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連續三天時間的修煉丹藥與在凝氣液裡面浴火重生,甘森體內的真氣已經是愈加的猛烈更加的強橫,每次甘森修煉結束的時候,都會發現凝氣液已經是比自己剛進入的時候渾濁了不少,現在的凝氣液已經像是清湯麪裡面的湯一樣。
而每天也是大量的丹藥從九曜神鼎中煉製出來,這樣大批量且時間這麼迅速的生產丹藥對於大多數修道者來說就像是癡人說夢一樣,世上哪會有這樣的好事情,難道你以爲是一個包子從天上砸下來,裡面全是金幣呀!
“哈哈,那要全是黃金不得把你砸個半死呀,還想着貪着那包子裡面的金幣呢,還是讓哥們來幫你一把吧,沒事,只要哥們能把那包子裡面的金幣到手,定會好好的安葬了你的,哈哈哈……”
“哎,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哎,你這到底什麼意思,咒我是吧,小心我抽你呀!”
“別別別,別呀,哥,大哥,我這不是說這玩的嗎!”
當然這樣天上掉包子沒把自己砸死還把包子裡面的金幣給據爲己有的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有甘森一個人而已,爲了幫助風雅齋,甘森算是冒着生命危險來進入九曜神鼎煉製丹藥,在幾乎真氣耗盡的時候出來,進入凝氣液修煉。
這對於別人來說是一個痛苦的過程,本來已經是真氣耗盡,精疲力竭,可還要再去那凝氣液裡面受那真氣在體內亂竄的痛苦,這真是有種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的感受,可甘森卻很是享受這這樣的過程。
九曜神鼎爲神器,當然也就有着其他神物無可比擬的功效,而且九曜神鼎對於星辰傳人的態度卻不同於其他,星辰傳人的血脈傳承可是九曜神鼎認可了的,所以在九曜神鼎內雖然消耗了真氣,卻也被神鼎內的神力給滋養了身體。
甘森當然不會知道這些事情,只是甘森越來的發現在凝氣液裡面的修煉彷彿是越來越輕鬆了許多,雖然也是要承受着那些如豺狼般真氣亂竄的困擾,但甘森卻享受着這一刻痛並快樂着的境地。
白髮老者連續的點頭,看着甘森嘴角微微的上揚笑了笑,小聲的說道:“小子呀小子,我這老頭子總算沒有看錯人,雖然你的血脈傳承被封印了起來,可你那星辰傳人的天賦卻依然存在,這是誰也無法從你身上拿走的”。
甘森周圍的凝氣液轉動的越來越是緩慢,清水也在這緩緩的轉動中變得渾濁了不少,就在這凝氣液剛停止了轉動的那一刻,甘森猛地睜開了雙眼,一抹淡黃色的光芒自甘森雙眸間閃過,一雙晶亮的眸子似乎多了幾分神采。
看着周身已經渾濁的凝氣液,甘森很是無奈的看着白髮老者,問道:“老頭,你說我這洗澡水都這麼髒了,你還捨不得給我換點新的嗎?”
本來還是一臉興奮的白髮老者聽到甘森的話,差點一口水沒噴出來,迅速的站起了身子,一雙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甘森,好像是要殺人的樣子,甘森猛地擡頭感到周圍一股股的涼意向自己襲來。
“我說,老頭,那什麼,師父,咱先靜一靜,我不就是問了問這洗澡水的事情嗎,那個,什麼,不換就不換了吧,呵呵……”,甘森快速的笑臉相迎。
白髮老者好像是在積聚能量般的樣子,雙眼睜的大大的看着甘森,右手食指指着甘森激動的說道:“小子,你,你,這什麼,洗澡水,告訴你,挺清楚了,這是洗澡水,啊……呸……,我怎麼也跟着你學了,這叫做凝氣液”。
看着白髮老者激動的樣子,甘森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愣在那裡等着白髮老者的下文。
“小子,這凝氣液可以快速的凝結周圍百里以內的真氣使之快速的向你周身涌來,這樣才能助你快速的修煉,而你每次修煉一次這誰就會變渾濁的原因是因爲這水的靈力被你吸收掉,隨着靈力的減弱,這水也會變得越來越渾濁”。
“原來是這樣子呀”,甘森仿似一股恍然大悟的表情。
“這凝氣液可是我花了幾百年才修煉出來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也只能煉製楚這麼多而已,以後這世上也不會再有這麼個東西了”,白髮老者似乎有些傷感的說道。
聽到這,甘森似乎對於把白髮老者的很是珍貴的東西說成洗澡水想表示道歉,眼神表露出一股歉意,沉聲說道:“那個老頭,原來這個洗澡,奧,不……不……不,這凝氣液是這麼珍貴的東西”。
白髮老者此時的臉色已經有剛纔激動的紅色變成了青色,很是無奈的看着甘森。
“好了好了,小子,你真是把我給氣暈了,快點收拾準備一下,給你那姐姐送藥去了”,白髮老者深呼吸了一口氣。
這三天來爲了風雅齋的事情甘森確實是不遺餘力的煉製丹藥再煉製丹藥,當然這對於自己的修煉也是有好處的,雖然只三天,但這種程式化的修煉已經讓甘森不再卻想這樣做的主要目的是什麼,只是爲了去做而去做。
聽到白髮老者說起風雅齋的事情,纔想到自己這三天來的主要目的是幫助鳳雅齋煉製出相當數量的丹藥來抵抗合益堂的明面的攻擊,不知道這三天的時間風雅齋成了什麼樣子,有離歌在,應該不會出太大的問題吧!
