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弘文出手如此大方讓朱宏偉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這不是五十塊錢,也不是五百、五千,而是五十多萬,朱宏偉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啊,現在蘇弘文到好花這麼多錢就買了一件衣服,想想朱宏偉都肉疼得難受,同時更認定蘇弘文喜歡耿海安了,不然他那會花這麼多錢就爲耿海安出一口氣?
孫佳的想法跟朱宏偉差不多,震驚過後就開始爲耿海安高興,一個能爲她一擲千金的男人肯定是喜歡她的,不然那會這樣做。
耿海安依舊是侷促不安,追着蘇弘文讓他把衣服退了,這樣貴重的禮物她實在是不好意思收也不敢收,但耿海安心裡還是感激蘇弘文的,她從小長這麼大就沒人爲她的事出頭過,所有的事全是她自己一個人承擔,以前耿海安還不感覺有什麼,可今天她突然發現身邊有一個蘇弘文這樣的男人真好,很溫暖、很安全,她突然想到如果跟蘇弘文結婚的話,他就可以永遠陪在自己身邊,爲自己提供一個溫暖的懷抱,爲自己遮風擋雨。
想到這些的耿海安紅了臉,也忘記催促蘇弘文把衣服退掉了,而蘇弘文此時心裡卻是苦笑連連,自己是不是太冤大頭了?就爲幫耿海安出口氣竟然仍出去五十多萬,怎麼想怎麼感覺這事有點荒唐,但在轉念一想自己也不缺這點錢,耿海安這女孩又不錯,幫她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孫佳看耿海安傻了吧唧的追着蘇弘文讓他把衣服退掉,趕緊幾步走過去把耿海安拉到一邊道:“老蘇送你的禮物你就收着吧,幹嘛非要退掉,你這不是落他面子那嗎?”說完就把耿海安又給推進了更衣室讓她換衣服,一點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朱宏偉這會湊過來衝蘇弘文一豎大拇指道:“牛逼,爲了泡妞你小子可真下血本啊。”
蘇弘文一皺道:“胡說八道什麼?我對她可沒別的意思。”
孫佳一撇嘴道:“老蘇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我們都懂。”說到這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朱宏偉笑道:“是吧老朱?”
朱宏偉搓搓手起鬨道:“是啊。”
範文龍拉了一下氣得臉色鐵青的吳俊瑤道:“走吧?”
吳俊瑤冷笑道:“走什麼?等着看好戲吧?”
範文龍不解道:“什麼好戲?”
吳俊瑤把頭湊過去附在範文龍耳邊小聲的把自己剛纔乾的事說了出來,範文龍聽完後一皺眉道:“你這不是胡鬧嗎?那小子出手這麼大方。明顯是個有錢的主,這樣的人招惹他幹什麼?”
吳俊瑤不屑道:“招惹就招惹了,他能把我怎麼樣?在說了他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把東西塞裡邊的?”
範文龍一想有點不對勁,擡頭左右看看突然道:“這地方有攝像頭啊,警察一查攝像頭不就知道這事是你乾的了嗎?”
吳俊瑤剛纔一心想整耿海安,把這事給忘了,現在範文龍一提起來她臉色就變了。拉着範文龍的手一邊搖晃一邊嬌聲道:“老範你可得幫我啊,你不說你認識市公安局的人嗎?你打個電話跟他們說說。”
範文龍可不想惹這個麻煩,剛想讓吳俊瑤趕緊把東西拿出來時,蘇弘文等人邁步奔着門口走去,剛到門口警報器就響了,這家店跟超市一樣都在衣服上設置了專門的二維碼。只有掃了二維碼後警報器纔不會響。
聽到那刺耳的響聲蘇弘文等人都愣了,這什麼情況?在這時候三名警察也過來了,一聽到警報器響立刻把蘇弘文等人堵在門口,爲首的民警叫袁玉起,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五六這樣,掃了一眼蘇弘文等人後立刻對跟過來的服務員道:“我們剛接到報警說有人偷東西,結果剛到這就聽到警報器響了。你們看看丟了什麼?”說到這對蘇弘文等人道:“你們把包都打開。”
服務員一頭霧水,她可不相信蘇弘文這些人會偷東西,人家五十多萬的衣服都買得起,有必要偷東西嗎?不過她還是轉身去查看一下店裡的衣服,真要是丟了可得她賠,這裡的衣服死貴、死貴的那是她一個服務員賠得起的?
蘇弘文等人就孫佳跟耿海安拿着包,她們又沒偷東西,以爲是誤會。所以很痛快的把包打開讓警察看,耿海安把包一打開那件衣服就露了出來,袁玉起伸手把那件衣服給拿了出來,這會服務員也過來了,剛纔她點了一下店裡的衣服確實發現少了一件,結果一過來就看到警袁玉起手裡拿着那件衣服,一下讓這服務員傻眼了。
袁玉起拿着那衣服沖服務員一晃道:“是不是少了這件?”
