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蒼茫的大海上黑色災氣升騰,如果有玄修站在高處俯視整個島國,必然會看到島國上空凝實的災氣縱橫,繼而逼成濃郁的死氣,面具島這幫野心家,真的想要弄沉島國。
在老舊的旅館中櫻花飄落紛飛,忍門的四大家族再聚首,香爐煙霧嫋嫋,上杉煉的雙眼中閃着華光,眉宇間全是殺氣:“應該給這幫傢伙們一些教訓丨太久不露獠牙的猛虎會被人當成病貓。”
佐助大光也把頭一點:“我們不能太瞻前顧後,既然他們敢來到我們的國家,就要讓他們付出死亡的代價。”
千葉楓雙眼冷清,裡面帶着些許的情緒,深呼吸後又拋棄心中雜念,低聲檢討說:“上次是因爲我的失誤,才造成五名上忍的隕落。他們每一個都是我們忍門寶貴的財富,我希望組織能夠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將功折罪。用我們最爲擅長的方式戰鬥。”
伊藤俊波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對着千葉楓說:“你能有這樣的想法可真是太好了,我非常非常的欣慰。”老傢伙說着站起來,雙眼放射寒光:“我們是什麼?我們是忍者。忍者最爲擅長的就是隱忍偷襲,光明正大的在光天化日下與人硬碰硬的對砍,還真是吃錯藥的抽瘋。”
被伊藤俊波不留情面的敲打,全部人都低下腦袋。仔細想想這件事情做的還真夠丟臉的。等於是拿着古董花瓶砸釘子,本就是錘子用於的活,結果硬生生碎一屋子的古董瓷,愚笨的讓人傷心。
伊藤俊波見周圍人都低頭不語,便也沒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大聲說:“我忍門有內門弟子三千,外門弟子不計其數。既然有人來島國的地盤上撒野,我們不介意把他們都殺光了”
忍門內門是傳統的玄門,而忍門的外門則又分爲很多分支,例如從事暗殺的殺手組織,例如管理黑幫的打手組織。可以這樣說,忍門就好像是一個沉睡的龐然大物,不顯山不露水的潛伏在島國人羣中,一旦行動起來必然能攪動風起雲涌。
隨着忍門門主伊藤俊波號令,另外三個家族全力支持。沉寂就以的熱門,忍門迸發出全然的力量,形成暗流逐漸接近黑暗生物,等待着一擊必殺的機會
在櫻花飄落的季節,落葉繽紛好似粉紅的雪。靜寂的黑龍湖波光淋漓,這裡是富士山上的聖地,也是傳說之地。傳說這裡曾經住着一條黑龍,現在這條黑龍還在湖底沉睡。
幽靜的黑龍湖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其實水下面卻並非如此,連續顫動的暗流不停的涌動。在黑暗的湖水裡生長着形態各異的水生物。
順着黝黑冰冷的湖水往下潛,在並不平坦的黑龍湖的底部,真的躺着一跳粗大的黑龍。碩大的龍頭足有三層樓那麼高,圓圓的鼻孔在一呼一吸間,有着一團團的氣泡閃爍。
在龍頭的周圍有着透明色的氣泡,把湖水和龍頭隔絕而開。酣睡的黑龍嘴巴微張,一滴滴的口水順着嘴角往下滴落,在湖底下面形成了一個小水泊。
龍涎是龍族酣睡後滴落而下的口水,這些口水有着非常神奇的魔力。傳說能夠幫人脫胎換骨,能夠幫人斷肢重生。
在湖底龍涎裡面,躺着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他好似肉蟲般在龍涎中穿梭。看似滑膩的龍涎實際上卻好似果凍般的粘粘,想要從裡面掙脫非常不易。原本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的山崎龍二,費力的從龍涎中掙脫而出。被父親打斷的四肢現在都已經痊癒。
被丟進黑龍湖祭祀黑龍大人的龍二,因禍得福不但沒有死,反而得到黑龍大人的傳承,在龍涎中強健身軀,修復好斷裂的四肢。又與黑龍大人簽訂主僕契約,得到龍爪手,山崎龍二也成爲黑龍大人的奴僕,幫着他尋找喚醒他的法器。
恭敬的山崎龍二對着黑龍大人三跪九叩,在龍二的手臂上有一圈黑色的龍形紋身,這是與黑龍大人簽訂的奴僕契約,沉睡的黑龍能夠通過這一絲念力,感知外面的世界。
山崎龍二跪叩後,便衝出這團防護罩,雙腿一蹬好似游魚般從湖底直衝湖面。原本就黑雲迭起的島國,現在更是黑暗瀰漫,絕世妖物終於出世了。
濃烈的不安讓玄齊心神不寧,似乎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從來不習慣把命運交由他人的玄齊決定自己掌握命運。拿出銅錢進行連番的卜算,玄齊這才發現居然身處險地,四面都是森然殺機,不能留在這裡等死。
於是玄齊站起來對着玄清和與雲小虎說:“我們走,馬上就走。”
雲小虎和玄清和的反應截然不同,玄清和張口問:“去哪裡?”而云小虎則張口問:“爲什麼?他們都留在這裡,我們走了會被別人恥笑的。”
“不要問爲什麼,立刻馬上走,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玄齊沒工夫跟雲小虎解釋,災難如影隨形,壓的玄齊難以喘息,早一分鐘離開就早一分安全
軍隊中要求的就是令行禁止,聽到說是命令後,雲小虎直接跟在玄齊身後。島國十四個超能者一路向東毫不停留。
望着島國超能者遠去,黑色的銅頭率先站起來,對着玄齊喊:“我們還沒分個高下,你們去哪裡?”
