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罕默德包子的部落已成一片廢墟,就算沒有被毀,也無醫療條件。
所以胡德的一幫手下們,帶着重傷的胡德直奔,巴國反政府軍的總部。
一來是想治療好胡德,二來就是來一個惡人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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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說默罕默德額包子的部落就是夏侯三人毀滅的,同時虛無頭領也是因爲三人而死。
死的人都死了,可謂是死無對證,巴國反政府軍的總頭領,也只好相信胡德一夥人的一面之詞,下令全面追捕夏侯等人,活的要,死的也要,無論死活,只要抓住他們三人統統有重賞。
摸着黑連夜開車趕路,準備一路往東去找巴鐵的夏侯三人,很快遇到了麻煩,原因就是他們既沒有地圖更不熟悉路徑,遇到岔道只好估摸着大致方向,隨便開上一條,結果又一次開進了一條絕戶路,也就是死衚衕路。
沒得法三人只好掉頭原路返回,等再次回到岔路口時,天色已經發亮。
一/夜都沒有休息,三人可謂是又累又餓,再加上如盲人瞎馬般的亂撞,心情也是不好。
但心情再不好也得走,誰知道後面有沒有追兵。
三人順着公路一直往前開,到中午時分,遇到一直巴國反政府軍的巡邏隊。
這支巡邏隊,人數才十幾人,穿的衣服各式各樣,而且顯得邋邋遢遢,如果不是他們背上都揹着阿卡步槍,夏侯一定以爲這些人不過是本地的居民而已。
終於遇到人了,真想着找人問路的夏侯,巴不得。
當然他不會傻乎乎的跑上前去,友好的詢問,而是在距離那些人三百對米時就用皮卡上的重機槍說話。
當!當!當……
一條火線招呼過去,掃死一人,剩下的人嚇得趕緊躲進路邊的草叢裡。
郝棟把皮卡開近,夏侯開始英語喊話:“都他媽的出來,不然我開槍了!”
那些人不傻,不但不出來,反而開槍還擊。
夏侯怒了,機槍一陣咆哮,把一個躲在石頭後面的人,連石頭帶人一起轟碎。
“老子這可是重機槍!你們那點掩體還不如紙片厚實!不想死的統統給我出來!不然全都死!”
公路兩旁哪裡有什麼良好的掩體,最多隻是不大的石頭,面對重機槍的射擊,還真的不如紙皮厚實,那些人哆哆嗦嗦的舉起槍,全部投降了。
夏侯讓那些人把槍都扔了,讓他們排成一排站在公路上,然後他把重機槍交給郝棟,自己提着軍刺走了過去。
掃視着這十幾個嚇得哆哆嗦嗦,個個臉色慘白猶如待宰羔羊的傢伙,夏侯匪氣十足,如一個山大王一般,用閃着寒光的軍刺,拍拍一個人的臉頰,道:“我們想去找巴鐵,但我們迷路了,你們有誰願意給我們帶個路啊?”
那些人面面相覷,最後在彼此的眼睛裡,讀懂了同伴的意思,前面這三個俘虜他們的人,極可能就是頭領所說要找的中國兵。
如果抓到他們,賞金大大的,可惜現在自己等人卻淪爲別人的俘虜了,所以這些人乾脆不做聲。
“呵呵。”夏侯見他們都不說話,冷冷的道:“看來我們的合作很不愉快,我很生氣,不過呢,我這個人心地善良,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考慮。不過我得提醒提醒一下你們,等十秒時間一到,還沒有人願意給我們帶路的話,那麼我只好每十秒鐘殺掉那麼一個人了。”
那些人再次面面相覷,暗道你這算是心地善良?
“十九八七六五……”夏侯開始不緊不慢的數倒計時。
“三二一,時間到!”夏侯數完數,見那些人還是沒有人說話,道:“我給你們機會了,但你們卻放棄了,可惜啊!”
說着他抓出一個人,把軍刺駕到那人的脖子上,就要動手。
“你們中國人,不是優待俘虜,不殺俘虜的嗎?”那人嚇壞,但還是哆哆嗦嗦的出聲了。
“你知道我們是誰?”夏侯問道。
“是。”
“我明白了。”夏侯猜出,自己等人已經被全面通緝了,“說,我們賞金是多少?”
