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事了,來到李世民身邊。魏徵直接跪下說:“謝吾皇,臣真的沒想到,陛下竟然對臣的評價如此之高。”
李世民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將魏徵可以送走後,直挺挺的,看着李承乾說:“朕什麼時候說過以銅爲鏡了?”
聽到這裡李承乾一驚,這纔想起,這句話是李世民在魏徵死時說的,現在還沒有說。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連忙道:“兒臣知罪,兒臣不該假借父皇之名,而且這就像衆人表明這句話是兒臣說的。”
李二,輕咳兩聲,然後說:“翻來覆去的解釋什麼?這像什麼樣子,一國太子剛說的話就被推翻,那麼以後太子還有什麼威信?以後這句話就是朕說的,記住了嗎?”
李承乾十分上道的說:“對對對,這句話就是父皇說的,父皇體恤下屬,廣開言路,乃是千古明君。而且學識淵博,縱橫古今,才能說出這麼一番千古名句。那啥,你讓我弄的宣傳早婚早育危害也快弄好了,我這就去忙了,兒臣告退。”
李二被着一頓彩虹屁,薰的是頭昏腦脹,揮揮手就讓他滾蛋。看在這小子這麼上道的份,就不追究不畏強權是什麼回事?朕什麼時候這麼殘暴過?最多也只說過一兩句氣話而已,對朕就是他說的千古明君。
屁顛屁顛的跑到皇后的立政殿,除了看見自己心心念唸的長孫皇后外,還有自己最疼愛的女兒長樂。直接問:“我聽太子說魏徵他不畏強權,直言進諫。朕有過這麼殘暴過嗎?”
皇后一聽就知道是李世民,有些玩味了,笑吟吟的說:“陛下乃是千古明君,自然不會殘暴。”
李世民哈哈一笑,然後看向長樂說:“乖女兒說,父皇到底有沒有那麼殘暴?”
長樂直接做了個鬼臉說:“有,當然有。好幾次從朝堂上下來就直接喊。真要砍死那個田舍翁。”
李世民面色一囧,皇后直接訓斥的人長樂兩句後,然後說:“陛下,今日便是賭約應驗之時,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魏徵是贏了還是輸了?”
這是李世民才感慨道:“朕是後繼有人了”然後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她們娘倆說。
皇后自然是爲自己的兒子開心,長樂是眼睛亮晶晶的,心裡突然間起了一個主意。
阿嚏,阿嚏,不知道是誰在想自己。一定是自己心愛的果果的想我了。
正事基本上已經幹完了,書已經開始印了,報紙也走上了正途,招生的事就在幾天後的中秋詩會上先秀一波,然後再在報紙上宣傳,這幾天自然就是先和果果膩味膩味。
而果果這段時間除了發展商業,還擴展了業務,做出了漢服。是前世穿的那種,並不像現在的大唐,只有粗糙的長裙。還有皇后叫果果去皇宮,理由是教太子妃學習茶藝,就是那個茶藝。每一次回來,果果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果果說自己是最強王者,那麼皇后就是百星的榮耀王者。
來到果果的房間外,看見果果正在設計衣服,輕手輕腳的來到屋子裡。
“回來了,大炮弄好了?”任澤芝頭也沒回就問道。
“好了,這幾天都沒什麼事,咱們出去玩吧。”李承乾有些訕訕的說道。
“走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順便去買些東西。”提到購物,不管在什麼時代,女孩子都有別樣的熱情。
想起以前帶着果果購物的時候,現在還發掘一陣腿軟,看來現在穿越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東西可以讓別人提。想到這裡,心情就好了很多,於是大手一揮說走。
接下來帶着果果到了長安最繁華的朱雀大街上,事實證明,不管在什麼時候陪女人逛街,都是一件無比痛苦的事情。比如說買衣服這家,逛完之後去另一家買一件衣服,要貨比三家,逛完三家之後再看一遍,而且這三家中還有一家是自家開的,最終買了自己的一件衣服。理由就是款色比較新。可是這些款色都是你自己設計的呀!!!