服務員看了看蘇弘文幾個人爲難道:“確實是少了這件。可這幾位先生、小姐實在不像是偷東西的人啊,剛還買了一件五十多萬的衣服,是不是誤會了?”
袁玉起冷哼一聲道:“誤會?他們這些有錢人都有一些特殊的愛好,例如偷東西。他們不是想拿這衣服換錢,而是找刺激。”袁玉起一聽服務員說蘇弘文這些人買了一件五十多萬的衣服,仇富的心態立馬被激發出來,說話可是相當不客氣。
耿海安緊張道:“警察同志我沒偷東西啊,這?”她不知道怎麼說了,沒偷怎麼衣服在自己包裡?
蘇弘文也不相信耿海安會幹出偷東西的事來,皺着眉頭道:“警察同志這東西絕對不是她偷的,你們相信我。“
袁玉起冷笑一聲道:“相信你?你誰啊?你國家主席啊?別這站着了,跟我回所裡。”
蘇弘文聽到袁玉起這嘲諷的話語心裡不由一陣來氣,不悅道:“你怎麼說話那?”
袁玉起往前走一步貼近蘇弘文瞪着他一字一頓道:“我就這麼說話,你有意見?你還想打我?來啊,敢動手我就把你送進去。“
蘇弘文氣得夠嗆,剛要說話朱宏偉就把他拉到後邊道:“老蘇冷靜點,反正海安也沒偷衣服,讓他們調查就是了,會還她一個清白的。”
袁玉起不屑道:“沒偷?那這衣服怎麼在她包裡你給我解釋解釋?”
朱宏偉被這話噎得夠嗆,臉憋得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他突然道:“沒準是別人放裡邊的那!”
吳俊瑤一聽到這話立刻就慌了,搖晃着範文龍的胳膊小聲道:“你快幫我想辦法啊?”
範文龍看事已至此,他只能幫吳俊瑤了,這會只希望蘇弘文這小子背景不要太深,不然這事可不好辦了,鬧不好還會連累自己,想到這範文龍一把甩開吳俊瑤的手怒道:“你就給我惹事吧。”說完掏出手機走到店裡的角落打電話找人去了,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吳俊瑤被抓吧?
袁玉起不耐煩道:“別在這狡辯,還別人放裡的,怎麼沒人把衣服往我包裡放?”
孫佳怒道:“你拿包了嗎?往你包裡放?”
袁玉起被孫佳這一頂撞立刻惱羞成怒道:“把他們都給我帶回去。
其他兩個警察過來就拽蘇弘文,蘇弘文不悅道:“我會走,別碰我。”說完邁步就走,朱宏偉等人嘆了一口氣也跟了過去。
袁玉起把他們帶到派出所後立刻接到了一個電話,大體意思就是把這案子給辦成鐵案,不管衣服是不是耿海安自己放在包裡的,都得給她扣一個小偷的帽子。
袁玉起本就仇富,一聽上邊都有這意思了,立刻拍着胸脯答應下來,蘇弘文等人做了筆錄後就都放了,東西不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警察自然不能抓他們,幾個人焦急的等在外邊。
耿海安被帶到一個單獨的屋子裡正被一個女警審問,袁玉起推門而入道:“她交代沒有?”
女警搖搖頭,袁玉起突然一拍桌子怒道:“都到這了你還嘴硬,看看你後邊的字,給我大聲念出來。”
耿海安嚇得臉色慘白、慘白的,但還是辯解道:“真不是我偷的,那衣服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我包裡來了。”
袁玉起冷笑一聲道:“還跟我這狡辯?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到這衝那女警一使眼色,那女警就出去了,她知道袁玉起要刑訊逼供了。
雖然現在國家三令五申不允許刑訊逼供,可下邊的警察根本就不當回事,現在的犯罪分子一個個鬼着那,你不給他點厲害看看,他會招供纔怪,但警察怕這些罪犯出去後咬他們一口,都想出了不留傷痕的刑訊辦法,簡單點的就是用一把書墊在罪犯的胸口,然後用錘子砸,因爲錘子下砸的力量被書分散了,所以一點傷痕都不會留下,過上三五天才會出現,可那時候就算罪犯說是警察打的也沒用,誰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弄的。
還有就是用草紙貼在罪犯的鼻子嘴上往上澆水,不讓罪犯喘氣,總之警察的辦法很多。
今天袁玉起對付耿海安的就是上邊說的第一種辦法,對付女人用這個夠了。
蘇弘文在外邊突然聽到耿海安發出一聲尖叫,感覺不對勁立刻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