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女的發起瘋來,什麼都不管,就是隻掐地上那個女人,眼看着那女人臉變成了
醬紫色,我一把拽過佳佳,抱住她的腰,強行奪過鑰匙,喊了一聲:“這都要死人了
!開,我負責!”
監獄死犯人,管教是要擔責任的,佳佳這時候也害怕了,被我一喊,哆嗦的找到那鑰
匙,啪嗒一聲將門打開了,我拎着警棍進去,衝着那發瘋樣的女人就打了起來,主要
是往胳膊上打,這要掐下去,不光是地下流血的那個美女死,就連她也要死,我們幾
個都要死!
那發瘋女的胳膊被我一下下重重抽的漸漸沒了力氣,我蹲下身子,使勁拉往後拉她,
這時候佳佳和陳媛媛在外面喊了一聲:“小心!”
然後我就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貼了上來,環抱住我的腰,一個,又一個。
那些瘋了樣的女囚更多的圍了上來,嘴裡喊着男人,男人,將我身上的衣服撕成了一
片又一片,我手裡的警棍像是雨點一樣落在她們身上,好歹要把她們逼開的時候,那
警棍居然脫手了。
那女犯人直接把我推倒在了地上,把褲子撕爛。
監獄裡十四個犯人,其中有十個圍在我身邊,剩下的四個一個失神落魄的坐在地上,
一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剩下的倆還想着趁亂逃走,那佳佳不等她們過來,啪嗒一聲
把鎖給鎖上了。
我身上的衣服被死的像是狗啃的一樣。
我被一個女的坐的生疼,擡腿就想把她給踢下去,可是身上被好幾個人壓着,就算是我
力氣再大也是徒勞,那個女的很是不滿,開始罵我。
不過這時候門外傳來嗡嗡的警報聲,那警鈴剛響起來,就聽見外面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有人拿着警棍狠狠的敲在牢門上:“助手,你們這羣混蛋!”
那聲音很粗,牢門被打開,一羣人衝了進來,衝着那那些趴在地上的犯人就抽了起來
,這些獄警可不是我們這些雛兒,手下棍子很重,砰砰的,那聲音聽的我都牙酸。
我那時候已經有些暈頭轉向了,不知道是被誰拽了出去,不過那時候狼狽啊,身上的
衣服都被撕爛了。
人太多,我不知道誰給我遞過來一個衣服,我披在身上,那個有些粗的聲音人把我送
醫院去,我一再強調自己沒事,但是那些女警一點不給分辨的機會,直接把送到了車
上。
等到了醫院牀上的時候,我還感覺有些小題大做,一個人跟我檢查之後,在小本上記
下來,然後就走了。
我身上還就是那撕爛的衣服,想着自己下去找衣服換,門外進來一個獄警,問我想幹
什麼,我指着自己身上裹着的那個不知道是誰的衣服,她笑了笑,讓我等一會,過了
一會,她拿來病服,讓我換上。
換上之後,我無奈的衝着那女警說:“這監獄裡面的女人太壞了,差點把我吃了。
”我剛說出來,就有些後悔了,那女獄警翻着白眼衝我喊:“喂,我也是監獄的女人
好不好!”
我有些尷尬的衝着那人笑了笑。
在這看着我的獄警叫李帆,大衆人,平常臉,是那種扔到人羣中一點不會被注意的平
常人,也就是穿上了警服,讓人感覺有些特殊。
見我沒事,李帆也打開話匣子,聊了起來,她來到監獄已經是兩年,我問她具體關於
一些監獄的事情,她總是諱莫如深,像是刻意避諱着什麼,不過她說了一件事讓我感
覺很是詫異,那就是我們這一批進來的新科員,不是要全部留下的,只能留三個人。
李帆像是想起了什麼,臉有些紅,跟我說:“陳凱啊,你現在沒事了,自己早點睡覺
啊,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你就叫我。”
我詫異的看着她,點了點頭,她快出門的時候,我問了句:“李帆,那個鬧事監獄裡
的帶頭的,被我打暈的那女囚送醫院來了嗎?”
李帆似乎是有些着急,衝我喊了句:“來了,就在你隔壁。”說完就關上門,外面傳
來腳步跑動。
這人還真有意思,難道是尿急了?
我躺在牀上,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這次事情鬧大了,那個被欺負的女囚,這次應該
會換牢房了吧,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了。
我腦子不由自主又想起今天晚上那個被我打暈的女犯人,心裡癢癢的,我敢說,這個
女犯人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女人之一,那臉蛋沒說的,典型的中國古典美女,要
是在監獄外面,肯定就是現在宅男心中的女神,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進到
監獄裡?
