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谷深處,陰暗潮溼,陸煊自從下來,就沒有看到任何真正意義上的大型生物。按照生物學的理論,這意味着這一代,存在一個終極獵食者。
陸煊自從來到峽谷深處,就一直在注意它。按照原劇情,這下面應該存在一隻巨型蜈蚣。六翅飛天,在仙俠世界,也是洪荒異種的存在了。
在這個世界,它應該是被無數的丹藥之力,催化變異。同時這地宮,有佈置了某種聚氣的風水陣勢。多重機緣之下,讓它通靈覺醒,成了一隻靈獸。
只不過地宮被那個元代將軍的墓穴佔據。風水格局,變成了至陰屬性。這東西常年生活在這裡面,被陰氣死氣感染,已經變得扭曲狂暴。陸煊單單從它的元氣反應,就能夠感受到。這東西,怕是對活人相當的不善。
“陳玉樓,聽我一句。帶你的人離開。”陸煊說着,縱身一躍,甚至沒有藉助蜈蚣梯,直接飛上了屋頂。遠遠的,一種讓人眩暈的腥臭伴隨着一陣狂風襲來。直接山谷中,一個龐大的身影,正在地宮的屋頂上快速的遊動。
後面跟上來的陳玉樓等人幾乎看傻了。他們行走江湖多年,卻也從未見過這種真正意義上的妖獸。
“這......”
“應該是那些蜈蚣的祖宗。你們快走,前輩,我來助你。”鷓鴣哨兩隻二十響的匣子炮在手,準備跟陸煊並肩作戰。
“用不着,你對付不了這東西。跟他們一起走吧。”
原著中,他們能殺了六翅蜈蚣,是各種主角光環的加成,才能最終的手的。想要正面剛這種級別的妖獸。人數基本上沒有意義。一般的槍械效果也不大。如果有挺重機槍或許還能派上用場。要是有加特林,那就是射擊遊戲。只可惜,時代變的不夠徹底啊......
“那東西,那麼大,用槍都不一定打的死,你用什麼對付它。”卻是紅姑娘突然間開口問道。
“一般的武器效果不大,索性我有這個。”只見陸煊從身上取出了一柄小刀。竟然是那天晚上,紅姑娘用來射他的那把飛刀。
“你......”紅姑娘還想說什麼。卻見陸煊整個人已經迎了上去。六翅蜈蚣身體龐大,此時暴怒而來,整個地宮頂部,頓時搖搖欲墜。
“我們得撤了。”鷓鴣哨對陳玉樓說道。
陳玉樓雖然不甘心,但是也無能爲力。這地方,他們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打鬥了。留在這裡只會給陸煊添麻煩。儘管陸煊獨自一人迎戰那種妖物,讓人有些不放心。但是之前大家都看到了陸煊如同仙人一般的身法。縱然不敵,應該也能全身而退。
此時,陸煊已經直面了六翅蜈蚣。
這東西確實不是人類能夠抗衡的。單單是靠近它,都能夠感受到它周圍散發出來的有毒氣息。這東西,常年在這裡生存。從裡到外,都變成了一隻行走的毒庫。關鍵是,它還生了靈智,懂得運用毒素。這使得它變得更加的危險。
陸煊調動周身的元氣包裹自己。避免被毒氣入體。猿擊術的身法第一次用於實戰。
整個人化作一道虛影,環繞着六翅蜈蚣。手中那把只有十寸長的小刀,輕輕一彈,如同刮魚鱗一般,掀掉了六翅蜈蚣的一大塊甲殼。
劇痛讓六翅蜈蚣更加狂暴。嘴中發出一聲嘶吼,一團墨綠色的毒霧,噴出。整個戰場頓時被蘊含着至陰元氣的毒霧覆蓋。但是六翅蜈蚣卻並沒有在毒霧中感受到陸煊的氣息。只是感覺頭頂一沉,卻是陸煊直接出現在了它的頭頂。
手中的小刀再次出手,竟是硬生生的將六翅蜈蚣頭頂的甲殼掀出一道裂縫。蜈蚣劇烈的抖動身體,但是陸煊早已經輕飄飄的離開。藉助周圍的崖壁,陸煊的身體在半空中來回穿梭,根本不跟六翅蜈蚣死拼。
只是不停的遊走,不時的切開它的麟甲,給它留下一道道的傷口。
懸崖之上。等的有些不耐煩的羅大帥,突然間看到,一羣人火急火燎的順着梯子爬了上來。其中還有不少帶着傷勢。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然而衆人卻無心迴應他,只是回頭望着地下,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不是,好歹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啊?”
“下面有隻巨型蜈蚣,我們應付不了。陸兄弟一個人留下對付他了。”陳玉樓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把羅大帥聽得雲裡霧裡。
“我說究竟什麼大蜈蚣啊,多大的蜈蚣把你們嚇成這樣?”
就在他追問之時,只聽見懸崖下面傳來一聲狂暴的嘶吼。緊接着,衆人只感覺一陣腥風襲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過了一會,感覺平靜下來,剛想往前走。
就只見一陣墨綠色的霧氣,被一股狂風裹挾着沖天而起。隨之而來的,是那條龐大的身影。足足二十多米長的巨型蜈蚣,扇動着三對翅膀,沖天而起。
一羣人連滾帶爬的跑到了遠處,陳玉樓喘了口氣對羅大帥說道。
“就是這麼大的蜈蚣。”
“......他孃的,這玩意成精了吧。”
“按照陸兄弟的說法, 這東西應該是有了靈性。”
“呸,我管他靈性別不靈性的。給我把機槍架起來。”羅大帥說着就要犯渾。
“千萬別。你仔細看。”羅大帥應言一看。只見天空中,飛舞的蜈蚣身上,竟然站着一個人影。
“......臥槽......”羅大帥表示自己讀書少,只能用這兩個漢字的精髓,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天色昏暗,夕陽下。天空中,一大一小兩個黑影,如同話本中的仙人鬥法,在半空中來回纏鬥。
陸煊不能飛,但是他能夠藉助飛天蜈蚣捲起的氣流,在空中靈活的穿梭。這時候的飛天蜈蚣,渾身上下,已經被陸煊掀掉了不少的甲殼。血液混着濃水,從半空中低落。落到一名士兵的帽子上,瞬間就把帽子,連帶士兵的頭皮都燒掉了一大塊。
“大家都散開。”羅大帥此時也不敢再提架機槍的事情了。這東西能飛,一旦激怒了它,從空中飛下來。就算是能殺它。它飛散的血液,怕是也得把這周邊的弟兄,傷個七七八八。
就在這時,衆人只聽見飛天蜈蚣突然間發出了一聲痛吼。龐大的身影,遮天蔽日一般,從空中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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