在自己築基境界都承受不住長途跋涉終於結束,王大虎和王二虎也是鬆了口氣,畢竟東西是他們倆拿的,然後一同向着教坊司走去。長安有三大名樓,百花樓,怡紅院和秀春閣,事實上,還有一處地方可以和他們媲美,那就是教坊司,只不過屬於官辦,沒有排在一起。至於這一次去教坊司是果果的意思,爲了給自家的產業打廣告,而我則是爲了保護果果,絕對沒有順便看看的意思,絕對沒有。
當然,意外的看上了兩眼,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教坊司的生意向來火爆,即使是白天也是來人絡繹不絕,當我和果果走進教坊司時引來了衆多人的注意,畢竟很少有女人會來這種地方,即使是來也會女扮男裝。大多數人都是用着嫉妒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暗罵那個小白臉走了什麼狗屎運,能有這麼好看的一個婆娘。當然也只是看看看他這穿着的衣服,就知道非富即貴,更何況是在這皇親國帝滿地走的京承,只要不傻就不會出來得罪人。
但還是有傻子的,比如說一個圓滾滾的富家公子,走到任澤之面前說:“這位姑娘在下王英俊,太原王家子弟。姑娘一介女流來教坊司,應該是爲辦事而來,而我對這個教坊司也有所瞭解,就由我來幫助姑娘吧。”
任澤之朝那個王英俊看了一眼,發現太油膩,然後趕緊看下李承乾,緩解緩解眼睛,別說這一世的李承乾,就算是前世的,也比他長的好看的多。然後看着看着心裡就起了一個壞主意,哦不,好主意。
裝作害怕,直接抱緊了李承乾的手臂,用自己的腦袋輕輕的摩擦,然後說:“公子,人家好怕呀。”
看到這一幕,王英俊直接急眼了,身爲太原王家的嫡系,平日裡橫行霸道慣,今天看到這麼漂亮,一個女人居然在別人的懷裡,直接就忍不住。
“姑娘,別怕,我這就從那個紈絝手中把你救下來。”王英俊一臉豬哥樣,走到了李承乾面前。
看到這一幕,李承乾完全明白足果果長的好看的惹起了麻煩,然後把麻煩推給自己,只能心中感嘆一聲,紅顏禍水呀。不過身爲男朋友,自然是要爲女朋友擋下麻煩的,最關鍵的是,看着懷中像小貓一樣的任澤芝,實在是拒絕不了啊。
然後看向那個胖胖的王公子說:“我的女人其實你能夠窺視的,滾開。”然後把果果狠狠的抱在胸前。
而現在的任澤芝看見如此霸道的李承乾瞬間想到了霸道總裁愛上我,霸道王爺愛上我等等一系列名字,腦補着霸道太子愛上我後面的百萬字劇情。感受着他結實的胸肌,和熾熱的氣息,再瞅了一眼王英俊那肥胖的胸膛,瞬間感覺起了一陣惡寒,又蹭了蹭李承乾。
王英俊看到這一幕,直接忍不住了。直接把自己身邊最強的護衛給叫了出來,雖然是王家嫡系,但畢竟只是一個沒有什麼天賦的家族弟子,強的護衛也只是一個武者。
但是,武者也不是大路貨,一般的貴族公子不是沒有這個等級的護衛的,所以王英俊很囂張,囂張的對李承乾說:“小子,看見了嗎?這是一名武者,武道中登堂入室的人物,識相的還不把那姑娘放了,讓我來好好照顧。”
看到王英俊眼中那淫邪的光芒,李承乾實在忍不住,直接把劉和尚叫了出來,說:“那個胖子的腿給我打斷,剩下的都廢了。”
王英俊也是囂張慣,哪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直接對那名武者說:“按他說的做,把他的腿給我打斷,那個光頭直接給我廢了。”
見那個武者不動,王英俊直接氣急敗壞的大喊起來:“你的家人可都是我們王家養着的,光拿錢不幹活,那人要你有何用?”
