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他鄉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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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良久,爲了齊文鳶暫時的安全,皇甫英只好先答應下來,以便做進一步打算。

畢竟眼下身在高涼郡中,一切由郡王說了算,若是不答應這個條件,只怕會來硬的,他很清楚這一點。

辛鬱滿意的點點頭,吩咐了身前的小太監,說是皇甫英身上肩負治癒全郡百姓的重任,客棧是不合適住了,在宮中安排了另外的住處。

皇甫英推辭了一番,但王命不可違,便答應了。在宮中居住,也並非沒半分的好處,至少能夠探查出齊文鳶現在的住處。

對這件事,齊文鳶卻是一無所知。只聽清月漫不經心的提起過,宮中最近來了一名神醫。不過,眼下她所有的心思都在離開王府之上,對旁的一切,甚是不上心。

皇甫英的事情,宮中下達了命令,一定保密。所以,清月得到的不過是捕風捉影的消息。皇甫英的姓名,從哪裡來,她卻毫不知情。

第二天一早,上早朝時,辛鬱居高臨下的向百官宣告,說是尋到了能治癒溼毒的良醫。

這個驚人的消息像是個顆炸彈,瞬時,朝堂上一片譁然。百官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其中的情緒,有震驚,有不敢置信,有懷疑。

之後的事情的進展,迅速不過。皇甫英的精湛的醫術,征服了一切的質疑。

高涼郡,在經歷了數十日的浮動之後,總算是平靜下來。

這件事情,終於還是穿進去齊文鳶的耳朵中。彼時,她正在看書,聽到消息的時候,因爲詫異,書從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原來王府中的那位神醫,竟是皇甫伯伯。她心中震驚,再也顧不上什麼,急急的去養心殿尋了辛鬱。

那天,辛鬱口頭上承諾要送她回去,她也就相信了,所以,一直默默等待着。

等到後來,她幾乎要絕望了,甚至升起過逃跑的念想,奈何殿外官兵重重。

面對齊文鳶劈頭蓋臉的一番追問,辛鬱只是不置一詞,悄然的喝着茶水。波瀾不驚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情緒。

見辛鬱絲毫不爲之所動,齊文鳶的心中憤憤,無奈之下啞着嗓子,請求道,她只是想見皇甫伯伯一面,別無所求。

辛鬱答應下來,旋即便派人傳喚皇甫英到養心殿中。

卻要冷眼旁觀着一切,在心中爲少主狠狠捏了把冷汗。中間有一日,清月特意來尋他,說是齊文鳶有事勞煩他幫忙。

他明白齊文鳶在少主心中的分量,也就不敢多耽擱,立即便去了。

倆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齊文鳶就直奔主題,問起些關於少主的事情。

一開始,他支支吾吾,將該隱瞞的盡數隱瞞下來。王命不可違,他深諳這個道理。

齊文鳶聽完沒有反駁,只是,嘴角含笑了反問了一句,王爺面熟的緊,似乎以前在鳳翔城中見過一般。

卻要的心中一緊,身子晃動了一下,連忙搖頭說她認錯了人,少主從未到過鳳翔城中。話雖這樣說,他臉上的表情,卻是毫不含糊的出賣了他。

果然聞話後,齊文鳶便沒再問,只讓人端來了茶水,一番盛情款待。

他自知說錯了話,心下惴惴,幾次想辯解什麼,卻更加擔心越描越黑,只得放棄了念頭。

正恍惚間,門外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緊接着,是一個渾厚的聲音。

“草民皇甫英,拜見王爺。”

皇甫英的聲音,隔着厚厚的簾子傳進殿中,鑽進每個人的耳中。

齊文鳶面露喜色,擡腳便想出去迎接。但感覺到背後辛鬱灼熱的目光,當下尋思與規矩不符,只得收回了念頭。

簾子輕掀,光影流動,皇甫英魁梧的身子,閃現在殿中。

“皇甫伯伯。”他鄉遇故人,齊文鳶百感交集,忍不住脫口而出。她的眼眶中盈滿着淚光,粉面玉人,惹人生憐。

皇甫英的身子一顫,下意識的循聲而望。瞧見齊文鳶,見她氣色紅潤,一副康健的模樣,當即放下心來。

“見過王爺。”他收回了暫時的分神,急忙向辛鬱福了福身子,動作分外的恭敬。

自他答應治病以來,他便已知道,終會有這樣一日,見到齊文鳶。

辛鬱點了頭,口氣冷淡的說:“不必多禮,神醫請坐。”說着話,他漫不經心的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皇甫英惶恐的坐下來,剛好位置與齊文鳶相對,情不自禁的看向齊文鳶。

