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將匣子打開,看了看裡面的東西,“這是在哪裡發現的。”
“回稟皇上,是在下人的房間,就是那個燒得最嚴重的。”
“啊?那是阿胡的房間,”剛纔的那個小廝順着御林軍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片廢墟的位置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就是胡其然的住所,因爲當時何歡不放心胡其然,到時給他安排了單獨的地方,方便監視。
剛纔那胡其然的“朋友”看了看那廢墟,也是驚訝的不行,趕忙回過頭,“阿胡,不會是你放的火吧,你怎麼這麼傻啊,自己還在房子裡就玩火,差點就出不來了。”
胡其然的雙手抓着假山,若是有人前來的話他可以直接翻上假山,隨後能躍上樹梢,這樣幾個來回,他可以躲過這些人的追殺。
衆人聽到胡其然朋友的話,都轉頭看過來,胡其然再次恨恨的看了看自己的這個所謂的朋友,這下好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了。
“來人,將胡其然拿下。”白驊塵將匣子扔在地上,裡面的東西滾落出來,衆人見到這些東西,都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有人見多識廣的,還能認出裡面有上官皇后平時喜歡的珠寶,還有一些書信,認字的人不由的唸了出來,“不丹國主親啓!”這是信封之上的幾個字,但是這幾個字包含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那個朋友不由得捂住自己長大的嘴巴,大聲的喊道,“阿胡,你居然是‘奸’細!”說着,這人趕忙遠離了胡其然幾步,特別的跟胡其然撇清了關係,“阿胡,你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這是剛纔那小廝的聲音。
“培林,你可注意過胡其然的行爲?”白驊塵叫過剛纔的小廝,他也是在剛纔的談話之中,知道了這個小廝的名字,而且他已經決定了,這小廝很會變通,適合在自己的身邊,讓高雄調教一段時間,就可以在自己的身邊伺候了。
培林轉過身連忙跪下,“皇上,奴才只是覺得胡其然平時的行爲有些怪異,經常躲在房間裡,以前都不知道胡其然在做什麼,也不好意思問,現在看來,這胡其然十有**是在房間裡清點贓物了。”
“嗯,”白驊塵笑了笑,培林的話讓在場的那些人也深有同感,這胡其然一向是深居簡出,大家本來就有疑‘惑’,現在聽了培林的話,大家的思想便是先入爲主,很快也是認爲胡其然有貓膩。
“呵,皇上,真不知我犯了什麼錯,讓您這樣陷害我,但是我有冤屈,今日是不能伸冤了,今日別過,以後再來理論,”說這話的時候,胡其然已經跳上了假山。
“阿胡,你會功夫啊,這麼厲害,怎麼沒聽你說過。”那朋友倒是躲得遠遠的,但是看到胡其然這麼厲害,還是有些驚訝的脫口而出。
胡其然早就忍夠了這個人,在自己身上‘抽’出了幾個暗器,直接要了那人的命,“啊,快躲開,‘奸’細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