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雖然有些蕭瑟,有些冰冷。李可兒不由自主的打個冷戰,伸出白皙的手掌,按動門鈴,同時暗自裡後悔,今天怎麼會想到穿鉛筆裙搭配黑色襪,難道是爲了給玄總留下一個好印象嗎?
但是今天這麼冷,會不會凍得流鼻涕,到時候可就糗大了李可兒的臉上露出一絲的擔憂,就在擔憂中,院門輕輕的打開,露出一張年輕到過分的臉。
李可兒立刻恭敬說:“玄總你好,我是張總給你配的秘書,華清園的房子還在裝修最快需要一週,今天我來找你是問問在哪裡辦公?我好去通知那三位先生。”
玄齊看了看腕錶,現在已經是早上八點,也該開始玄門相部的修行,便低聲說:“就先在我這個小院裡,等七天後再移到華清園。”玄齊說着看到路邊那個蕭瑟的好像枝頭落葉般的蘇茗雪,玄齊立刻把手伸出來,對着蘇茗雪招了招手。
蘇茗雪感覺整個世界都陷入黑暗,雖然早知道玄齊優秀,不是哪個女人能獨享。但卻想不到玄齊身邊女子更新的速度這麼快,剛一日不見,就有個ol找上門來,長腿大胸還有屁股,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好像朵盛開的玫瑰花,一下就把自己給比下去了,蘇茗雪心中泛酸而苦澀。
當看到玄齊向自己招手時,又好像個飛蛾般,不顧一切的衝過去。腦袋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愛不是佔有而是包容,包容玄齊身上所有的一切,好的或者不好的,乃至是花心的。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女朋友蘇茗雪。這位叫李可兒,她是我的秘書,將會幫我處理玄家玄門的一些事宜。”玄齊能夠感受到蘇茗雪情緒的起落,但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有時候有些話特意去分辨,反而沒有無心中透露的信息更有說服裡。
蘇茗雪呆滯了,整個人都泡在幸福中,思維完全慢半拍,呆呆而傻傻。他說什麼他說我是他的女朋友蘇茗雪的嘴角上,又浮現出一絲只有戀愛女人才會露出的白癡微笑。
李可兒對着蘇茗雪微微一鞠躬:“蘇小姐,認識你很高興。”
“高興高興”蘇茗雪就好像是吃了蜜的小笨蛋,進入完全呆傻的狀態中。傻傻的點頭,傻傻的笑。
“都到院子裡吧”玄齊把蘇茗雪拉到院子裡,而後對着李可兒說:“你把今天要見的三個人都約來,最好把他們的時間錯開。”
“是”做秘書的就要管好這些瑣事,李可兒拿着名單按照上面的聯繫方式,撥打了第一個電話
而玄齊趁着現在還有點時間的空隙,拉着蘇茗雪問:“你有打算演電影,往娛樂圈內發展嗎?”玄齊還記得另個世界的蘇茗雪,星光萬丈,在全球都有她的粉絲。
“演電影?”蘇茗雪稍稍有些驚詫,而後從狂喜甜蜜的狀態中醒來,雙眼詫異的望着玄齊,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昨天慶功宴,我與路法西相識,決定與他一起投資一部電影,導演是李安,男主角是神仙發,女豬腳是紫瓊。我想讓你出演第一女配角。”玄齊覺得這樣還不夠精確,便又低聲說:“這是一部有着很濃重華夏風味的武俠片,我將會操刀出任編劇,主打國際市場,我希望你能來幫我。”
“那好吧”蘇茗雪未加思索,就把腦袋一點,答應了下來。只要玄齊開口,別說是拍電影,哪怕就是跳樓,小姑娘都會答應下來,戀愛中的女人總是盲目而愚笨。
同樣還有着一點點惶恐與小擔憂:“我沒演過電影,我怕會……”
玄齊伸出手來,把蘇茗雪抱在自己的懷裡,輕聲的安慰說:“不用擔心,不要害怕,我說你行,你就行,也只有你才能夠演出我心中俠女的風範。”
“恩我聽你的”這一刻蘇茗雪又溫柔如貓,玄齊說什麼,她就聽什麼。
快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隨着第一個賓客上門,玄齊要工作,蘇茗雪也要去上學。青春飛揚的年月,濃情蜜意的兩個人,恨不得每天都膩在一起,每一次的短暫的分離,卻好像三秋般難熬難耐。
衝着依依不捨的蘇茗雪再一次揮手,玄齊看向對面五十來歲的男子,好一張酒色過度的臉,玄齊什麼都沒說,默默的從屋子裡拿出玉刀與玉碗,放了小半碗的龜血,而後用真氣一蒸,把裡面的寄生蟲全都殺死。玄齊再往碗裡注入靈氣。
張百里默默的看着玄齊,自己得了難以啓齒的病,雖然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但卻失去了做男人的樂趣。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臨老了不去攻城略地,而是享受0號的歡愉?
