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人,不用多描述,能在林子寒眼裡判定爲美女,那絕對是擁有非同凡響的姿色。
他能發現這樣一個美女,別人自然也能發現,而且早就發現了,看看不斷上前去搭訕的公子帥哥們,一個個帶着誘拐無知少女的微笑而去,一個個灰溜溜地離開,顯然沒誰可以打動她的。據林子寒觀察了一會,經過統計,幾分鐘內,起碼有十個牲口上去跟美女搭訕了,其中說話最長的也不超過兩分鐘,最短的嘛,直接上去問上一句小姐你好,之後就悻悻而回了。這些牲口中,有拿鮮花的,有拿鑽石項鍊的,但沒有一個成功。
果真不是一般的美女,鮮花、金錢都無法打動啊,老子喜歡。牲口們,看看老子是怎樣泡妞的,學着點,沒鮮花、沒金錢也能泡到妞,那纔是真正的泡妞高手。
自認爲高手的某人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不算很名貴的衣服,咳嗽了兩聲,然後就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上去。
牲口們看到相對他們而言一穿得土巴垃圾的小子朝美女走去,一個個都朝他投去了鄙視的目光,並對某人指指點點,嘲笑起來,跟着是一個個等着看他的笑話。
某人無視那些牲口的嘲笑,那些都是浮雲,只有泡到妞纔是最實在的。
“美女,靠得這麼近,小心掉海里去啊。”某人走近美女身旁,很自然地靠在美女旁邊的船舷上,假惺惺地好意提醒着。
美女扭頭看了某人一眼,就那一眼,某人看到了她的正面,而且還是近距離,果真美女啊,那眼睛,那鼻子,那性感的嘴脣,那嫩嫩的臉蛋,哇靠,某人下面難以自抑地“雞動”起來。
掃了某人一眼後,美女笑了,笑得那個傾國傾城,某人繼續雞動,難以自拔地雞動。
“怎麼小朋友,你也想來泡我?”
“噗——。”某人差點狂噴三升鮮血,然後帶着遺恨直接跳海里去。
小朋友?開什麼玩笑。
“美女,說話不能這麼刻薄,小心閃了舌頭,你看老子像小朋友嗎?”這媽的哪像泡妞啊,跟妞吵架還差不多。
美女性感的嘴角抽動了一下,表示對小朋友不一般計較的冷笑,“你應該還是一個學生吧?”
好毒辣的眼睛,這都能看出來。某人感嘆。
毒辣個屁,就他那副斯文且文弱的學生樣,實在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學生。
“你猜得沒錯,敝人現在是一名光榮的大一學生,祖國未來的棟樑之才。”吹牛不用打草稿,這也是某人的一項本事。就他還棟樑之才,沒天理了。
“既然要做祖國棟樑之才,那就趕緊回去好好看書吧,書看好了再來泡妞,現在你還太嫩了。”美女可是一點都不給某人面子,讓某人一肚子的怨氣。
“嘿嘿。”林某人怪笑,“美女,看書不用你操心,老子可是年年全校第一,當之無愧的高材生。”繼續吹吧,不用交稅的,不吹白不吹。
“是嗎?”這美女不同於一般的美女,相當的沉穩幹練,似乎早就看透了一幫臭男人的心,“高材生,這麼說,你已經學習很好了,所以現在打算來泡我嗎?”她倒是問得很直接。
老實說,林子寒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直接,這麼不給面子的妞,難怪那幫男人一個個都灰溜溜敗退。
“美女,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來泡你的,這裡又不是你的地盤,你以爲就你可以靠,別人不可以靠嗎?”這個時候,爲了面子,死也不能承認是來泡她的,否則,那可就不光是丟他一個人的臉,那是丟所有男人的臉。不就女人嗎,大把的是,神氣個叉叉。
“哦,也是。”美女倒是很認同地點頭,“既然如此,那我走吧。”
這一招倒是讓某人始料不及,對啊,他可以說出N個理由賴着不走,可人家走了,還泡個屁啊。結果是,某人照舊一個下場,灰溜溜敗退。
好妞都是難泡的,子寒同志,一定要堅持,要越挫越勇。某人在心裡狂給自己打氣。
船又行駛了幾天,眼看就要到家了,可是註定在這要到家的日子,出現一些變故。
這一天,風和日麗,無比讓人舒暢,船行駛在這風平浪靜的海面上更是一路無阻,速度飛快。
“救命啊,救命啊!”
