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弋風磕頭後,輕華就自告奮勇說道:“來吧!”見羅弋風有點懵,還傻傻地杵在跟前,就拱出紅脣往羅弋風臉上一印纔算罷休!
羅弋風軟了腿,踉蹌倒地,聽着憐月溪鶯聲燕語般的嬌笑聲更加的魂牽夢縈。
憐月溪說道:“怎麼!鬼帝!有了我這麼個賢內助,你就這般高興啊……呵呵呵呵呵呵……”
鬼帝把心一喚,心道:“丟人就丟人吧!”高聲喊道:“娘子受我一拜!”
“噗通!”一聲,都磕的地板連連振動。
羅弋風站立起來,憐月溪把雙臂軟軟地搭在羅弋風肩膀上,閉上雙眼,好似很滿意這段聯盟婚姻,笑出聲:“嗯!”
羅弋風本來要親憐月溪這掐得出水的薄脣,被褒姒用神識喝斷道:“注意你的舉動!”
接着,羅弋風只好應一下景,在憐月溪額頭輕輕一點……
憐月溪有點不滿意羅弋風的舉動,那臂膀一環羅弋風的脖頸,說道:“婆婆媽媽!都不如我們北疆的好兒女!都快洞房花燭夜了,連一個吻都如此吝嗇!”說着,把左小腿高高地向後擡起來,睜着眼同羅弋風足足吻了好久纔算放開!
邀星見羅弋風嘴上盡是胭脂水粉的痕跡,“噗嗤”一笑,婀娜多姿,又被羅弋風磕了一響頭,連忙喊道:“公子!使不得!”
羅弋風這才腆着臉把邀星整個柔軀裹在懷中,點了一下她的絕美眉眼間。
最後,凌霜佔豔菊花最是嬌羞,滿臉粉紅,說不出的豔美隱藏在骨子裡。這羅弋風一跪地,奇怪得像是在迷戀凝露的腳裸,邊緊緊握在手心,邊磕了響頭。
然後,羅弋風急不可耐地將凝露貼個滿懷,來吻她的櫻脣!
“嗯!”凝露嚶嚀一聲,差點使得羅弋風聽地軟癱在地。
突然,房頂處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咯咯咯……咯咯咯……”
“壞了!”羅弋風心中驚道:“丟人丟到家了!”
“誰!”褒姒往上一看,喝道:
“是姐姐!是姐姐!”先是莫瑩高興地叫出來喊道:
凌霜佔豔菊花凝露在此向卡噝麗一凝視,喃喃道:“卡噝麗!”
“唰!”
“唰!”
莫瑩即刻朝卡噝麗奔去,但是,在她晃見胤也緊隨卡噝麗身後,躍下來時,她就停佇不前,莫名的恐懼和憤恨充斥着她的腦海!
卡噝麗已經敞開胸懷,準備來抱莫瑩。
“莫瑩!”卡噝麗喊道:
莫瑩搖搖頭,略退後兩步,差點仰躺在地板上時,那察覺出異樣的羅弋風剛好趕來展開右臂扛着她半癱軟的身軀。
手握羽扇的胤緘默不語,場面一度陷入寂靜無聲。
卡噝麗深諳其中的緣故,下斂了柳眉,無比傷感地後瞥着那已經將整個內疚神明都畏縮在帽檐下的胤,說道:“看來!你心中的確很介懷成爲容器之事!”
一眨眼功夫,卡噝麗強顏歡笑,眯了眼祝福莫瑩道:“今天是你們大婚的好日子,做姐姐的只有給你們最好的祝福!”可仍然阻止不了這黯然神傷在她臉頰上遺留着痕跡,眼角帶着淚花,“這樣!我們先不打擾你們了!”
卡噝麗睜開眼笑出燦爛的“希冀”道:“鬼帝!很好!都有七位如花似玉的媳婦兒了!我怎麼可以流淚呢?”抹了眼角的淚,百感交集道:“我的弟弟一定可以綿延子嗣,榮宗耀祖!”一狠心,要走!
“姐姐!”羅弋風呼喊道:
卡噝麗已然背對他們,僅僅微微地扭着頭說道:“一定要繼承父帝的意志,完成我們的寄望!”
說罷,同胤一起躍向樓頂,徒留迴音在羅弋風耳畔,“不用找我們,如果需要,我們隨時會出現在你們面前!”
莫瑩歪頭埋進羅弋風胸膛,輕聲說道:“是不是我不好!”
羅弋風摩挲着莫瑩的後背,安慰道:“什麼嘛!姐姐不是祝福我們了嗎?畢竟你的心中有很多陰影,也許……時間會是它最好的解鈴人!”
