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啊!!!你爲什麼如此的不公平,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有什麼錯?你讓我身邊的人一個個就這樣離開我了,玭兒,他是那麼好的女孩子你就這麼把她給帶走了,現在你又想奪去我的蘇鷫,你究竟還有沒有人性?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憂若羽跪在地上向蒼天怒吼。無情的雨還是不停地下着,憂若羽長長的頭髮與雨水混合在一起緊緊的貼在臉上。
蘇鷫則悄悄地站在憂若羽的身後默默地哭泣着,雨水在已經淋溼了她的全身,靜靜地看着憂若羽……
文殳心疼的看着穎薇,“穎薇,謝謝你救了我的妹妹,但是卻害了你。對不起,是我無能,是我的無能。我看到你爲了憂若羽傷心而我卻又不能做什麼。假如真的不能夠救你的話,我會陪着你的不會讓你孤單寂寞的。
穎薇,我愛你一刻也沒有改變過,一生也不會改變。愛一個字可讓人肝腸寸斷,情一個字可叫人生死相許。
遠去的回憶,載着淺淺的淚痕,有苦亦有甜。抹不去記憶,負着深深的落印,有愛亦有恨。放不開你手,揹着重重的愛情,有歡亦有傷。放不過自己,積着憂鬱的淵祭,有你亦有我。願化蝶骨獨戀花,此生獨之愛你。”文殳站起來走出了屋子天還是不停的下着雨,文看到蘇鷫站獨自一人在雨中,連忙跑過去脫下衣服披在蘇鷫的身上,關切的道:“蘇鷫你快進屋去換件衣服吧!彆着涼了!”文殳很小心地把蘇鷫送了回去自個又走了出來來到了憂若羽的身後,雨下的好大大的讓人什麼也看不見。
“我答應你跟你一起鑄造邪魂,不過打敗了十大滅神之後,你一定要讓蘇鷫服下紫菀,保證蘇鷫會好好的活下去,並且要好好的照顧蘇鷫,我不要蘇鷫跟姐姐一樣。穎薇現在只有三個月的壽命,在這三個月裡我不允許穎薇受到任何傷害,尤其是你。我會在這三個月中好好的陪她走過,我會讓她快樂的走完以後的路。玭兒是爹爹害死的,然而你也已經血洗了靈族,血洗了整個五界,我不想讓蘇鷫不開心,從即日我們的恩恩怨怨就此一筆勾銷,不過你要答應我如果打敗了十大滅神之後必須將邪魂與羽刺一併毀掉,不可以讓其流露塵世以傷及他人。”文殳說完話轉身進了茅屋。
次日,穎薇醒過來了,她一醒第一句話就是詢問蘇鷫怎麼樣了,當知道蘇鷫沒有事之後,便使性子的說要鑄造邪魂,不管怎麼勸阻她都不聽,衆人無法最後還是依了她。鑄造邪魂必須藉助天之地冽火加以熔鍊,所以就選擇了崑崙之南的火山加以熔鍊。
“大家小心點如若失足摔了進去將會屍骨無存,所以大家必須要加以萬倍的小心!”穎薇非常嚴肅的告戒文殳和蘇鷫。到了火山口穎薇將五顆靈珠摯於手心,念起了咒語。瞬間五顆靈珠發出了耀眼的光芒慢慢地朝火山口飛去,三人又借自靈力將五可顆靈珠推入火山底的熔岩之中。此山坐落在崑崙之南實屬至陽之地,正處於日月交匯之處,故其是靈性之地,鑄造邪魂的最佳之地。
憂若羽並沒有同他們一起,因爲他不想因爲有他將氣氛弄得很僵,於是他便一個人下了崑崙,到了人族的御州城,眼前的一切與二十年前完全不相同,二十年前一次血洗這裡一片荒涼,然而此時的御州城一片繁榮昌盛,憂若羽格外的詫異二十年前自己不是將整個人族都滅了嗎?爲什麼今天還會有人在呢?但是心中懷有一份安慰,自己並沒有完全將五界給毀了。
憂若羽走進了一家看上去客人較少的酒店坐了下來,年輕的小二哥吆喝着走了過來:“客官裡面請,我們店裡什麼山珍海味鮑魚龍蝦都有,請問客官想吃點什麼,在這可是一等一的紅招牌。”
“只管拿好酒好菜來。”
“好勒,上等酒菜一桌。”不多會酒菜都上上了憂若羽一個人自斟自飲一杯又杯,一罈又壇……
