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說完這話,我笑罵了一聲:“你以爲這人都會給你一樣啊,淫棍!”
二哥不以爲意,繼續說:“你還別說,這要是誰有福氣來個母女花,這下爽的沒邊了。”我聽他說的太不中聽了,皺着眉頭說:“二哥,別這樣,畢竟是左麟的老婆孩子!”
二哥說:“是前妻,你丫比左麟還上心,行了,不刺撓你了,這事你慢慢查在,有什麼需要我的,老子就過來,這開了一個夜總會,好像是挺高檔的樣子,裡面服務也好,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笑罵他說:“掏空你這王八蛋。”
二哥聽見這我這話,倒是一臉正色,說:“人這一輩子總共就短短几十年,現在老子二十多歲,快三十了,你說老子還有幾年的好時候,老子就想着趁着年輕好好玩玩,吃好喝好,睡漂亮娘們,然後五六十了,老了之後,老子就找個地方拿槍自殺,一了百了,人這一輩子就該灑脫點,不是老子說你,你說你活的累不?”
二哥說完這話,拍了拍我的肩膀就下樓去了,看着二哥的背影,灑脫的很,其實想想,二哥這樣過一輩子挺好的,無憂無慮了無牽掛,來的灑脫,可是人這一輩子又有多少個能到他這樣的?誰還沒個七情六慾家長裡短,是個爺們肩膀上就扛着一條擔子,不是我不想,實在是不敢啊。
二哥走後,我趕緊通過自己的關係來找烏巧兒,雖然二哥說的有道理,但是給錐子那邊說的還是着重看一下白虎那邊的人。
第二天的時候,我一早起來,是個小妹下班了過來拍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天已經亮了,這ktv裡面包夜的小兔子崽子們已經三三兩兩的走乾淨了。
那小妹說:“陳哥,你去屋裡睡會吧,現在沒事了。”
我伸了個懶腰,說:“不去了,現在天都亮了,對了,看見小翠了嗎,這丫頭回來了沒?”
那小妹搖搖頭,說沒有。
這丫頭還擰上了,對於這小師妹,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按照二哥的話說,難道我還能逼着她不喜歡我不成?可就算知道她的那點心思,我實在是無福消受啊,雖然我才畢業一年,但是我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三四十的人一樣,她這種女孩,不是我的菜了,有些感情,拒絕會比曖昧更好。
我下去之後,看見左男男在座位上坐着,臉很白,似乎是還在生我昨天的氣,見我下來,自己臉猛的一轉,不想看我。
我說:“給你家打個電話看看有沒有人接,然後在給石頭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左男男身子梗着,不說話。
正在這時候,我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還以爲是有了烏巧兒的消息,可是接起來是監獄裡陶蕾打來的,她輕聲問我:“陳凱,老弟,睡醒了沒,今天有空嗎,來監獄一趟吧?”
自從上次陶蕾因爲我的關係被重新調回到了c監區,她那態度對我簡直好的沒法說,現在去上班還要跟我商量,這讓我很不好意思。
我說:“陶姐,你看你說的哪話,我現在就去。”
電話裡雖然沒說,我知道要是沒大事,陶蕾不會讓我回監獄的,我擡腳想走,看見座位上的左男男,我這走了她怎麼辦,剛好這時候門外面傳來一大聲喊:“老大!他孃的俺回來了!”
大黑身後帶着三人走了進來,見到我,對後面的那三個人說:“都認識是吧,叫老大!”
後面那三個人畢恭畢敬,叫了聲老大,我給了大黑一拳,說:“你又找抽是吧,誰讓你四處收小弟的,咱們又不是黑社會!”
大黑摸着自己的頭,笑嘻嘻的說:“老大,不是俺讓他們過來的,是他們自己想過來的,……”我說:“行了別扯了,看着她點,別讓她出事,我先去上班了。”
說着我就走了。
……
到了監獄之後,我還以爲是出了什麼事,結果陶蕾告訴我要幹自己老本行,去給女囚做心裡指導!我這東西已經放下好久了,沒想到今天又用上了。
一聽這女囚是a監區的,我心裡有點親近感,畢竟自己在那呆了那麼久,跟那裡的女囚也有感情了,還想着是不是自己熟悉的人,可是一來,我眼睛就直了。
這女囚我絕對沒見過,我敢打一百個賭,不光是在a監區沒見過,就在這監獄裡面也沒有印象,之所以這麼篤定,是因爲這女囚穿的太那啥了。
那管教剛把她送進來,這女囚就驚喜的叫了起來:“男人,真的是男人!”
說這話的時候,她就像是打量猴子一樣看着我,多長時間了,我都沒這種感覺了,就算是來到c監區,那些女囚看我的眼神也沒有這麼赤裸,這好事像是隻有自己剛進監獄的時候纔會受到的眼神吧。
我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說:“坐。”
因爲之前的那管教沒說這人是怎麼回事,我開口問:“你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嗎,看你精神這麼好,應該不是心裡壓力大吧,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