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蘇……」於鴻雁從旁邊輕輕拉了把軒轅蘇,因爲他兩眼發直地盯着黛安娜看了已經足足有一分鐘了。
軒轅蘇被於鴻雁從愣神中拉醒時,黛安娜已經坐到了他們的對面。看着坐在對面的黛安娜,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否還在夢中。
那個總在夢中彩色的海洋邊看見的女子,現在竟然真實的出現在他面前,而且是這座城堡的主人,用五十億歐元在全世界徵尋神醫消息的人。他怎能不震驚?這也太巧,太離譜了吧?
「你好,尊貴的軒轅先生,我想我們應該神交很久了吧?我看起來像是怪物麼?」黛安娜見軒轅蘇一直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盯着她看時,於是主動微笑着用英文向他打招呼道。
「哦!妳好,讓妳見笑了,我只是……」軒轅蘇同樣用典型的英國紳士方式回問黛安娜道,表情卻顯得有些尷尬。
在兩人打招呼的當兒,於鴻雁和許朝雲對望了一眼。心裡同時冒出疑問:這兩人是怎麼回事?聽這位氣質高貴,又美的驚人的外國女子說話的口氣,似乎跟阿蘇認識。
「軒轅先生,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叫黛安娜,能和你面對面交流,我很高興。」黛安娜伸出那條戴着蕾絲鑲邊長筒手套的玉臂說道,並沒有理會並招呼他身邊的二女,也許,她真的以爲如下人們通報地那樣,她們只是軒轅蘇的助手而已。
軒轅蘇見狀。趕緊起身,捧起對方的玉手,隔着薄薄的手套就如對待雅典娜女神般輕吻了下道:「能與妳面對面,我亦感到萬分榮幸。」
許朝雲看着軒轅蘇捧着黛安娜的手時的表情,就像是捧着一個寶貝,已經忍不住暗地裡咬牙根了,再聽他這麼說。更是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在他的那顆花心上。女人天性中地吃醋因子,還是不可避免的在她地身上發酵了。相對於她而言。於鴻雁則顯得冷靜多了,自始至終都是恰當的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軒轅先生,聽說這兩位是你的助手,她們長的非常漂亮。」黛安娜似乎聞到了醋味,這才瞄了眼於鴻雁和許朝雲一眼,客氣地說道。
「哦,我忘了介紹了。其實她們並不是我的助手,而是我的未婚妻和紅顏知己,她們跟小姐妳一樣,都非常美麗。」軒轅蘇始終微笑着說道。
他這麼一介紹,許朝雲這才鬆弛下了挑起地眉頭,勾起了嘴角,不管對方有沒這個意思,用得意的眼神瞄向了黛安娜。似乎在說:這個男人是屬於我們的,妳?先靠邊排隊吧!
不用說話,女人間就可用眼神交流一切。黛安娜是何等人物,雖然之前軒轅蘇的話就令他很不高興了,哪兒有當着她的面也誇其他女人的事情,現在還被這個古怪的中國女孩示威。但是她並沒表現出絲毫的不愉快。而是一如剛纔優雅般地出聲,將他們請向餐桌,享用僕人們剛剛準備完畢的早餐。
說是主人盛情款待,但是在軒轅蘇看來也不過如此。還不是普通法式早餐嘛,只是因爲有主人陪,就顯得盛情豐富了麼?
合不合胃口,軒轅蘇倒不挑剔,只是對面的黛安娜微微低頭就餐時露出的乳溝,讓他只能不停的喝牛奶,以掩飾他不停吞嚥口水的尷尬。一餐下來。他只喝了整整三大杯地牛奶。還掩飾說自己早上只喜歡喝牛奶。
他的性格,於鴻雁自然是再清楚不過。見軒轅蘇那副表情,忍不住暗自嘆氣,不過轉念一想,愛美之心,人皆有知,何況是面對黛安娜這樣各方面都屬於極品的女子有意無意的勾引。
吃過這頓時間過得很慢的早餐,黛安娜只是招呼他們繼續休息,自己還有要事要辦後就離開了。搞得軒轅蘇很納悶,這是什麼意思啊?出那麼高的價錢請全世界的神醫來醫病,可是看他們那從頭至尾的樣子一點都不着急似的。俗話說:病急亂投醫。難道他們那位病人病不重或者是這句俗話不適合歐洲人?