“玭兒不要走,不要走,我一個人真的好寂寞,蘇鷫她很像你,可是她必盡不是你。玭兒,天空中下雨了,雨很大一個人真的好寂寞,雨下得好大、好大,你——最喜歡雨天的的——現在這下着大雨——你卻失陪了。我好恨自己爲什麼要——錯過了那麼多的人。玭兒你在那裡快樂嗎?若羽哥哥好想玭兒,好想、好想玭兒,也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才能看清楚自己,玭兒——玭兒——玭兒。”憂若羽喝醉了,嘴裡一直念着玭兒的名字。
店小二見憂若羽喝醉便走了過去,“客官,您府上在何處?小的送您回去。”小二哥關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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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玭——兒。”憂若羽滑坐到了地上,店小二連忙上前將其扶起,這時老闆娘來了,老闆娘風塵脫俗,與世人不具,堪稱風華絕代。
“這位客官怎麼了?嘿,他長得還蠻清秀的嘛,你怎麼不把人家送回府上?”老闆娘插着腰顯現出她那特有的丰韻。
“老闆娘,客官喝醉了,可是小的不知道客官身居何處,所以——老闆娘我們該怎麼辦?”
“你把他先送進內堂吧!我們也該打烊了。”老闆娘親自下廚爲憂若羽煲湯,湯煲好後端着湯去了內堂,然後親自喂憂若羽喝藥。
“玭兒,你不要走,不要走,玭兒。”憂若羽胡亂的喊着玭兒的名字。
“想不到天下竟然會有如此癡情的男子,哎!只可惜他所愛的人不是我,想我夕緗也貌若天仙,卻奈……”夕緗越想心越煩,內心壓鬱着*,最終還是忍受不了了,她緩慢的將衣服解開,一件件的衣服落到了地上,片刻之候,夕緗的身上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紗巾,那美感部位若隱若現,猶如美女蛇般窈窕的身材,叫人直流鼻血。
夕緗緩慢地走到了牀邊,滿眼的愛慕之意。夕緗爬上了牀,將帳子放了下來,憂若羽沉沉的睡着,當夕緗那薄薄的香脣貼在憂若羽雙脣的時候,憂若羽醒了可是在他眼裡的並不夕緗而是玭兒,憂若羽憑藉男人的野性對夕緗發起了進攻,夕緗盡力的配合着憂若羽的節奏。兩人很快就溶爲了一體,再也分不清彼此,只知道盡情的享受着這一份飄然若仙的感覺,在這個春意瀰漫的夜晚他們放縱着自己的感情。
次日,憂若羽的酒醒了,但是頭還很疼,腦袋也昏昏沉沉的,他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一切,心中竟然沒有半絲感覺。憂若羽仔細地看着身邊這個陌生的女人,她是那麼的美美得叫人癡迷,憂若羽嘆了口氣靜靜地躺着。而夕緗睡得是那麼的沉,根本沒有半絲感覺。
憂若羽坐了起來從牀塌上的勁衣裡取出了翡翠玉笛吹走了起來,曲子是那麼的惆悵,像一個孤單的小孩子在哭泣。沒多久夕緗醒了,但她並沒有急着睜開眼睛,而是靜靜地聽着憂若羽吹走着笛子,笛聲罷。夕緗揹着身子對憂若羽說:“昨夜、昨夜我們——”
“不用說什麼了,你放心我做過的事我一定會負責的。”憂若羽說話的時候眼神非常的憂鬱。
“我叫夕緗,你叫什麼?”夕緗悄悄地瞄了憂若羽一眼。
“憂若羽。”憂若羽撫摸着手中的翡翠玉笛,但是並沒有看夕緗一眼。
“你走吧!你與我之間什麼也沒有,你也不必爲我負責,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很想得到你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只有那個叫什麼玭兒的姑娘,要不然你怎麼會連我們一起的時候還叫着她的名字,你走吧!”夕緗眼中含着淚水,但是她的堅強告訴她,她不可以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哭的。
