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啊,來什麼?
一邊的席昊天走過來,對着蝴蝶面具說:“先別鬧,我和小凱來是辦正事的,你先去找周胖子,一定要把他勾上,知道了嗎?“
那個蝴蝶面具嬌滴滴的說了聲:“唉喲,席哥哥,你真忍心讓人家去找那個胖子嗎,都說他好像是不行啊。”
席昊天說:“快點的,事情辦成了,有你好處。”
那個女的聽了之後,扭着屁股走了,要說這女的聲音好聽,身段也好,應該是個不錯的美女,我說:“席哥,這是嫂子嗎?”
席昊天說:“什麼狗屁嫂子,要是你嫂子我帶她來這?也就是真的心理變態的人才會帶自己女人來這。”
我說:“那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席昊天看了看周圍,悄悄的趴了過來,跟我說了聲:“會所。”
我一聽這話,轟的一聲,整個人都燒了起來,這尼瑪,這尼瑪還真的有這種事?我瞪大了眼景看着席昊天,有些結巴:“這,這,這是真的嗎?”
席昊天嘴角陰陰的笑着:“那還有假的,不過,這是小型的,大型的那種我接觸不到,這裡一般來玩的,都是小年輕,帶着都是自己的女朋友,這些人啊,追求的就是一種刺激,跟你說個我們這圈裡的段子。”
“據說有一個人,好像是那方面不大行,他女朋友漂亮啊,耐不住寂寞,就偷男人,跟別的男人玩,那哥們家裡有錢啊,也有勢力,不知道是誰跟他通知了這事,這男的就氣呼呼的去抓姦了,你猜怎麼着,這奸倒是抓到了,可是那哥們見到自己女人在別人身下,居然自己有了反應,等着那小白臉完事了,他自己撲了上去,嘿,你猜怎麼樣,那哥們居然大展雄風,把他自己的女朋友弄了個半死,從那天開始,這人就愛上了這口,就是他慢慢的創起來的這個小型會所。”
我聽這話簡直像是天方夜譚,這隻可能出現在小說中的事情,還居然真的被我遇見到了,這居然是換妻的地方,這有錢人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玩了。
席昊天說完這些話,我就開始打量周圍的人,能看見這一對對的男女正在聊着天,表面看起來,一點事沒有,正常的很,大家衣着豔麗,除了那臉上帶着的面具,真的跟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交際場所無二,可是誰能想到,這面具下面的一張張臉,居然會是這陰暗仿若是魔鬼的醜陋靈魂。
在打量的時候,我還真的看見了兩對男女,交換了身邊的女朋友,然後彼此拉着新的女伴,往二樓走去,和諧的很。
我吞了口吐沫,問席昊天:“你說有沒有那種隨便帶着女的進來的,然後故意來日別人的老婆。”
席昊天說:“當然有啊,咱們現在不就是嗎,不過這種人是少數,一來能接觸到這個圈子的,非富即貴,多少心裡都有些變態,二來,雖然我們現在戴着面具,但是要是有人真的查起來,還能查到誰跟誰的,你要是經常帶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來,肯定會露餡的。”
我哦了一聲,問:“席哥,你是不是也經常來這啊?”
席昊天把菸頭按在菸灰缸裡,笑罵道:“小凱,我有那麼變態嗎,肯定沒有,這是第二次來,第一次是朋友介紹來的,那天就是帶着那個蝴蝶面具來的,這蝴蝶面具是咱們學校的學妹,本來就是玩玩。”
我感覺有些無語,從大學開始,追席昊天的女人一把一把的,但是他好像是沒有動過什麼真情,一直是那種吊兒郎當的形象。
過了一會,那個蝴蝶面具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我瞳孔一縮,因爲我看見那個蝴蝶面具後面跟着一個大胖子,而在胖子身邊,是一個高挑的女孩,雖然是帶着一個孔雀面具,但是嘴角那顆小小的痣,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胖子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幹我的周小胖,至於那個女的,還真的是天在聚會上裝作不認識我的呂月,我看見周小胖,現在恨不得直接上去扇他幾巴掌,可是強忍了起來。
席昊天在我耳邊說:“先上了他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剩下的事,咱們再說。”
說完這話,席昊天就帶着他旁邊的女孩走開了,蝴蝶面具還有周小胖他們三個走了過來,蝴蝶面具說:“這是我男朋友,你看,行嗎?”
我沒說話,站了起來,我身材比較好,雖然不到一米八,但是好在勻稱,今天換了一身衣服,氣質也沒啥好說的,肯定比大多數在這的那些人強一點,畢竟我沒被酒色掏空身子。
周小胖似乎是被蝴蝶面具勾的神魂顛倒,催促旁邊的呂月:“行吧,你看這哥們身材挺不錯的。”
周小胖還故意啞着嗓子,尼瑪,你這真是掩耳盜鈴,跟你認識的,誰聽不出來。
呂月咯咯的笑了一聲說:“行啊,當然行,哥哥你感覺妹妹怎麼樣。”我真的沒有想到,那大學時候,靜靜的扎着馬尾,站在臺上唱《我懷念的》這首歌的清純女孩去哪了,這的話居然從呂月的嘴裡說了出來。
旁邊的蝴蝶面具看我發呆,輕輕搗了我一下,我點了點頭,同樣啞着嗓子說:“行。”
呂月聽了這話,過來挽住我的胳膊,而蝴蝶面具挽着周小胖的胳膊,衝我揮了揮手,就跟着周小胖往二樓走去。
呂月今天穿了一個低胸連衣裙,藍色的,她皮膚挺好,裸露的背讓我我有些意亂情迷,這就是我大學時候追尋的女神啊,這就是一次次拒絕我的清純女孩啊。
呂月感覺到我在看她,微微彎了一下身子,說:“哥哥,好看嗎,”
以前總是聽她說呵呵,恩,哦之類的,哪裡聽見過她說這話勾人的話,本來我還感覺有些猶豫,但是現在一來是因爲周小胖的事,二來感覺爲自己大學憋屈,我他麼也豁出去了,老子要是不上你,那就不是人了。
我有些霸道的拉着呂月往二樓走,這二樓居然像是賓館一樣,一間房子挨着一間,呂月在後面嬌聲喊:“哥哥,別走那麼快啊,我跟不上了。”
房間裡有人的,外面會有一個牌子,上面掛着是勿擾,我拉着呂月到了二樓最後一個房間,沒人佔用,到了門口,我把牌子掛成勿擾,彎腰抱起呂月,惹的她一聲嬌叫,騷到了骨子裡。
我記得當時小白跟我說過這麼一句話,那就是,越是清純的女人,骨子裡就越騷,因爲她壓抑。
我抱着呂月進來,踢上門,這裡面空蕩蕩的,就一張巨大的紅色水牀,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呂月趴在我懷裡,嬌聲說:“哥哥,哥哥,我的好哥哥,我今天就是你的了。”
我把她往牀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