我勒裡個去啊張百里最終鼓起勇氣,正要開口的時候,卻看到玄齊那雙晶瑩若水晶般的眼睛。
“你所求我已經所知”玄齊把玉碗放在桌子上,同時拿起狼毫筆來,開始寫一個古方,等着墨跡幹後,便繼續說:“我能讓你重振雄風,但你要知道士氣可鼓不可泄,即使我幫你鼓起來了,你也不能酒色過度,一旦過度,終生不舉。”
現在就已經不舉的張百里,聽到玄齊說自己還能舉,立刻瞪圓了眼睛問:“怎麼做,只要你說我一定照辦”
“每個月行房不得超過五次,每次的間隔必須要超過三天。你能做到嗎?”玄齊望着張百里點頭,便把這碗龜血推過去:“先喝下補充元氣,而後照方抓藥泡藥酒,記得必須要禁慾半個月,等熬到半個月後,就開始喝藥酒,每次一兩,一日三次,連續七天。第七天的晚上,你就可以享受魚水之歡
玄齊望着滿臉喜色的張百里,繼續囑咐:“一定要謹記,酒色不可以過度。還要謹記,藥酒一天都不能停,劑量一定要精確不能多也不能少,爲了你的下半身幸福,你能做嗎?”
“我能”張百里肯定能,要不然這下半輩子就不幸福了按照他五十多的年紀,每個月還能做五次,不少了總好過現在軟塌塌的,好像是一坨死蛇般人生無趣。
看着張百里飲下這碗龜血,玄齊又把藥方推了過去,同時懶懶散散說:“你先給一百萬,二十三天後,等你一振雄風后,再往我的賬戶上打五百萬,因爲你的尾數是四,打款的時候尾數打成零四
一定一定張百里面沉如火,隨着龜血入喉,他就感覺到兩個腎裡,好像有兩團火在燃燒,隨着血脈行轉,張百里感覺胯下已經有了些溫熱。一直沒擡頭的小弟,居然開始緩緩的充血,隱隱有些想擡頭的跡象。
生怕是錯覺,張百里還特意伸手往下摸了摸,的確腫了一圈,這就意味着玄齊真有這樣的能耐。不缺錢的張百里,現在欠缺生活的樂趣,爲了這麼點樂趣,別說三百萬,就是一千萬他也願意給。
等着張百萬往玄齊賬戶上轉一百一十萬後,李可兒才明白玄齊的規矩。十萬只是門檻費,又或者叫掛號費。至於診斷後應該花多少的治療費,那就是根據所求的難度來決定應該支付的費用。
第二個是四十多歲,將近五十歲的女富豪,燙着一頭大波浪,有着一股特別的潑辣,大大咧咧的好似個傻大姐,完全的有口無心,要是真相信他是這樣的性格,那可就真吃虧了
女富豪坐在玄齊對面,笑呵呵說:“其實我的所求很簡單,就是再讓我年輕七八歲”她也只敢幻想三十八九的年月,不敢要求十七八的年歲。
玄齊要求看似很簡單,但卻又很難。至少玄齊現在還不能幫她青春永駐,這個東西需要綜合配合,全方位提升。不老的不光是那一張臉,還有身體內全部的機能,普通人很難辦得到。所以不得不讓她換個所求。
半晌後女富豪才提議:“能不能讓我兒子對我孝順一點,現在他每天都讓我操心,還做夢要成爲能和京城四公子比肩的人,我是頭疼啊頭疼生怕他招惹來禍端。”
玄齊用鑑氣術看了女富豪的子祠線,發現這位女富豪的兒子並非是不孝順,而是年紀太小,太貪玩。便給女富豪支了一招:“其實你可以⊥他快些結婚,等他成了家,立了業,有了自己的子祠後,也就知道如何孝敬自己的父母。”
聽到玄齊這樣說後,女富豪詫異了反問:“如果他想要娶個女明星怎麼辦?難道我也寵着?幫着?讓着他去娶個女明星?”
“必須的”玄齊把頭一點:“想要得到別人的愛,就要給予給他愛要什麼給他什麼,你說以後他還會不對你好嗎?”玄齊說着又望向這位女富豪的財富之氣:“而且你能有個名人兒媳,對你的事業會有很大的幫助,再說家業早晚都是要給他的。娶個明星當老婆,又能滿足的虛榮心,同時兼顧實用性。何樂而不爲呢?”
經過玄齊這樣開解後,女富豪終於想通了。重重的把頭一點:“謝謝玄總今日的開解。”
玄齊公式化的說:“卦金六十萬,等你兒子娶女明星辦喜宴的時候,你再往我的賬戶上打八百萬,我會拿出六百萬隨禮。”望着女富豪遠去的背影,玄齊發覺自己越來越像是一隻蜘蛛,一點點的用人脈編織一張龐大的網,就這樣一日三卦看下去,玄齊相信不用半年,自己就能編織出龐然的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