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唯一,我很期待見到你呢,會是什麼時候呢?
你現在是否在東籬景逸的身下承歡。是不是愛上他了?放心,不會的。我蘇離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不管是地位,還是女人。
女人嘛——當如你。
景唯一。
我絕對不會比東籬景逸少低能力,東籬景逸能夠給你的,我能夠一點不差的全部給你。只要你在我身邊……
只要你好好在我身邊就夠了……
只要你好好彌補這麼多年我對她的過失,就夠了。
我蘇離在乎的,從來都是一個結果而已。
當然,至於這個過程,我從來都不會在乎。
這個過程,不管是不是正當的手段。我毫不在意。
……
蘇離眼中嗜血的光芒,以及嘴角上揚的殘忍弧度。都將這個男人描繪的極其陰冷。
和他的容貌極其不符合,蘇離給人的感覺是那種與世無爭的感覺。但是蘇離這個人,極其陰狠毒辣。
在南方的這些時間。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整出來一件事。來鎮壓南方這些地頭蛇,短短的半年時間,蘇離就已經將南方一線城市的經濟掌握了二分之一。
但是……
南方一線城市的經濟,那另外的二分之一。
——在東籬景逸的手中。
蘇離現在羽翼未滿,不能與年東籬景逸就這麼硬碰硬。但是……
強攻不可行,還有智取。
他現在想要的。不僅僅是東籬景逸手上的權力。還有他——
身邊的女人——
景唯一。
更準確的應該說是,蘇離想要的是東籬景逸所有擁有過的東西,他都要奪過來。
因爲……
東籬景逸,你的弱點,我清清楚楚。
……
蘇離再次拿起手機,站在落地窗前的他。背影極其瀟灑慵懶。但是沒有人知道,在這純良的外表下。蘇離隱藏了一顆什麼樣的毒辣心腸。
“喂,克里希。準備一下。明天回國。”蘇離淡漠溫潤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只有他一個人的地方,聲音顯得如此突兀。
景唯一啊,是不是你來了。就能夠不上我心中這一點小小的缺失呢?
會麼?
“boss,現在就回國,未免有一些不妥當。我們這邊還有一些舊時沒有處理乾淨的觸角,要不要清理完了再走?”克里希在電話中小心翼翼的問道。
蘇離淡淡的點了點頭:“好。後天下午,我給你時間清理。”蘇離口氣中有一絲冰冷的感覺。
讓電話另一邊的克里希打了一個寒蟬。
boss實在是可怕了一點兒吧?怎麼感覺boss有些敵視他呢?他是不是要被炒魷魚然後殺人滅口咯?
事實證明,克里希是想多了,蘇離急着回去的心,因爲他這麼一句話,不得不就往後挪行程。肯定心情不好咯。
……
後天下午。
時間恍然而過。
臨登機的時候,蘇離撥過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是一個聲音極其蒼老的老頭:“怎麼了,阿離,什麼事?”
蘇離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東籬景逸……
“東籬的消息你知道了麼?”蘇離什麼都不說,淡淡道。
蒼老的聲音響起:“我知道,怎麼了?”
“沒怎麼,我就想知道。如果,東籬身邊的那個女人,我想要的話,需要通過你的手。你說,你是幫我呢還是不幫我就讓我這麼自生自滅?”蘇離嘴角的諷刺越來越大。
那邊蒼老渾濁的聲音響起:“會幫你的。只要你們兩個好好相處就好了,我老了,已經不想過多的干預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了。有時間你們兩個人趕緊一決高下吧。”
蘇離皺了皺眉,什麼一決高下。怎麼回事?
“什麼一決高下?我怎麼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收到過這種消息。”蘇離問道。
那邊輕輕咳嗽了一聲,蘇離眉頭越皺越緊。老頭想說什麼?到底什麼一決高下?
“說話啊。”蘇離顯得有些焦急。
那邊的老者將嘴角勾起,孩子們。這場遊戲好像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一個女人?
