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很是讚賞的看了看這兩個小鬼頭,忍住心頭的狂笑,好不容易纔做出雲淡風輕的樣子,“張大人,你可明白了?”
張敘之差點將自己的一口老血都吐出來,他忍不住怨毒的看着舜兒,卻又不敢發作,只能狠狠的將自己的怒火壓下去,他隨着舜兒的小聲也乾笑了兩聲,“皇后娘娘,北冥王說得對,沒有‘門’,可是有窗戶的吧。-叔哈哈-”張敘之儘量保持自己的情緒不受任何的影響,依然和顏悅‘色’的看着上官輕挽,“娘娘之前是因爲得到了不丹的幫助才能順利的回國,如今的北冥國主才能順利登基,娘娘可曾想過,若是當初不丹不守信用對北冥用兵,娘娘現在如何能端坐於此。”
張敘之特地揀出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不過人家說話的時候都是帶着笑的,像是拉家常一樣,你還偏偏不能生氣。
這些話,倒是觸動了上官輕挽的逆鱗。
當初夏商跟不丹爲何不興兵,只怕只有他們自己清楚,而且就算是當初他們打過來,上官輕挽也就是拼了一死而已,有什麼好感動的。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花’千淚居然可以不要自尊的什麼事情都能做了。
上官輕挽想起當初‘花’千淚執意認舜兒爲義子的時候,這張敘之在北冥國可是趾高氣揚的,現在居然卑躬屈膝到了這種程度,如此對比的想想,真是讓人感覺……大快人心啊!
“張大人,請注意你的用詞,”上官輕挽笑了笑,將當初簽下的盟約扔給了張敘之,“這就是當初本宮跟‘花’千淚簽訂的盟約,”上官輕挽頓了頓,讓張敘之看了一些之後才慢慢的繼續說道,“上面可是寫着的,雖然可以保證五年之內互不侵犯,而且五年之後,本宮許諾可以讓不丹介入北冥國的政治經濟,不過,這上面還寫着若有一方做出有損兩國友誼的事情,大可出兵討伐。”
張敘之總算是找到了漏‘洞’,非常自信的擡起頭,大聲的說道,“娘娘,正如您所說,我們不丹並沒有對不起北冥,娘娘這般興兵,實在是……”
“是嗎,”上官輕挽冷笑一聲,張敘之臉皮這麼厚,她就不給他留什麼臉面了,不然這個人的臉皮會更厚的,“難道張大人忘了出使北冥的時候對北冥皇室做了什麼,其他的本宮都可以忽略不計,策反攝政王,毒殺北冥王這兩項,就足夠本宮討個說法了吧。”
張敘之倒是沒想到上官輕挽將這些事情搬出來,“娘娘,您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們皇上沒有做過的事情,怎麼能聽信那些謠言。”
“臉皮真厚,”小遙白了他一眼,嘟着嘴很不高興。
舜兒也是很鄙夷的看了看張敘之,做了一個十分的噁心的表情,“小遙,咱們往這裡站站,我都能聞到他的口臭。”
小遙忙往後站了站,還誇張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就是呢,他一說話,滿屋子都是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