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把海底撈月大通吃,足足贏了那五個人四十八萬笑得嘴巴都歪了。首發三把下來就是七十多萬了,然後那個肥豬大叔說過的三倍的話——韋雙雙感覺自己快要幸福地死掉了。
三局下來,剛纔那個肥胖的老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四周的人紛紛對韋雙雙露出佩服的目光,而那五個人終究是感覺面子上掛不住,怎麼能夠就讓韋雙雙這麼離開呢?
所以當他們看到韋雙雙準備起身的時候,其中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衝手下一遞眼色,然後兩個光着上身的壯男就快步走到韋雙雙的身邊,撥開那些圍觀人羣,一人按住了韋雙雙的一隻胳膊。
“你們——”韋雙雙的胳膊被按得很難受,她衝着那兩個強壯的男人瞪着圓咕嚕的眼睛,縱然胸中怒氣滿滿的,但是她卻敢怒不敢言。現在的情形對自己不利,韋雙雙纔不會衝動做傻事。
想到這裡,韋雙雙莞爾一笑說道,“各位叔叔這是做什麼啊?大家都是財大勢大的人,不會在乎這點小錢吧。”
的確,那些人根本不在乎這百八十萬的錢,因爲他們更在乎的是那張臉皮。剛纔那個胖子已經丟人了不說,要是傳出去他們幾個大人卻被一個小丫頭給算倒了,那以後還怎麼在圈裡混!
這就是所謂的面子,很微妙的東西。他們可以輸給別人,但是這個別人必須是比他們強大地人,現在對方只是個看起來還沒發育成熟的小丫頭片子,姑且先不說她什麼來頭,但是年齡上的差距就讓那五個人的面子掛不住了。
“小妹妹,才玩了三把就走,你這樣會掃興的。”剛纔那個一臉慈祥的中年男子笑眯眯地看着韋雙雙,然後繼續說道,“來來來,跟哥哥叔叔們再玩幾把。輸了不要你賠錢的。”
韋雙雙聽着“小妹妹”三個字,心裡面都要嘔死了。這個人明明是一副未老先衰地樣子,就算是他生理年齡很小,那心裡年齡一定滄桑了幾個世紀了。韋雙雙聽着這個人話,料想自己現在肯定是走不了,索性就坐了下來。
看到韋雙雙這麼乖乖合作,那兩個彪形大漢也不爲難她,立刻鬆開了按住她胳膊的手,不過卻沒有立刻離開,他們就像兩個門神一樣,立在韋雙雙的兩旁。
吐了吐粉色地小舌頭。表面上韋雙雙認命地坐了下來。繼續跟這些僞君子們玩牌。不過她地小腦袋裡又飛快地計算着。
直到這個時候。韋雙雙纔想起來要找小宸。也想起來了自己來澳門地主要目地。
不是賭錢……
“南叔。你看我們要不要有什麼動作?”
“再等等看。”通過領口地微麥。南叔又看了看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地繼續跟這些大人打麻將地韋雙雙。心裡面開始有點佩服這個小丫頭了。
現在這個情形論是誰都能看明白地。那些人擺明着要韋雙雙把吞下去地錢都吐出來。不是說他們欺負人生。只是這是一個不成文地俗成。在這裡贏了大錢地要是沒什麼大背景地話。估計是走不出澳門地。
這樣的事情對在澳門混了幾年的南叔來說,司空見慣。
雖說今天這個丫頭贏的錢不算是多,但是她已經傷害到了那些大老闆所謂地自尊,所以纔不會就那麼輕易讓她離開。南叔小聲告知手下人先去調查一下這個丫頭的背景。
這樣地事情要是真出現了,他們賭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儘量把事情弄得很邊緣化。所謂邊緣化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故,都是意外,跟賭船無關。即使是死個人,或者只是丟了個人,都跟他們賭船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是今天這件事情有點奇特,因爲南叔總是覺得在哪裡見過韋雙雙,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了。畢竟他見過地人無數,而韋雙雙只是個平凡普通的小姑娘,他也很難想得起來記憶中有這麼一號人物。
賭桌上地遊戲還在進行。一滴冷汗從韋雙雙雪白的額頭那裡流了下來,沿着同樣雪白的頸,一路而下,直至消失在了韋雙雙繡花影印白色小淑女襯衫的領口裡。
沒有救兵。韋雙雙這個時候突然特別想念南宮夜,因爲只有他纔算是真正的上流社會的人,他纔有辦法解救自己。而小宸來了無意是會把他拉下水,所以韋雙雙現在還是希望南宮夜會出現在這裡。
可是現實很殘忍,因爲南宮夜已經被韋雙雙本人給甩掉了。而且甩得毫不猶豫,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韋雙雙悲哀的想,現在南宮豬是不是溺在奶牛的溫柔鄉里無法自拔了呢?
