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人死後,只是身體死了,靈魂並沒有死去。七天後還會回來看一看,人們把這個稱之爲頭七。
在烈士陵園中松柏長青,白色的雪花灑落在松柏上,把整個陵園點綴的肅穆。玄齊站在陵園內,身後跟着鬍鬚等人,挨個的給刑警隊的烈士們送上香燭。同時默默的告訴他們仇已經報了一半,另一半過些日子再報。
小女警哭得梨花帶雨,她每天都來這裡掃墓,好似上班一樣和周圍的同事們打招呼,她陷入深深的自責,如果不是她把鬼手抓進刑警隊,也許這些人就不用死。
玄齊默默的望着韓菲菲,這個堅強的小女警身上有着深深的自責,頭頂上有青色的內疚,而且這種青色內疚之氣,已經幻化成灰病氣,一點點的腐蝕小女警的識海,快要把她的識海分割成兩塊,用學術語說叫精神分裂,用通俗的話說就是神經病。
“別這樣”玄齊伸手抓過韓菲菲:“人死不能復生,你也不用太自責,當他們加入警隊的時候,早就做好爲國家,爲人民付出生命的準備。當他們在國旗下宣誓時,就已經想到會有蓋上國旗下葬的那一天。”
三言兩語很難把心鎖開解,更何況韓菲菲更踏足社會,閱歷並不多,而且這一次的打擊又是這般的大,很難輕易開解。現在韓菲菲的心就好像上了鎖,她固執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外人對她的勸解,她也不會理睬。
在韓菲菲的世界中,她再用近乎自虐的方式贖罪,彷彿只有這樣,她的靈魂才能好受一些,彷彿只有這樣,她的世界才能鳥語花香。
但這樣自虐下去很是危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太久,又有這般病氣,即使不變成精神分裂,也會變成偏執狂,到時誰也救不了她。
玄齊心中升騰出一絲的憐惜,韓菲菲變成現在這樣,跟自己多少也有些關係,所以不管是責任還是義無,玄齊都要把韓菲菲治好。好在剛剛開始病,還不太嚴重。
心病需要心藥醫,冰冷的雪地中,韓菲菲的身體虛弱在崩潰的邊緣,玄齊伸手把韓菲菲擁在懷中,附在她的耳邊,如花似玉的姑娘臉凍得好像是冰坨,玄齊低聲的說:“他們已經死了,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你即使再自責,他們也不會活過來。”
玄齊說着周身的真氣狂涌,往韓菲菲纖弱的身軀內涌,玄齊低聲說:“從天開始,你要帶着他們的夢想,他們的責任活下去,好好的睡一覺,記住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爲你自己活。”
隨着玄齊好似帶有催眠般的話語顫動,韓菲菲近乎崩潰的身軀逐漸軟下來,這些日子韓菲菲都不敢睡覺,一閉上眼睛就是刑警隊的同事,原本就自責的心變得更加自責,如此這般的反覆,不分裂不崩潰那才奇怪了
玄齊把韓菲菲抱到加長的賓利車上,寬敞的真皮座椅就好像一張大牀。疲憊至極的韓菲菲好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蜷縮在真皮座椅上,雙眼緊閉,發出均勻的呼吸。
玄齊從口袋中拿出一顆靈石,放在韓菲菲的眉心,同時伸手催動靈石內充裕的靈氣,隨着靈氣注入,韓菲菲頭頂上的病氣開始一點點消散。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你已經幫她治療身體,索性也把她的心病也給醫了。”老黿越來越惡趣:“把靈石碾碎,粉末灑在心臟周圍,再用手把這些都揉進她的身軀內,這樣靈氣就能滋養她的心脈,心病自然不藥而癒。
玄齊還真沒多想,聽到老黿這般說,便把靈石碾碎,手掌剛碰到韓菲菲的衣領,玄齊不由得一呆,低聲說:“這樣做有些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的?你是醫生,她是病人,你給她治病又不是佔她的便宜。”老黿還故意說:“靈石碾碎後靈氣迅速退散,如果你再耽擱,那些可就沒有了靈氣,只是沒用的石粉。”
“恩”玄齊感覺老黿說的很有道理,自己並未想過要佔韓菲菲的便宜,現在兩個人沒有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只有醫生和患者的職業。
手掌穿過領子,擦在韓菲菲的胸口上,兩個扁圓的蓋子蓋着並不鼓脹,但卻彈性十足的胸脯。玄齊把兩個蓋子掀開,手中的靈石粉灑在韓菲菲的胸膛上,原本正在酣睡的姑娘,臉上浮現出一絲潮紅。
玄齊的手掌大開先在兩山之間揉搓,手掌上靈氣如潮,不斷的把靈石粉化開,融進韓菲菲的皮膚裡。揉完中間揉兩邊,玄齊雙手齊出一手一個,兩條手臂都穿過韓菲菲的領口,再把韓菲菲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雙手抓着兩個小桃子,入手馨香酥軟,最頂端上還有兩個小豆兒,俏生生的,隨着玄齊的揉搓逐漸的硬了起來。原本以爲于于瘦瘦的韓菲菲,胸應該不會很大,當真用手去握的時候,玄齊才發現韓菲菲也是一個很有料的女子,一手無法掌握。
隨着真氣往外噴涌,玄齊手掌也不由得動起來,搓扁揉圓,連續揉動,不知不覺兩個小豆兒都挺了起來,原本應該酣睡的韓菲菲,水汪汪的睜開了眼睛。詫異的望向玄齊,還有那兩隻在自己胸前作惡的大手。
玄齊正摸得酣暢,忽然感覺有一雙眼睛看向了自己,玄齊往下一瞧,就看到韓菲菲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玄齊勉強一笑於澀的說:“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在給你治病,你信嗎?”
