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句話,北召當下不知該如何回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虞清珞卻是一臉淡然的將那信紙遞到了北召手中,北召連忙接過仔細端詳眼睛裡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這是……岫姬?”
“不錯,此人定然是來向我尋仇的,只是不小心連累了君主,一切都是由我而起。”
“岫姬怎麼還活着。”
虞清珞輕輕地笑了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麼那個女人之所以能活着,一定也有她的本事,躲不掉那乾脆面對。
“夫人,如今你懷有身孕我怕她對你不利。”
“我儘量拖住時間,你儘快去營救君主。”
北召只覺得如更在乎這樣危險的事情,怎麼能讓虞清珞去做,就算是爲了他們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沒有什麼要說的。
既然是衝着虞清珞來的,那麼虞清珞之身前往其不是更加危險。
“北召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這件事必須由我去完成。”
虞清珞似乎看懂了北召心裡在想些什麼,便向他一步說出了這句話,雖然北召擔心,可是他也明白這件事除了虞清珞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完成。
北召還想再多說什麼,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到最後他嘆了一口氣似乎妥協一般,眼下除了讓虞清珞去冒險,似乎也沒有其他什麼辦法了。
“小夫人一切千萬小心,屬下定當不辱使命。”
虞清珞輕輕的點了點頭看着窗外一副是視死如歸的樣子,知道這一次如果沒有將袖子置於死地,那麼下一次她依然可能捲土重來。
“把顧曦找來,我有事兒要跟他商量。”
這一次虞清珞不打算坐以待斃,他知道這一次可能沒有辦法讓手指失去所有的元氣,因此必須早做準備。
會碰到的未知數實在是太多了。
“姐姐,你找我可有什麼事情?”
“曦兒幫我調製一些解毒丸,對孩子沒有傷害的那種,那個女人可能會傷害我的孩子。”
顧曦這些日子經常出入瑾王府,因此也大概瞭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趕回了藥鋪。
此事非同小可定然不可以點馬虎,畢竟那可是一屍兩命的事情。
三日之後虞清珞便帶着清楚仔細收拾了一番,前往了約定的地點,前面是刀山火海,自己也要闖上一闖。
“虞姐姐快到這兒來。”
一擡頭就看到了岫芷坐在牀邊對着自己招手虞清珞淡淡的笑了一下,大方方的走上樓去。
看着虞清珞微微隆起的小腹,岫芷恨不得立刻終虞清珞從樓梯上推下去才解氣。
“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你我二人現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見不見面其實都沒有那麼重要。”
“哼,臭脾氣倒是一點都沒變。”
要不是爲了救顧瑾瑜於靜若是真不願意跟這個女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先不說害怕他下毒,就是這女人身上的那古香氣都讓人覺得沒有食慾。
“我想你也知道現在君主在我手裡,他的命可是掌握在你手裡的。”
岫芷看上去十分的得意,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我就說一個小小的無雙樓,竟然敢綁架當朝瑾王,他們可真是活膩了,沒想到背後搞鬼的竟然是你。”
虞清珞也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既然演戲那就演全套。
“姐姐呦,要是以爲我還像當年那樣就大錯特錯了,現在的我可是天齊國的太皇妃,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不知比你要高了多少。”
看着岫芷那得意洋洋的表情虞清珞實在是一個沒忍住,那個女人不知道在得意些什麼。
“那可真是要恭喜你了,只不過也不過是太皇妃,說來說去最後還是個當妾的命。”
“你休要在這裡逞口舌之快!
不止沒有任何徵兆的突然發起了火,也許是因爲虞清珞的話戳中了她心中的痛。
“怎麼難道是被我說中了心思,所以才惱羞成怒了不成。”
岫芷並不想繼續搭理虞清珞,以前沒看出來這小妮子倒是伶牙俐齒,厲害的很果然現在是得了寵。
“你要是繼續這種態度,恐怕你就沒有機會救你的君主與水火之中。”
岫芷怎麼能甘心屈居人下,不無論如何氣勢上一定不能輸,因此再一次揚起了她高傲的頭顱。
“人要救話要說。”
岫芷怒不可遏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惡狠狠的盯着虞清珞看樣子就好像要將虞清珞生吞活剝了一樣。
“我看君主對你一片癡情,看來在你心目中他的死活也不過如此。”
“天啓國的皇太皇妃一口一個君主叫的是不是不太妥當?”
岫芷沒想到自己本來佔據着十分有利的優勢,現在卻很明顯的處於劣勢之中,不由得咬緊了自己的牙關。
“這小浪蹄子若是以爲我好欺負,那你大可試試。”
虞清珞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女人還是如此的飛揚跋扈,看來以前的事情並沒有讓她長點兒記性。
看起來她在天啓國的日子似乎過得也是一帆風順,否則怎麼會如此驕橫。
“你說要怎麼樣纔會放了君主。”
“我有一千種種方法可以放了他也有一千種種方法可以折磨他,至於如何發展,都是你一念之間的選擇。”
就只以爲虞清珞因爲顧瑾瑜低下了頭,不由得洋洋得意,只是她那沒有想到自己早就處在了另一個計劃之中。
是此刻的無雙樓已經被北召帶人包圍了起來。
等着北召一聲令下,所有的一切都會化爲泡影,飛揚跋扈慣了卻忘記了這裡現在不是屬於她的地方。
無雙樓的老媽媽早就得到了消息,因此將無雙樓的大門緊閉,在屋中來回踱步。
現在出去主動承認也不是,跟這些人死後自然也不是辦法,究竟應該怎麼做,老媽媽意識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自己拿了錢理應將事情辦好,可是若是跟官府作對自己的生意,恐怕是有今生無來生。
一時間老媽媽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留了個心眼,每天讓人配給顧瑾瑜的飯菜倒是沒有敷衍,若她知道那人的身份竟然是不敢幹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可是眼下似乎已經沒有人能夠救得了自己。
“怎麼,難道你還想再多抵抗一會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