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森見傅傳軍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能鬆口,那麼利用傅寧靜來達到某種目的是不可能了,現在只能靠查出傅傳軍的罪處了。
兩天後,傅寧靜謀殺案開庭,這天蘇惜芩,唐汐,白衍森都做爲證人上庭作證。
肅靜而莊嚴的法庭,白衍森這邊的人坐於一旁,傅傳軍那頭的人也坐於一旁,兩邊陣仗不相上下。
站在被告席上的傅寧靜一臉憔悴,但是眼睛裡的恨意卻一點也沒有減少,特別是看向蘇惜芩的時候。
“被告叫什麼名字,年齡,職業,犯什麼罪站在這裡?”法官手中的捶子發出重重響聲後,發問。
傅寧靜面無表情的複述着自己基本資料:“傅寧靜,今年二十四歲.................”
“犯什麼罪?”法官重複了最後一句,再敲打了一下木錘。
傅寧靜抿着脣,凝視着蘇惜芩,眼裡的恨意越發的濃烈。
“這個我不清楚。”
法官見狀,“原告律師,你可以開始詢問了。”
依舊是邵正陽,邵正陽一臉嚴肅的立在傅寧靜跟前,相比以往的嘻笑之臉,多了幾分凌厲,他問:“被告傅寧靜在九月十號的時候,你潛入我當事人蘇惜芩昏迷的病房,欲對她痛下殺手,你承認不承認?”
傅寧靜依舊一臉傲氣,“不承認。”
邵正陽也不急不緩,轉身走向他的位置檯面上,從檯面上捏起一個膠袋走向傅寧靜,在她跟前的時候,舉起袋子搖晃幾下。
“這個是當時在你潛進我當事人蘇惜芩病房時,手中拿着的針筒,你正要行兇的時候,被當事人蘇惜芩的丈夫白衍森抓獲,這裡頭根據驗證,是安樂死的藥,當初你向招供出是安樂死,現在卻在法庭上說謊不知道,傅寧靜你現在是在渺視法庭。”
邵正陽的聲音凌厲的如一把刀刺向傅寧靜,隨後,又厲聲的問:“傅寧靜,你爲什麼要對我當事人下手,你跟我當事人有什麼過節?”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傅寧靜一臉猙獰的低吼。
邵正陽步步緊逼,“我當事人在八歲的時候,你搶走了白衍森先生送給她的禮物,不巧的是我當事人在八歲那年溺水之後,將以前的事忘的一乾二淨,然而你今天拿着這禮物冒充你是當年那個收禮物的人,我當事人爲了記起當年的事,進行催眠記憶,不想催眠後昏迷不醒,你擔心自己的行爲被揭穿,所以就對我當事人痛下殺手。”
傅寧靜此時已經是被逼的整個人都瘋魔起來,“她搶我喜歡的男人,我爲什麼不能奪回來,是她搶我的,她該死。”
傅寧靜的顛狂起來,整個人都顛狂起來了,但是她這份顛狂卻證實了她的惡舉,最後蘇惜芩,唐汐,白衍森的取證卻顯的極其輕微了。
因爲人證物證,傅傳軍給傅寧靜請的律師還沒出場,傅寧靜的故意傷害罪已經成立了,這場官司打的非常順利,沒多長時間便是結案了。
“傅寧靜故意殺人罪成立,根據刑法,判有期徒刑五年。”
“爸,救我,我不要坐牢.............”尖厲的叫響在寬敞的法庭上飄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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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寧靜最終沒有逃過法律的懲罰,也算是給傅傳軍一個重重的打擊了。
白承瀚這天正好從部隊裡回來了,蘇惜芩和白衍森從法庭回到家,一眼看到了坐在客廳裡的白承瀚,白承瀚也是看到了兩人,但是看了一肯,就低頭看報紙了,仿如沒有看到兩人一般。
“爸。”
“伯.........”後邊的字還沒出口,白衍森頓時就轉頭瞪過去,所以最後一個字也嚥進了喉嚨裡了,隨着一個極爲難喊出來的字從嘴裡飄了出來。
“爸。”
聲音很低,但是還是能夠傳進白承瀚的耳裡,無疑是吃驚的,瞬間已然擡頭,看向蘇惜芩的確眼光有着說不清楚的光芒,隨後嘀咕一句。
“今天我走了什麼運了,還是我聽錯了?”
蘇惜芩:“...........”
“惜芩,阿森,回來了?”楊清秋從斜刺裡走了出來,臉上的笑意分外惹眼,走到蘇惜芩的跟前,關切的問。
“惜芩,餓了沒有,廚房有甜品。”
“媽,我還不餓,一會餓了我再去吃。”蘇惜芩帶着笑意說。
“好。”楊清秋笑着點頭。自從蘇惜芩改口後,楊清秋臉上的笑就沒有斷過,整天都一副笑容。
眼瞥着婆媳倆的白承瀚把手中的報紙擱在一旁,“原來不是我走運,而改口了啊!”
白衍森牽着蘇惜芩往沙發邊走去,楊清秋轉頭望着自家的老公,邁開步伐埋汰着,“你不是一直盼着媳婦喊你爸嗎?”
白承瀚不以爲意的瞥了一眼,“我更着他們早點登記,三個月後就舉行婚禮吧,肚子太了也顯的累。”
“爸,我也正有這個想法,待孩子三個月後,我們舉行婚禮,現在先登記。”已經走到一旁坐下的白衍森說。
“正好我算了個好日子,你們看看這個日子怎麼樣?”也在白衍森對面坐下的楊清秋興奮的應道。
同是坐在白衍森身邊的蘇惜芩瞪大眼,這速度也真是快,“就在下個月七號,這個日子絕對不錯。”
“媽,現在到下個月七號還有一段時間啊,這個月就沒有好日子了?”白衍森皺着眉頭凝視楊清秋。
“現在十幾號了,這個月沒看到什麼好日子,下個月最好。”楊清秋不懂兒子怎麼心急到了這個份上。
“也不差這幾天了,下個月挺好。”白承瀚接話。
蘇惜芩望着父子三人也有些無語,也不問問她的意見,“惜芩,這事我跟你媽說過了,你媽說你覺的行就行,你看沒問題吧!”
都訂好了,她還能反對?不過想想好像她也沒有反對的理由了,畢竟那天就已經知道要選登記的了。
最終,她點了點頭,楊清秋即笑,既然沒有意見就好。
隨後,白承瀚就把白衍森叫進了書房,應該是有要事相談,而蘇惜芩和楊清秋坐在客廳,楊清秋詢問官司的情況。
白衍森的書房裡,白承瀚坐在書房的書桌前,望着白衍森,“你這次出來是有人在背後給王氏那邊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