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傍晚了,要是想要走,就要儘快,中天這邊的人,不少,大概是四十多個樣子,是我這些小弟裡面人數最多的,其次就是段紅鯉給的那個碼頭還有那個ktv,那邊差不多都是30人的樣子,我讓錐子找人,去帶碼頭還有新世界ktv的人,然後讓二廚帶着中天的這波人。
中天裡面吃飯的被我們全都勸了出去,然後錐子把中天的小弟招呼了進來,四十多個人,在大廳裡面有點擁擠,我一直抽着煙,足足過了有一兩分鐘,我把菸頭一彈,看着那四十多個小弟,說:“兄弟們,我就問你們一句話,如果我的老婆,也就是你們的大嫂被人綁架了,你們幫不幫我去救回來?”
這些人應該是多少知道一些發生的事,聽見我這話,直接吼了起來“砍死那羣狗日的!""弄死那些人!”下面的小弟很激動,聽見我這話之後。
我其實在學校時候並沒有混過,不知道這些小弟對老大的感情是怎麼樣的,但是將心比心,如果左麟最重要的東西被別人霸佔了,我感覺我會拼了自己一切給他搶過來,這東西就是很奇妙,兄弟就簡單的倆個字,就能輕易的把這一羣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聚集在一起。
說實話,我很感動,看見這一個個紅着脖子,怒氣騰騰的小弟,彷彿被綁架的不是我的大長腿,而是他們的女神。
這些人,一看就會讓你熱血沸騰,可是我不明白,爲什麼就是這樣讓你感覺窩心的一羣人,中間會有叛徒呢?人心,就真的這麼複雜麼?
我並沒有跟這兄弟多說,轉頭跟問錐子:“錐子哥,從這裡到回民街,大概是多久?”錐子想了想,說,半小時就能到。
我點點頭,那兩邊離着回民區更遠,估計時間更長一點,我算好時間,給錐子說,讓大家大概是夜裡十一點多的時候去那邊,這裡讓他一切照應,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幹,並叮囑錐子,一定要帶着手機,跟我隨時聯繫,還有這次是偷襲,一定要下死手。
交代完了之後,我看了看手機,說了聲,時間不早,如果我回不來,你一定要帶着兄弟們去,我怎麼樣沒事,一定要把大長腿給帶出來。
錐子聽見我這話有點奇怪,說,你怎麼樣,你還能怎麼樣,你怎麼說這話?
我搖搖頭,說:“來不及解釋了,今天晚上,只能成功,不能失敗,錐子哥,這邊一切都交給你了!”
錐子雖然不知道我要幹嘛去,可依舊點了點頭。
我叫着傻子跟大黑倆人趁着那羣人不注意,從中天裡面溜了出來。
大黑有點不可思議,直到跟着我上了車,才意識到不對勁說:“老大,咱們這是幹嘛去,難道咱們三個先去探探路,不是,這事交給我帶上幾個兄弟去就行,你跟着去幹什麼?”
我打斷大黑的話,問傻子:“方瀚,tj這邊你的戰友還有沒有?”傻子搖搖頭,說:“都在南國那邊,這邊,沒人了。”
我想起那天見到的那種殺手,又繼續問傻子:“那你能找到那種僱傭兵,或者是死士之類的人麼,就是在tj這?”
傻子還是搖頭。
大黑在這邊不幹了,說:“老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在怎麼說,咱們這邊也有一百多個兄弟了,就算都不是那種不要命的狠茬,可是也比那一般的小流氓厲害多了,那邊回民區的人雖然不少,可是子數量上,咱們還是佔了優勢,你怎麼還說要找死士之類的,別的不說,我大黑可是不怕死,老大你放心,今天他們要是不把嫂子給交出來,我非得用這斧子把他們剁成肉醬!”