突然,遠處傳來了喊救命的聲音,船長急忙站到船頭,拿着望遠鏡一看,發現遠處海平面上有一隻小船,船身傾斜,正在一點點地下沉,船上有八個人,五男三女,正朝這邊拼命地揮手喊救命。
“快,快救人。加快速度,朝他們那邊航行。”船長朝舵手下達了命令。
舵手收到命令,一轉舵盤,船便加速朝即將要沉沒的小船駛去。
很幸運也很及時,大船行駛到小船旁邊時,小船剛好全部沉沒,一幫人七手八腳地將這一行八人救上了大船。
這八個人上來時,還拖着大包小包的東西,領頭的一個白衣大漢連連跟船長握手,感激涕零地對船長的救命之恩表示感謝。
林子寒站在甲板上看了這夥人一眼,之後注視到了那幾個脹鼓鼓的油包上,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這幫人可不是什麼善類。船長啊,你可是救了一羣狼啊,等下有你好受的。可惜,現在的船長還沉浸在別人的感謝和圍觀衆人的讚揚之中,根本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在這當中,林子寒倒是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之前很多人都想泡的那個美女,她似乎看出這幾個人有些不正常,眼裡望着那幾個人的包閃爍出異樣的光芒,人也不像其他傻鳥一樣,沒完沒了地稱讚船長等有啥救死扶傷的大無畏精神。
在衆人稱讚之時,美女慢慢地接近了那幾個人的黑色油包,可惜的是,幾個人似乎有所警戒,迅速地拿起油包就在船長的安排下走進一間船艙去了。
難怪這妞如此難泡,原來不是一般人。
林子寒很快看出了這妞的不平凡,他可是老得成精了的人,現在他期盼的是,等下事情發生,看這妞會怎樣處理,搞不好自己來一個英雄救美的偉大壯舉,一定會讓這妞另眼相看,之後是美女愛英雄,誓要以身相許。老掉牙的電視劇橋段。
於是,某人就天天等着這樣的機會出現,可恨的是,直到船到了平海市的海港他所期盼的事也沒有發生,那幾個從海上撈上來的奇怪男女竟然遵紀守法,規規矩矩,沒做任何出格的事。
“媽鼻的,這幾個混蛋幹嘛不行動,真的是太讓老子失望了。”林子寒走上岸時心裡是忿忿不平,對那幾個傢伙相當的不滿,自然,瞅着那幾個傢伙的眼神也是異常的不爽,在不爽中,他突然目光一滯,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幕。
那幾個人走出港口外面,外面早就有車有人等着他們,見他們出來,等的人急忙迎上去,將他們的大包小包放進車廂裡,隨後客氣地請幾人上車,再之後,幾輛車便載着他們絕塵而去。
在車剛一開出去的那一刻,一個靚麗的身影追了出去,正是船上的那個美女。很遺憾,那妞再能跑也跑不過汽車輪子,自然是最後無奈地放棄。
林子寒這下就有些奇怪了,爲什麼這妞對這幾個非善類的人這麼感興趣,一副窮追不捨的樣子,難道看那幾個人不像是好人,所以非要查清他們底細,然後爲民除害?靠,以爲她是爲民服務的蜘蛛俠還是蝙蝠俠啊。
算了,懶得去理會這些,還是趕緊回去準備上學吧,一定要做一個好好學生,將來長大了爲祖國四化建設奉獻力量。
某人的精神境界陡然升高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林子寒加快腳步走出了港口,攔上一輛的士,向北城駛去。離別近兩個月回來,看着窗外熟悉的風景,讓他很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正親切着呢,的士竟然停下不走了,好像還沒到地方吧。
“師傅,怎麼不走了?”林子寒問了一句,眼睛望向車窗外,當即明白這車不走的原因了,外面的道路全被密密麻麻的人海和小車給堵得水泄不通。
這些密密麻麻的小車上,車頭無一例外全部帶着鮮花的大紅花,密密麻麻的人也無一例外地,胸前帶着紅色的喜帖。大家談笑風生,高聲恭賀,一副喜氣洋洋的大氣派。
不用問,肯定是哪家辦喜事了。
孃的也不用這麼霸道吧,把整條街都給霸佔了,這人這車也太多了吧,簡直是車的海洋,人的汪洋,密密麻麻,從這頭望不見那一頭。路上,竟然還有無數的交警在幫他們擋住外面駛過來的車子,指揮車子們改道行駛。
看這排場,辦喜事的主人絕對非一般人物啊,在平海市,能把排場搞得這麼大的,估計也就那麼幾個人了。
林子寒心裡數了一遍,心裡大致猜測着這喜事可能是某幾家中的一家。
“媽的,不就是有錢有勢嗎,算個屁啊,路都不讓老子們走。”司機一邊在交警的指揮下掉頭,一邊小聲嘀咕罵着。
“師傅,這是哪家辦喜事啊?”林子寒忍不住問了一句。
聽到有人問他,司機停止了罵,回頭朝林子寒道:“還能有哪家呢?大富豪劉氏集團的劉家和黑道教父侯辟穀侯家。兩家聯姻,搞出了這麼大排場,害得老子們連路都沒得走。”司機是滿腹的牢騷。
林子寒聽了猛一怔,“劉家和侯家?這怎麼可能?”
是啊,的確不可能啊。
劉氏集團的劉家就只有一個獨生女,就是某人經常欺負的劉大美女劉思敏,而侯辟穀那老雜毛家,要跟小妞聯姻的那個侏儒已經被他切了J J,他們還怎麼辦喜事啊?
司機聽林子寒說出“怎麼可能”這樣的話,鼻子一抽,“怎麼不可能?兩家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門當戶對啊。只是可惜了啊,劉家那個如花似玉的劉千金竟然要嫁給侯辟穀家的花花公子,而且還是一個人品極差的黑道人物,實在是可惜了。”司機真是無限的惋惜啊。
聽到這句話,林子寒腦袋“嗡”的一下,想起了當初他離開平海市時,小妞就給他打了電話緊急求救,結果是他沒有在意,還以爲就那點破事,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大的事。想想讓這麼如花似玉的小妞嫁給一個連小鳥都沒有了的侏儒,多麼的淒涼,多麼的悲慘。這樣做的人簡直就是喪盡天良,人神共“糞”啊。
還好,今天老子算是來得及時。
“師傅,我就在這裡下車。”林子寒急忙叫司機停車。
司機一愣,“你不是要去北城嗎,這裡可是市中心,離北城還遠着呢。”
“呃,那個,包路太遠了,我就從這裡走過去,到那頭再搭車吧。”林子寒隨便說了一句廢話,之後給錢下車,顯得是迫不及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