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之後,左男男悶哼一聲,看樣子是受了點傷。
剛纔門一開,我其實是護住她了,要不然那門直接打在她的鼻樑上面,非給她撞壞了鼻子不行。
不等那人衝出來,我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這時候門口裡面也出來一個人,三十左右,挺瘦的,看見地上的左男男,伸着雞爪子一樣的手就抓過來。
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啊,不等他抓到左男男,我同樣伸手去抓他的胳膊,使勁往自己懷裡拽,另一個手按住他胳膊上的關節,想來個過肩摔。
可是這男的身子挺結實,我這一拽居然沒拽動,反而手一縮,摸到我的脖子上,想要鎖住我喉,靠近了我才感覺這人一身的腱子肉,估計是練家子,我趕緊從身上摸出那彈簧刀,衝着這人的大腿就扎過去。
這人身手很好,連看都沒看,伸手攔住了我的刀子,不光是這樣,手上一發力,直接擰住了我的手腕,我吃痛,手上的刀子啪嗒一聲就掉在的了地上。
以前跟人幹架基本上都是大開大合的,這人跟何凡一樣,手巧,現在捏着我手關節,讓我沒法動了,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慘叫了一聲,也彎下腰去了。原來是左男男拿着高跟鞋跟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我二話不說,提膝就撞去,砰的一下,我感覺自己膝蓋都撞酸了,那人的頭就猛的往後挺去,估計這下也夠嗆的,身子往後一趔趄,我得理不饒人,一個高擡腿踹在這人的肚子上,沒想到力氣用大了,那人又站在樓梯口上,被我一腳踹的在樓梯上滾了下去
左男男這比我還氣憤,衝我喊了一聲:“追啊!”
剛滾下去的那人身體素質很好,這幾下根本讓他受不了傷,我們這一鬧,周圍的鄰居也有開門的,那人估計是感覺留在這不好,轉身坐到那樓梯把手上就往下滑去,這動作行雲流水,可比坐電梯快多了,我趴在樓梯往下一看,這一會的功夫,就下了兩樓了。
我怕裡面還有人,中了調虎離山,就沒追,拽着左男男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到了她家中,果然,裡面已經沒有烏巧兒的身影了。
左男男像是瘋了一樣,光着腳丫跳着在地板上走來走去,一遍遍的嘟囔:“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媽呢,我媽怎麼不在了?”
我坐在沙發上,摸着自己剛纔被勒的發疼的脖子,心裡煩的很,她這娘倆都不消停,先是左男男出事,現在又是烏巧兒出事,關鍵是每件事還要牽扯上我,之前那件事我幫着段紅鯉整三合,現在三合基本穩定了,我也要忙自己的事了,最關鍵的是,蘇小潔出現了,我要找到這女人啊!
誰想到又弄出這檔子事來了。
看着那像是瘋子一樣的左男男,我一把扯了過來,對她說:“石頭在哪,烏巧兒是惹到誰麼嗎?”左男男被我這樣嚇了一跳,說:“我,我不知道,石頭,石頭前兩天就被我媽給叫出去辦事了,現在家裡就剩下我和我媽,今天她發高燒,三合那邊沒有信的過的,我媽就說讓我過去找你.”
我有氣無力的說:“我跟你們很熟麼,病的不行了直接找救護車就好了,找我過來幹嘛!”說完之後,我沒理那臉色不好的左男男,拿起手機給段紅鯉打了一個電話
接通之後,段紅鯉在那邊笑的開心,跟我說:“男人,你跟我說這個事,是讓我高興的嗎?”我一聽之後有些氣結,平常看不出來,但是這段紅鯉其實跟烏巧兒不對付,倆漂亮女人,尤其是跟一個男人有關的漂亮女人,不暗地裡使絆子那就不錯了。
掛了段紅鯉的電話後,我看見坐在沙發角落裡面的左男男,現在是一點主見都沒了,兩手交纏着,身子打着顫,看起來挺可憐人,其實想想這娘倆確實不容易,別管怎麼樣,這也是大哥的妻子女兒,義字當頭,出了事找我我也不能這麼想
我說:“你先別想了,這件事我找人調查下,你們倆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還有那石頭是被你媽派到哪去了,你知道什麼就跟我說點,現在不知道是你媽被綁架了還是怎麼的。”
左男男聽了這話後,說:“我也不知道我媽最近幹什麼,她幹什麼都不跟我說,是不是,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現在最有嫌疑的就是白虎了,可是這白虎抓烏巧兒一點用都沒有啊,現在又不收左麟當權,他們抓了烏巧兒難道還能威脅段紅鯉?