是因爲那個叫景唯一的女人麼?看來她的本事倒是不低啊,能讓東籬景逸和蘇離兩個人拳腳相向。
但是,也不可能僅僅就因爲景唯一。
“有時間你們兩個人趕緊一決高下吧。決定出來了勝負,我手上龍虎堂的掌權,就全部歸誰。到時候,誰贏誰輸,都要看你們兩個人了。”
蘇離眼中狠辣的光芒一閃而過,東籬爵,你真是好手段。
東籬爵想要不干涉每一方的手段,以龍虎堂剩下的掌權爲誘惑。他和東籬景逸肯定是拼命來的爭奪,這個時候。
東籬爵就至於要在小島上找個人監視他和東籬景逸的行動就是了。
很好,真好的手段啊東籬爵。
他點點頭,語氣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變化:“好,我知道了。”
……
飛機,起飛。
景唯一啊,我們很快就能夠再見到了,那個時候的你,是以一個什麼樣的心態來我身邊?
……
蘇離瞧瞧回到w市的消息,沒有任何人知道。
他巧妙的避開了東籬景逸以及東籬爵那邊安插的所有眼線,用了最神秘的計劃重新回到了w市。
…………
卻說東籬景逸那天,在陪完景唯一之後,晚上八點的直升機,直接去了香港。
晚上到了香港,東籬景逸直接進了是酒店。召集了這一次貨物的所有參與者,在酒店一樓大廳。
東籬景逸負手而立,看着面前的一個個黑衣穿着的龍虎堂的兄弟,東籬景逸淡淡的聲音響起:“爲什麼貨物會被劫?”
康仔縮了縮脖子,輕聲朝着那些人說道:“組長出來。”
康仔口中的組長,縮了縮脖子站出來。
“少主,這件事情一直都是隻有我和其他三個組的組長知道,我們商議過護送的路線之後,沒有想到。命令傳達給下面之後,在護送的中途。貨物就被劫了。當時就和對方開火,但是看了對方的裝備,全部都是最新裝備134k上膛連發槍。最新的研究設備,所以,現在還一直在排查,是哪一方購買了這一批軍jun火。”那個組長在說話的時候,腿都不由得打哆嗦。
他已經很清楚的能夠看着自己的下場了。
走漏了風聲這件事情,三個兄弟就這麼沒了。二十噸重的貨物也消失了,並且,到現在已經發生了時間不算短了。對方到底是誰他都不知道。
他只覺得,自己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對不起少主,是我的失職。”那個組長彎腰90度。
東籬景逸淡淡的勾脣:“你是說,走漏了風聲?那麼……是誰呢?”
“現在只有第四個組沒有查完。結果很快就會出來了,抱歉,少主。請您責罰。”
其他三個組的組長也都站出來:“是我等失職,抱歉,少主。請您責罰。”
東籬景逸淡淡的勾了勾脣:“既然馬上結果就出來了,我就不妨再等一等,如果還沒有拿到我想要的答案。你們都去跟撒哈拉沙漠打個招呼,在那裡呆兩個月再回來見我。怎麼樣?”
東籬景逸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是,少主。答案一定會讓您滿意的。”四位組長??單膝跪地。
身後跟着的一小部分的護送人員也全部單膝跪地。現場的人只有東籬景逸和康仔站着。站在現場顯得極其突兀,兩個人都是負手而立。東籬景逸是冷笑,康仔是心中忐忑。
少爺這一次是真的怒了,如果今天不在這裡解決掉,這件事情,所有人的日子都別想好過。
凌晨3點,東籬景逸淺睡眠。房間的門被大力敲着。東籬景逸睜開眼睛,眼睛一瞬間恢復了清明。
“什麼事?”
康仔的生意年急急忙忙的響了起來:“少爺,已經找出來我們那批貨現在在什麼地方了。”
東籬景逸一分鐘之內穿好了衣服,大步打開門:“在哪裡,走吧。”
……
很快到了碼頭,東籬景逸冷笑。
20蹲貨物,想要用輪船走水路?
這是想運往哪兒?