輾轉了足足十幾日,本來已打算放棄希望,打道回府。誰料,事情忽然有了轉機。莫如雪的女兒,他責無旁貸的要守護。

分別幾月沒見,他忽然發現齊文鳶的眉眼,出落的愈發像年輕時的莫如雪。特別是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面沉澱了幾分勃勃的英氣,顯得十分不凡。

那些年,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夜晚,他的腦海中總是會浮現出那雙眸子。

因着那樣的念想,他努力鑽研醫術,隨師父雲遊治病。只想,有朝一日,他可以配上她。

只是,命運弄人。只過得餘年,莫如雪便下嫁給了不起眼的齊仲樑,引得京城中一片譁然。

聞訊後,他難過了數月。最後,在師父的指點之下,走出了傷痛。然後,對感情一事,他再也無所想。

又過得一年,他便娶了妻。妻子倒也算賢良淑德,奈何,命數太短了些,早早的撒手西去。

往事歷歷在目,沉澱在心中,總是讓人難以忘懷。

皇甫英微微一怔,恍然回到了許多許多年前,那時候,他尚年少,莫如雪正值妙齡。可惜,他只猜中了開頭,卻沒猜到結尾。

“王爺,民女有一事相求。民女與皇甫伯伯分別許久,有些體己話要說。不知王爺,能否讓民女與皇甫伯伯另尋他處,一敘鄉情。”

齊文鳶心中的疑問萬萬千,想尋機會盡數問了去,但當着辛鬱的面,許多話終是不好開口。

在一個郡王面前,提出這樣的請求,不合規矩,這一點她清楚不過。但眼下,她什麼也顧不上了。

辛鬱聞話,臉色一沉,放在扶手上的雙手僵了一下。轉過頭,深深瞭望了齊文鳶一眼,答道:“也好,本王正想去趟御花園。卻要,你去準備一下,本王此刻便出發。”

果然,在她心中,他永遠只是個外人麼。

他掩下心中的失落之情,從椅子上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去,背影淒涼的像是秋日佈滿落葉的高山。

卻要扭過頭,意味深長的望了齊文鳶一眼,目光中有責備之意。

待人走的遠了,齊文鳶這才釋放了情緒,紅了眼眶,哽咽出聲:“皇甫伯伯怎會到高涼郡中來?”

皇甫英隱居藥王谷中,向來不喜外出,這一點,她聽皇甫弦說起過。如今,在王府中見到皇甫英,她心中自是又驚又喜。

“鳶兒,此事說來話長,我半月前接到一封書信。信上說,你受了重傷,人養在郡王府中。我擔心你出什麼事情,讓弦兒瞞着你母親親,我先過來高涼郡中打探下消息。”

皇甫英回憶着,凝望着齊文鳶,心中漾起淡淡的擔心之意。就目前的情形而言,他能否順利帶走齊文鳶,實在是一個未知數。

齊文鳶的眉毛一挑,有些不敢置信。她受傷之後,便昏厥了過去,再不明人事。

皇甫英一向隱居,師門中的人,斷然不會相識。即便是認識,也定然不知他住在藥王谷中。

怎的會有書信,難道是師兄。但細想起來,師兄一直在師門的範圍內走動,與皇甫英並無交集。

齊文鳶滿頭霧水,對其中的關竅所在,半分也想不透。

皇甫英瞧出她的疑惑,微微一笑,解釋道:“鳶兒,你可能不知道。我與你們雲霧宗的掌門人獨孤清,說起來是舊相識了。年輕時有過幾面之緣,彼時,志同道合,倒也算的上摯友。”

“哦,如此說來,信應該是雪衣女送過去的吧?”她的眉毛微蹙,突然想起來雪衣女,心中的疑惑頓解。

想不到皇甫伯伯與師門的掌門是舊相識,這世界真是小,她忍不住輕嘆。

皇甫英點點頭,眉眼間涌上一抹擔憂:“不過,我來高涼郡的時候,雪衣女的情況不太好,不知道這會怎麼樣了。對了,鳶兒,你是如何到的王府?”

從剛纔的一幕,他已瞧出來辛鬱似乎對齊文鳶頗有情誼,齊文鳶進王府,自然不會是治病療傷這麼簡單。

“信上竟沒提到緣由麼,我倒想着皇甫伯伯會知情。”齊文鳶的眼睛中有一瞬間的詫異,這件事情困擾她許久,一直未曾找到答案。她本來以爲,見到了皇甫英,所有的疑問頃刻間便會迎刃而解。

頓了一頓,她摩挲着冰涼的扶手,道:“其實,我也不知。那日受傷之後,我就一直昏迷不醒。再醒來,已然身在王府。問過身邊服侍的幾個人,之中的緣由,卻是沒有人知道。”

受傷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好奇的緊。辛鬱如何會救她,又爲何將她拘在這深宮之中。

她慣不會相信,是在狩獵的時候遇上的。蓬萊山陡峭,斷不是狩獵的好去處。而且,正值隆冬,林子中,山上活動的走獸,早已少的緊。就是以打獵爲生的獵戶,也不會選在這個時節。