暫時想不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說站起來,說:“你有石頭的聯繫方式嗎,趕緊叫他回來,這地方不能呆了,我帶你去走。”
聽見我說走,左男男臉刷的一下不好看了,真不知道這十幾歲的腦袋裡面裝的是什麼。
……
帶着左男男來到賓館裡面,想着就近開一房,穿着比賣的好不了多少的她,居然臉蛋通紅,似乎是很不好意思,後來前臺要身份證的時候,我看她不動,皺着眉頭說:“你趕緊拿身份證啊,難道還讓我給你開?”
她支支吾吾,一點不像那刁鑽的小魔女樣子,過了半天才說出來,原來是不夠年齡,還沒拿出身份證來!我都把這茬給忘了!
回去之後,二哥看見我揹着左男男進來,一說:“哎喲,看看咱們要飯的,這能力真強,都走不動路了,想不到還是個處啊,這破瓜是挺疼的哈!是不是小美女!”
二哥這話剛好被走過去的小翠聽見,小翠那臉直接就白了,不對,是綠了,拿着抹布就開始擦我們面前的那張桌子,恨不得直接給弄下一層皮來,二哥實在看不下去了,說:“翠啊,這,這不髒啊?你給我那瓶酒行嗎?”
一向溫順的小翠這次直接咆哮起來:“要拿你自己拿!老孃不伺候了!”
說着砰的一聲,直接把那抹布給仍在桌子上,然後氣呼呼的走了,這次是直接往門外面跑的。
二哥看着小翠離開的背影,有點心疼的說:“多好的姑娘,多水靈,可是就眼睛瞎了,怎麼就看上你這王八蛋了。”
看見我現在一臉愁容,似乎是沒心情跟他調笑,二哥納悶的說:“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我看了一眼現在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樣的左男男,說了聲:“烏巧兒好像是被人給綁了。”二哥一聽,無所謂的說:“那又怎麼樣?”
左男男本來心情就不好,聽見這話,直接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那跋扈人性的性子又出來了,刷的一下站起來,指着二哥的鼻子就罵:“你怎麼不去死,你是不是沒爹沒孃……”
“啪!”不等二哥暴走,我衝着左男男的臉就是一巴掌,這下可真夠疼的,直接把左男男給扇到了座位上,左男男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我冷着聲說:“我跟你說過,我不會慣你臭毛病,大哥死了,我確實要幫你家,但是我不介意幫着大哥來給你長點家教。”
左男男哪裡吃過這麼大的虧,再說我打她時候這麼多人都看着,那狗屁自尊心又開始作祟了,她眼裡掛着淚,怨恨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跑。
我在後面淡淡的說了聲:“你可以走,但是你走出這門,你家的事我就不會管,你媽是死是活,被人強姦或者是殺了,都跟我沒關係,你這次出去被車撞死,也沒人會救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這話說的難聽,左男男這人就是這樣,左麟不管她,烏巧兒管不了,弄的她現在是一點家教都沒有,左麟活着的時候還好點,現在她這性格,出去還不得找死?
我看她透透的,這輩子她順風順水的,還沒意見過能磨住她的人,她不是惡麼,我就比她更惡,自尊心強,我就一遍遍的踐踏她的自尊,讓她早一天從那雲端跌落,省的以後死都不知道去哪死。
左男男聽見這話後,剛到門口就停了下來,我沒管她,叫着二哥直接上樓,在樓梯上偷偷一看,這小丫頭片子跳着又回來坐到了座位上,縮在沙發上抱着膝蓋,無聲的流着淚。
上樓之後,二哥說:“你跟一小丫頭生什麼氣,還打她?”
我說:“行了,我要是不打她,你在直接捅她一刀,現在愁死我了,你說這烏巧兒這事是誰幹的?”
二哥問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在tj以前敢動烏巧兒的沒有,但是現在肯定不在少數,我說句難聽的,烏巧兒這麼漂亮的寡婦,心動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你說會不會是什麼相中她的人把她給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