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
兩個青年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見李子都一臉頹敗的模樣,並且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張陌生的臉孔,頓時有些愣住了。
“山無峰和孟虎呢?”東池漓皺了皺眉頭,略微有些不滿地說着,她都這麼叫了,這兩人竟然還不出來,這麼大牌!
“你們是?”那兩位青年疑‘惑’地問道。
“東……東池漓?!”一道驚駭的聲音從那兩位青年的身後傳來,頓時在大廳裡的幾個人都愣住了。
東池漓?
那個傳說中死在衆神隕坡上的東池漓?那個曾經創造了諸多奇蹟的東池漓?那個曾經‘女’扮男裝在天元學院的傳奇人物?據說是一個絕‘色’‘女’子!
如今看她這俊朗的容顏,若是‘女’裝,必然是傾國傾城之輩。
李子都的眉宇驀地糾纏起來,他的目光在東池漓的身上掃來掃去,眼中盡是難以置信,此人當真是死去多年的東池漓?
東池漓的目光往那兩位青年的背後看去,卻看到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走了出來,然後廳堂裡的幾個漓和堂堂衆,都恭敬地對那男子鞠了一躬道:“副堂主。”
東池漓仔細地打量了一會兒,方纔恍然大悟地喜道:“你是謝‘玉’峰?!你小子行啊!現在人模人樣的!”
謝‘玉’峰先是驚詫無比,驚疑不定地看着東池漓:“你……你真的是東池漓?你竟然還活着?”
“對啊,我是還活着。”
東池漓笑眯眯地說着,謝‘玉’峰便是當年在‘迷’霧森林裡對東池漓抱有質疑的人,然後被東池漓進行心理打擊,後來在競選前往衆神隕坡的比武上,又對東池漓恭敬無比的人。
謝‘玉’峰頓時喜上眉梢,大步地走到了東池漓的面前,哈哈笑道:“沒想到啊,你竟然還活着,你竟然還活着啊,如果讓山無峰、孟虎、溫緒和南笙離知道,他們不知道該有多高興啊!我們可是每次去衆神隕坡,都有祭拜祭拜你啊,你這麼一出現,我還以爲冤魂歸來了。”
東池漓笑罵:“胡說八道。”
謝‘玉’峰難掩‘激’動,竟然要抱一把東池漓。
“咳咳!”和氏堂驀地乾咳了一聲,走到東池漓的身邊,將謝‘玉’峰推開了去。
謝‘玉’峰頓時有些尷尬,他乾笑道:“這位是?”
和氏堂默默地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銀‘色’面具,罩在了臉上。
“和學長!”謝‘玉’峰一愣後,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又走在一起了。我都險些忘了,東池漓可是個美人,我剛纔想要抱她,確實是魯莽了。”
“山無峰呢?身爲會長竟然不在漓和堂內?”
東池漓皺起了眉頭,抿起了‘脣’,大爲不滿,她此時此刻非常想知道,山無峰那個小屁孩,如今究竟變成什麼樣了,是不是真的變得勢力了起來。
謝‘玉’峰呵呵笑道:“山無峰和孟虎啊,他們兩個常年都在靈池裡面,偶爾纔會來一趟,獲知一些關於東邊月最近的消息。溫緒都在煉魄殿,南笙離都是在煉魄殿和丹‘藥’部。我便偶爾來打理打理財政,不想今天一來,竟碰到了你們兩個。”
東池漓驀地想起一個人來,她笑道:“那個怪人秦霄還在學院內麼?”
謝‘玉’峰嘆了口道:“秦霄,自從十年前在衆神隕坡後,就沒回過學院。他在衆神隕坡等着你回來,他說他還沒有贏過你,不甘一輩子都當你的手下敗將,他一定要等你出現在衆神隕坡上,贏你一盤。”
“什麼?還在衆神隕坡等我?等了十年?”東池漓豁然嗤笑了一聲,旋即搖了搖頭,確實沒有想到,秦霄對於輸贏,竟然這麼的執着,不愧爲怪人。
謝‘玉’峰笑道:“要不要我請人去靈池裡,將山無峰和孟虎叫來?還有溫緒和南笙離。”
東池漓搖了搖頭:“不必了,等會兒我跟氏堂會去一趟丹‘藥’部,等處理完一些事情,再回來再聚聚吧。我看你這個樣子,好像並沒有得那怪病?”
“怪病?”謝‘玉’峰遲疑了一下,旋即笑道,“說得也是呢,山無峰和孟虎都有這病,我竟然沒有,也是奇了怪了。對了,原以爲這病只有武者纔會,但是後來發現靈魄師亦會,溫緒和南笙離也都染上了。”
東池漓看了一眼和氏堂,和氏堂也點頭道:“之前君則確實說過,溫緒和南笙離也患上了怪病。”
東池漓看了一眼廳堂內的一些武者,發現他們的臉上果然都有幾分蒼白。她連忙招了招手,說道:“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丹‘藥’部看看吧。”
東池漓跟和氏堂擡腳就走,她說道:“謝‘玉’峰,先把李子都等人看緊了,等我將南笙離帶來的時候,再一同對峙,那傢伙,幹了一些壞事,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謝‘玉’峰一愣,旋即點頭道:“好的。”
李子都站直了身子,看着東池漓跟和氏堂離去的背影,握緊了拳頭,眼中略有幾分思索,等他釋然的時候,他已經被謝‘玉’峰叫人押了起來。
走在天元學院內的路上,東池漓驀地對一棵樹招了招手,‘露’出了一張笑臉道:“九姨媽,你好呀!好久不見啦,等我們調查完怪病的事情,我就去找你哦。”
遠處,天元學院湖心亭裡忽然傳出了陣陣笑聲,悠悠地回‘蕩’在湖面上,悅耳動聽。
東池漓這才收回了臉,一本正經道:“看來李子都會這麼囂張,是山無峰和謝‘玉’峰疏於管理,而不是他們傲慢了起來。”
“我看你‘挺’高興的。”和氏堂拍了拍東池漓的腦袋。
“廢話,我們快走吧。”
東池漓跟着和氏堂,輕車熟路地在天元學院內走着,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丹‘藥’部外圍。
這是一座很寬敞的大殿,還沒走進去,就已經聞到了大殿裡傳出來的陣陣‘藥’香,沁人心脾,甚至有種讓人神魂顛倒的錯覺。
“這是……什麼味道。”和氏堂略微掀開銀‘色’面具,旋即用力地將面具蓋在了臉上,“我們進去。”
說罷,他大步走了進去,不過走了幾步,他趕緊返了回來,和東池漓一起慢悠悠地走着。
一走到大殿內。
無數本來正在忙碌的人直起了腰,無數道目光投‘射’了過來。都是異常的疑‘惑’,甚至有人叫道:“什麼人,擅自闖入丹‘藥’部!”
“哐當——”
一盆‘藥’材被打翻的聲音,一道美妙的身影,在‘藥’櫃前走了過來,她詫異地叫道:“東池漓?和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