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菊從車子上走出來,進入燈火通明的天龍山莊,立即驚呆了來往的所有男人。
林秋菊今天身穿一條藍白相間的雪紡連衣裙,裙下襬到大腿處,將兩條修長的美腿映襯得更加白皙動人。
兩條長腿緊緊的貼在一起沒有任何縫隙,大腿末梢看上去給人一種粉嫩的效果,引誘着視線的同時,讓人忍不住想掀開裙子,一探究竟。
銀亮的高跟鞋並不張揚,但是卻起到了修飾腿型的作用。林秋菊並沒有佩戴任何飾品,但這樣愈發令她有一種清水芙蓉的乾淨和素雅。
腰上紮了一條黑色的腰帶,令腰肢更顯柔美。剛做的頭髮呈淺黃色,髮梢微微卷曲,彰顯出來一種飄逸靈動的風采,披散在豐挺的胸前,身形曲線動人。
姣好的容顏,雪白的肌膚,凸凹有形的身軀,具有異樣風情的桃花眼微微向上斜飛,使得林秋菊渾身上下散發出來一種特別撩人的風情。
雲濤熄火了,從車子裡下來,林秋菊就立馬過來挽住雲濤的手臂,一副熱戀中的男女的樣子。
“呵呵,有進步呀,這纔算是演情侶的樣子呀。”雲濤在林秋菊耳邊邊上小聲地說道。
“呵呵,你們別秀恩愛了……”王敏君看雲濤和林秋菊親密地交頭接耳的,有些吃味地叫了一聲。
林秋菊狠狠的瞪了王敏君一眼,笑罵道:“你是吃醋了吧,要不你也可以和你老公這麼親密呀。”
“我和他老夫老妻了。還親密什麼呀。他現在對我這個黃臉婆早就沒有興趣了。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什麼叫‘七年之癢’了,我現在和他都沒有七年,他都開始對我沒有興趣了。”王敏君有些傷感地說道。
“老婆,那有你說的這樣呀,我對你可是一片癡情呀。”
朱明急忙說道,自己在外面玩女人沒有關係,家裡這位還是要哄好的,畢竟小孩子還得靠她帶的。
“癡情的屁。你都說了,‘摸着老婆的手,就像自己左手摸右手’來的。”王敏君瞪了眼朱明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麼的話?“朱明怎麼想,也沒有想起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來的。
“就前些天,你喝醉酒回來的時候說的。”王敏君說道。
“前些天我喝醉酒?”
朱明想了下,記得自己前些天是有喝醉酒回家的,至於到底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他是記不清了,只好辯解道:“喝醉酒的人的話,你怎麼能信呢!”
“只要喝醉酒的人才會說實話的。”王敏君生氣地說道。
“兩位。不要吵呀,咱們今天來可是參加同學會的。不是來吵架的呀。”雲濤開口勸道。
“是啊,明君,等會要見老同學了,要是你們這樣子就不好了。”
林秋菊也跟着勸道,林秋菊算是明白了,現在的男女爲什麼那麼害怕結婚了,這一結婚,彼此的矛盾就出來了。
“是呀,我是來參加同學會的哦。”王敏君想起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走吧,同學們肯定都已經到了。”楊林說道。
“那幾個人是不是你們的同學呀,他們朝我們招手啦。”雲濤指着前面建築物下面門口位置的幾個人說道。
“是我們的同學,好像是張得旺和汪豔……對了,還有,那個是誰?我記不起來了,秋菊你還記得嗎?”王敏君說道。
“是王濤,以前王濤長的很瘦的,怎麼現在這麼胖了啊……走了,我們趕緊過去吧。”
楊林就認出了那邊招手的幾個老同學,神情微微有些激動,趕緊叫上林秋菊一起過去了。
畢竟有句話說了,“人生有三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票過昌”,可見同學個關係,在人生諸多關係裡,還是佔非常重要的地位的。
幾個老同學在建築物下面門口位置上碰了頭,然後恍如隔世般的熱情招呼,簡單攀談起來。
林秋菊也把雲濤介紹給自己的老同學們,介紹的時候,總之還是很有點不好意思的。而那幾個老同學看着雲濤的年齡和長相,眼中紛紛露出或訝異,或羨慕的表情。
雲濤客客氣氣,禮貌的同這些年齡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女打了招呼,他們的穿着都十分的樸素,面相很有些老氣,氣質就和芸芸衆生中的社會底層勞動人民一樣,十分的草根。
因此他們幾個在言談之間就顯得有些畏畏縮縮的,目光不太敢和趙龍、朱明這些當公務員的人對視,社會環境讓他們不得不覺得自己比有錢人,有權的人低一等了。
雲濤心想,人生的際遇真的各有不同,林秋菊的這些同學,彼此也分開很多年了,有的混得很好;有的卻只能勉強養家餬口。
現在看來,他們或她們那簡單而純淨的學生時代早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此刻臉上都寫滿了生活對待他們的態度,有的春風得意;也有的爲了柴米油鹽而焦頭爛額……。
“你們怎麼站在外面呀?”楊林有些疑惑地問道。
“裡面有些悶,我們出來透透氣,也可以接一下新來的同學們呀。”
一位叫汪豔的女人說道,這個女人估計跟林秋菊一樣,二十出頭,不過現在樣子看起來倒是像三十來歲的人,都是被生活的壓力給催老了青春年華呀。
其實真實的原因是,裡面的人都是在社會上混的非常不錯的一羣人,談論的話題和炫耀的財富,讓這些苦哈哈的人,有些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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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兄弟,抽菸。”
那位叫汪豔的老公給雲濤發了一支芙蓉香菸,這芙蓉煙還是爲了參加自己老婆的同學會特意買的,平時他自己抽的都是五塊錢一包的白沙煙,捨不得買這麼貴的香菸。
“謝謝!”
