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一聲怒吼化作一道閃電,消失在這無盡的黑夜之中。
“大哥那人追來了,你帶這女子先回劉府,我們留下纏住他,給你爭取時間。”二頭目聲音非常低沉,手中銀色大刀閃爍着赤紅的火焰。
“二弟保重,我先走了。”說完大頭目一個箭步就消失在黑夜的長空裡。
秦銘雷厲風行,轉眼間,就已經追上先頭的黑衣人了,眼前一羣黑衣人呆在那裡,等着秦銘的到來。
秦銘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是幹,速度快如閃電,眨眼間,就閃到人羣中大開殺戒。
“好快!快的什麼也看不清。。。。。。”一名黑衣人話還沒有說完,肚子上捱了秦銘一拳,這一拳如萬噸巨石砸在身上,骨頭都開始碎裂,衣服崩裂成碎片,肉體開始扭曲,而後從肚中滲出一點點鮮血,秦銘將拳頭抽出,鮮血似噴泉一樣暴涌,血滴飛濺在空中,劃成一條條鮮美的弧線,從半空中滴落於地,像雨水從空中墜落,那名黑衣人被秦銘打了一拳,身體爆裂,碎成肉沫,飄零在漆黑的夜空。
所有人都嚇呆了,面部表情都凝固住了,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那名黑衣人就消失在衆人眼裡,這麼恐怖的力量,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也不想看見,因爲這力量隨時會奪走他們的性命。
“怪。。。。。。怪。。。。。。怪物啊!”一名黑衣人嘶吼,但是身體想動也動不了,好像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一樣,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這是他第一次感到這麼窒息般的恐懼,讓他連呼吸都感到致命,在他的眼裡秦銘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一個讓人心生畏懼的恐怖存在。
所有人看到這番景象都想逃跑,逃離這個危險的地帶,可是雙腳就好像不屬於自己一樣,他們感覺在往前走上那麼一步,就會墜入死亡的峽谷。
秦銘冷眼橫掃,一羣黑衣人嚇的向後飛去,如果比速度,不管誰想逃跑秦銘一下就能追上,逃只是讓自己能多活上那麼一秒,並不能讓自己活下去,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強烈,尤其是看到秦銘的時候;如果能活下來的話,也許會在若干年後,對自己的孩子,訴說着秦銘那一晚如同惡魔般的殺虐,就算是許多年後,再次想起那一晚,心裡都不免發寒,因爲那種力量不屬於人類所擁有。
死亡的氣息如蜿蜒的山脈圍繞着衆人,夜空中死一般的寂靜,連呼吸聲都變的那麼短促,生怕多一秒,就會迎來自己的死亡,如果有一種力量能讓人感到害怕,那就是秦銘。
‘咻’秦銘似鋒利的利刃,直接打穿了一黑衣人的心臟,腸子也從身體裡嘣了出來,還可以看到那具血淋淋的屍體,衆人心中又是一寒,這已經是秦銘在他們眼中殺的第二個人了,這麼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捕捉到秦銘的行動,速度太快了,甚至是超出了閃電的速度,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有的人已經開始哭着喊媽媽了,秦銘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都不這羣人能媲美的,就算秦銘站在那裡讓他們殺,他們恐怕也殺不死秦銘。
“這人太可怕了,還好公子早有預料,是時候該用那招了。”二頭目低沉之音響起,好像如上帝的聲音,再次給他們希望,死裡逃生的希望,也許此時唯一的希望就全部寄託在二頭目身上了,除了大頭目外,二頭目便是他們中最厲害的人,也是除了大頭目之外,威望最高的人,大頭目走後,他們都把性命託付給了二頭目,他們認爲二頭目就是他們活下去的希望,是唯一能讓他們看到黎明曙光的人。
“吞天嗜血陣!”二頭目將一面旌旗丟上天空,雙膝盤坐半空,空中默唸口訣,旌旗化作一團血霧,將秦銘籠罩起來,一盤的黑衣人看着,馬上給二頭目輸送法力,以加強‘吞天嗜血陣’的威力。
一個個黑衣人盤坐虛空,給二頭目灌以強大的法力,得到法力支持的二頭目,厲聲一喝,血霧變的更加猛烈,更加濃郁。
“中了我的吞天嗜血陣,你就等着受死吧!”血霧外傳來二頭目的狂笑之聲,他以爲這樣就能致秦銘於死地,可是他想錯了。
一團血霧將秦銘籠罩住,秦銘帶着血霧中能見度不過幾步之遠,忽然一隻巨大的血手從血霧中伸出,一把抓住了秦銘,用力的拉扯秦銘的身體,要把他撕碎。
秦銘金色光茫一閃而過,血手一下化作濃霧消散。
血霧外的二頭目蹙了蹙眉,深感不妙,秦銘的實力太過可怕,就算手中持有‘吞天嗜血陣’也不可能殺掉秦銘,頂多和他周旋一番,就算是打傷也很艱難,不是‘吞天嗜血陣’太差,而是他們的法力太弱,難以發揮‘吞天嗜血陣’百分百的威力,據說當‘吞天嗜血陣’發揮全部威能,足以隕落一名渡劫中期的強者,但是在他們手中,就有點大材小用了,發揮不出百分百威力的‘吞天嗜血陣’就現對於一面廢旗。
血霧中,秦銘還在和血手纏鬥着,一隻又一隻的血手從霧中伸出,每一隻血手揮來,都能撼動天地、震動九天,着實可怕。
秦銘全身散發出金色的光芒,在血霧中如一顆燦星,光芒閃耀着,好像能將這片血霧照的通亮。
轟!轟!轟!轟!轟!
