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臥槽真疼。看來這不是夢。
那不會是劉曉翾在做夢吧?從跟她接觸的這段時間來看,她不應該是這種隨便的女孩纔對。不然我也不會想到要幫她。
可是劉曉翾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和胸罩,似乎並不算完。
她摸摸索索的,在身體上面的胳膊開始向下移,又將她穿着的那件粉紅碎花的睡褲給脫了下來。
劉曉翾的兩隻修長的美腿顯露了出來。同時我看到了她穿着一隻和那胸罩一個系列的紫紅色內褲。包裹下的美臀豐滿而又圓潤。和那兩條美腿連接在一起,簡直就是完美的體現。
這下我更不淡定了。我使勁嚥了口唾沫。這場面簡直是太香豔了。我的身體開始發抖,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而劉曉翾。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脫完了睡褲,她的手又向身上的最後一點武裝伸了過去。
我目瞪口呆。使勁又咽了口唾沫。眼睛不錯地盯着,我突然有點期待那一幕的出現。
而就在劉曉翾的手觸碰到了那件僅存的武裝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門外傳來輕輕的一聲,這聲音雖然輕,但是由於現在很靜,所以聽起來依舊很清晰。
那聲音像是有人在輕輕走動。然後停留在了門口一樣。
而就是這一聲,卻也驚動了劉曉翾。
她的手在腰間停頓住了,大概過了幾秒鐘之後,劉曉翾霍然在牀上坐了起來,隨後就轉過了身子,面向了我。
這下劉曉翾的胸前景緻一覽無餘。
我看到那令人神魂顛倒的風景和山丘,鼻血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可是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劉曉翾的臉,頓時身上的冷汗就出來了。原來身上的那股激情和燥熱,瞬間就冷卻了下去。
因爲我看到了一張詭異的臉,那張臉的確還是劉曉翾的,但是那臉上的表情,完全都變了。
原來的劉曉翾,有一種江南女孩的嬌羞和柔美。而現在臉上的肌肉都緊繃着,一側的嘴角上翹,兩隻眼睛瞪得溜圓。這應該是一個笑的表情,但是這笑容我看不出一點美感來。
不對,這個劉曉翾有問題。聯想到之前劉曉翾的種種動作,我猛地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而且在這緊要的關頭,劉曉翾臉上的那一抹詭笑,也讓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確切地說,是想起了一個鬼。
一個完全被我和廖光明疏漏了的鬼。
那天我們來探這別墅的時候,我曾經誤走進一個房間,那個房間裡有一張梳妝檯,在梳妝檯前坐着一個身着晚清服飾的女人。那女人長相絕美,但是隨即就變了模樣。而且在她的臉上,也有這麼一抹詭笑,和我今天在劉曉翾的臉上見到的一樣。
而我正在愣神的工夫,那個劉曉翾突然朝前撲了一下,兩隻胳膊伸着向我抓了過來。
這下子,我措手不及,而我也看到劉曉翾張開了嘴。
我爲了自保,此時巨吃劍我並沒有帶在身邊,我也沒有能力再躲避了。眼見着就要被劉曉翾撲在身下,我只好伸出胳膊阻擋她撲過來。結果我的手剛好一伸就撐住了她的胸,手上的柔軟讓我心旌盪漾,胳膊瞬間一軟,劉曉翾的身體就壓了上來。
如果放在正常的時候,我被她壓在身下,估計會很享受。
但是我看出了劉曉翾的異常,便清楚地知道如果被她得手,倒黴的就會是我。
我躲閃不及,急中生智咬了一下舌尖,噗地一口舌尖血就噴了出去。
我和劉曉翾的距離已經很近了,我這一口血噴出去,她也來不及躲閃,正噴到她的胸前和臉部。
劉曉翾怪叫了一聲,身體向後仰去。
經歷了這麼多場生死之戰,我的臨機反應能力也得到了提高。
見這一下得手,我手一順,從身上摸出了一根古龍木刺來。那木刺一指多長,我一直都帶在身邊。
我握着那木刺,撲身過去,準備刺入劉曉翾的眉心。
我斷定應該是那個晚清女鬼上了劉曉翾的身,我想用這個方法把她給逼出來。
我的身體撲過去,剛好把劉曉翾壓在身下。
而就在這時,突然門一響,從外面進來了一個人。
那人一眼就看到牀上的我們,她暴喝了一聲,“樑雙七,你不是人。”
說着她一跺腳,罵完就跑掉了。