那個武者也是一肚子苦水,武者是武道第三境,在武道上也算是登堂入室了,即使不如仙道,但也差不了太多。而他面前的劉和尚卻完全感受不出任何修爲,除非是一個真正的凡人,那就是一個遠勝於他的高手。而面前的那個富家公子,可能會讓一個凡人來做打手嗎?那麼就只能可能比他強,看着劉和尚的五大三粗的模樣,想必和自己一樣,都是武道中人。而比自己強就是武師了,那已經可以是武道中稱師的人物,已經可以開宗立派。
嚥了咽口水,走到劉和尚面前說:“這位前輩,我們也是各位其主,還請前輩手下留情。”
武者明白這句話一定會得罪了王英俊,但也沒有辦法,對於王英俊來說,一個武者也不是那麼好找的,但要是把前面這位得罪狠的話,那就要命了,只能祈禱對面那位公子仁慈一些,同時靠自己在武者中也是比較強的實力,在劉和尚面前多撐一會。
果不其然,王英俊的臉色陰沉了許多,但慶幸的是,面前的那位公子讓劉和尚下手輕一些,不需要廢了。
終於是心裡鬆了口氣,也決定好好的打一場,將自己武者的實力都發揮出來,這樣的話也可以證明一下自己的價值。向劉和尚行了個禮,然後就是用出了自己最強的一招,這是從王家得來的高級武技,將精氣神凝聚在這一拳上,而且這一次或許是面對高人壓力的原因,這一拳的力量是出奇的凝聚,甚至還找出了一條通往武師的契機。
看到這一拳劉和尚眼中也流露出些許讚賞,面前的這個武者已經觸摸到一絲意的門檻全出,就如同猛虎呼嘯而來,想要尋人而噬。而且還把力量控制的很好,並沒有多少外泄。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劉和尚只是一揮手,便將武者即飛到十米開外。
王英俊看到這一幕,平時週五者大全打的是虎虎生風,甚至還能看見猛虎的虛影,而這一次,卻什麼都看不見,直接被打飛,以爲這個武者沒有好好出力,氣得暴跳如雷,武者剛爬起來,來到王英俊身邊,就被王英俊一腳踹倒。然後不停的踩着那個武者,大罵道:“廢物,你個廢物東西。你是不想得罪對面那個小白臉是吧?三心二意的狗東西。你只是我王家的一條狗,又不是我王家賞你兩口飯吃,你早都餓死,在不知道哪裡了。要不是我王家給你武技,你能成爲武者。一條狗也敢違背主人的命令,就算是讓你去死,你也得毫不猶豫的去死,你個狗東西。”
武者想要起身,又直接被王英俊踹倒,然後踩着武者的頭說:“狗東西,我讓你起來了嗎?跟你那卑賤的老孃一樣的賤,要不是他跪在我王家門前求着上你一口飯吃,你們娘倆早都死了,要不是看在你天賦還不錯的份上,我王家收養了你們兩個,怕你們兩個死在我王家門前晦氣。還能有今天的你,你個狗東西。”
武者緊咬着牙關,手握成拳骨節嘎嘎作響,眼睛死死的瞪着王英俊,即使擁有能夠殺死王英俊的力量,可依然只能趴在地上。很明白自己殺了王英俊一時爽快,可是卻逃不過王家的追殺,就算能夠一直逃下去,那麼自己的老孃還怎麼辦?
王英俊看着那雙眼睛,心裡竟出現一絲怯意,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股怒氣,一個區區的下人也敢這樣瞪自己,即使你是武者又怎麼樣?還不是我的一條狗,直接將武者的頭踩到地上,說:“狗東西,你還敢瞪我。你再瞪一個試試,我要你死,你都給死,你還敢瞪我。信不信我直接把你老孃給扔出去喂狗?”
聽到這句話,武者也只能不甘的閉上眼睛,一個鐵打的漢子,不管受到王家再狠,再嚴酷的鞭打訓練也沒有流過淚的漢子,今天留下了屈辱的淚水。
“夠了。劉和尚給我把那個胖子腿打斷,扔出去。”李承乾實在是忍不住,他爲自己做過無數次的心理準備,一次次的告訴自己,這不是以前的世界,自己要能夠忍受時代不同的差異,不要輕易的給自己樹敵。而這個王英俊已經不是不平等了,而是純粹沒有把人當人看。
“你算老幾?即使你都護衛比較強,你敢碰我一下試試,我是…”
王英俊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任澤芝踹飛了出去,然後在王英俊身上狂踹。直接發飆說:“他孃的,姑奶奶忍不住了。不把別人當人,那你也就別做人了。去死吧!”