說到這裡,似乎是有點激動,他忽的從自己身後摸出那兩扇碩大的斧子,本來我們上車之前那司機沒有注意,但是現在看見傻子拿出這東西,直接給嚇了個半死。
“收起來,就你廢話多!”我怕這大黑惹出事來,衝着大黑吼道。
看來,這次又要欠人情了,不過最底下的小弟,大部分應該是身世清白的,可是現在就不知道,究竟是哪個會二心,這種人,完全就是一條臭魚毀了一鍋湯。
我們三個在段紅鯉家門口停下來的時候,大黑明顯是有點激動了,但也有點不明白,說:“老大,這次咱們要叫着三合一起過去?”
我沒理大黑,讓他們在這等着,然後我自己進去。
雖然這次天色尚早,可是那管家婆婆還是說段紅鯉已經歇息了,我皺了皺眉頭,但還是硬着頭皮到了段紅鯉的臥室門口。
深吸了一口氣,敲門。
沒人理我,又敲,還是沒人理我。
我對着裡面說,我知道你沒睡,我進去了。
說着,我使勁一推門,吱呀一聲,門開了,不過裡面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
我努力睜着自己的眼睛,想要讓自己在這裡面看的真切一點,嘴裡喊了聲:“段紅鯉?”
沒人說話,但忽然我感覺身前有一陣香風颳過來,那香味就像是蜜汁一樣,不要命的從我鼻孔裡鑽了進去,好軟好香,還很熟悉,這味道,就像是帶着那激素一樣,瞬間就能讓男人給沉迷了。
不光是這,我還感覺一個柔軟的身子塞了過來,雖然隔着衣服,但是我仍然能感覺到那驚心動魄的彈性和滑膩,兩條胳膊,像是蛇一樣,纏了上來,先是拴住了我的腰。
那帶着熱氣的小嘴,雖然是在黑暗中,可依舊能準確的找到我的嘴巴,軟軟的貼了上來,把我給堵了起來。
這是那瘋娘們的味道,我以爲在那婚房一樣的房間裡面,她已經很受傷了,不會在跟我有這樣的那樣的牽扯了,至少是在身體上,不會在發生那種事了,可是段紅鯉的腦子我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今天這一見面,她又是像火一樣試圖把我給燒起來。
因爲段紅鯉沒有穿衣服,這種誘惑來的格外強烈,要是不是今天,要是那天在那個一片紅的房間裡,段紅鯉這樣勾引我,我或許就不能忍住了,可是今天不是那天,就算是這黑夜給了段紅鯉再次瘋狂的契機,可是我仍然不能接受這團火熱。
她的手往上游離,碰到了我那天被打的地方,我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她似乎是也摸到了我那個地方腫了起來,動作慢了一點,我藉着這個時候,伸手把她推開。
手裡摸到的是那高高的聳起,滑膩的就像是抹了牛奶一樣,可是我現在就像是入定老僧一樣,根本起不來邪念。
“我有事找你幫忙。”我微微喘息的說,黑暗中,看不見她,但能感覺到她站的地方就像是一團火在燒。
“男人……”她呢喃了一聲,手又伸了過來,摸到了我的胸口。
“我有事找你幫忙。”我還是這句話。
那邊是大片的沉默,然後聽見她慢慢的離開我,坐在了牀上。
“別開燈。”我知道她牀頭有燈,有點哀求的跟她說。
我現在看不見段紅鯉的身子,所以我能忍住,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要是親眼看見了她的樣子,究竟是還你呢過不能忍住?
理性和獸慾,你不知道是什麼支配着你的身體。
“什麼事。”她到底是聽了我的話,沒有開燈。
“我想給你借十個人,你身邊的那種死士類型的,絕對忠誠的。”我說。
“爲什麼我要借給你?”破天荒的段紅鯉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聽了之後,本來信心滿滿的甚至有點心潮澎湃的那心情,直接就涼了下來。
是啊,陳凱,你算是什麼東西,你救了段紅鯉出來,可是你從段紅鯉這獲得了多少東西,你憑什麼,一次又一次的過來招惹人家,你又給不了人傢什麼!
爲什麼,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