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很好奇。
他們想知道。
但是,看眼下的情況,他們或許是不知道更好。
董傑予點頭道,“我明白了。”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不怕被問。
哪怕這個項目真的有什麼問題,他們或許被牽連,也絕對不會有大問題。
而《九重天》大熱期間,他們卻也跟着沾了大量的熱度。
即便妃色前面剛剛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依舊不妨礙大量的記者追上來,繼續詢問《九重天》的事情。
包括所有與《九重天》牽扯上關係的人,全部被記者圍攻了。
不管是什麼劇組的藝人,還是劇組的工作人員。
整個娛樂圈,不不不,應該說,整個新聞圈子都跟着《九重天》在波動。
而,與《九重天》關係最密切的就是《根朔華夏》。
除了《跟朔華夏》和妃色之外,竟然沒有什麼人在此之前接觸過《九重天》。
光影中,關於《九重天》相關人物,早已經被隱瞞的嚴嚴實實。
只剩下了《根朔華夏》。
所以,此時的《根朔華夏》也是整個風波的正中間。
整個聯邦娛樂圈的視野都在這上面。
娛樂圈的所有人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誰不想要關注度?
更何況是這個程度得關注度?
只要得到那麼一星半點就夠了。
到現在,《根朔華夏》的藝人,不說藝人,應該說,就連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已經被人們耳熟能詳了。
如果說,最嫉妒,最豔羨的,恐怕應該是田一逯了。
看着社交網上,一條條關於《根朔華夏》的新聞不斷出現。
田一逯眼睛都黯淡了。
現在整個娛樂圈,恐怕都在看他的笑話。
光腦的所有提示音都被他關閉了。
《根朔華夏》的所有人都火了,除了他。
明明參與了《根朔華夏》。但是卻被其徹底的拋棄了。
現在,不管是走到哪兒,他都感覺身板盯着他看的人在嘲笑他。
他也想要嘲笑他自己。
這麼好的機會,居然就這麼被他拋棄了
他想要怨恨,可根本找不到怨恨的人。
怨恨妃色?這跟妃色無關。
怨恨節目組?節目組沒有拒絕他。
怨恨靳之柘?他不敢。
怨恨經紀人?有用嗎?
沒有用。
他臉上忍不住扯起了一抹笑,他也想要像之前那樣,不放在心上,可是真的做不到。
被人看着的時候,那些竊竊私語讓他臉上火辣辣的。
他等着,等着,一直等着。
《根朔華夏》拖地的阿姨都被問了一遍,卻依舊沒有人聯繫他。
與他相反的則是張安安,張安安到最後直接是衝向妃色家裡,一臉苦逼,“我TM現在上個廁所,都不敢脫褲子了!”
而且,他和清楚,如果不是有妃色他們之前那一出。
現在他家裡估計都被翻了遍。
人身安全都沒有保障。
可,即便如此。
現在的他,也徹底被記者包圍了。
一步一動,都有記者跟隨。
耳朵都被磨出繭來。
那些記者還沒有半點新意,同樣的話一遍遍的重複。
張安安惱道,“一個個真有意思,盯着我有什麼用,怎麼不來盯着妃色呀?“
他和妃色比,明顯是妃色能夠知道的更多.
天天跟着他,有什麼用?
他睡覺的時候,都有人趴在他牀底下盯着,等着他說夢話了.
他被這些記者跟着,都快要逼瘋了。
這會兒看到妃色的輕鬆勁兒,實在是不平衡。
顧長志卻是嘴角一撇。
“陳慶已經被執法隊帶走,他們社裡已經關門等待檢查,如果這幾天還有人想不開的來找妃色的麻煩,我也是真的佩服她的勇氣了。”
原本他還想等着看熱鬧。
誰知道,光影那邊突然雷厲風行了起來。
而那邊還當事情撇乾淨,將陳慶扔出來就夠了。
誰知道,光影這麼狠辣,直接將對方起訴。
甚至直接鬧出了各大高校的這一震撼動作。
張安安聽到這裡,越發不平衡了。
可是眼神落在妃色那淡定的樣子。
頓時聲音都降了下來,“那些記者什麼時候能夠消停下來?”
他自己一直這樣也就算了。
他家老婆咋弄?
他這都被趕出家門了。
這些記者什麼時候不消停,他什麼時候別想回家。
董文田看了張安安一眼,略帶同情,“看現在的動靜,一時半會肯定不會消停。”
《九重天》一下子,成爲整個聯邦高等教育的實踐基地。
這事兒,不管怎麼樣,短時間內,都不用指望消停.
就看光影以及靳家打算怎麼做出解釋了.
其實,董文田的視線放在妃色身上.
和那些記者,以及聯邦衆人一樣想不明白.
這樣的一個有戲,怎麼就成爲聯邦所有高等教育的實驗基地.
沒有合理解釋,任何人都說不通.
董文田怎麼都忍不住,還是開口問出了口,“《九重天》到底有什麼……“
顧長志和張安安瞬間扭頭過來,都盯着妃色了。
董文田也是真的不明白。
妃色看了他一眼,“你應該問問孫瑜等人,在這幾次活動之後,都有什麼體驗。”
董文田眉頭蹙的更深,“即便是再好玩的遊戲,那也只是遊戲。”
“即便遊戲再怎麼特殊,也不應該被……”
被如此重視。
竟然直接變成整個聯邦官方必學的東西。
“我說的不是遊戲,是人其本身。”妃色看了看他,似乎有些嫌棄他的理解能力。
董文田還是不明白,反倒是顧長志腦子一閃光,“你是說……”
他又有些不敢相信。
他看着妃色半響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說出口。
張安安眉頭蹙的緊緊的。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呢?”
“《九重天》到底有什麼異常?這幾個高校,代表的這個....”
到底是什麼?
“代表什麼...”妃色頓了頓,她看了一眼顧長志,“你不是看懂了麼?”
顧長志眼裡閃過一抹駭然,“程度呢?這種變化的程度,這種變化主要緣由是什麼,是本質,還是隻是表項?”
董文田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有懂。
“本身,改變......”
張安安看他們神色變化,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能讓董文田和顧長志能這麼驚懼?
“到底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