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王傑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他手上的武器,表面圍繞着一層淡淡的黑氣。
“祭天!”
“這武器竟然是祭天!”
周圍有識貨的人,一眼就認出眼前這一把名劍,那是上一位仙王大圓滿境界的高手,留下來的一把寶劍。
仙王隕落之後,留下了一方秘境,還有一把殘存的寶劍。
這一把寶劍很多人也企圖找過,只不過一直都沒什麼消息,時間久了也就被人遺忘了。
年輕的一輩基本上不認識這把劍,也只有上了年歲的人,才知道這把劍的來歷。
這王傑的實力本就不低,有這把劍的加持,哪怕是越級戰鬥也不在話下。
更何況只是對付一個等級比他低的雲不浪。
比賽還沒有開始,輸贏似乎在大家的心中,已經成了定局。
“能夠死在這把寶劍之下,也是你的福氣。”
王傑聲音森冷,一雙眸子陰鬱無比,黑色的瞳孔帶着殺意。
“別廢話了,要打就趕緊打,別忘了這次比賽的機會,可是你師傅胡攪蠻纏,耍無賴換來的!”
“噗~”
雲不浪說話的聲音不低,他的話音剛落,現場的人笑得前仆後繼。
瑤池仙子的做法素來霸道,還真有那麼點仗勢欺人,胡攪蠻纏意味。
這點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但誰也不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除非是不想要腦袋了。
“咳咳!”
瑤池仙子的臉氣的鐵青,洋裝着咳嗽了幾聲,才讓那些肆無忌憚的人收斂了神色。
王傑臉色也不好看,畢竟被侮辱的是他的師傅。
“萬物皆可斬!”
轟!
他雙手緊握着刀,運用靈力包裹着祭天,朝着雲不浪重重一砍。
帶着毀天滅地的力量,整個擂臺轟然坍塌,變成了一堆廢墟。
塵埃落定之時,只見那廢墟里面站着一個人,而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被大家一直看不起的雲不浪。
而他的腳下躺着一個人,就是之前不可一世的王傑。
王傑的脊背上插着一把尖銳的刀,這一把刀就是他引以爲傲的祭天。
刀子從他的胸口插過,穿過他的脊背,刀尖上滴着黑色的血液。
他就像是被時間定格的木偶,靜靜的跪着,血從他的嘴角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了小小的血灘。
“怎麼…怎麼可能…這麼強!”
王傑半跪着,支持着身體遲遲不肯倒下。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雲不浪爲何能爆發如此強大的力量。
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他的生命正在迅速枯竭。
沒錯就是枯竭。
他身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又老又皺,血肉彷彿被什麼東西吞噬了一般。
只見那一把祭天,把他的血與肉吸收了之後,變得更加的黑暗和強大。
刀尖上散發着詭異的黑氣。
嗡嗡嗡!
劍的身上發出了轟鳴聲,似乎已經有了神識。
每一把神劍都有屬於自己的意識,王傑雖然修爲不錯,但是上一位使用的人可是仙王級別。
難怪這一把神劍圍繞着黑起,原來是被這羣無良的傢伙,私自給改造過了。
導致這把劍完全變了樣子,現在已經不是所謂的神劍,而是一把邪劍。
只不過這一把邪劍似乎被什麼東西封印,就算是吸食了王傑的血與肉,震動了一番之後,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
整個比賽場地一片狼藉,可勝負已分。
沒有人看見他是如何殺的王傑,但是接連來的勝利,不可能每一次都靠運氣。
瑤池仙子看着自己的愛徒,倒在血泊之中,一雙眼睛氣的發紅。
“比賽點到爲止即可,你爲何要傷他性命?”
雲不浪身體微微一震,實在是不敢相信他耳朵所聽見的。
他見過雙標的,可沒見過這樣的雙標的!
自己的徒弟殺人就可以,別人殺他就不可以。
這他媽是什麼邏輯?
這一點,就連旁邊的城主都看不過去了。
“比賽之前簽了生死狀,不論後續情況如何,都不得追究!”
瑤池仙子看着大家鄙視的眼神,慢慢的恢復了理智。
儘管現在她很想掐死眼前這個人,也只能硬生生的忍着,慢慢尋找機會。
王傑這個弟子她精心培育了很久,將來可是要繼承她一波的,沒想到因爲這一場比賽,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
“羣主說的不錯,勝敗乃兵家常事,既然輸了讓我們認,只是從今天開始,瑤池宗與玲瓏宗,不共戴天!”
瑤池仙子大手一揮,那一把祭天從王傑的身體裡面飛了出來,安安穩穩的落在她的手上。
劍在脫離王傑身體的那一刻,完結的身體迅速倒地,變成了一副枯萎的皮囊。
瑤池仙子看着他倒地的屍體,並沒有多做停留,拿着劍俯身離去。
還是瑤池宗的弟子,上前將王傑的屍體帶走。
而這一次比賽的勝利者,就是雲不浪,也算是當之無愧。
“我在次宣佈,這次的勝利者是玲瓏宗的雲不浪!”
城主站出來高聲喊道。
雲不浪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廢墟里面走了出來。
瑤池仙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被他近收眼中。
“做得不錯!”
顧青站起來說道。
城主狗腿似的跑了上來,噓寒問暖,還將這次比賽冠軍的獎品拿給了他。
“這是這次比賽的獎品!”
雲不浪從城主手中接過了那一件獎品,是一件水墨色的衣服。
“這乃是天級水衣,可以抵擋仙王強者的三次攻擊,乃是不可多得的防禦寶貝之一。”
城主在旁邊介紹道,強者之間的戰鬥,分秒必奪,有了這件衣服的加持,保命肯定不成問題。
雲不浪點了點頭,直接將所得的寶物往空間裡面一丟,壓根沒怎麼在意。
城主的臉上忍不住抽抽了幾下,人人爭奪的寶物,在他這裡怎麼像是垃圾一樣,就這麼隨手丟到了空間裡。
他不由得有些懷疑,是不是它的功能介紹的還不夠具體。
“還有什麼事嗎?”
雲不浪看着不肯離開的城主,歪着頭問道。
城主嚇得連連搖頭,嘴脣多數的說道:“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