得不得了。
兩個人都這麼瞅着對方,你盯着我我看着你。
一種無言的尷尬氣氛,在兩個人之間蔓延……
景唯一輕咳了一聲,找了一個話題。
“那啥……逸少吶~~~”聲音魅惑入骨,直入東籬景逸內心。
“嗯?”吃飽喝足的東籬景逸,顯然很好說話。
景唯一爬過去,用溼頭髮蹭了蹭東籬景逸的胸膛:“上次……我那個房東的事情,這麼久,我給忘記了……”
東籬景逸挑眉,就想說:你記性這麼好,還有記得着的事兒?
“嗯,怎麼?”他繼續淡定。
“你能不能幫我找找那個房東……我的身份證和銀行卡估計都在他那裡。”景唯一小心翼翼的試探着。
“景唯一——”東籬景逸突然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景唯一不知所以,擡頭看着男人:“嗯?”
“你腦子是不是被豬拱了?你這種智商是怎麼打動人事部招聘的?”東籬景逸撒謊絕對不帶臉紅的,明明景唯一的他鼠標一點,過了的。
“不知道,踩了狗shi運?”景唯一也納悶,她其實就是抱着試試的想法,根本沒期望多大,沒想到還就是真選上了。
隨後,她又道:“估計是讓我通過的那人眼xia吧,要不我怎麼會任職?”
東籬景逸終於嚐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景唯一若是知道,那個眼xia的人,就是她這身邊的大金jin主,只能送給他一句話:no作nodie!
“身份證已經幫你補辦好了,銀行卡也是,密碼是你生日。”東籬景逸打了一個電話,康仔立馬將景唯一丟失的所有東西放在桌子上,退了出去。
準確的應該說是復原了景唯一丟的東西。
東西卻是是沒了,但是東籬景逸卻早就幫她弄好了。目的就是想看看,這個神經大條出門估計都會被人家賣了還幫人家數錢的傻妞,什麼時候腦子能夠轉過來彎響起這件事兒!
沒想到,這傻妞一句謝謝都不說,竟然還仰起頭,離開他的胸膛。怒瞪着男人:“什麼?東籬景逸你什麼意思?辦好了不給我!還讓我乾着急!”
兔子急了亂咬人,形容景唯一來一點也沒錯。
東籬景逸冷下臉:“是你自己智商和記性不夠格,多久了你纔想起這茬事?好意思說我跟我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