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遊戲很簡單,這裡面有轉盤,當您搖動手柄後轉在中間位置就顯示出隨機的3個符號。如果這3個符號正好相符,那麼玩家贏。”
一位長相英俊的小帥哥笑臉盈盈地耐心給韋雙雙講解,寶藍色的燕尾服,潔白的襯衫,公式化的微笑。
韋雙雙一邊端詳了一下小帥哥,然後看着那個老虎機。老虎機韋雙雙見過,不過終究沒有見過樣式這麼多,規模這麼大的老虎機羣。看着他們不同的模樣,想必玩法也不同吧。
既然今天來咯,那就小賭一把,反正輸多了錢她自會收手的。不知道爲什麼,明明穿越到現在已經十幾年了,韋雙雙對在清朝時候的有些記憶還是很深刻的。
比如哥哥弟弟們怎麼寵愛自己,比如老孃姨娘們怎麼教導自己,也比如,小寶老爹至上的溺愛——小寶老爹賭技一流,奈何那些哥哥弟弟每個人都見賭頭疼,害得小寶老爹天天罵他們。
而在萬般無奈之下的韋小寶只有把希望全寄託在了才三歲的韋雙雙身上。韋小寶抱着她去賭場,然後把她放在了寬大的賭桌上,還沒等韋小寶押寶,小雙雙竟然抱着老爹的銀子爬到了大的那個圈圈裡。衆人鬨笑,說韋老闆你這是聽閨女的還是自己的啊?
韋小寶也是一時興起,笑盈盈地說着,就聽雙雙的!輸了算我的,贏了多少都給雙雙攢着當嫁妝。
當然當時幼小的雙雙還不知道嫁妝是什麼意思,不過那天她倒是爲韋小寶贏了不少錢。衆人皆感嘆不已,原來這是韋老闆帶着女兒來練手來着。
現在這麼小就這麼厲害,那將來還了得?不過也說明了,這韋雙雙將來肯定不是會受窮之人,照她現在的速度積累嫁妝,那等她婚嫁之時,單是這嫁妝就了不得了。
當韋小寶發現搖骰子的時候,小雙雙的粉嫩的小耳朵也會動,他簡直欣喜若狂。想不到終是這女兒不但性格繼承了自己,連好賭的天性也繼承了自己。
好苗子啊。他得好好培養。自從以後。無論韋小寶去哪裡遊玩。都要帶着這個寶貝女兒。所以那一年那一天就帶着她去了皇宮……
“小姐。你要不要玩啊?”英俊小生臉上依舊是公式化地微笑。能來這裡地都不是沒錢地主。所以他們是真正地上帝。真正地衣食父母。可是眼前這個看起來不知道到沒到二十歲地丫頭。是不是哪個老闆地千金啊?
“要。”當然要。一定要。不能不要。韋雙雙笑盈盈地去兌換了籌碼。然後聽着小帥哥地介紹。開始依次玩起了老虎機。
“這是傳統地老虎機。只有在中間地線框中三個符號都相符了您才能贏。或者不需要三個符號都相符。但是必須有某個特別符號。儘管在多數遊戲機中您都可以看到三條線框。頂部和底部地線框不會返回任何結果——”
服務小生還沒有說完。韋雙雙已經指着屏幕讓他看。“這樣就贏了?”看着那大幅度地畫面。小生只能在心底禱告。這是意外。真地是意外。
不過意外開始一個接一個發生了。所有地老虎機遊戲都被韋雙雙打爆了。許多人圍着看着那個服務生傻着眼。幫着那個小女孩把籌碼擡到了兌換處。然後看着那個小丫頭接過那個金卡。然後看了看上邊地數字。
“大哥,好像少了點吧?”某雙笑容如花,而那個負責兌換籌碼的服務生則一臉冷汗地點頭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再去查查!”一會兒,他就滿頭大汗地再次要過韋雙雙手裡的金卡,往上邊打了一萬三千六百五十一塊錢。
這下子某雙抿嘴一笑,揮揮衣袖,轉身離開。
“這小妞這麼厲害?”剛纔那個負責兌換地服務生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對着剛纔那個已經驚呆了地看老虎機的服務生,“你還傻着什麼,趕緊去老虎機那裡,又有客人了!”
