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色看着他，緩緩開口，“很快，大家都知道了。”
張安安心裡鬧心撓肺，“什麼意思？”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顧長志臉色沉凝的開口，“這事兒，我也感受到了。”
“這是戰鬥，在本身，就是可以提升實力的。”
“另一方面，我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許....。”
妃色看了看顧長志三人，擡了擡手，手中氤氳着什麼。
順手一推，不遠處得一個花瓶變得粉碎。
妃色指尖稍稍一個響指，指尖燃起了一抹火焰。
火焰跳躍，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董文田，顧長志，張安安，所有人吞嚥了下口水。
妃色將手中的火焰丟出去，火焰跳到顧長志得肩頭。
顧長志覺得自己有點慌。
“這，這，這....”
董文田立在顧長志得旁邊，沒有感受到任何溫度。
“幻像？”顧長志吞了吞口水，終於鬆了一口氣。
伸手就想摸一摸。
就聽到妃色開口，“如果我是你，肯定不會摸。”
顧長志伸出去的爪子頓時一頓。
火焰就在手邊一釐米不到的地方。
感受不到任何溫度。
他看向了妃色。
妃色神色淡淡的，沒有什麼表情。
可董文田好像就是看到了一絲戲虐。
顧長志還想伸手。
董文田一把抓住他的手。
掃了他一眼，然後拽了身邊的一塊簾子。
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簾子被顧長志拽走。
顧長志壓根沒有覺得有什麼，直接伸到了自己肩頭。
火焰似乎是刷的一下沿着簾子衝了出來，灼熱的溫度瞬間蒸騰了整個室內的水分。
顧長志臉色刷的一下變了。
幾乎想都沒有想，刷的一下扔掉了手中的那塊布。
腳下瞬間退後。
然而似乎已經來不及。
那灼人的熱浪直接撲面而來。
他似乎已經聞到了自己面上眉毛得焦糊味。
顧長志是真的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樣的溫度，那不是開玩笑啊。
火化屍體的溫度估計都沒這高。
他這幅身板，那是妥妥分分鐘化成灰。
而就在下一秒。
“啵”一聲輕響，在他面前響起，也是一瞬間，那抹熱鬧好似是錯覺一般的消失的乾乾淨淨。
而窗簾卻依舊在燃燒，看起來看慢，實則很快。
一兩秒的功夫，東西燒的乾乾淨淨，只餘下剛剛的那朵火焰，依舊在微微晃動。
董文田眼裡得驚駭還沒有散去，上前趕緊追問，“沒事兒？”
顧長志眼裡有些恍惚，有事兒還是沒事兒？
眼裡看着那邊火光閃爍，顧長志是條件反射一般的閃開。
隨即就是狠狠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美好。
董文田這纔看清楚他臉上的情況。
嘴角一抽，好險沒有笑出聲來。
顧長志卻笑不出來，他盯着自己面前的一團黑色的粉末。
嚥了咽口水，就連剛剛那種疼痛的感覺都顧不上了。
整個後背都是冰涼涼的一片，滿心的後怕。
那麼長的一塊窗簾布，就這麼一瞬家，化爲了灰燼。
如果剛剛前面沒有那一下擋住，他是不是也是這一對粉末的一部分了？
他一臉驚恐的看向了妃色，“這到底是什麼？”
張安安已經徹底的呆滯了。
在妃色手中出現那抹火焰的時候，他就有些發愣。
剛剛那一瞬間，雖然沒有參與其中，卻也是以旁觀者的角度，看得更加清楚。
不管是火焰升起，還是火焰被阻攔住，妃色的手指都微微動了動。
董文田也是一臉驚駭的看着妃色。
“這就是本質，而目前你們看到的那部分，就是表像。”妃色手中一碾，火焰瞬間熄滅。
董文田感覺自己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剛剛，那到底是什麼！”
“星網中，遊戲中的靈力，靈根，以及這些……”妃色手中一抹火焰陡然出現，又陡然消失，“都是可以存在的。”
看看身邊的那些粉末，如果不是看到顧長志的那張臉，還有地上殘留的粉末，董文田根本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顧長志乾笑了一聲，扯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着，剛想說出的不可能，頓時吞了回來。
張安安依舊呆滯在原地，沒有開口。
唯一有變化的，或許就是他那張嘴，以及那雙本來不怎麼大的眼睛，越張越大。
董文田忍不住將妃色的話重複了一遍，“星網中的靈力，靈根，以及這些‘特異功能’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實際存在的，現實中存在的嗎？”
妃色看了一眼，壓根沒有回答這個愚蠢的答案。
董文田卻在顧長志那張臉上找到了。
也忍不住開口，“那我們，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
“看靈根與天分。”妃色瞥了他們一眼。
如果修真者這麼普遍，那就不叫修真者了。
“那，那光影……和靳家都知道嗎？”董文田開口。
妃色瞥了他一下，“靳之柘肯定是知道的。”
顧長志強忍着的臉上的痛楚，“那，《九重天》裡的世界呢？是真的？”
“你覺得呢？”妃色一臉嫌棄道。
顧長志瞪大了眼，“真的是真的？我們用星網做媒體，直接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嗎？這個世界是真的嗎？”
“天吶，那我們本身的身體可以過去嗎？可以不可以把那邊的天材地寶帶回來？”
妃色都懶得看他了。
董文田上前，聲音略微低了低，“這，到底是什麼呢？”
“投影，應該是某個世界的投影，用主腦做媒體投影出來，也用主腦來運算，現在的這個，就連一個投影都不算了，只不過是主腦藉助那個投影做出的一個模板而已。”
董文田似乎明白了，“那其中所有學到的東西？”
妃色點點頭，“是真的，但是，想要學會，學精一樣，恐怕很難。”
投影爲模板做出來的遊戲……
那真實世界是怎麼樣的呢？
張安安從妃色開口到現在，已經徹底的傻眼了。
董文田也已經愣住了。
“那我們……應該……”
“削弱了無數倍的世界，給人帶來的感受幾乎是1:1建設的，即便無法在這個世界複製，但是也一種經驗。”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們可在現實中，得了個大造化，說不定也可以成爲真的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