他嘴角勾起的冷笑,讓康仔不寒而慄。眼中閃過殺意,這些人,真是不想活了。
貨船上的人吆喝聲還隱隱傳來:“快點快點,晚了被發現了就不好了。東籬景逸是什麼人,大家心中都明明白白,不想死的。快點。”
東籬景逸從康仔手中拿過望遠鏡,東籬景逸發現,貨船上的人不是中國人。雖然穿着和中國人很相似,頭髮也是黑色。但是東籬景逸眼力很好,通過望遠鏡,他很清楚的看見到了對方的五官。
——意大利人。
東籬景逸嘴角冷冷勾起,他轉身回去。
“走吧。替我郵件一封回覆意大利的黑手黨黨主,讓他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東籬景逸將手中的望遠鏡扔給康仔。
康仔忙不迭的接過東籬景逸扔過來的望遠鏡,有些疑惑:“少爺,爲什麼是發給意大利的黑手黨?那個船上面站着的人看起來並不是意大利人啊。”康仔心有疑問,問道。
東籬景逸一個斜眼過去:“你傻?手中有望遠鏡自己不會看?腦子秀逗了?”
康仔嘴角抽了抽,好吧,是他智商剛剛‘一瞬間’捉急了。
康仔舉起望遠鏡看向貨船那邊,甲板上面的男人一身正宗中國風西裝,但是那深邃的五官,碧色的眼瞳。出賣了他。
康仔嘴角勾起,很好。
意大利人?
黑手黨?
自以爲是的覺得在意大利就奈何不了他們了嗎?
坐上車之後,東籬景逸緩緩地吐出幾個字:“今晚——滅了。一個,不留。”
駕駛座上的司機以及副駕駛座上的康仔??打了一個寒顫,少爺……多長時間沒有這種表情了。這些人真是找死。
各國的hei道的大佬,美國的貝洛克家族,意大利的黑hei手shou黨dang,日本的武田道夫手下的死士,以及其他國家道上的幫派從來不會將各國的人亂用。
必須是各國用各國的,這樣的一個作用就是,一旦被查出來了,完全沒有可能栽贓嫁禍。如果真的出現了栽贓嫁禍,也是活該。
這次,意大利這邊除了問題,東籬景逸已經非常惱火了。從他深邃根本不見底的眼眸中,細細探尋,就能夠發現東籬景逸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燒。
——但是,沒有人敢跟東籬景逸直視,除了景唯一那個女人。
東籬景逸沒有在香港多呆,處理好了這次事情,直升機直接再次將東籬景逸送到w市。
東籬景逸到老宅之後,已經是早上8點鐘了,景唯一估計還沒睡醒。東籬景逸將腳下的步子放慢。剛剛走上樓梯,康仔的電話打了過來:“少爺,香港那邊的事情已經全部解決了。我也已經以你的名義,給意大利黑手黨的黨主發了一份郵件。”
東籬景逸挑眉,“這些事情完全不用跟我彙報,是什麼理由讓你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的?”
東籬景逸淡淡的聲音,讓另一邊拿手機的康仔有些腿軟。
“少爺,我是想問問你,下一步的指示。”康仔儘量用着平穩的語氣。
東籬景逸思考了一下,道:“今晚二十四點之前若是收不到意大利那邊的郵件,你就繼續擬一份我親自帶着龍虎堂的兄弟,親自會會這個叫庫尼·約翰。”
康仔回了一聲:“好的,少爺。我知道了,嗯……那,你就去休息吧?”康仔心中那叫一個忐忑啊。
“廢話。”東籬景逸掛斷電話。
樓下響起了女傭的聲音:“少爺,是等景小姐醒了之後就擺餐,還是等你和景小姐一起下來再說?”
東籬景逸揉了揉眉心:“一起吧。”
“好的。”
東籬景逸眉間隱隱有着疲憊之色。
推開房門,東籬景逸便看見景唯一蹬掉了牀上的被子,露出兩條勻稱的大長腿。
景唯一身高一米六五,很標準的女生身高。但景唯一的腿極其好看,上半身有肉有料,下半身勻稱迷人。
東籬景逸正好24個小時沒睡覺,眼眶中都有隱隱的青白色。洗了個澡,上了牀,抱着人肉抱枕就睡着了。
11點的時候,景唯一醒了,驚醒了東籬景逸,東籬景逸緩緩地睜開眼睛。
看着伸懶腰還得閉着眼伸的景唯一,搖了搖頭。景唯一怎麼能這麼懶?
“懶蟲,懶女人。着火了啊。”東籬景逸撓了撓景唯一的胳肢窩。
景唯一迷迷糊糊聽見着火兩個字,頓時就嚇了:“什麼?”