韓菲菲緩緩搖頭,這一刻她還以爲自己是在睡夢中,只是這個夢太過於真實,就好像是真的一樣。
玄齊雙手又揉搓了兩下,把靈石粉都揉進韓菲菲的皮膚中,手掌往外抽,近乎鬼使神差,玄齊的雙手又捏了捏韓菲菲胸前的小豆兒。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韓菲菲不可抑制的發出一聲的低呼。身軀左右扭曲,雙腿緊繃加在一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了玄齊,渙散的瞳孔逐漸的凝聚。
“這一切都不是夢?”韓菲菲這一刻才醒悟,望着玄齊雙頰緋紅,臉上全都是嬌羞。雙臂好似不安的抱在胸口前,兩個胸脯還熱滾滾的,酥酥麻麻,上面彷彿還有一雙正在作惡的大手。
玄齊也沒在多解釋,坐在車頭前啓動賓利車:“去哪裡,我送你”
韓菲菲深深的吸了三口氣,才讓躁動的心停止躁動。再望向玄齊,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登徒浪子,聽到他如無其事的聲音,韓菲菲不由得暗暗發恨,早就聽說他有幾個紅顏知己,爲什麼還要招惹自己?
女人就是一個完全矛盾的生物,如果她站在人羣中,周圍的人都看她,雖然她臉上不悅,其實心中卻早已經樂開了花。國色天香,天生麗質,不管走到哪裡,都應該受到別人的矚目。當然別人看多了,她也不爽,一幫男人全都是注重外表的虛浮之士,看不到自己的內在美。
有時候有的女人會故意換上一身嶄新漂亮的衣服,打扮的好像個孔雀,故意在人羣中轉悠,若是周圍的男人不看她,她又會在失落中詛咒全都是有眼無珠的睜眼瞎,老孃打扮的這麼漂亮,居然沒有人來搭訕??
韓菲菲就是這樣矛盾的心情,一方面覺得自己天生麗質吸引玄齊,另一方面又覺得玄齊紅顏太多不應該還招惹自己。現在見玄齊這般問自己,一起氣怒難耐說:“送我去公安局,我要報案。告你猥褻我”
玄齊已經把車開出烈士陵園,聽到韓菲菲這樣說,玄齊一腳踩在剎車上,手剎一拉回望韓菲菲問:“你確定?”氣怒的小女警嗯了一聲。
玄齊的臉上閃過一絲怪笑:“反正馬上都要被抓了,不如把罪名再升高一些”玄齊說着就撲向汽車的後座,把韓菲菲壓在後座上。上下其手,不大的功夫就把韓菲菲弄得嬌喘嚶嚶。
年輕人的煩惱來的快去的也快,經過一番的嬉鬧,韓菲菲心中最後一點陰影也煙消雲散。鬧着,鬧着韓菲菲一汪深情的望着玄齊。玄齊也深情脈脈的看着韓菲菲兩個年輕的人靠的那麼近,貼的那麼的緊,四目相望,不知不覺就抱在一起。
雙脣緊緊的挨在一起,兩根舌頭不斷的彎曲纏繞,原本都還理智的心,在這一刻充滿情慾。恨不得現在就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內。
玄齊的手掌貼在韓菲菲的衣服上,正要把對方的衣服褪去,好好的車震一震,這時候就聽到老黿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大難臨頭了,你還不醒悟,懸崖勒馬”
大難臨頭,這讓玄齊打了個激靈,再望向韓菲菲,才發現她的腦袋上全都是死氣。玄齊詫異後推算,不由得啞然失笑,把緊閉的車窗打開了一道縫隙,冷冽而新鮮的空氣吹在腦袋上讓人清醒過來。
韓菲菲眉目含春的望着玄齊,差一點兒就被玄齊趁虛而入,胡天胡地的弄上一通,說不定明天兩人都能上頭條。還是冷風好,吹吹冷風心兒靜。
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但莫名的情愫卻在兩個人的心間纏繞,玄齊就感覺鼻頭上一團酥癢,又一根情絲綁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