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世民所說的,徐堯暫時是藉助在天馬流星,因此一干人沒有去別的地方,直奔天馬流星。
因爲心急,因爲迫切想知道結果,四人腳下生風,一眨眼功夫即從秦王府前廳大門直行至李元霸的天馬流星院子,但是到了大門口,孔慈卻又停下了,看着兩扇朱漆的紅木門,怔怔的出神。
大門虛掩着,透過中間一線縫隙,隱約能夠見到院子裡的情形,孔慈心跳如鼓,那兩扇門背後,真的立着那個一別經年的年輕人麼?或者這其實又是自己無數個難成的美夢之一?
他心念千百轉,立在原處,只覺雙足似乎是有千斤重,無論如何不能舉步。
徐靖在孔慈旁邊,見她默不作聲,膽怯之中夾雜着歡喜,神情看來即感傷又惆悵,心裡酸楚之極,冷笑道:“你那是什麼表情?孔慈,你可不要忘記,我們已經有婚約,不管你心裡存着什麼念頭,你是我的未婚妻子,這是事實。”
說完他一腳踢開紅木大門,“徐堯,給我出來!”
大門一打開,沒見到徐堯,倒是我們天真無邪作者頭號喜歡的小黑娃仔李元霸,驚跳起二十五丈高,吃吃對隨後跟進來的李世民說道:“哎呀,二哥,你,你回來啦。”心虛的掃了眼大門口,沒發現有人出來,頓時失望又着急。
李世民看出苗頭不對,“怎麼了,四弟,你在等人?”
李元霸乾笑,一雙大花眼在人羣中穿梭。“沒有,”然後他發現了孔慈,立即歡天喜地的撲上去。“孔師父,你回來真好。”小臉蛋無端的紅了。好在他皮膚黝黑,也不怎麼看得出來。
孔慈心不在焉說道:“是,我回來了,徐堯呢?”
這一句正中紅心,李元霸乾笑着縮後一步。1^6^K^小^說^“這個,這個。”
李世民心下一沉,沉吟了陣,不抱希望的問李元霸:“四弟,我出門的時候,囑咐你好生看顧徐先生,你沒有生出什麼岔子吧?”
李元霸膽怯地笑,“二哥,沒出岔子。”他頓了頓,“只不過是出了點亂子。”
李世民氣得笑出來,“有什麼區別?”
李元霸討好的笑。“用詞不同。”
李世民瞪了他一眼,“說吧。出什麼事了?徐先生他人呢?”
李元霸磨磨蹭蹭說道:“他人就在附近。很快就出來。”話才說完,就見花生湯和李掃黃齊齊從大門口冒出來。氣喘吁吁說道:“有消息了。”
李元霸眼前一亮,喜眉笑眼對李世民說道:“我就說嘛,”又迫不及待問花生湯和李掃黃,“快說,他人呢?”
“百桃書院。”
“顯信將軍元夕生府上。”
兩聲齊聲回答,卻不是一個地方,說完聽到對方答案,都是一愣,跟着又齊聲說道:“不對,徐堯不在百桃書院(顯信將軍府),在顯信將軍府(百桃書院)。”
徐靖聽得不耐,“到底在哪
花生湯和李掃黃互相看了一眼,還是堅持自己答案:院,不是顯信將軍府。”
“顯信將軍府,不是百桃書院。”
熊姥姥脾氣暴躁,“到底是怎麼回事,李世民,人究竟在什麼地方,你倒是給個說法啊?”
李世民看着李元霸,“我也想知道,”他看向李元霸,“四弟,你怎麼解釋?”
李元霸臉上開始冒冷汗,“二哥,是我不好,我把人給看丟了。”
李世民多少已經料到這樣結果,“怎麼丟的?”
李元霸說道:“早晨起來地時候還在,吃早飯的時候也還在,但是吃過早飯人就不見了,找遍整個秦王府都找不到,”他小聲咕噥,“真懷疑這個人是江湖騙子,專程到秦王府來騙早飯吃,填飽肚子就溜地找不到人影了。”
李世民聽得又好氣有好笑,“你見過哪個江湖騙子能夠把你修理得滿頭包的?”
李元霸摸了摸額頭上的包,“也是哦,”乾笑不已,連忙又表功,“我派了花生湯和掃黃大管家出門去找人,現在兩人送回來的消息雖然不一樣,但好歹也是知道他下落了,大不了兩個地方都派人去找找,總能找出來。”
徐靖冷笑,潑了李元霸大大一瓢冷水,“就怕等你派人去找的時候,人家一早已經走得無影無蹤了。”
花生湯尖叫,“大木哥不是那樣地人,他說了今次是專程來救助孔師父的,沒見到他平安回秦王府,決不輕易離開。”
孔慈顫聲說道:“他果真是這麼說的?”
花生湯大力點頭,“嗯,是的。”
眼睛就粘在孔慈身上,半點也移動不開,整個人癡癡呆呆的,李元霸和李世民的對話,一個字也沒聽進耳朵去,雙眼只是不住貪婪注視孔慈,心裡無比傷心的想,孔師父出去十來天,比以前更加好看了,這樣標緻的人物,假如是個女子,我可怎麼辦?似乎除了自殺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孔慈出了會神,看着花生湯溫言說道:“花姑娘,好久不見。”
花生湯正自悲切地想,哪一種自殺方式最爲舒適,分神聽到孔慈同她說話,頓時樂得輕飄飄的,自殺的問題立即拋到九霄雲外,“好,孔師父好。”考慮再三之後下定決心,就算孔師父果真不幸是個女子,只要他一天不承認,自己就一天不放棄垂涎他。
“你剛剛說,徐堯去了藏春園,這消息是誰告訴你地?”
花生湯緋紅雙頰的答:“是這樣,我剛剛在朱雀門附近問人打聽徐堯下落,我把他長相形容出來,有位老者主動走到我跟前,說有看到這樣長相地人,進了顯信將軍府。”真是受不了,孔師父溫潤雙眼染上莫名輕愁,看起來好勾人。
這時大管家李掃黃說道:“我也是這麼做地,但有人卻告訴我說徐堯是去了百桃書院。”
“那麼你們倆有沒有去查證下?”
兩人同時搖頭,“沒,急着回來報信兒。”李元霸呻吟了聲,“怎麼搞得,兩個笨蛋,真是吐血。”
孔慈皺眉,“他去百桃書院做什麼?”
李元霸和花生湯互視一眼,互相推諉,“你說。”
花生湯撇嘴,“不告訴他的提議明明是你出地,做什麼要我自首。”
“我雖然提議,但你也是贊成的。”
兩人你一眼我一眼的扯皮,李世民威嚴喝道:“到底怎麼回事,四弟,你說。”
花生湯樂滋滋的看着李世民,對李元霸做鬼臉。
李元霸無奈,老實將早晨姜寶誼來訪的事,原原本本說出來,及至說道姜寶誼要他帶口信兒給徐堯,去百桃書院找王懷恩,徐靖和孔慈都驚訝得脫口叫出來:“什麼,找王懷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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