“是,是。”
看着那個小弟落荒而跑,這個服務生靠近了衣領邊的對講機說道,“南叔,有個客人爆了老虎機所有的模式,現在她往8號桌去了。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老虎機是所有賭錢方式中輸贏最小的,所以韋雙雙贏了地二十多萬,對賭船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不過對於訓練有素的賭場工作人員來說,一切有異地情況都要隨時向上一層領導報告,所以即使是老虎機而已,也不能掉以輕心。
“好的,我知道了。”南叔扭過頭,冒着穩健地步子,往八號桌子走去。自從宣佈隱退後,南叔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生活,雖然在賭場有地時候還是會跟原來黑道白道的各路人馬打交道,不過仰仗以前的經歷,這些人還都是給自己點面子的。
一路走來,許多客人服務生都跟南叔打招呼
點頭微笑,然後把目光停留在了正在八號桌子那揮個弱小身影那裡。八號桌子打的是麻將,不過不是四人的,是六人的。這是賭船開發的新玩法,旨在許多人都能參加。
每個人發到手裡十三張牌,然後每人還有十次抓牌機會,三次吃牌機會,最後看誰手裡的牌花大。
對於麻將,韋雙雙還是瞭解一些的,無論是穿越前在清朝打過的馬吊,還是後來在韋家玩的普通麻將,以及後來上學的時候跟同學玩的多樣麻將,所以她才小心翼翼地挑了這個來玩。
最開始大家看她是個小女孩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所以都沒有人給她讓位置。韋雙雙暫時也只好站在那裡圍觀。只是其中有個肥腸胖腦的大叔,一看就是那種腦袋裡缺了點材料的,明明笨得要死,還有那牌也拉架得要命。
一看就是賠錢貨。韋雙雙眼看着那個大叔的錢堆一點點變小,一邊在一旁嘖嘖讚歎,“紅中不能丟的,要不然你早就湊成大三元了。”然後或者是,“誒,誒,誒,大叔啊,你咋又把小鳥給飛了呢?差那麼一點點,您就可以翻本了!”
韋雙雙這麼說着的時候別人纔開始注意她。一個看起來很幼的女孩,大家當是哪個老闆的閨女呢。因爲就韋雙雙的這個青春形象看來,也絕對不是誰家的情婦啥的。
“死丫頭,都是你在了老子耳朵邊叨叨的,把老子的財運都嚇跑了!”
那個惱羞成怒的豬頭老闆眼看自己的錢都沒了,就把氣都出在了韋雙雙的頭上,他的鼻孔里正冒着熱氣騰騰的氣,腮幫上的鬍鬚也在輕輕的顫抖着。
韋雙雙可不是被嚇大的,她暗想你個肥豬想要嚇唬自己,還得幾年修行呢!“大叔,要不我幫你玩三把,贏了歸你,輸了算我的。”
好大的口氣。在場的所有人這下子都開始認真打量起韋雙雙來了,包括南叔。南叔看着意氣風發的韋雙雙,想到這應該就是手下報告的那個丫頭了,在他的信息裡,還有沒見過這麼一號人物。
南叔衝負責這個桌子的服務生見機行事,然後就看到那個胖子還真的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韋雙雙。也許只是小丫頭的玩樂而已!南叔決定靜觀事態的發展。
“那好,死丫頭,你就給我玩三把,贏了我給你三倍的你贏的錢,要是輸了話,你賠我三倍的錢。哈哈,到時候不要哭啊,到時候要你爸爸來送錢好了。”
看來這個肥豬真把韋雙雙當成是哪個老闆的千金了,也無所謂了,韋雙雙嘴角一抿,笑臉盈盈地點了點頭,然後優雅地坐在了那個椅子上,往後一靠,“發牌啊帥哥。”
這下有好戲看了。服務生在南叔的示意下開始發牌,那個肥豬以及韋雙雙身邊的人都想看看韋雙雙手裡的牌,可是韋雙雙一直面帶微笑,每個發到手裡的牌她都是摸了摸,然後扣着放着。
南叔一驚,感情這個小丫頭不是鬧着玩,就是要來個大的。打這樣牌的人不是胡鬧就是會摸牌算牌了,感情這個小丫頭已經到了這個級別了?
“喂,丫頭,你是什麼牌啊?”肥豬老闆耐不住性子了,周圍的人也紛紛點頭,“你是不是怕牌太臭了不好意思讓我們看啊!”
“大叔,觀麻將不語,你知不知道?”韋雙雙眼皮都沒擡一下,隨口就說了一句,“碰!”三個鮮紅的紅中隨即呈現在衆人的視野裡。
肥豬老闆一陣語塞不過隨即他又想到了,剛纔是誰在他耳邊一直叨叨來着,“丫頭,你剛纔不是——”
“別吵!”韋雙雙立刻打斷了肥豬老闆的呻吟,然後又吃了一張牌。三個白板整齊地躺在了衆人面前。這下子那個肥豬老闆終於一句話也不說了。
“大大牌!不好意思各位叔叔,我贏了。”最後一張牌送到,韋雙雙一推牌,衆人忙低頭去看,結果在桌的其他五個人都白了臉。這個丫頭是怎麼辦到的?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甘心被一個小丫頭給贏了,然後紛紛嚷嚷着,“再來再來!”
第一把韋雙雙只是小胡,才三萬來塊,不過算起來,那個胖豬老闆還有給自己九萬。韋雙雙在心底算計着完美的計算方案,然後笑盈盈繼續打盲牌。
==,這個時候韋雙雙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賭博之中無法自拔,她根本忘記了要去找南叔的事情,她也忘記了小宸幾乎爲了找她都快要發狂了,而且,已經有個人發狂了。
韋雙雙更不知道,她一直要找的那個南叔此刻正端詳着她,然後看着她的一笑一顰,然後眼睛裡閃動着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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