聽到銅頭的詢問,玄齊無可奈何說:“那我們就再找個地方,分個高下。
銅頭居然把頭一點,滿口答應說:“如此甚好,正有此意。”說着帶着他還剩下的十六個兄弟,跟着玄齊往東走。
人體身體中有着趨吉避凶的潛能,有些動作有意識的,有些動作是無意識的。看着天竺人追着華夏人的腳步離去,不甘心的沙俄人也站起來,他們要好好的看一看,天竺人究竟比自己強多少,如果不是趁着自己力拼米國人,在一對一的公平環境下,誰淘汰誰那還不好說。
有些事情的本身就含有一定的連貫性,當沙俄人追隨天竺、華夏人離去後。本就對反恐不怎麼上心的米國人,也沒按耐住好奇,跟在沙俄人的身後也往東邊走。
就這樣四個國家的超能戰士,全都離開地鐵站,而且這四個還是擁有最強超能者的強國。
黑色的防彈轎車拉着雷吉米勒來到東京地鐵站,隨着車子停穩,精神抖擻的雷吉米勒從車子上走下來。一塵不染的皮鞋,一絲不苟的頭髮。從他身上看不出絲毫囚徒的痕跡,反而像是個贏了全世界的賭徒。
雷吉米勒趾高氣揚的走下防彈轎車,望着止到自己胸口高的島國總統,雷吉米勒拍了拍小泉大郎肩膀說:“我可是很愛好和平的,對與我哥哥所做下的錯事,我深表抱歉。”
小泉大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既然已經請動島國忍門出手,那麼雷吉米勒已經成了一個死人,自己和死人計較什麼,讓他先狂妄得瑟吧
周圍的攝像師全都忠誠的記錄眼前的一切,也許這一刻將會成爲歷史性的一刻,又或者成爲改變人類文明走向的一刻。
小而無畏,精神崇高的小泉大郎,竭力的把腰板挺直,雖然高了一分,但卻還比雷吉米勒矮上許多。讓精神抖擻一些,小泉大郎義正言辭說:“我可以釋放你,但你必須要讓你哥哥停止一切的恐怖活動……”
緊閉的的地鐵站大門再一次打開,壯碩的奧利佛走了出來。旁若無人的與雷吉米勒相擁,兩個人還在一起寒暄說:“這次幾天沒見,你小子好像吃胖了
雷吉米勒笑呵呵的說:“島國的伙食不錯,很豐盛,也很有營養。如果不是着急見你,也許我會在這裡修養一段時間,權當度了個假。”
奧利佛呵呵一笑,轉身低頭望着小泉大郎,先伸手指着蘿蔔頭說:“算你小子識相,沒亂搞花招。”說着往前踏了一步,居高臨下伸手拍着小泉大郎的腦袋,就好似愛撫家中的名犬:“你要是早就這麼乖,這麼聽話。咱們之間還會有這麼多的矛盾……”
氣惱的小泉大郎,無語在風中凌亂。這都是什麼跟什麼?血壓爆表式的往上躥,小泉大郎一遍遍的安慰自己,一定要靜心止怒,忍常人所不能忍,島國忍門已經決定出手,還和死人計較什麼
於是小泉大郎深呼吸三口氣,哪怕就是打掉牙,今天也要和血吞。甚至因爲憤怒而漲紅的五官,還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對着兩個恐怖分子笑了笑。
佔盡上風的雷吉米勒沒工夫和小泉大郎計較,跟着奧利佛大搖大擺的往地鐵站走,一面走一面還輕聲說:“明天大家不會稱呼我爲恐怖大亨?”
“這個名字不錯,我很喜歡。”奧利佛還有心情開玩笑:“至少比什麼黑客強的多的多……”
周圍的民衆與記者們都瞪圓眼睛,疑惑不解的望着小泉大郎,島國政府難道就這樣屈服?幾個人劫持島國地鐵站,而後發表一通奇怪的宣言,再找一羣人搞一場行爲藝術,就能迫使一個國家低頭嗎?
全部的人眼中都掛滿難以置信,甚至有些人眼中是深深的失望,把一個國家交給這樣操蛋的總統,還真是白瞎國內的百姓。
就在兩個人即將走進地鐵站時,兩道閃亮的刀光忽然間乍起,對着兩個人的身軀彪射而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虛空中居然多了兩個穿着黑衣服的忍者,手中拿着鋒利的太刀,對着兩個恐怖分子進行切割。
“小心”奧利佛的眼中閃着驚怒,全身的超能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爆發,正面硬抗兩個島國忍門的上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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