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這一切後,葉無風無奈的癱倒在了座位上。
“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他今日找死,我能奈何?傳我命令,凡是御魂宗弟子,今日皆不可去那醉仙樓相助,違令者,殺無赦!”
“領命!”
回過頭來再去看趙駟,他輕車熟路,已然來到了那醉仙樓前。
樓上歌舞昇平,酒客歌妓,肆意取樂。
趙駟提刀立於門前,他眼中殺氣蓬勃而出。
守在酒樓門前的侍從見狀連忙將他攔了下來。
“什麼人?這醉仙居也是你能亂闖的?!”
趙駟本就怒火橫胸,所以見這些人竟敢阻攔自己,他心中火氣直接爆發了開來。
“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滾開,要麼死!”
“你以爲你是……”
這守衛一句話沒說完,趙駟就是一刀劈下,兩個人頓時橫屍當場。
鮮血四濺,塗裝滿牆。
趙駟沒有再理會這些,而是邁步走進了酒樓之中。
“給你們三息的時間,三息過後但凡還留在這酒樓之中的,一個也別想活!”
星雲看見趙駟眼中神情複雜至極,但是事至如今,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趙駟心中本就飽含殺氣怒意,而手中那一柄奢靡狂,更是會勾起人心殺意的魔物。
所以在這種糾葛之下,趙駟能保持理智,已經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在這種關頭星雲知道自己勸不住他,於是索性也不去勸。
醉仙樓之中,這羣酒客現如今已然是酒過三巡。,所以一個個醉意微醺,自然是不會在乎趙駟的話。
趙駟也不去理會,就這麼靜靜的等着。
他說過要給這羣人三息的時間,而在這時間過完之前,他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
而三息過後趙駟冷笑一聲,手持奢靡狂就走向了那樓中衆人。
腥風血雨一時起,慘叫哀嚎之聲,更是源源不絕。
趙駟心中滿懷殺意,這羣人不知死活自己怎能不去成全?
奢迷狂四處揮舞,衆人方纔知曉了這趙駟的可怕,於是他們紛紛想逃離此地,可是事到如今,趙駟又怎能讓他們如願呢?
“星雲給我守住大門,今日若是走脫一人,我唯你是問!”
星雲知道知道趙駟此時怒火中燒於是也不好去得罪他,便言聽計從的守住了大門。
他不需要多做什麼,只是在那大門前豎起了一層屏障,有這道屏障在,衆人就算是插翅都難飛出去。
哀嚎聲,哭喊聲響徹整個醉仙樓。
這樓中倒也不缺一些打手護衛,可是他們在趙駟的面前,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此時趙駟也就只是單方面的屠殺罷了,鮮血四溢,喊聲震天,但他卻依舊無動於衷。
樓上的劉長山也是知曉了這邊的動靜,所以他不敢怠慢,連連從樓上趕了下來。
“趙駟,你怎敢如此放肆,難道真不顧念王法了嗎?”
趙駟聽到這話後,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你要麼現在自盡於我面前,我也算是給那葉無風幾分薄面了,否則的話,你今日難保全屍。”
“趙駟你憑什麼說這番大話?再說了我與你何怨何仇,你一心要置我於死地。”
“我與你無怨無仇,我知道你敢做不敢認,但這對於我而言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你認也好不認也好,今日也都是一死而已,所以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趙駟!你難道真的什麼也不顧及了嗎?”
聽到趙駟這番話後,無論是誰都會感到畏懼,一向驕橫跋扈的劉長山也不例外。
趙駟冷笑一聲。
“呵呵顧忌?我告訴你,今日任平時誰也救不了你,如若那葉無風此時,不知好歹敢來爲你說情,我大不了連同他一起殺了!”
劉長山聞聽此言,心亂如麻。
“瘋子,你個瘋子,來人,快給我攔住他!”
說完這話之後,一羣護衛連忙撲向了這趙駟。
至於劉長生則是轉身向樓上逃去。
他自然不指望這羣人會是那趙駟的對手。
所以他需要的也只是這些人幫自己拖延時間罷了,趙駟眼見劉長山向樓上竄去,但他也沒有多加理會什麼,自己已經交代給了星雲,所以這劉長生今日就算是插翅也難逃。
可是這倒黴的傢伙,他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一邊是殺意縱橫,另一邊則是怯意橫生。
這醉仙樓說高不高,但也有個數層。
趙駟每上一層樓,都要殺光那一層的人。
醉仙樓外面的人並不知道這裡面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是他們依稀可以看見,無數鮮血源源不斷的從樓門中的縫隙流淌而出。
這整棟樓就如同是被鮮血浸泡到了其中一樣,其模樣看上去恐怖萬分。
劉長山此時在最高層面如死灰一般,因爲他身上也還有着幾分修爲,所以就打算從最高層跳樓逃走,可是當他,從樓上跳下去時發現自己竟然被一層透明的屏障給擋了回來。
他不是沒有試過用靈力功法去攻擊這層屏障,可是最終卻依舊是一無所獲。畢竟憑藉他的本事想要來擊破這層屏障,多少也是有些癡人說夢了。
當他看見趙駟整個人拖着一把血淋淋的長刀走上樓後,劉長山整個人癱倒在地。
“你不能殺我,你若殺了我,你便會和整個御魂宗爲敵,到時候你又要如何與人交代呢?”
“交代,我要和誰交代?你倒說說看,我憑什麼不能殺你,難不成這世上只有你想活命?”
“那只是個歌姬,對於你我而言本就是個賤如螻蟻的人,殺了就殺了?你又何必如此介懷呢?如果想要,我可以送你,十個,百個!只要你不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螻蟻?她在你的眼中只是個螻蟻,那你以爲你在我眼中又是個什麼東西呢?我告訴過你,你要麼自殺,我可以留你個全屍,而否則的話我就要讓你死無全屍!”
這一番話如同一盆涼水一般,就這麼直接潑在了劉長山的頭上。
他只感覺自己從頭到尾整個身子涼透了。
事到如今,劉長山終於是深刻的意識到了趙駟對自己所充盈的那股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