睜開眼睛之後,才反應過來,剛剛有個人在說話。
一轉頭,艾瑪,東籬景逸那張帥死人不償命的臉放大了十倍在她面前。讓她只覺得驚嚇啊。
驚嚇過後,景唯一摟住了東籬景逸,將頭埋在東籬景逸的懷中。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東籬景逸笑道:“我從來沒聽說過,懶豬睡死了還能聽見什麼動靜。”
在景唯一發怒之前,東籬景逸才緩緩地說道:“你這種女人,若是不注意開了鎖。在你睡夢中,任何人都能隨便非禮你。”
景唯一回過神,嗷嗚一聲。抓住了東籬景逸的耳朵。
……
“你說什麼?”
東籬景逸挑挑眉毛,聳聳肩:“我什麼也沒說。”
“下去吃飯吧。”
東籬景逸抱着景唯一去了浴室,幫景唯一好好地‘洗澡。’
故此,浴室中時不時的傳出來景唯一的嚎叫聲:“東籬景逸,你屬狗啊,別咬我。疼……東籬,你該死啊……滾……”
“md,腰要斷了……滾……啊……嗯……”
幸虧隔音效果好,否則真是教壞小盆友。
……
很快到了情人節那天,也就是景唯一生日的那天。
東籬景逸很早就開始準備了。
上午,景唯一醒來之後,摸了摸身邊的位置。一陣陣涼意,讓景唯一迅速的清醒了過來。
她很疑惑的看着身邊的位置,東籬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早就沒人了?
景唯一打電話過去,但是卻一直提示東籬景逸那邊電話都是忙音。
今天明明是週六,東籬景逸到底去哪兒了?
景唯一翻了翻手機,她是盛世集團堂堂正正招聘進來的助理。
今天週六,她的手機上沒有任何東籬景逸業務的備忘錄。但是,東籬景逸究竟是去哪兒了呢?
這個問題一直在景唯一的心中盤旋着,景唯一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下。
就在這個時候,景唯一手機收到了一個提示。
景唯一看了一下,竟然是360手機助手發過來的祝福情人節的消息。
景唯一這纔想起來情人節是她的生日,她心中有着暖流緩緩地淌過。
情人節啊情人節。
東籬景逸啊,你是去給我準備我的生日宴了嗎?
景唯一笑吟吟的,這個時候,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她纔想起來,她早飯根本沒吃多少,就喝了一碗蓮子羹,吃了一丁點的青菜。其他是一點兒也沒碰,這個時候,都接近中午了,當然餓了。
她下了樓,立刻有女傭走到她身邊。
“景小姐,請問有什麼吩咐?”女僕很恭敬的說道。
景唯一淡淡的點了點頭:“能幫我再做一份餐嗎?我有些餓了。不用太華麗,粥,幾個稍微大點兒的奶油饅頭,以及幾個小青菜就行了。外加一個糖醋排骨吧。我最愛吃這個了,能嗎?”景唯一說了這麼多,沒看見女傭嘴角抽搐。
女傭點了點頭,有些詫異道:“景小姐,這樣會不會太簡陋了一些,沒問題嗎?如果沒問題的話,我現在就去吩咐廚房的人做了?”
景唯一點點頭,她很是想念上一次吃的那個奶油饅頭。可惜中途她吃的飯菜都被東籬景逸全部搶走了,這讓景唯一不由得氣悶。
“沒問題,快一點就行,我餓。”景唯一可憐兮兮的衝着女傭扮鬼臉。
女傭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然後才發現自己失禮了,急急忙忙向着景唯一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景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笑你的。”
景唯一淺淺一笑,白皙的臉上帶着兩個淺淺的酒窩:“沒關係,快去吧。我要是餓慘了,你纔是對不起我。”
女傭趕緊退下,吩咐廚房做東西去了。
……
景唯一的等了僅僅一小會兒,東西便端上來了。
景唯一屏蔽了屏蔽了所有人,就自己一個人在餐廳。一手一個奶油饅頭,先喝了一口營養價值頗高的粥,然後纔開始吃饅頭。
在景唯一吃的半分飽的時候,手機響了。
景唯一看着手機屏幕上的那個c字母,便知道這個是陳瑛雪的電話號碼。怎麼,難不成她是沒說清楚啊還是咋的了啊,竟然還往這裡打電話。
景唯一手機裡面只有幾個電話,東籬景逸幾個人的。對於這個根本不熟悉的陳瑛雪,景唯一實在是懶得去全拼上陳瑛雪這三個字的所有字母。
只是施捨了她一個c字母,就算是對她很不錯了。誰讓她們兩個根本不熟呢?