雲濤連忙用雙手接了這支菸。
這幾個同學看到雲濤穿着考究,氣質儒雅,一身打扮就是有錢人,但是待人卻客客氣氣很有禮貌,因此都對雲濤產生了好感。
汪豔的老公劉禹殷勤的給雲濤點燃煙後,又說道。“現在還差二十分鐘纔到開席的時間,乾脆我們就在這裡聊一會再上去。”
“行啊。”林秋菊點頭笑道。“對了,汪豔,靈珊,你們來了多久了啊?”
“都來了兩個多小時了。”?汪豔回答道。
“你們來了那麼久了,那你們爲什麼不上去坐啊,去打打牌也好玩啊。”王敏君就蹙眉道。
這幾個同學的臉色就顯現出來尷尬的意味,張得旺搓着手道。“他們在上面打麻將打得大,兩百元起,鬥地主也是兩百元起,我們玩不起……,在上面坐了一會兒,就下來了,不看的好,越看越憋屈呀。”
衆人一聽都有些無語。
雲濤心裡就免不了對組織這次同學會的那個所謂的海外歸來的富豪陳子炎,產生了一絲鄙視。
大家都是同學,即便別人沒錢打這麼大的牌,你作爲組織者,也應該招呼好啊,居然讓這幾個老同學在下面枯站了幾個小時,這尼瑪是個什麼人啊,估計是看不起貧下中農的人!
當然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世態度,人畢竟要在現實中生活,自然不可避免有功利,自尊,虛榮等等。雖然這些人在十幾年前是同學,是平等的,但是現在處於社會上,貧富差距就凸顯出來了,不是一個圈子的人,真的很難能玩到一起。
社會就是一個給人貼上三六九等標籤的大環境!由不得人們能改變的。
因此雲濤雖然鄙視林秋菊那位海外歸來的富豪同學,但還真的無法對他有多麼大的反感。
衆人就在下面天南地北的聊了會兒天,然後王敏君的手機就響了,王敏君接起電話哼哼唧唧了幾聲,然後掛了電話就道。“走,我們上去,同學們都到齊了,現在大家都在五樓的vip號包間等我們了。”
一羣人就往五樓vip號包間而去。
這個是很寬敞大氣的包間,裡面有一張非常大的大桌子,足足坐了三十幾號人,男女各佔一半。
這些人就都是林秋菊的初中同學。以及部分同學的家屬了。
坐在正對包間門那個位置上的,是一個一身名牌的三十歲不到的男人,這個男人長相身高都是平平,而且已經有點脫髮的跡象了,但是一身名牌把他武裝到了牙齒,手上戴着和田玉的手鍊,瑞士勞力士金錶,脖子上掛着一根粗大的金項鍊,墜子也是玉的。
十根指頭上戴了足足五個分量很足的金戒指,他紅光滿面的,鶴立雞羣的,神采飛揚的,一副躊躇滿志的的樣子,雲濤估計他就是這次同學會的組織者,那位海外歸來的富豪陳子炎。
這個陳子炎高中沒有畢業,就去沿海城市,開始是打工,然後認識了一些貴人,就輾轉去了港市做生意,慢慢地把生意走到國外去了,現在身價估計也有個千把萬來的。
陳子炎這次回到家鄉,一方面是準備出錢在溫州辦個服裝廠,另外一方面則是爲了林秋菊,這位高中時的夢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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