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離點頭,白衍森隨口就提點了:“對了,白莞跟安婉的關係不淺,你在白莞跟前可兜着點。”
陸沅離眸色沉了沉,望着白衍森眼光像是不爽,白衍森卻輕笑着說:“就怕你精*蟲上腦,人家提什麼要求都答應了。”
“四哥,你放心,他只有跟汐汐在一起纔會精*蟲上腦。”兩眼注視着平板電腦的陸鳴突然加了一句。
陸沅離擡腳往他小腿上踢過去,“你不出聲,沒人會當你啞巴。”
“二哥,你踢我也沒用,我說的事實。”
說着,陸沅離擡手作勢往陸鳴打去,陸鳴一看,直往邵正陽那頭縮了過去。
白衍森輕笑,“既然這樣,爲什麼不好好哄回唐汐,再這。樣下去,唐汐對你的成見越來越大,一旦有一個關心她的男人出現,愛上別人也不是不可能。”
言外之意,陸沅離自然是聽的懂了,如果唐汐愛上別人了,就沒他什麼事了。
他看着白衍森沒說話,伸手拿起臺几上的煙盒捏了根菸,擱在脣上,點火。煙霧繚繞時,邵正陽的聲音傳過來,“根據我查的結果,最多暴動案的當屬雲南和西藏交接處。”
“我這也查到西藏跟尼泊爾關卡應該是最爲鬆馳的,如果要鑽這個空子,完全是有可能的。”陸鳴的聲音緊接着而來。
白衍森和陸沅離的思緒全數被拉了回來,目光落向陸鳴及邵正陽。
隨後,四人坐在一起,陸鳴指着平板說:“現在我們先查這些比較偏僻的關卡,如果從這些薄弱的關卡上下手,我認爲對走私人來說最爲安全。”
“而且這些地方離藏區是最近的,特別最近藏區老發生暴*動,這些槍支彈藥必定是從走私中而來。”
“我們就從這些暴*動人中查。”白衍森一語定音。
——————————
翌日,傅傳軍親自上門尋白衍森了,對於傅傳軍的到來,白衍森心頭瞭然,但是當時的他正好在會議論室開會,所以傅傳軍也就一直在會客室等候。
也不知道是白衍森有意爲難還是會議真的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傅傳軍這一等便是一個小時,待白衍森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午餐時間了。
“傅董,剛回來事情一大堆,會議也是長了不少。”白衍森踏進會客室的時候,臉帶微笑解釋。
從位位置站起身的傅傳軍亦也是知臉迎對,“能理解,冒昧的沒有提前預約,白總不介意就好。”
白衍森停在他的中前,擡了擡手望着手上的腕錶,“現在也是十二點多了,傅董不如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吧!”
“好,一邊吃一邊聊。”
白衍森和傅傳軍進了卓盛附近的一家中餐廳,在安靜的包廂裡,兩人面對而坐,桌上的菜餚葷素相間,色澤誘人。
“白總,昨天你跟我說的話,我反思了一個晚上的,一直不懂白總要我怎麼樣表達誠意?”
傅偉傳軍坐在白衍森對面,面色凝重的望着白衍森。
白衍森夾了一塊牛肉擱進碗裡,目色淡涼,“只要傅董說出綁架之人,那便是誠意。”
“白總,也不滿你說,我能找的都找了,除了蘇華音就沒有人會有這個動機了,如果白總不認同,那我還真的是找不到人選了?”
傅傳軍一臉謹慎的看着白衍森。
白衍森輕笑,“傅董,這個時候裝就顯的不太聰明瞭,現在誰不知道你搭上了安家這顆大樹,現在你做什麼也是有恃無恐。”
說完,白衍森將剛纔夾的牛肉擱進嘴裡,面無表情的咀嚼着。
傅傳軍僵着臉的望着他,但片刻,便已露出了笑意,“白總,這都是謠言,你也知道,我哪裡能夠攀上安家這顆大樹。”
“傅董攀上安家也要遮遮掩掩,難不成還有什麼不能告人的秘密?”白衍森一副漫不經心說,順帶瞥他一眼。
有時候旁敲側擊也會使的心虛的人有所慌張,沉諳此道的白衍森用這招也是一種試探,只是傅傳軍是個老狐狸了,臉上的表情自然的跟沒事人一樣,笑:“白總,你是從哪兒聽來這種沒有根據的信息?”
白衍森擱下手中的筷子,臉上的笑意突然斂了去,他看着傅傳軍,良久吐也一個人名,“蘇華音。”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臉上每一個表情,“你跟她的關係非同一般,她說知道你不少秘密,因爲這些秘密你對她痛下殺手。”
說完,那張好看的臉笑容再現,耐人尋味的盯着傅傳軍,“傅董怎麼看待蘇華音的話?”
“白總,蘇華音這人我也不說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裡比我有底,不錯,她確實跟過我一段時間,但是這個女人太貪了,想從我身上得到一筆鉅款,我沒給,所以現在她心裡恨着我。”
“她爲什麼想從你身上得到鉅款?”
“還不是拿錢給她那個名聲敗裂的女兒出國,你也知道,自從她女兒聲敗名裂後,在S市根本就呆不下去了,所以想讓她女兒出國。”傅傳軍笑着說。
白衍森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脣角,但笑不語,擱下紙巾後才說:“原來這樣,但是蘇華音跟我說,她現在這樣子是你叫人做的,而且她跟我說了好些關於你的事。”
傅傳軍皺了皺眉頭,白衍森笑道:“當然,也只是關於你跟安家的事,所以這事我倒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傅董,你也知道我這次進紀委,實則是一個圈套,誰在背後撒網,誰在背後推力,我一清二楚。我現在也跟你明說了吧,你想我放過你女兒,有個條件,安家怎麼讓你做的,你一五一十的道敘出來,至於那個綁匪我想你心裡頭是有底的,那麼你就要分清楚誰要重要。”
白衍森的話挑明瞭,傅傳軍也是裝不下去了,一直沒怎麼吃的傅傳軍此時也是擱下手中的筷子。
“白總,我也不清楚這回事的,我也是被人算了進去,我根本就沒接觸過安婉,道聽途說信不得。”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沒有說的必要了,不過我告訴你,你以爲有了安家就能高枕無憂了?那你真是想的太簡單了,到時候你自己。”白衍森說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