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陣兒,張小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既然張小虎內力壓縮之後,感覺內力的威力都是有所增大的,自己也應該可以。
於是,張小花手掐法訣,將同樣的融液法訣就是打在自己的中丹田之內,可是,那法訣入體,可不像張小虎的丹田變化,推動了內力旋轉和壓縮,而是如同泥牛入海無消息,沒有激起中丹田之內真氣的任何變化?
“這……”張小花目瞪口呆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想了許多,甚至有不良的後果,可從來沒想到會有這樣沒有任何反應的後果,隨後,他又是不甘心的打了幾個法訣,都是一樣的沒效果,張小花這才頹然放棄,百思不得其解,爲何張小虎可以,他就不行。
“難道我人品比不上二哥麼?”張小花將所有問題的共同答案搬了出來!
就在張小花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卻是有了一絲的疏忽。
這個疏忽就是:他忘記了真氣和內力的區別。
張小虎內力之所以能夠被張小花的法訣所融合,其實質就是在於真氣比內力要高級許多,由真氣組成的法訣能對內力產生不可預料的後果!
次日醒來,張小花精神抖擻,所有的疲憊都是一掃而空,經脈中的真氣還是那般,只有一半之多,泥丸宮中的丹心倒是有一星點兒的進步,等張小花看看八卦紫金爐中正在融液的各種藥液,張小花再才放心的遁出丹房,迎着初升的朝陽,練習北斗神拳,將那神秘的流動來淬鍊自己的骨骼。
雖然這北斗神拳跟以前一樣,並沒有進階,但張小花卻是感覺到有一絲跟以前不同,可居然讓他說時,也只能說不清道不明。
“難道那天鍾石乳對修煉北斗神拳有益?”
張小花不覺暗想。
當然,這只是張小花的猜想,他並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
等練完北斗神拳,張小花心中默唸着“生活如此美好。”並且深深的呼吸始信峰頂清冽的晨風,就是一路遁行,只奔始信峰後山,歐燕的住處。
張小花進了院子,剛從屋子的一角冒出,就是看到,在歐燕病臥的牀前,正坐了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年人,背對着自己,手卻是放在歐燕的手腕之上,似乎正是在給歐燕號脈。
“咦?這是遺香峰的醫師麼?”張小花暗想,立刻就是將神識放出,想要仔細看看。
可是當他將神識放出,剛剛看清那醫師瘦長的臉上,有幾縷黝黑的鬍子時,那醫師居然有所覺察般,睜開眼睛,很是詫異的左右查看。
“哎喲”張小花大驚,法訣一掐就是遁入地下。他可是沒想到這區區的醫師居然有如此高的修爲,居然能感覺到自己的神識。
“大意了,大意了。”張小花一遍暗自埋怨自己,一遍也是小心的放出一點兒神識,觀看這屋內,只是這次可不敢直接罩向那個醫師,而這樣,那醫師也沒有再四處查看了。
張小花暗暗抹了一把汗,他在爲進傳香教之時,就是苦練無名口訣以期騙過傳香教長老和供奉們的眼光,可是在拓丹堂這麼長的時間,也未遇到絕頂的高手,張小花不覺就是放鬆了警惕,今日竟然直接用神識將人家籠罩住,實在是太過大意了。
過了良久,那醫師起身,跟旁邊陪着的秋桐說了一點兒什麼,又是走到大廳,拿起桌子上早就備好的筆墨,寫了一陣,然後拱手離開,後面的秋桐很是小心的送了出去。
等人一走遠,張小花就是從地下遁出,拿起那人留下的藥方,就是仔細的看了起來,還不等他將那藥方看完,就是聽到腳步聲,小心看看外面,張小花這才放心。
“你……咦,小花,你是幾時進來的?”回來的正是秋桐。
看看秋桐那早已見怪不怪的表情,張小花笑道:“剛纔遺香峰的醫師看病的時候,我就進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秋桐點頭道:“不過,你卻是錯了,這人可不是遺香峰上簡單的醫師,而是被人成爲‘神醫’的唐晉聖。”
“可是,‘神醫’難道就不是醫師?”張小花奇道。
“當然這位唐晉聖唐前輩,可是遺香峰上有數的男長老之一,那武功、那人品、那威望都是屈指可數的前者。”
“長老?”張小花大驚:“怪不得如此厲害,居然是個長老。”
“厲害?”秋桐問道:“你見過這爲唐前輩?”
“哪裡,人是今天第一次看到,名字也是今日第一次聽說。”
“那你爲何說他厲害?”秋桐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