而最讓他心裡不安的是,昨夜夢中地女子活生生就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夢境當中地事情又是那樣真實。她提到自己拿了她什麼東西,非要向他討還,難道自己真的拿了她什麼重要東西?自己一肚子地狐疑,他很想找那位美得震驚天人的女子談談,可是怎麼可以,自己是來治病的,貿然去問個究竟,總是不太好。暫時不管牠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尊敬的族長,我們還等什麼?您都已經確定他就是那個竊取回生之力的人,我們爲什麼還不動手?」喀爾文長老急不可待地說道,雖然在許多事情上他不再與黛安娜作對,但是明確回生之力的下落之後他就有點坐不住了。
「喀爾文長老,從平衡之力賦予我們亞歷山大家族以來,我們從未失去過牠們,現在回生之力降臨在另一個人身上,您覺得除掉他就能重新繼承回生之力了麼?從沒試過的事情,你們怎麼知道這樣做會有用?萬一殺了他之後,我們依然無法使回生之力回到我們手裡,這個責任誰來負?」黛安娜目光炯炯地盯着喀爾文說道。
「那我們就真個病人讓他去治麼?那有什麼意義?」喀爾文還是覺得事情需要儘快解決,他才能安心下來,惟恐軒轅蘇會突然消失或者逃掉。
「當然有意義,到目前爲止,我雖然知道他就是繼承了回生之力的人,但是對於他繼承了多少,是不是像我們家族以前繼承的一模一樣,現在還不清楚。等搞清楚這一點之後,我們再想辦法取回回生之力,現在,我要地是你們配合我將計劃進行下去,而不是如見着魚的貓,聞見一點腥味就爭先恐後、方寸大亂!」黛安娜實在不願意和這些頑固不化的長老們糾纏,跟他們討論事情無疑就是慢性自殺!
「尊敬的族長大人。您的決定是英明的,我會全身心地輔助您找回回生之力。您的決定,我一定會全力支持本書整最快。」古爾德長老這時趕緊說道,他知道喀爾文長老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受到族長地排斥的。此時此刻與他劃清界線,保持堅決擁護族長地忠誠決心,是最保險的。
「嗯,很好。希望你們多向古爾德長老學習,一切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你們除了幹好各自的分內事外就不要再過問其他的了,我自有安排,除非有我的指令,否則誰都不能動那個叫軒轅蘇的中國人,都聽明白了麼?」黛安娜滿臉威嚴地說道,她真是越來越有亞歷山大家族歷屆族長雷厲風行地風格了。
軒轅蘇在城堡大廳裡雖然心裡面擁有諸多疑問。但是倒一點也不着急,病人自己不急,他急什麼。凡事最終肯定會真相大白的,一切都順其自然吧。一邊一個牽着於鴻雁和許朝雲,來到外面那個平臺上欣賞起阿爾卑斯山的風景來,不過片刻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向於鴻雁問道:「雁姐,妳說他們怎麼一點也不着急啊?如果是重病,應該抓緊讓醫生醫,如果不是重病,怎麼會懸賞五十億歐元滿世界找神醫?歐洲的貴族都是這麼怪僻的麼?」但是有關他夢境中的諸多猜疑他卻是隻字未提。
「我也正奇怪呢,看這個城堡的主人,似乎不是一般的貴族,顯得有些神秘,阿蘇,不會有什麼事吧?」於鴻雁有些擔心地說道。