所謂自掘墳墓,就是這個意思吧。韋雙雙胡亂打着牌,一把把地輸掉了剛剛贏回來的錢。不過每次都是小輸,只是幾千塊而已。如果要把韋雙雙剛纔贏的錢都吐出來,估計得玩上幾十把了。
某雙心疼地看着那些錢從自己的,變成了別人的,並且都是自己
給他們的,難受啊!小心臟,在滴血啊!偷偷地往左,韋雙雙突然發現幾個人鬼鬼祟祟地走向了剛纔自己兌換籌碼那裡。
那幾個人沒有穿服務生的衣服,而且眼神很躲閃,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呃?韋雙雙心頭一驚,莫非她撞大運了?這個船要出事?
“丫頭,賭錢的時候可不能走神,你爸爸沒教你嗎?”一邊贏着錢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地看着已經心不在焉的韋雙雙,其實心理面清楚地很,這個丫頭在放水!
這個中年男人也是跟其他老闆一樣,來澳門是消遣的。他叫葉啓明,今年三十八歲,家裡是做房地產生意地,南方人。其實要說賭牌的技術,葉啓明都算是不錯的了,誰想到今天卻栽倒了一個小丫頭的手裡!
就在韋雙雙已經輸回去一半了的時候,整個賭船的報警器竟然響了起來。是警察來查船了?還是哪裡失火了?
衆人頓時慌亂無比。韋雙雙本來一直皺着的眉毛立刻飛揚起來——看來天不亡她韋雙雙吶!一邊不慌不忙地把那些錢都收進了懷中藏着地塑料袋裡,甚至那些籌碼韋雙雙都不放過,然後就趁着混亂的人羣,她想離開這裡。
賭船本來的空間就不大,再加上人員的過於密集,所以這個場面極其混亂。南叔跟幾個手下根本控制不了局面,所以再吩咐好手下立刻去聯繫老闆後,南叔也閃進了人羣。
韋雙雙奔到船的甲板那裡就傻了。誰說過這船是不走的?不過聯想到龍翼手下說過地那個話後,韋雙雙就徹底無語了。因爲人家說過的是,這裡的賭船都是不遠航地,所以近航還是有的。
其實理由很簡單,誰要是贏了很多錢就離開,那輸錢的人肯定不樂意,因爲船在那個時候是飄在海上的,所以想離開也沒有辦法。這是不是規矩地規矩。
然後,今天韋雙雙上了的這艘船就很幸運地遇到了傳說中的海盜,其實也算是海盜,就是一些坐着船打劫的盜徒而已。打劫?當然是劫財了,不過聽說這賭船上跟着大老闆來的情婦也不少,所以美色也會隨便劫了點的。
無論是啥,無論有啥,韋雙雙可不想自己身上南宮老頭子跟南宮夜,還有剛纔贏了地錢給這些垃圾。韋雙雙趁着一個海盜開槍明示的瞬間,衝向了大廳後邊地樓道那裡,一路狂奔。
反正船這麼大,韋雙雙不信這些海盜會挨個地方搜。船上好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料想海盜也不會把這些人都處理乾淨了,所以韋雙雙現在找個安全地地方把自己藏起來就是了。
身後突然傳來呼喊聲,貌似口音很重,韋雙雙聽不出來那個人說什麼,反正不是朋友就是敵人,韋雙雙腳下的力道可是一點都沒有少,繼續狂奔着。
可是身後地人好像也不是善類,大概是比韋雙雙腿長力大了,所以那腳步聲漸漸逼近韋雙雙。很熟悉的逃命感——自從穿越以來,還有七年前發生的種種,韋雙雙感覺自己一直在逃命。
從一個地方逃往另外一個地方,韋雙雙其實不清楚身後追逐自己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而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她只是本能在告訴自己,一定不要讓他們追上。
靈巧地攀住頂部吊燈,韋雙雙用嘴叼着剛纔那個裝着籌碼錢幣的袋子,這個袋子還是剛纔那個看管老虎機的小帥哥給自己裝籌碼用的呢。
然後韋雙雙就看到了一個頭髮根根直立,並且染得五顏六色的痞子男,手裡拎着一把槍追了過來,這個痞子男追到這裡的時候有點茫然地抓了抓頭髮,然後自己選了個方向繼續追了上去。
這個痞子男才轉過了一個彎兒,就看到了一個豔麗美女正看着自己,立刻淫笑竄上了他的臉龐,“今天的運氣不錯——”這個痞子男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向美人靠了過去。
可是還沒等他靠近,還沒等他說出那些淫語,還沒等他亮出槍恐嚇這個美人的時候,一把鋒利的刀子已經割破了他的喉嚨。“咣噹”一聲,倒地。人早就沒了氣息。
月亮瞪着那個好色之徒,走到跟前,拔下了剛纔飛出去的銀刀,用一塊白色的布抹了抹。
要儘快找到韋雙雙。
這邊的韋雙雙見到那人走遠了,才從上面跳了下來。牙齒一直叼着東西有點痠痛,韋雙雙連忙把東西提到了手裡,打算繼續逃命。往哪裡走呢?反正往船裡面走準沒錯了!
這麼想的時候韋雙雙立刻拔腿就往船艙的深處跑去,跑着跑着,她有點累了,在一扇門附近停下來休息,韋雙雙大口大口喘着氣。她剛想慶幸自己應該遠離了那羣海賊的時候,突然從身邊伸出一隻手來,一把把韋雙雙拉進了一片黑暗之中……(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看小說到文學網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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