一想到她,我心裡就不能安穩了,這禍國殃民的女人就在我隔壁,而且看她飢渴的樣
子,她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男人來安慰,我不認爲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尤其是現在
被那羣女犯人搞出一肚子火來的時候,我剛纔都想着要把李帆壓在身下狠狠的操一頓
的想法。
這念頭一上來,在我腦子裡,像是蜜蜂飛一樣,嗡嗡作響,我眼前不斷浮現那個女犯
人那白白的瓜子臉,還有她那臉上流下來的那條紅色血跡,那血跡像是蛇一
樣,撩撥着我那飢渴難耐的心絃。
呼的一聲,我坐了起來,我安慰自己去看看那個女犯人,怕自己下手重了,把人給打
壞。
推開隔壁房門病房門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手在發顫,可是推開門一看,有些傻眼,
裡面坐着一個穿着制服的女獄警,見我過來,她有些驚訝:“你怎麼過來了?”
我臉上微微一紅,說:“是我下手打的她,現在過來看看,是不是把她給打壞了。”
那女獄警哦了一聲,眼裡神情異樣。
她問我李帆去哪了,我說不知道,着急忙慌的,不知道去哪了,那個女獄警一聽這個
,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嘴裡嘟囔着什麼,看了看病牀上的那拷着的美女犯人,有些着
急,不過她轉過頭來,有些激動的問我:“對了,你也是工作人員對吧,對了,你沒
大事吧?”
我點頭說沒事,她過來抓住我說:“那就行,你先幫我看着段紅鯉,千萬不要讓她跑
了,這是四犯,我現在有事要出去,大概一個小時,不,倆小時候我就回來。”
雖然對這個女的還有李帆的行爲感覺到莫名其妙,但是我心裡求之不得,那段紅鯉病
懨懨的躺在病牀上,看的我心裡獸性大發啊,關鍵是,她的左手還被銬在了病牀牀頭
上。
交代幾句後,這個女獄警就走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麼。
我走到段紅鯉牀前,看見她頭上蒙着白沙帶,隱約還能看見紅色的血絲,居然是有些
心疼,她現在的臉上白的像一張紙,像是透明一樣,有種病態的美,那之前紅豔豔的
嘴脣,現在也失去了血色,長長的睫毛偶爾顫抖一下,像是畫中的女人。
在對她的心疼居然大過了獸慾。
我提醒自己,這女人是煩人,我不可能對她產生什麼感情的,正在天人交戰時候,段
紅鯉睫毛張開,醒了過來。
她一開始看見我,眼中先是迷茫,像是小孩一樣可愛的用右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
定真的是我之後,她嗷的一聲尖叫,右手伸過來就把我抓住,我剛纔爲了打量她,坐
的離她特別近,她這一摟,直接將我拽到了。
那帶着消毒水還有異樣香味的味道,不僅僅是刺激着我的嗅覺還刺激着我的神經。
小學時候我就偷窺別的小學生上廁所,一直就是一個色狼,現在送上門來的大美女,
怎麼能錯過!
…………
我穿好衣服坐在段紅鯉身邊,現在的段紅鯉已經沒了那副樣,身子軟綿綿的癱在
牀上,像是生病的白富美,她閉着眼睛問我:“男人,你叫什麼?”
我有些頭疼,想不到自己居然真的跟女囚發生了關係,而且居然是在醫院裡,這事要
是傳出去,我會不會被抓起來?
似乎是感覺我在想什麼,她繼續開口說:“我不會說出去,不過,以後你有機會,就
要去找我,我會讓你爽的。”
我罵了一聲:“你他孃的這麼漂亮的皮囊,爲什麼這麼賤!”
她哈哈一笑,說:“在女子監獄這裡,就算是再漂亮,有什麼用,漂亮給誰看?要不
是你,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男人了,幾年了,終於再次讓我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感
了,只有失去了,我才知道,什麼錢,什麼權,我要的,只是一個能讓我體會到做女
人快樂的東西。”
從這麼美的一個女人嘴裡說出這種話,我感覺很彆扭,我問她:“你是犯了什麼事,
怎麼進來的?對了,你爲什麼要欺負那個人?”
段紅鯉在牀上皺了皺眉頭,隨後嘆了口氣,說:“男人,這監獄,不是你想的那麼簡
單,你闖禍了,哪裡都有規矩,你作爲一個男人進來已經是破了規矩,你想幫她出頭
,又是壞了規矩。”
我打斷她,說:“這一個破監獄還能有多少道道,人家是一個孩子的媽,就爲了給孩
子湊學費偷東西進來的,都是女人,何必呢?”
段紅鯉只是衝我嘿嘿笑了一聲,聲音有太多的無奈,但是沒有在多的解釋。
我感覺自己有些尿急,站起來問她:“我出去上個廁所,你不會跑了吧。”段紅鯉聲
音有些飄:“跑,跑去哪……”
我關上門,感覺這女的像是神經病一眼,不過,我喜歡。
在上廁所的時候,我聽見隔壁女廁有動靜,開始我還以爲自己聽
錯了,但是後來,我發現那居然是李帆的聲音,怪不得自己慌不迭的
出來,原來是跑這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