「雁姐。別擔心。能有什麼事,我只是個來應徵地醫生。能治好,皆大歡喜,治不好就走人,難道要我陪命不成?」軒轅蘇裝做大大咧咧地說道。
「就怕呀,有些人到時候不想走了呢,一個**大美女在這裡,還裝的像前世今生似的,擺明了就是要相互泡泡嘛,對吧?雁姐。」許朝雲挖苦道。
「哎,阿雲,妳說話可得憑良心,那會兒的話妳都聽見了吧,我向人家怎麼介紹妳的,不就說明我的立場堅定嘛!」軒轅蘇開始和許朝雲鬥着嘴,沒發現他們話題中地女主角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後。
「對不起,打擾你們了麼?」一個甜美的聲音從三人身後傳來。
軒轅蘇他們一轉身,就看見黛安娜正微笑的看着她們。
「哦,不!黛安娜小姐,妳……的要事辦完了?那麼……」軒轅蘇雖然不懼怕呆再這裡會有什麼危險,但想到自己在國內的公司,還是決定趁早把事情解決後回國。
「呵呵……軒轅先生似乎很不願意呆在這裡,是嫌我招待不週麼?如果是這樣,我在這裡向你說聲抱歉。」軒轅蘇雖然沒把話說完,但黛安娜已猜出他想說什麼。
「黛安娜小姐,妳言重了,妳的招待不但讓我們感到滿意,甚至有點受寵若驚,我只是想盡快的知道病人的病情,並盡力醫治好他,因爲我在國內還有一堆事需要處理。」軒轅蘇聽黛安娜這麼說,爲了減少不必要的誤會,於是把自己地想法說了出來。
黛安娜聞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於是說道:「軒轅先生,請問你是否已經休息好了?」
「當然,我休息地很好,我們這就去看病人麼?」軒轅蘇連忙回答道。
「是的,請跟我來。」黛安娜點點頭轉身朝城堡裡走去。
「阿蘇……」於鴻雁欲言又止。
軒轅蘇看了看前面地黛安娜,點頭拍了拍她的手道:「走吧,既來之,則安之。」
進到城堡,上了樓之後,黛安娜將他們領到了一間非常簡潔的房子裡,在黑耀石砌成的一張大牀上,一位雪白鬍須及胸,滿臉皺紋,神態安詳的老人,臉色蒼白的躺在上面。軒轅蘇只遠遠一看,就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那神態。那氣色,他似乎是在哪裡見過。這時,只見黛安娜上前對老人微微鞠了一躬,他以爲老人是黛安娜地親人,也跟着上前鞠了一躬。
「軒轅先生,據我瞭解,你在中國醫好過幾位無藥可治的病人。因此。我信賴你的醫術,希望你能醫好這位老人的病。他的生命對我的家族太重要了。」黛安娜看着老人的臉,一副傷感地樣子,幽幽地對軒轅蘇說道。
「這個請黛安娜小姐放心,醫者父母心,我會盡我所能的。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黛安娜小姐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麼?」軒轅蘇說道。
「軒轅先生請講。」
「據我所知。這次爲了眼前這位老人,全世界有上萬人來到奧斯塔,我想問,他們都爲這位老人家診斷過麼?」軒轅蘇問出了他一直在想地問題。
「沒有,只有爲數不多的幾個,在經過我們的嚴格篩選後親自爲老人診斷過,可惜的是,他們診斷完後的結果都是搖頭而去。」黛安娜不慌不忙地說道。
「哦……那好。我現在就開始爲老人家診斷。」軒轅蘇來到老人牀前說道。
「好的,軒轅先生請吧!」黛安娜道。