“活的,三萬美刀,死的,一萬。”那人回道。
“我們三個人才三萬?真是太少了。”夏侯頗有些失望的說:“謝謝你告訴我,不過我還是要殺了你,因爲你們不肯與我合作。”
“不要殺我。”那人道:“你們中國人不是優待俘虜的嗎?”
“對,我們中國人確實優待俘虜,但可沒有說要把俘虜當做菩薩給供起來,更沒有說對於頑抗的敵人心慈手軟。”
夏侯說着一刀割開他的脖子,而且故意避開頸部的大動脈,只割氣管。
他當着所有人的面,像殺雞一般慢慢地割斷了這名恐怖份子的喉嚨,然後把這名恐怖份子象丟麻袋一樣隨手丟在地上,任由他躺在地上捂着自己不斷冒血的喉嚨在地上翻滾,直到一分多鐘後,那名恐/怖分子才痛苦的死去。
在這期間那些人嚇得,體若篩糠不住的兩腿打顫,他們並不是什麼吃齋唸佛的主,也是一批兇狠角色,平時雖不敢說殺人如麻,但也見過血,可是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夏侯這樣殺人如殺雞一樣。
就連郝棟董酌兩人也不由直皺眉頭,他們兩人明白,自己的大哥之所以變得這麼狠,完全是爲了自己等人活下去。
夏侯一直冷冷地看着,那名在地上翻滾的****連眼睛都不眨,直到他不動了,才轉過頭對着那些人,道:“現在還有誰要問我殺不殺俘虜的問題?有的話儘管說!”
那些人哪裡敢放半個屁。
“很好,看來我們的合作更進了一步。”夏侯滿意的道:“說吧,有誰願意給我們帶路,我需要兩個人。”
那些人你再次面面相覷,最後終於有一個人走了出來,“我願意給你們帶路。”
“呸!你個叛徒!”站在那人身邊一個絡腮鬍的漢子,衝那人的背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飛起一腳把那人踢翻。
夏侯眉頭一皺,走到踢人的漢子面前,有些欣賞的說:“在這個大多數人只向錢看的世界裡,像你這樣有膽色的男人真是越來越少了,你纔像一個真正的軍人,我挺敬佩你的勇氣,不過呢?你的朋友已經向我投誠了,而你卻還傷害他,所以我不得不殺了你!”
“要殺要掛悉聽尊便!我落到你的手裡算我倒黴。”那漢子知道自己求饒也不能活命,索性來個硬氣到底。
“像個軍人,我佩服你!”
說完,夏侯把這名漢子的脖子割斷,不過他這回沒有再故意避開頸部的大動脈,就是想讓這個漢子走得痛快些,並且夏侯還替他抹下眼皮,在那人的耳邊輕聲道:“如果我們不是敵對關係,我絕不會殺了你,走好!”
夏侯又殺一人,剩下的人更加害怕了,甚至有一人,他的襠部一片溼潤,一股濃黃的液體,順着褲管淌下,他嚇尿了。
“哼。”夏侯冷哼,不無鄙視的道:“你膽子這麼小,還好意思當****?”
說着夏侯一刀捅入他的心窩,在那人生命消失前的最後幾秒鐘裡,道:“如果有下輩子,別再當****了,做個老實人。”
連殺三人的夏侯,看着一排嚇壞的人,道:“我還需要一個帶路的人,麻煩你們快點!”
這回很快又走出一人。
夏侯把願意帶路的兩個人帶上了車,然後用中文跟郝棟說道:“剩下的人,全給我突突了。”
“大哥,可是他們都已經投降了,這個……”郝棟還本着不殺俘虜的思想。
“不殺他們,他們肯定會去通風報信的,我們到時候更麻煩。”回答他的是董酌,他道:“所以都殺了吧,老大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
“好吧。”郝棟無奈一轉重機槍的槍口,把剩下的十幾個人全部掃死,然後他瞪着車上那兩個嚇煞的人,惡狠狠地說:“如果你們敢不老實的帶路,老子也把你們給突突嘍。”
那兩人哪裡敢說半個不字,連連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