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茜扭頭對約瑟夫笑了笑,說道:“何塞叔叔,您最近都是在哪裡生活啊。”
何塞說道:“在附近海邊的一個別墅裡。”
張茜說道:“看來您的日子過得還不錯嘛。”
何塞說道:“還要感謝約瑟夫大帝,給我安享晚年的機會。”
此時,高大肥碩的艾登·維克多,也帶着一名白人小夥子,走到約瑟夫邊上,點頭哈腰與對方敬酒,寒暄幾句後,轉身對張茜說道:“久仰阿黛爾女士的芳名,今天看到您的真容,果然是驚爲天人。”
張茜說道:“總統閣下,您現在還在上班嗎?”
艾登摸着鼻子看了看似乎對自己和何塞、張茜三人的談話絲毫不感興趣的約瑟夫,說道:“呃,我和何塞先生住在隔壁,每天我們兩個就是一起去遊游泳,打打球。”
張茜說道:“好啊,我以後也不用工作了,有時間我可以加入你們嗎?”
何塞說道:“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約瑟夫這時候扭頭說道:“可以是可以,我先說明,要有第四個人在場。”
艾登彎了一下腰,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張茜說道:“好的,那我就不和兩位叔叔多聊了,我們改日再聚聚。”
說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與約瑟夫及京子一起跟其他賓客閒聊起來。
第二天上午,當一架載着京子的垂直起降公務機飛離約瑟夫大廈頂樓的停機坪後十多分鐘,一個由三輛寶馬重型兩輪電動警車開道,五輛黑色凱迪拉克新款凱雷德加長電動越野車組成的車隊,從約瑟夫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出口呼嘯而出,每一輛車均閃着紅藍相間的爆閃警燈,朝曼哈頓島的南岸疾駛而去。
獨自一人坐在第二輛越野車寬大後排的張茜,透過厚厚的防彈玻璃,看着道路兩旁或正在緊鑼密鼓施工,或已經建成,入口處人來人往的一棟棟摩天大樓從車窗外飛馳而過。
沒多久,車隊便來到位於南岸西側的一處別墅區。
來到其中一棟五層別墅的院落外之後,車隊徐徐停好。
此時何塞和艾登已經帶着各自家人站在院子的大門邊等候多時。
一名身穿聖軍禮服的上尉軍官,從張茜所在車輛的副駕駛下來,走到後門處,將門打開,並伸出右手扶在車頂處。
下車後,張茜走到何塞及艾登身邊,先是和何塞擁抱片刻,再與艾登握了握手,又與對方的家人們揮手致意後說道:“我猜猜,這個院子是誰家的。”
何塞笑着說道:“你一進去就都看出來了。”
走進院子中之後,張茜看到約兩三畝的前院內,種滿了鬱金香、龍舌蘭等花木。
張茜扭頭對走在自己左邊的何塞說道:“看環境就可以看得出,這是何塞叔叔家的院子。”
艾登撓撓頭,說道:“哈哈哈,我確實不太愛打理這些難伺候的傢伙。”
何塞對跟在身後的親屬們說道:“你們各自玩兒或者忙去吧,我們三個自己逛逛我們的院子。”
等兩人的家人散去,三人身後只剩下那名聖軍軍官,何塞伸手繼續引着張茜往前走,說道:“我從小就喜歡養花種樹,以前沒有時間弄這些花花草草,現在退休了,終於把多年的願望給實現。前面的葡萄架下已經擺好了咖啡,我們過去坐坐。”
等三人在一張石桌邊的木椅上坐好,何塞一邊將剛磨好的咖啡放入已經裝好水的充電式便攜咖啡玻璃壺中,一邊說道:“聽說,你是從東北一直走到半島北部,才被,哦,才與菲戈將軍碰面的?”
張茜說道:“實際上只走到了首爾,就暈了過去,醒來就已經在紐約了,哈哈哈。”
艾登看了一眼站在張茜身後跨立並面無表情的軍官,笑道:“那麼漂亮的女孩子,身體被別人借去,幸好沒出什麼事情啊。”
張茜說道:“約瑟夫都和我說了,進入我大腦的是半島未來的女王,她可是約瑟夫的好幫手,纔不會讓我吃什麼虧呢。”
何塞說道:“約瑟夫,大帝,會不會把你封爲王后?”
張茜說道:“當然,我們交往之前,他就已經答應我,選個好日子和我舉辦結婚大典。”
艾登說道:“可惜啊,你的父母遠在中國,也不方便來紐約參加你的婚禮。”
張茜說道:“他們可能以爲我已經死了吧,畢竟聖軍現在已經退出了半島,如果我還在那,他們想找到我的下落還是有辦法找到人幫忙的。”
何塞說道:“我們最後一次通話那天,誰都沒有想到,居然有人發明出了鋼鐵輻射。”
張茜眨眨眼睛,說道:“你們也知道鋼鐵輻射的存在?看來約瑟夫大帝對你們不薄啊。”
何塞說道:“就算那時候就知道了,估計也是無力迴天。”
艾登說道:“只不過現在聖軍和一些國家的軍隊又進入了對峙狀態,如果他們,啊對方知道這個秘密,可能會做出一些防範措施。”
張茜說道:“不知道估計也一樣,因爲他們都用上了陶瓷武器,而且按照約瑟夫的說法,那些武器的使用壽命比鋼鐵武器的還要長。”
何塞說道:“古老的東方智慧,綻放出了最新最豔的花朵。”
艾登說道:“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某一方突然使用核武器,那樣對於普通百姓來說,實在是巨大的災難。”
張茜說道:“是啊,雖然有一些核設施泄露了,但大部分核武器和核電站的反應堆,實際上是由厚重的鉛所保護着,沒有在聖軍對全球或明或暗進行的空中輻射行動中遭到破壞,所以我相信現在雙方手中都掌握着大量的核武器。”
何塞說道:“每次想到這個問題,我都擔心得睡不着覺。”
張茜說道:“我沉睡過去太久了,你們知道天上的人們現在是什麼態度嗎?前往比鄰星b的人們最近發回的信息是什麼內容?”
艾登說道:“這些你應該問約瑟夫大帝,他比我們清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