我聽出來了,來的是赫連雙。我心裡這個氣,我在這裡鬥這女鬼,你不幫忙好歹去通知一下廖光明啊?不過想起來,她一推門,就看到我騎在一個上身赤裸的美女身上,任誰都會誤會的。
而被她這麼一打斷,我的動作遲緩了一些。劉曉翾在我的身下,再一次現出她的詭笑。
同時我看到她的長髮,就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樣,在迅速地變長。
而且那些頭髮,開始纏向我的脖子。
我不得不從她的身上滾下來,扔下了木刺,用雙手去抓那纏在我脖子上的頭髮。
可是那些頭髮像繩索一樣,越纏越緊,我的力氣在這裡沒有一點作用。剛剛扯出了一縷,剩下的就緊了幾分。
我忙活的一身是汗,卻只能任憑那頭髮纏得我幾近窒息。
我感覺到被纏得沒有了呼吸,眼珠也想要爆出來一樣。我乾脆放棄了抓扯脖子的頭髮,想努力站起來衝出去。
但是我此時全身的力氣似乎都消失了,努力了幾下,都沒成功。
最後我一下子倒在了牀上,而劉曉翾再一次伸出了手臂,竟然扯去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的意識被頭髮纏得也趨於恍惚,朦朧之間我似乎又聽到門外傳來了聲音,不知道是不是赫連雙又回來了。
我能感覺得到的是,我脖子上的壓力驟然輕了許多,那些纏在上面的頭髮也正在縮下去。
同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從外面快速地衝了進來。
是廖光明,我想喊他一聲,結果一張嘴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看來剛剛嗓子被那頭髮給纏的不輕。
廖光明提着那把殺豬刀,手上捏着一張符紙,衝進來之後,先是朝着劉曉翾劈了兩刀。
劉曉翾翻身躲過,廖光明動作不停,嘴裡一串真言,手上的符紙甩了出去。
那符紙正定在劉曉翾的面門,劉曉翾的身體頓時就僵住了。
我這時身體也緩過勁了,趕緊翻身下牀,將那牀單一扯,把劉曉翾的身體給圍了。要不兩個大男人面對着一個近乎全裸的女人,實在是不妥。儘管她是一個被鬼上了身的女人。
我這纔有工夫捂着脖子問廖光明,“你……怎麼來了?她現在……”
“我用了鎮鬼符,封住女鬼了,放心。”廖光明說道。
“你早有準備?”我看廖光明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
廖光明點點頭,“這兩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你想過沒有,這房子裡的第一批鬼魂……”
“鬼魂怎麼了?不就是那二十四個鬼魂嗎?不是被你給度橋度走了嗎?”
廖光明擺擺手,“不對。正常的住在這別墅裡的,不應該是二十四個。這二十四個,只是被雒熊飛逼得吊死在走廊裡的人……”
“啊,對了。還有男主人,郭耀庭。他是被雒熊飛的火槍打死的,並不在這二十四個人之列。”
“沒錯。但是除了郭耀庭,還有一個沒在內。”廖光明說道。
“還有一個……”我看了一眼站在一側的劉曉翾,突然想到了,“還有一個是那個小妾花兒?”
“正是。雒熊飛攻佔了別墅的時候,並沒有找到花兒。所以他才氣急敗壞拷問那些人,沒有結果後,他纔將那些人逼死在走廊的。那麼花兒哪去了?現在看,她就是花兒。”廖光明一指劉曉翾。
我知道他所指的不是劉曉翾,而是劉曉翾身上的女鬼。
“當劉曉翾提出讓你陪着她過一夜的時候,我就覺得事情要有變化了。我倒不是說劉曉翾有什麼問題,她提出這個是完全正常的要求。我是今天突然想到了那個女鬼小妾花兒,由於劉曉翾的魂魄不穩,如果花兒想做點什麼,今晚就會上了劉曉翾的身。所以我做好了準備,一直等在走廊的暗處了。”
“你說的對,我就是花兒。”這時突然劉曉翾開口說話了。
這聲音不是劉曉翾的,相對來說有些陰沉。
“那天我召喚鬼魂,餵食冤魂的時候,你爲什麼沒出現?”廖光明問道。
“因爲他沒去,所以我也不會去。”花兒說道。
“他?你是說郭耀庭?”我疑問道。算起來就只有郭耀庭和花兒兩個人沒去參與度橋。
“是。”此時被定住了的花兒,情緒似乎看起來很好,對於我們的問題也能很好地回答。
“郭耀庭在哪?”我下意識地轉身看了看。這麼說,郭耀庭也應該在這別墅之中。我本以爲我們已經將鬼魂清除乾淨了,沒想到這裡居然還藏着兩個。
“他?就在這別墅裡。他的老宅,這麼多年了,他還捨不得離開,可他就能捨得我,可憐我肚子裡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