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頓時‘亂’糟糟的,都想要離着胡其然遠一些,而那個朋友還是張大嘴巴,似乎有話還沒問出來,卻已經停止了呼吸。
胡其然剛要飛身而去,卻發現自己居然動不得了,腳下像是被什麼東西粘住了一樣。胡其然一愣,低頭一看,原來是有人早就在這假山之上動了手腳,而此時,白驊塵安排的暗衛傾巢而出,幾下便將胡其然拿住。
“關進監牢,朕要親自審問。”白驊塵似笑非笑的看着這胡其然,他的心中一直有個不一樣的想法,這一次一定要證實一下。
胡其然被幾個暗衛架着,根本沒有辦法繼續逃走,他只能先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在監牢之中想辦法逃走。
“怎麼回事。”上官輕挽在何歡那裡知道了白驊塵的行動,倒是沒有被瞞着的憤怒,反而擔心那胡其然有後招,連忙趕過來,不過她只是看到了一個這場戲碼的尾巴。
“挽兒?”白驊塵聽到聲音,心虛的回過頭,討好的一笑,“大晚上的,你怎麼起來了。”
上官輕挽白了他一眼,“走,回去,我有話跟你說,”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白驊塵了,居然敢瞞着自己,還這樣興師動衆的陷害一個不相關的人。
雖然是真的解除了上官輕挽的後顧之憂,但是上官輕挽卻還是有些後怕,萬一這胡其然真的有什麼幫手呢,她不想白驊塵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而張敘之被關在那個昏暗的地方,幾天之後身上的傷好了一些,便開始活動,想着如何的出去,他沒有回過,不丹國之內倒是沒有任何的聲響。
當然了,不丹國不說,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不過何歡當初跟蹤胡其然,見到了胡其然將張敘之藏在了什麼地方,現在將胡其然抓起來了,何歡便請示了白驊塵,小心的將張敘之放了出來,而且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張敘之還在感慨,這裡的獵戶真好,居然還能路過了這裡,聽到了自己的呼喊。
然而,張敘之經過了幾天的顛簸會到了不丹國之後,卻發現整個不丹國的氣氛有些不一樣。
怎麼說呢,‘花’千淚雖然狠毒,但是在做皇上這方面還是有些天分的,他對百信還是很好的,這也是‘花’千淚做了這麼多的糊塗事之後,這些百姓還沒有離開不丹國的原因。
但是張敘之現在走在了城中,卻發現百姓口裡都在謾罵‘花’千淚,像是‘花’千淚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我相公也被抓去見樓閣了,現在也沒有音訊,這‘抽’皇帝,早晚要報應的。”
“唉,你可別說了,我家更慘,我兒子前幾天還有信回來,說是想要我拿錢去贖他,我準備好了錢,結果只看到了他的屍體,”說完,這老人家還掉下的幾滴眼淚,再也說不下去了。
張敘之這纔看清楚,原來正是這老人家在辦喪事,這喪事很簡單,應該是有人嚴令不許‘操’辦,所以纔會這麼的低調。
“節哀吧,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皇上這麼多年不近‘女’‘色’,現在居然寵愛那個妖‘精’,真是恨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