“怎麼,陳小姐又想要約我出去。跟我講講你和東籬的曾經?”景唯一按下接聽鍵,不想聽那邊說話,便先出聲說道。
反正那個女人說話她聽着就心煩噁心不得勁兒,還不如她先說了。表明她的態度,不想知道。
“想約景小姐出來是真的。但是曾經就不必要了,不知道景小姐到底賞不賞臉?”陳瑛雪此時還是坐在日不落西餐廳上次和景唯一見面的那個位置上。
景唯一輕笑一聲:“好。哪裡?”
“日不落西餐廳。”
景唯一嘴角一勾起:“陳小姐還真是會找我找過的地方。那麼,就日不落西餐廳見。”
景唯一那句‘陳小姐還真是會找我找過的地方’,說的一語雙關。
言外之意就是,陳瑛雪也找景唯一找過的男人。
當然,那個男人,就是東籬景逸。
“不不不,景小姐你搞錯了。你好像纔是後來者吧?別忘記了,我和景逸可是有十幾年的情分在呢。”陳瑛雪輕聲一笑,聽在景唯一的耳朵裡,總是感覺十分的刺耳。
景唯一的小腦袋瓜子飛快的轉動着。她咬了一口饅頭,緩緩地咀嚼着。
等到饅頭嚥下去的時候,景唯一出聲:“我想,陳小姐時隔七年回來中國,不僅僅是因爲太想念東籬,而想跟他複合吧?你若是不帶着目的回國,打死我都不信。”
陳瑛雪銀牙一咬,沒想到這個景唯一的確很聰明。
如果說景唯一都猜得到她回國都有目的了,雖然沒有證據。那麼,景逸,會不會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景逸又爲什麼跟她談那件事呢?
這麼說來,應該是景逸還沒有往那方面想吧。
陳瑛雪在心中安慰自己。
……
景唯一打扮了一下自己,一個淡妝。
景唯一是那種很會打扮自己的女人,景唯一化了妝和素顏基本上都沒有區別。
淡粉色的指甲。
景唯一今天走了甜美路線,淡粉色的毛呢外套,裡面是純棉白色的蝙蝠衫,腳上是一款中筒靴。
景唯一今年25歲,這樣看起來,竟然和二十歲左右的小女生差不多。貞低坑劃。
景唯一笑了笑,東籬景逸今年三十了吧。
若是她和東籬景逸走出去,是不是女孩和大叔?
壞笑了兩聲,景唯一挎着包包離開東籬老宅。
沒有任何人看見,在景唯一離開之後,東籬老宅西面拐角處是另一輛黑色的轎車。就連窗戶,都是全黑。
能從裡面看見外面,但是外面即使是用了高科技穿透功能的攝像頭,都無法辨認車子裡的人。
……
日不落西餐廳。
“景小姐似乎遲到了。”陳瑛雪喝着紅酒。帶着質問的口氣問道。
景唯一淡淡的勾了勾嘴角:“晚上累,你懂得。況且,陳小姐似乎並沒有跟我講讓我幾點到啊。”景唯一微微聳肩。晚上累的意思,陳瑛雪若是個女人,懂點事肯定知道什麼意思。
“我沒想到景小姐是這麼開放的人。”陳瑛雪掩嘴偷笑。
景唯一懶得跟她廢話:“陳小姐,什麼事,說吧。”
陳瑛雪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細細的切着牛排。
景唯一也不着急,要了一杯果飲,三份甜點。
在家裡沒吃飽,出門一趟,得好好吃。最起碼,要對得起自己的胃咯,景唯一不會虧待自己,以前那是沒條件迫不得已。至於現在,她有錢,人性。
想幹嘛幹嘛,反正她身後面有東籬景逸。
景唯一吃完一份甜點之後,陳瑛雪才緩緩地說道:“景小姐,同爲女人。我想勸你一句,這真的算是一句忠告。離開景逸吧。”
景唯一恍若未聞,她聳聳肩,將另一塊甜點吃完之後。
才擡起頭嗤笑的看着對面的陳瑛雪,陳瑛雪啊陳瑛雪,你說你無不無聊?