“信上的內容,只有寥寥幾句。詳細的並未說明,我想是孤獨兄匆促之下寫下的。眼下我有必要會一會這個老友,鳶兒,你應該知道他住在何處。”皇甫英側頭望了眼齊文鳶,心中生出一個念頭。

信紙的末尾,只落了獨孤清的名字,並未講明他身在何處。

偌大的高涼郡中,皇甫英沿途打聽,是否認識一個叫獨孤清的人。問過的人,紛紛搖搖頭,表示不知。

獨孤這個姓氏,在高涼郡中並不尋常,所以,只要是聽說過獨孤清名字的人,應該都會有些印象。

想必是因爲獨孤清隱居山林,並不爲人所知。就算是雲霧宗的名頭,江湖上知道的人都寥寥無幾。

幾次探訪無果之後,皇甫英就放棄了念頭,自行想其他的法子營救齊文鳶。

齊文鳶沉吟了良久,攥着衣角,道:“皇甫伯伯,巧得緊,掌門他便住在那座蓬萊山中。”

初次聽蓬萊山的名字,就是從皇甫英的口中。那時候,孃親命在旦夕,只有蓬萊山中有解藥。

“恩,那真是巧得緊。如今溼毒已祛,不日王爺就會讓我離開王府,我尋個機會去山上一探究竟纔好。”

皇甫英感嘆着,眼中閃出一抹複雜的神色。鳳翔城中的事情,也不知如何了。他離家加在一起已經數十日,齊文鳶更長。再耽擱下去,如雪要是尋不到她的下落,必定十分着急。

齊文鳶揚眉,淡然一笑,心中的忐忑之情消去了些。有皇甫英親自出面,事情自會容易許多。轉念一想,師門的路難走,就叮囑道:“皇甫伯伯,切記,一定要從北面上去。行至半山腰的時候,會有一個山洞。從山洞裡穿過去,便是雲霧宗。獨孤掌門他日裡都會在其中清修。”

皇甫英暗暗記下,難怪雲霧宗一派,形勢隱秘,不爲人所知。光是處在的位置,隱秘度就可見一斑。比起藥王谷,似乎更勝一籌。

“鳶兒,還有一事,不知我當說不當說。”他躊躇了良久,不自然的看着齊文鳶,猶豫的開了口。

“皇甫伯伯,你我又不是外人,您但說無妨。”

“鳶兒,我瞧着高涼郡王對你似乎頗有情誼。你,你……你不會也……”

皇甫英的口氣有些吞吞吐吐,畢竟涉及女兒家的私事,唐突的說出來,不能不說有些不妥。但眼下他也顧不得這許多,齊文鳶的心意很重要。若是她鍾情於辛鬱,那一切的努力都是紙上談兵。

齊文鳶的臉上微微一紅,瞬間,恢復了平靜。略一沉吟,她的目光變得嚴肅起來:“皇甫伯伯,我只是感念王爺的救命之恩,旁的心思卻是半分也無。鳶兒現下只盼着早日回到鳳翔,跟孃親團聚。”

辛鬱的心思,她心知肚明。所以,面對辛鬱時,她有意無意間,總是保持着疏離的態度。

有些人,一旦認定,那麼,除此之外的其他人,卻是無法替代了。

“那就好。我回頭就修書一封,告訴你母親親,讓她不要擔心你。”

皇甫英暗暗鬆了口氣,對齊文鳶他是如女兒般的疼愛。打心底裡,他並不願看見齊文鳶與王室有任何的瓜葛。

因爲他太明白險惡後宮的險惡,每走一步都是步步驚心,讓人陡然心寒。而齊文鳶的性子與莫如雪太相似,太過善良,不一定被人怎樣陷害,那柳若棠便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孟君浩的臉龐,陡然閃現在眼前,齊文鳶不由的心頭一悸,語氣中沒有半分的底氣:“皇甫伯伯,最近鳳翔城可發生過什麼大事情?”

二皇子的事情,涉及重大,而她並不知道最後的結果,總難免懷了幾分不安。

皇甫英頓感疑惑,眼前的人明明是個小女子,如何關心起陳朝的事情。轉念一想,認爲她是擔心孃親,擔心齊府的命運,倒也屬於人之常情。

這樣一尋思,他就安下心來,堅定的搖了搖頭:“並沒什麼。鳶兒,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沒發生什麼事,難道是被皇宮中的人強行的壓下來,不允許走漏風聲。她惴惴不安的想着,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去鳳翔城一探究竟,放才能解開心中疑惑。

