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桐在帶給王燦這些東西之後,又坐了一會,便離開了,倒是王豐在吳桐走了之後又逗留了一會,兩人說了一些話,當然也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不便說出口。
不過離開的時候,王豐倒是心情好了不少,整個人也顯得有朝氣。
......
“這速度果然快,僅僅一次就人元境中期了!”
房間內鵝黃色的燈光微微黯淡,在最後一縷燈油耗盡的時候終於消散一空,恰好這個時候天空微微泛白,第一縷陽光已經順着縫隙印在王燦微微開始蛻變的面孔上。
元力的滋潤讓王燦的皮膚逐漸變好,也有了一點帥氣的模樣,這一點讓他萬分慶幸。
此刻,將口中的濁氣緩緩的吐出,看着體內不斷翻滾的元力,隨着氣運的逐漸褪去而慢慢的平息,又變成了一壇死水。
“現在是人元境中期,距離地元境還很遠,暫時不需要提升對大地的感悟。”想到這裡,王燦突然從自己的儲物戒指當中翻出一個瓷瓶。
這個瓷瓶裡裝的是一種奇特的丹藥,可以說是一種神藥,能夠直接無副作用的提升人元境或者地元境,甚至天元境的一個小等級。
比如王燦現在服用,就能直接成爲人元境後期,恐怖無比。
這種丹藥叫做衝元丹,屬於二品丹藥中特別難的一種,也是極其稀有的一種丹藥,以前的時候雲靈宗也沒有這種丹方,還是多虧了王燦貢獻的令牌才能夠得到這種神藥。
也因此,王燦在雲靈宗的地位都拔高了一點,原本只有地元境的外門長老纔有巡查一縣的資格,可是對於王燦,只要人元境後期,就可以下放到下面的一縣,做土皇帝。
要知道這個資格可是無數人搶破腦袋都搶不到的,而一旦得到這個職位,就代表着元石,女人,數不盡的大房子,這些世俗能夠找到的享受全都滾滾而來。
而現在王燦也在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儘快突破人元境後期爭取一個“土皇帝”的名額。
“我在雲靈宗雖然地位尊崇,也有吳桐和王豐照應,可是短時間之內恐怕沒有什麼更大的好處,畢竟吳桐不可能無限制對我提升好感,因爲我又不是王豐,另外,宗門這段時間因爲趙長老的事情,也開始便的詭異起來,雖然我有背景,可也難保被拖下水。”
想到這裡,王燦頓時有了決斷,不再逗留,直接吞下丹藥,隨着身體的氤氳之氣流轉,橙黃的元力沸騰,一種奇妙的感覺從靈魂傳遞到身體,緊跟着,一陣發自內心的歡悅陡然出現。
噗嗤!
彷彿破開了屏障,王燦四周的元力開始沸騰,四周的元力化薄薄的一層白霧,不斷的涌入王燦的身體。
良久,當王燦再一次站起來的時候,身上爆發的氣勢赫然是人元境後期。
“嘶。”
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可是對於這種神奇的作用,王燦還是有些驚駭,一枚丹藥可是一個武者數年的苦修啊!
“這種丹藥雖然材料珍貴,可以我的身價也能得到不少,也可以給姜若水準備幾枚,嗯......”猶豫了一會,最後王燦還是決定給林如月還有林嬌嬌也準備一點,畢竟他還有個便宜兒子不是。
......
一個堂皇大氣的閣樓外面,王燦剛剛提交了自己的資料,準備申請外放,坐鎮一縣。
“找到你了,王燦。”王豐臉上一臉急色的的看着面前的王燦,在後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拉着他離開,到了花言的住處。
到了這裡之後,王燦才發現除了花言,吳桐也在。
轉頭看向三人的時候,卻發現三人面色都有點不好看,這讓王燦有些發憷。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王燦問道。
吳桐和王豐對視一眼,最後王豐道:“還是我來說吧,事情是這樣的......”
王豐將所有的事情搜訴說了一遍之後,王燦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反應了良久,才緩緩開口道:“也就是說趙維山已經被天狗宗收買了?”
“嗯!”
“我們也沒想到雲靈宗內,居然連長老都開始叛變。”王豐本就看不慣趙維山,此刻反倒樂得輕鬆。
“趙維山不提,可是花言的事情難道是真的?”王燦目光閃爍,顯然不敢置信。
“沒錯,天狗宗得到了一株太陽花的種子,雖然成功栽種,可是想要成熟要耗費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足足兩百年的時間,這中間還不能出現任何問題,所以他們等不及。”王豐輕嘆一口氣道。
“所以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花言的血脈能夠催熟太陽花?”
“嗯!”
“可是一株太陽花雖然是不得了的靈藥,可是作用卻很單調,頂多能讓天狗宗多一位化靈五重的戰力,這樣開罪雲靈宗恐怕不值得吧。”
“這自然是有其他隱秘。”吳桐眉頭緊蹙,“我聽我師父說過,天狗宗當年的開宗祖師是得到當初天狗食日之後,天狗屍體的一部分,觀摩其中的紋理才創建的宗門。
不過因爲天狗的屍體已經被太陽精華凝固成石塊,所以紋理只能看出一部分,可有了太陽花就不一樣了,將太陽花移植到這塊天狗的屍體石塊上,便能夠吸攝其中的太陽精華,將其重新血肉化,這樣一來,除了太陽花吸攝太陽精華凝聚的太陽果之外,還能讓天狗宗得到天狗的血肉紋理,創出更強大的功法,這對我雲靈宗是莫大的威脅。”
“所以是要準備戰爭了嗎?”王燦心頭叫苦,他可不想捲入這種大事件當中。
“這是自然,三山州太小,兩個宗門已經顯得擁擠了。”吳桐面帶殺氣:“這天狗宗既然野心很大,我們自然要打爆他的野心。”
說到這裡,吳桐看了一眼花言,隨後道:“雖然花言在雲靈宗內,可是誰也不知道宗門被滲透道什麼地步,所以不能保證安全,更何況花言也告訴我,當初她們家族不止她一個人活下來,還有幾個人分散在四處,”
“所以這戰爭是免不了的,不過應該不會立刻爆發。”
這點王燦自然明白,雲靈宗的那些高層在知道這麼多的信息之後,恐怕更是多了一些別樣的心思。
不用說,也是刻意放出花言,讓對方抓住,然後等到對方以爲一切成功的時候再出面採摘勝利的果實。
不過這個計劃應該被吳桐阻止了,但花言的驚嚇估計也沒少多少。
這一點從她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
“對了,吳桐師兄,需要我做些什麼嗎?”王燦突然很疑惑,爲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些,隱約猜測應該是有事情需要自己做,所以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