秦銘的拳風勢如暴雨,金色光芒在血霧中大振,一道又一道金色光芒從血霧中射出,照亮了外面的黑夜。
“這力量好可怕,怪不得公子爲什麼要幹掉他,如果讓他在這樣修煉下去,那還不得毀天滅地。”二頭目的眉目緊鎖,心跳不停加快,差點就蹦出來了,秦銘的力量讓他驚訝萬分,沒想到困在‘吞天嗜血陣’中還能發出這麼大的威能,不管換誰來都會讓他膽戰心驚。
‘喝’秦銘一拳轟出,血霧被金色光芒貫穿,破開了一個巨大的窟窿,而後周邊血霧聚攏,又縫合在一起,完好無缺,如嶄新一樣。
血霧中血手不斷襲擊者秦銘,從四面八方涌來,源源不斷,每一掌呼來,都有巨風生起,如若中了那巨風就粉身碎骨了一樣。
秦銘身上火光四起,一道烈火擊出,將血手打的粉碎,化作血霧消失。
二頭目在血霧外看着濃郁的血霧一點點的淡化,此時後面幾名黑衣人因法力不支,倒下一片,從高空墜落,直接砸在地上,摔的半死,二頭目感覺體內法力被‘吞天嗜血陣’瘋狂的汲取,法力一下就被抽的乾乾淨淨。
秦銘火光四掃,火焰颶風暴焰而旋,將血霧攪的乾乾淨淨,血霧被秦銘的火焰擊潰、消退,旌旗從空中落到了二頭目手中。
二頭目轉身看看身後,空無一人,地上躺着一具又一具冰冷的屍體,二頭目嘆息了一聲,迅速離開,想逃離秦銘的魔爪。
秦銘銳眼如鷹,一下就看出了二頭目想跑,閃電般的速度追了過去。
“想跑?”秦銘冷哼一聲,一道金光飛出,似星辰墜落,撞擊在二頭目身上,二頭目被金光擊中,用最後的力氣將手中旌旗拋出擲向遠方。
秦銘看着旌旗被二頭目擲出,沒有多看他一眼,追着旌旗就飛走了。
“希望旌旗能成功飛到公子手中,看到那面旌旗,大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二頭目用蒼白的聲音說道,而後身體從空中墜落,砸在地面濺起了砂石。
秦銘並沒有將旌旗攔下,而是跟着旌旗一起飛,他很清楚旌旗飛向的方向自然是劉家,他要救出雲月,所以就一直跟着旌旗,不然它消失在自己視線中。
飛了一會兒,旌旗向一座府邸飛去,而後消失在秦銘眼中,秦銘從天上落下,看着眼睛這壯麗的府邸,金色牌匾上寫着大大兩個字:劉——府。
劉家府邸非常壯闊,圍牆全部用大理石砌成,門口兩頭石獅子威風凜凜,每隻石獅子口中都鑲嵌着一顆翠綠的翡翠,就算這在黑夜之中也熠熠生輝。
劉府的大門是用紅檀木築成,門上雕龍畫鳳、栩栩如生,那木匠一定鬼斧神工,不然不會將那龍鳳雕的那般精美,如真物一般,讓人看去產生錯覺。
秦銘沒有在門外過多的逗留,走到門前,腿腳用力一踹,紅檀木築成的大門,直飛出去,鑲嵌在大理石的牆上。
劉府上下被秦銘這一踹全部驚醒,一羣家奴奪門而出,手裡拿着刀劍,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着秦銘,沒有一個敢上前,生怕秦銘一招秒了他們。
秦銘寒芒一掃,一羣家奴全部向後靠去,不敢向前,給秦銘讓開了一條道路,而後秦銘金色光芒一震,一羣家奴被金色光芒擊中,當場身亡,有甚者面目全非。
劉衛聽到動靜知道秦銘來了,帶着匆匆趕回來的大頭目,和一羣手下走出了房間。
“那個誰?你終於來了。”劉衛慢步走出,在秦銘眼前出現。
“我不叫那個誰,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秦銘!”秦銘冷喝一聲,一道金色光芒從手中衝出,把劉衛身邊一位家奴擊成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