鳳翔城中,表面上一片平和。但人人都知,當今聖上身染重疾,只怕是沒幾日的活頭了。

這樣的平靜,到底還能維持多久呢。有太多的虎狼之師,正對皇帝的寶座,虎視眈眈。

齊文鳶的食指,輕輕敲擊在手背之上。若不是史書上沒有記載陳朝,她此刻就會知道事態的發展,未雨綢繆。但眼下在這個緊要關頭,她不僅不知道未來的走向,而且深陷高涼郡王府,沒有人身自由。

得趕緊想個辦法,早日離開了王府,纔是上上之策。

想到此處,她的眉頭不禁又緊緊擰在一起,滿臉的憂思。以致於皇甫英喚了她好幾聲,她都未聽到。

“鳶兒,你還好吧?”皇甫英提高了嗓音,口氣裡全是關切,心中莫名涌上一絲不安。不過十幾歲的孩子,她的心中似乎藏着許多心事。

齊文鳶慌過神來,勉強的衝他笑了一笑,搖了搖頭,道:“沒事。皇甫伯伯,你去蓬萊山可要小心些,王府裡的事情,我自己會應付。”

碎金般的陽光,流淌下來,灑在金色的琉璃瓦上,說不出來的絢爛奪目。

朱漆的紅柱上,雕刻的巨龍,活靈活現,仿似下一秒,便要騰雲駕霧而去。

辛鬱與卻要靜立在大殿門口,收住了即將邁進去的腳步。

方纔齊文鳶說的那句話,一字一句,無比清晰的鑽進他的耳中。只是感念王爺的救命之恩,並沒有旁的心思。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的砸向他的心臟。努力了這樣久,她居然連一星半點兒的好感也沒有。

太陽照在他的身上,臉上,肩上,這會兒,晃得他頭暈,急忙拿了手去遮擋。

“卻要,擺駕明月殿。”冷淡的吩咐了一句,辛鬱的嘴角藏着抹苦澀。

“是。”卻要低聲的回答着,用眼神示意着殿外的一衆守衛。守衛們心領神會,忙起開身,讓開一條路。

日光悠遠,落在碎石鋪成的小路上,有種寧靜的遙遠。

大殿中,齊文鳶與皇甫英仍然在交談着,對外面發生的一切渾然未知。

辛鬱在御花園中,只呆了不到一刻鐘,就滿臉急切的說要回去。齊文鳶的事情,着實讓他難以安下心來。

誰料,剛走至殿門口,耳朵中卻陡然聽到那樣的一句話。

瞬間,他只感覺到手腳冰涼。他早已不再是鳳翔城中辛鬱,亦不再是賭場裡出手大方的少爺。

繼位的那一刻,他就派人私下裡整理了鳳翔城中的一切,所有的痕跡,所有的佈局。

就好像他從未到過一般。

慈寧殿中,太后臥在美人榻上,面容雍華,雙眼緊閉。

李宛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嘟着嘴,半是撒嬌,半是不耐煩的哀求着。

本來齊文鳶被逐出宮牆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奈何半路殺出個皇甫英來,輕易的擺平了一切。

溼毒既解,齊文鳶不祥的說法,也在頃刻間被人遺忘在腦後。若是執意提上臺面,不免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嫌疑。

李宛若本來做好了看好戲的全部準備,只等着一紙詔書,然後,齊文鳶萬劫不復。

可事情的轉變之快,讓她措手不及,只好,哭哭啼啼的跑來姑母的身邊,求她另想辦法。

她心裡清楚,姑母骨子裡厭極了齊文鳶,早就想處之而後快,不過是缺乏個適當的罪名。不過,姑母既然位居太后,隨意給人安上罪名,亦不會是什麼棘手之事。

太后耐不住她的請求,臉色一沉,微睜鳳目,道:“宛若,你這樣小家子氣,如何能夠母儀天下!”

她手中的佛珠飛快的轉動着,語氣中頗有責備之意。

李宛若聞話,心裡已然涼了半截。記憶中的姑母,雖然嚴厲,但對自己永遠是慈眉善目,不曾說一句重話。

“姑母教訓的是,侄女知錯了。只是,齊文鳶她,她實在可恨之極。侄女,是怕是怕……表兄因爲美色誤國。”

她一屁股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恭謹的行了一禮,吞吞吐吐的辯解着。

聽見她的話,太后怒氣更盛,瞪圓了雙眼,將手中的佛珠重重的一丟,道:“住口,這些話豈是容你亂說的。”

王府中的規矩向來如此,縱然是親侄女,也應當尊崇君臣之禮。

李宛若聞話,身子一顫,嚇得跪倒在地上。

“來人,將玉紫帶下去打進死牢。”太后重新閉緊了雙眼,語氣中的凌厲,讓人心中生寒。

清明時節雨紛紛,仿似每年清明都打不破這個魔咒。好了,作者君在這裡十分感謝一路默默陪伴的幾位讀者朋友。因爲有你們的不離不棄,作者君纔有繼續寫下去的動力。謝謝。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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