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她?”他居然又問了一句。
白朗清愣了愣,急忙回覆:“她很好,本來她吵着要來看你,我和她說,你現在需要清淨,過兩天再帶她來。”
墨非然微勾脣角:“她總是像個孩子,別太寵她了。”
白朗清也笑了。
熊微微看得心情大好,還偷着向沈博良擠了擠眼睛。
外面又有動靜,是醫生帶着護士來查房。
“感覺怎麼樣?”醫生在護士爲墨非然進行了各種測量之後,看着各項數據,一臉溫和地問着墨非然,“鎮痛劑的效用很快就要過去了,身上的傷會很痛,是否需要繼續使用鎮痛劑?”
“當然!”熊微微搶先答道。
醫生盡職盡責地解釋着:“是這樣的,鎮痛劑雖然有止痛安神的效用,但是使用後對人的大腦會有一定的影響,人會變得比較嗜睡,在階段內,思維也會比較緩慢。”
“這是副作用嗎?”
“會有一點,但不嚴重,停了藥劑一段時間之後,就會恢復正常。”
“哦,那應該沒關係吧。”
“不用。”墨非然突然十分平靜的開口。“我不需要鎮痛劑。”
“那怎麼行?會很疼的,你乖點啊,醫生不是都說了,這只是暫時的一點影響,以後不用了就不會有問題的。”熊微微反對。
墨非然安撫地握住熊微微的手掌:“我必須要保證頭腦清晰,放心吧,這點痛沒有那麼嚴重,我能捱過去的。”
“不行!”什麼那些疼能捱過去,又不是鐵打的人,那是血肉之軀啊,光手術就做了十個小時,如果沒有藥物的幫助,該有多疼!
墨非然無奈地笑了笑:“醫生,麻煩你告訴她,不打鎮痛劑的好處。”
醫生公事公辦地說:“墨先生的意志力的確十分堅毅,大多人都會爲了一時的好過選擇使用鎮痛劑。如果不用的話,雖然身體上會比較痛苦,但對於身體健康和恢復都是更有益處的。不過,墨先生的情況——”
醫生還要接着往下說,墨非然突然截住了他的話:“醫生,就這麼決定了,二哥,你陪醫生出去,看看之後的康復計劃該怎麼實施。”
沈博良看了墨非然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但也有一絲無奈,可兄弟的話是必須要頂的,他一副熱絡地樣子,攬着醫生的肩膀出去了。
熊微微還想要追過去,白朗清適時地攔住了她:“微微,你來,我有點事和你說。”
熊微微不能拒絕白朗清,看了墨非然一眼,墨非然微微點了下頭,她跟着白朗清走到了一邊。
“微微,我一直有樣東西沒能來得及給你,今天正好,雖然不是個特別的日子,但擇日不如撞日。”他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盒子,看起來很古樸典雅,做工和造型都頗有些年代感。
熊微微被動地接過,不知道是什麼,有些好奇,卻又有些感到壓力,一時沒敢打開。
白朗清也沒強迫她,只說:“這是白家歷代長媳傳下來的,這一代應該傳到你手裡了。”
“啊?”熊微微萬沒有想到這件東西這麼重要,而且,她現在似乎還沒有資格拿這個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