憂若羽雙手緊緊的捏着翡翠玉笛,他坐了起來穿上了衣物下了牀,憂若羽走的時候很真誠的對夕緗許諾:“你放心我辦我必須要辦的事之後,我一定會回來的。我會夫妻自己該負責的責任的。”憂若羽轉身走出了房門,憂若羽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了夕緗的眼前,夕緗哭了放縱的哭着,她呆呆的看着牀上那朵嬌豔欲滴的玫瑰的時候,心中莫名的傷痛了起來。
這對鮮紅色的玫瑰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是那麼的重要,然而她卻因爲自己莫名的喜歡上了這個憂鬱的男人就把自己的貞節給了他,淚水一滴顛的往下落,滴在了那朵嬌豔欲滴的玫瑰上。憂若羽走後夕緗離開了御州城。
憂若羽離開御州城之後去了妃霽森林,經過這些年妃霽森林雖不如以前那般茂盛,但終究還是又成了一片森林。
進了靈族的玄天,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而又那麼的陌生,但最多的還是蕭條,白骨滿地。
憂若羽走到了當日玭兒爲憂若羽喪身的地方,彷彿還能夠觸及玭兒身上那特有的體香,憂若羽靜靜地站了許久,最後將所有的屍骨都給好好安葬了,第二日清晨憂若羽離開了玄天。
之後進入了魔域,魔宮四處都是白骨,叫人看了覺得有些傷感。憂若羽召喚了土盾將所有的屍骨都給掩埋了。憂若羽又去了他孃親住的丁玲閣,丁玲閣內灰塵積上了厚厚一層,憂若羽把丁玲閣徹底的打掃了一遍,在丁玲閣住了一晚,第二日才離開。
憂若羽還去了蕭嬈的墳地,他在那裡靜靜地呆了很長時間。
憂若羽坐靠在蕭嬈的墳旁,吹起了笛子,天空飛來了許多的杜鵑,杜鵑一個勁的啼叫早已經啼出了血。
憂若羽離開了魔族的界域去了仙界,仙族在二十多年前被他給冰封了,整個仙界像一座水晶調成的城池。憂若羽緊緊的閉上了雙眼立在這座水晶城池前,瞬間水晶城池消失了,整個仙族就這樣化爲烏有。
風靡五界的五大種族就今只剩下了人族,然而憂若羽卻還不知道星族已經被文殳給滅了,憂若羽微微定了定神纔出了冥天。
憂若羽慢慢地步行去了星夢城,當他走到了星夢城外時一種不好的預感直衝上來,憂若羽緩慢地走進了星夢城可是星夢城的一切讓憂若羽大吃一驚,整個星夢城一切滄桑城內全是白骨,憂若羽癡呆地跪在了地上,仰天長哮,一時之間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憂若羽呆滯的跪在地上。
天空中又落雨了,雨滴將一瓣瓣的櫻花擊落在地,整座城池瞬間變成了花城。憂若羽吃力地站了起來,邁着沉重的腳步走出了星夢城,星夢城瞬間化爲烏有,沒有人可以再找到那些快樂友善的星族人了,憂若羽拖着沉重的腳步向夢幽谷走去。
三日之後憂若羽到了夢幽谷,鳥兒,蝴蝶都飛到了谷口來迎接憂若羽,憂若羽徑直走向玭兒的墳墓,安靜地靠在玭兒的墓碑旁,從腰間取出翡翠玉笛吹起了玭兒最喜歡的《銷魂夢韻》,一時間將內心壓抑了多年的情緒一併發了出來,一時氣血上升,血氣衝上了眼睛,頓時憂若羽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憂若羽撕心裂肺的在地上翻滾着……
“玭兒,若羽哥哥要走了,若羽哥哥已經失去了一個玭兒了不能夠再失去蘇鷫了,玭兒,若羽哥哥走了。”憂若羽把翡翠玉笛埋在了玭兒的墳旁長嘆了一聲離開了夢幽谷去了崑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