無所謂的笑了笑,景唯一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陳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也甭拐彎抹角,有什麼事痛快的說出來。這種讓我離開東籬的話,你還是別說了。要麼,等着東籬親口跟我說讓我離開,那個時候,我再收拾鋪蓋,有多遠我都會滾多遠。”
說到這兒景唯一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是,東籬若是不開口。陳小姐一兩次約我出來就爲了跟我說這個。那真是太沒有必要了。”
陳瑛雪咬咬銀牙。
突然,陳瑛雪接到了一個電話:“抱歉,我先接個電話。”
景唯一點點頭:“陳小姐請便。”
約翰的焦急的聲音傳過來,讓陳瑛雪白了臉色。
“約翰,怎麼回事?怎麼這個時候打過來電話?你不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嗎?我現在在中國,在w市。東籬景逸的管轄範圍啊。”陳瑛雪走到洗手間,用着意大利語跟約翰說話。
“shelly,很抱歉。我沒有聽取你的意見,我前不久在香港跟東籬景逸劫了一批20噸的貨物。但是當天晚上所有人就被滅了。隨即不久後,我收到了一份郵件,上面說讓我給一個交代。我賠償了10億人民幣,但是東籬景逸好像不打算放過我。本來都已經風平浪靜了,但是剛剛,我又收到一份郵件。對方說不滿意。”約翰焦急的聲音傳到陳瑛雪的耳中。
陳瑛雪銀牙一咬,恨不得將手機摔碎。
她做了這麼多,不就是想幫着約翰強大黨的實力。
但是,約翰是怎麼做的?
陳瑛雪心中冰冷,聲音也十分冰冷:“你應該知道,得罪了東籬景逸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你以爲區區十個億東籬景逸會看得上眼?你太看不起東籬景逸了。”陳瑛雪的語氣如同臘月寒冰中的寒窟。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一開始郵件中說,若是答案不能讓他們滿意,東籬景逸……會親自飛到意大利來跟我談談。”約翰焦急的聲音讓陳瑛雪更加煩躁了。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約翰,你太莽撞了,我回國的時候就跟你講過了,這件事情我擺不平只能盡力。但是……這一次之後,我不會再幫你了,我們斷了聯繫吧。我能夠捧的起幫助你,也能夠讓你摔下來。”陳瑛雪的聲音陰冷無比。她眼眸中嗜血的光芒。
這個在國外連滾打爬獨自一個人生活了七年的女人,怎麼可能因爲一個男人,就以爲是自己的天?她在國外七年,什麼腥風血雨她沒有經歷過?一個男人,說白了,東籬景逸比約翰強一萬倍,她在國外,是有着不得已的原因纔會跟約翰在一起。
這一次的幫忙,就當做還了約翰這些年對她的照顧。以後他們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
“shelly,你不能這樣。不是說好了事成之後,回來意大利我們結婚的嗎?怎麼就變了主意,我以後一定都聽你的好不好?”電話另一邊的約翰顯然是急了,一聽陳瑛雪不幫他了,着急了。
陳瑛雪不耐煩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
“不好意思,景小姐,剛剛有點事情耽誤了。”陳瑛雪面不改色的坐在座位上。
景唯一嘴角抽了抽,她知道啊。
“沒什麼,我甚至覺得,沒有陳小姐的風景更好看一些。”景唯一本來就不喜歡陳瑛雪,這個女人除掉是東籬的前女友。就憑她高傲自大的的姿態,讓景唯一更是不爽極了!
“呵呵……景小姐真是說笑。”
突然,陳瑛雪嚴肅道:“景小姐,對於我和景逸來說,你就是一個第三者,爲什麼不能夠放過我和景逸呢?”
景唯一突然端起來桌上的紅酒,她真是不耐煩了。剛剛已經刷卡完了,站起身,將手中的紅酒潑在陳瑛雪的臉上。
“陳小姐,做人不要太過分!我和東籬景逸現在好好地,你一個小三插足讓我滾?哪根蔥?忍你不是怕你!”景唯一心中突然有一種慌亂的感覺傳來,讓景唯一渾身都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