……
夜空之下,黯淡的月光像是被隔上了一層薄薄的黑紗般的籠罩着大地,一黑衣人快速的穿梭在這夜黑之下,打在大路上的身影像是野貓般的嗖的一下不見了,打更之人向四處看了去,只一眨眼間卻不見了身影,揉了揉雙眼,嘆了口氣,再次緩緩的向前走去。
那黑衣人向打更人看了兩眼,微微的一笑,接着淡淡的月光還依稀能看得出這人是楚星河,一個已經快在心裡面隨着血脈傳承一塊被封印起來的名字,還有關於他的一切。
楚星河在白髮老者的幫助下,輕輕一點前面的高樹,如燕子般的靈活在黑夜間再次神出鬼沒的樣子,不一會的功夫來到一座高樓前面,左腳腳尖輕輕的點地,右腿微微曲起,身子稍一向下傾,“嗖”的一聲越過了高樓。
在黑夜間如鬼魅般的進入了高樓的內部,楚星河再次輕輕的點地而落,就在楚星河剛落下地的時候,只聽身後一人雙手相擊的柔聲道:“木公子,好俊的功夫”。
楚星河快速的轉身看向了那人,只見那人本來俊俏的臉上此時也似乎有了一絲的周圍,勻稱的身體現在卻像是更瘦了的樣子,心道:沒想到三天的時間,合益堂就把風雅齋逼到這個份上了,這合益堂到底是什麼來頭,不簡單呀!
在白髮老者的提醒下,淡淡的一笑:“離歌小姐,不錯嘛,沒想到我木某剛落地你就出來迎接了!”
那人正是離歌,聲音中已經有了一絲的疲累,“木公子見笑了,我已經再次恭候多時了,那會什麼功夫,請……”
兩人同步走了進去,還是那件房子,那個兩人第一次談的那麼投機的貴賓間,雖然懂得一些規矩,而且也是在商海里混跡了這麼多年,但離歌本身那種直爽的性格卻從來沒有變過,兩人剛坐下,離歌就看向了楚星河。
“木公子,不知那丹藥的事情如何了?”
楚星河此時也是一愣,在他的印象中離歌是一個女強人,還沒有什麼事情能讓離歌這麼急切的詢問這樣的問題,不過這次離歌的表現卻讓楚星河看到了這女人的另一面。
依然是淡淡的一笑,“離歌小姐真是性子急切呀,呵呵……”
離歌並沒有做出什麼解釋,她自認爲對於眼前這人的玩笑話並不是一定要回答的,而且她堅信眼前這個人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就憑,就憑女人的第六感。
楚星河此時哈哈的笑了起來,“離歌小姐,既然我木某人答應了事情就一定要做到,而且今天我既然來着就不會讓離歌小姐失望的”。
聽了楚星河的話,離歌雙眸中閃出的一絲希望,表露出一幅感激的樣子,卻又有點懷疑的口音問道:“木公子,不是我認爲你會騙我,只是三天的時間將那麼多的藥材煉製出丹藥,據我所知,除非有那傳說中的九曜神鼎纔可……,莫非……”
楚星河依然一幅淡漠的樣子,“呵呵,離歌姑娘難道認爲在下會有那什麼九曜神鼎,哈哈,我獨門煉製丹藥的方法也不必那什麼神鼎弱呀!”
說完自右手的納戒中忽的拿出二十個扎口的袋子,忽然間一股清香的味道在房間裡面四處的蔓延開來,離歌驚訝的看着這二十個口袋,雙眼圓睜着激動的道:“木公子,這,這是……”
“對,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離歌不由的站起了身子,走向了楚星河的方向,雙手緩緩的打開了其中的一個袋子,拿出一粒紫黑色的丹藥放在鼻間嗅了嗅,忽然間轉身看着楚星河,“木公子真是厲害,這丹藥不管是成色還是藥效,竟然已經是此類丹藥的上乘水平了”。
聽到離歌的誇獎,楚性惡化此時也是心裡面一陣驚喜,但卻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淡然的一笑,“都拿去,與那合益堂賭上一把吧!囂張三天了,也該歇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