說完,任澤之便朝着王英俊的頭上踹去,這是真的要下死手,這個時候,劉和尚攔住了任澤芝。
“你攔我幹什麼?我要殺了這個狗東西。”任澤之氣哄哄的說。但也不敢繼續下手,畢竟殺人這種事,即使是心安理得,也不是那麼好接受的。剛纔純粹是因爲一時氣不過來,才下的手。
這個時候劉和尚還沒有忘了隱藏身份說:“小姐,這可是長安,不能當街殺人。”
然後又悄悄的傳音給李承乾和任澤芝說:“最少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殺人,等到事情過去了,我在王英俊體內注入一股內力,王英俊會在家中暴斃而亡。”
聽到劉和尚說會讓王英俊死了,任澤芝也才放下心來,來到了武者身前,向武者伸出手說:“大家都是人,他不把你當人看,但是我們卻會將你當成人,而你自己也要把自己當成人。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任澤芝的語氣十分輕柔,陽光灑在任澤之精緻的臉龐,臉上帶着溫暖的笑容,加上自身那不凡的氣質,就像是春天的風玲草一樣沁人心脾。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任澤芝的笑容所感染,感嘆世間怎會有這般女子。而那位武者更是首當其衝,伸出手想要拉住任澤芝的手好站起來,可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有些怯懦的說:“小人叫做王偉,姓氏是王家給的,至於本家姓什麼小人也不知道。小人雖有些武藝,可也只是一件卑賤之人,不敢勞駕貴人。因小人貴人已經得罪了王家,還請貴人離開吧,這些事都是小人的錯。”
周圍的所有人都心裡暗贊是一個有情有義好漢子,同時也感到了惋惜。王家可是一個龐然大物,但是任澤芝可不會在乎這些,主動伸出手,拉起了王偉。仍然帶着明媚的笑容說:“能有什麼卑賤和尊貴,我也只是出身好一些而已。爲了自己的母親忍辱負重,你也值得我的尊重。至於王家,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可以將你的母親接過來,他們可不會因爲一個旁系子弟而跟我的家族作對。如果你願意的話,就來做我的護衛吧,不願意的話,我也會給你一些錢財,讓你好安身立命。”
王偉再一次哭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是喜極而泣。然後貴在任澤芝面前說:“小人願守衛在貴人身邊,如有背叛,則五雷轟頂,魂飛魄散。”
此言一出,衆人皆驚,在大唐,人們都是很重信譽的,而且修行者一旦發誓和玄之又玄的天道有聯繫在一起。這種重誓,即使是一般家族的族長,都未必會有人這樣效忠。而面前的這位少女已經獲得了這樣的榮譽。但任澤執並不在乎這些,有些手忙腳亂的伸出手,想要拉起王偉:“你快起來,起來呀。發這樣的誓言幹什麼呀?不需要發誓的。”
但是王偉卻依然的跪着說:“貴人不答應,小人便不起來。小人既然脫離了王家,便不需要王家的姓氏,能否請主人賜姓。”
看着周圍這麼多人任澤芝急得都有些想哭了,趕緊說:“我答應你,快起來吧。至於幸識,還是問問你的母親更好。也不要叫我主人啊,我姓任,你叫我小姐便好。”
王偉現在應該叫做任偉說:“從此以後,我便叫做任偉,從此,誰想要傷害小姐?必先跨過我的屍體。”
說完,便拿刀站在了任澤芝身邊,正好和劉和尚一左一右。
看到這一幕,李承乾也很開心,劉和尚畢竟是自己那便宜老爹的人,要真遇到事肯定先要保護自己,現在任澤芝也有人保護了,那樣就挺好。但是任偉的實力還不夠說:“從此以後,你便是果果的護衛,你的實力不夠,和劉和尚好好學學。”
任偉眼中也是露出一抹精芒,自己那全力一擊,就算是武師也給避其鋒芒,而隨手就將自己擊飛,還沒有讓自己受到一點傷害。這次最少也是武王,武者成爲武師的十中無一,而武師能成爲武王的更百中無一,這是一道大坎,能有這樣的人教自己,這是走的天大的好運。
然後又對着果果說:“事情也還沒辦呢,先走吧。”
說到這任澤芝又有些憤憤不平,覺得還是便宜了王英俊,嗯了一聲,然後又來到早都昏倒的王英俊身邊,狠狠的來了一招斷子絕孫腳,即使是已經昏倒的王英俊,也又慘叫了一聲,然後再一次幸福的暈倒了。帶有蕭索的氣息的任澤芝冷冷的看向李承乾說:“要進入教訪司,希望某人不要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否則這就是下場。”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男性都感覺胯下一涼,都不敢相信這是剛纔那位帶有着明媚笑容的那位女子。
李承乾更是背後的冷汗都冒了出來,自己在門口確實看了兩眼,難道果果發現了,謹小慎微的帶着任澤之走進了教坊司。
而在教坊司的某處閣樓中,卻有人在注視着這裡,更確切的說是注視着任澤芝。一位俊美非凡的美男子說:“美麗動人,敢愛敢恨,和善友愛,最重要的是有自己的思想。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