軒轅蘇將手往老人腕脈上一搭,不由大感吃驚,難怪剛纔有那種似曾熟悉的感覺,原來這位老人家地病症,竟然跟那天在賓館餐廳裡被他救治過的那名男子一模一樣。而且看樣子,老人家的情況顯然要嚴重的多。
如一片無窮無盡的沙漠,死寂的沒有一絲風,陰暗的天空沉悶地扣在上方,壓抑的感覺如決堤地洪水肆無忌憚地涌向他。一小股回生之力經過他手少陽、太陽各經絡貫穿全身,那冰涼孤寂的景象讓他感覺到慘不忍睹。
軒轅蘇在心中自言自語:他怎麼還活着?爲什麼?他爲什麼還有心跳和呼吸,他的身體已如消失了的樓蘭古國,乾涸了的羅布泊,縱然有一些零星的楊柳點綴,但是對於這個失去生命之源地荒漠來說。已是於事無補。可是。他卻還活着,雖然對於在這個世界上活蹦亂跳的人來說。他幾乎等於死去,但是他終歸是活着的。
軒轅蘇知道別無選擇,除了用回生之力以外,現在的醫學更本無法讓這位老人家再睜開眼睛,看看這個美好的世界,只能永遠這樣躺着,等待生命的枯燈燃完最後一點能量。
見軒轅蘇半天不說話也沒有任何行動,黛安娜忍不住輕聲道:「軒轅先生,怎麼樣?」
「黛安娜小姐,我想知道,這位老人家是逐漸變成這樣的麼?有沒有受外界的……刺激之類?」軒轅蘇沒有回答她的話,反問了個問題。
「這個……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我想知道地是,你認爲自己能救活他麼?」這個病人是黛安娜一手「製造」出來地,自然不會把任何信息透漏給軒轅蘇。
「哦,這樣啊,妳放心吧,我想他會好起來的。」軒轅蘇回道。
「那太感謝你了軒轅先生,只要你能醫好他,我們一定會實現我們地承諾。」黛安娜掩藏下心底的竊笑道。
「請給我幾天的時間,每天我治療的時候不準任何人打擾我。」軒轅蘇交代了自己治病時的習慣,其實他是想貫徹曾經悟出的經驗,治病不要太快讓人看着太容易,那樣有可能連診金都拿不到。
黛安娜點頭表示同意,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軒轅蘇很想喊一聲跟她談談壓在他心裡的那些疑問。怎奈,話到嘴邊,他卻沒有說出來。眼看着黛安娜盈盈而去,他輕輕嘆了口氣。許朝雲見他看黛安娜的眼神有些不對,還誤會爲軒轅蘇又對那位金髮美女動了不軌之心,於是裝做不經意間地狠狠踩了他一腳。
當天下午,軒轅蘇就在於鴻雁和許朝雲的「護法」之下,爲老人進行了第一次治療,他想慢慢來,所以使用回生之力的量只是一小股,但是他要讓黛安娜看到效果,畢竟第一天,沒有明顯效果的話,讓人小看了的滋味可不好受。
還是那套方法,利用回生之力先將老人的臟腑護住。這就好比打仗。先守住了這個大本營,再一點一點向外擴展,最後開疆擴土便指日可待。
果然,當天晚上,黛安娜就又宴請了軒轅蘇他們,聲言老人自被他治療了一次後,展現了自病倒以後從未有過地鮮活氣色。席上。黛安娜笑意滿滿地向軒轅蘇敬着酒,千嬌百媚的神情實在讓他忍受不了。幸好。於鴻雁和許朝雲在身旁,偶爾給他一記痛徹骨髓的掐捏,讓他時刻保持清醒。
就在軒轅蘇心裡美滋滋以爲那五十億歐元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第二天,他剛到老人牀前就發覺不對,往對方手腕上一搭,他立刻現出驚駭的表情。原來,老人的病情竟然恢復到了沒治療之前的狀態,被回生之力修復過地地方又變成了老樣子。
怎麼會這樣?軒轅蘇看着老人家的蒼白地臉色,有些氣惱地自言自語道。這不等於自己一天的工夫白費了麼?
不行,看來今天要多使用些,一定要讓老人家的氣色有明顯的好轉才行,否則,黛安娜小姐會以爲我是個江湖騙子。軒轅蘇想定。顧不了想太多,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治療。
當晚,黛安娜同樣熱情地款待了軒轅蘇,誇他醫術高明,老人家的起色比昨天更好了一些,軒轅蘇卻只能暗自苦笑。以今天的狀況看。這位老人家地病情似乎不如他想象的那般簡單。看來,黛安娜的家族出那麼高的賞金也不無道理。不由開始考慮雁姐和阿雲的提議,趁病患並沒有因爲自己的醫治出現紕漏時,放棄治療,儘快回國。
可是他哪裡知道,別說那五十億歐元是幌子,就連他每天治療的那位老人也是黛安娜一手安排的。本來他每次使用回生之力,黛安娜就能感受到。現在同處一座城堡,她甚至能清晰地感應到他具體使用回生之力地量。爲了試探他到底繼承了多大程度的回生之力,第一天軒轅蘇治療完之後。她便在晚餐過後使用同等量的毀滅之力將老人恢復原狀。而今天黛安娜高興是真高興。因爲她感應到了軒轅蘇使用回生之力的量在加大。
用過晚餐,待軒轅蘇他們休息之後。黛安娜又來到老人房間。只是在一瞬間,她將白天感受到的同等回生之力量的毀滅之力施加在老人身上。看着老人又和前一天一模一樣,黛安娜詭笑着離開了。
第三天,軒轅蘇見到老人之後,馬上倒抽了一口涼氣。老人又同第一天一樣了,就似軒轅蘇從來沒有對他施治過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軒轅蘇簡直要崩潰了。道說他身上地那種可以起死回生的力量要慢慢消失了麼?還是……有人破壞?
軒轅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和那位歐洲男子一樣的病症,當時就懷疑爲外力所至,那麼這位老人家肯定也爲外力所至。他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外力所至?自己莫名其妙就擁有了這能將死人救活的力量,難道世界上還有人擁有跟我類似的能毀滅生命的力量?越想,軒轅蘇的心跳越快,感覺自己的呼吸加重,手腳甚至都有些發抖了。
於鴻雁見他的狀態不妙,趕緊扶住了他,軒轅蘇朝她和一臉焦急地許朝雲擺了擺手,做了個深呼吸,定了下神,當下決定放棄之前秉承地慢慢醫的想法,而要將老人一次性救過來,要讓他當場就醒來,他想看看,果真有這樣置生命於不顧地人存在麼?
「雁姐,如果我暈倒妳知道該怎麼辦吧?」軒轅蘇對一旁的於鴻雁說道,他知道雁姐瞭解他的一切,也知道他可能會出現的狀況。
「什麼呀,阿蘇,你的臉色很難看,看不了就別看了,什麼暈倒,你別嚇我好麼?雁姐,妳勸勸他呀!」許朝雲一聽軒轅蘇說會昏倒,也顧不了他之前吩咐醫治病人時要安靜的話,焦急而又迫不及待地嚷道。 ωwш ●TтkΛ n ●℃o
「別急,我想阿蘇是逼不得已纔會這樣做的,既然他不願就此放手回國,我們也只能幫着他完成這一切,沒事的,我知道該怎麼做,他不會有事的。」於鴻雁雖是這樣安慰許朝雲,但看着軒轅蘇時的眼神卻是擔憂的。
軒轅蘇感激的看了於鴻雁一眼後,朝許朝雲點了點頭,示意她放心,便不再分心,坐在牀邊將身體內全部的精力全部灌注在老人家身上。循着回生之力的路線,在老人荒寂的體內艱難地行進着。在似乎經歷了幾個世紀那麼綿長的時間之後,他終於如一位疲憊的清道夫,將老人體內乾涸了許久的生命管道滋潤了一遍。看着牠們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軒轅蘇露出了欣慰的微笑。然後勉強說了聲守着老人醒來的話之後,就眼前一黑,暈倒在於鴻雁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