這時,憐月溪可憋了許久,催促道:“趕緊的羅弋風!下面是不是要……”
“洞房花燭夜啊!”憐月溪刻意地將一句話,拆開來說。
“劈擦擦……”褒姒鳳冠上的這鑲着珍珠的朱釵交併振響。
“那還等什麼!繼續啊!”褒姒一雙晶瑩的明目盯着羅弋風說道:
“好吧!我們繼續!”羅弋風輕搭着莫瑩的左肩,慢慢轉身,朝諸位美豔無雙的妻子們調侃道:“咱們怎麼度過這春宵一刻!”
“當然是不醉不休了!”輕華此刻‘嘻嘻’笑道:“我可早準備了幾壇上好的冰竹霜葉瓊液酒!只爲今朝!”
“啥!”羅弋風甚感無趣,壞笑一臉道:“如此虛度光陰,豈不浪費!咱們那裡說話!可別辜負了店家給咱準備的特大軟榻!”
七女朝羅弋風指着的‘百狐牀’一瞧,慍怒生出紅臉,均啐道:“你一個人先耍去吧!”
好一個憐月溪偏偏要‘別出心裁’,從紅色喜鞋踮出玉腳,無聲地邁向百狐牀。
百狐牀顧名思義,是一百位狐匠從冰柏上雕刻而出,那門洞板間是拐紋和曼瓜紋。而在百狐牀上竟還纏臥着一雙白兔。
憐月溪滾在軟榻上,攔起來白兔愛不釋手,“哎!這白兔爲什麼要纏臥在桂葉上!”
褒姒、莫瑩、輕華三人面帶紅暈,笑道:“你猜啊!”
邀星卻面不紅,心不跳,說道:“我在深山裡倒接觸過現世的婚宴禮儀,好像是這葉通夜的意思,纏臥同纏綿的意思,說的是一夜纏綿!”
憐月溪一股腦挺直腰板,忸怩不堪,說道:“啊!”
“咯咯咯……咯咯咯……”
‘鶯聲燕語’不絕於耳!
笑着,那輕華卻早啓開冰竹霜葉瓊液酒,喊道:“都來喝酒!纔可盡興!”
此時,七七起鬨,不知哪裡掏來瓷碗給羅弋風斟滿,媚笑着前來要喂羅弋風。
不消半碗下腹,羅弋風就暈暈乎乎,如醉如夢,其樂陶陶!
迷糊中,他望見不知是褒姒還是七七,在嚼碎着霜草冰花唾向自己!
好似曉妝初過,沉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羅袖裛殘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繡牀斜憑嬌無那。爛嚼紅絨,笑向檀郎唾。
不知鬧了多久,羅弋風左擁右抱,盡嘬紅顏,骨軟筋麻,猶如花斑豹傾倒,頃刻間膩歪着酥了半邊天。
也是褒姒豔壓羣芳,急地羅弋風脣吻翕闢,鼓吻弄舌!
一時間,滿臉都是粉漬,滿身均沾花香!
羅弋風乃是身醉心不醉,酡紅着臉,厚着臉皮擁憐月溪入懷,神采飛揚!
哪有褒姒,哪有輕華,或哪有莫瑩……
真真個,碧玉破瓜時,郎爲情顛倒,芙蓉陵霜容,秋容故尚好;碧玉破瓜時,相爲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也該是,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劃襪步香階,手提金鏤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爲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一夜荒唐,一夜春風!
趕早,這七女先醒來,均是淡妝簡衣,俱不急來揮去那睡意惺忪,一個個懶散地趴伏在側,心猿意馬。
“哦!”羅弋風迷糊着眼,錘着額頭,“這酒真醉人,到現在,我都還迷迷糊糊!”
他醒來後,方要起來,被旁邊的憐月溪一把拽住,又摁倒在旁,竊竊私語道:“說!咱們接下來要不要讓凌霜佔豔菊花凝露去冒險了!”
誰知,這另外一側卻不是凌霜佔豔菊花凝露是誰,她聽見後,不依不撓地邊後抱着羅弋風,邊軟磨硬泡道,“要去,你陪我一起去!”
“嗖!”
褒姒一閃,整裝束帶,用眼角的餘暉悄悄打量着羅弋風兩邊的憐月溪和凌霜佔豔菊花凝露,心道:“果然是見一個愛一個,竟敢把我撇最外邊!哼!”
“都爬起來!”褒姒怒吼道:
羅弋風一驚,麻溜起來,穿衣束帶後恭敬地站在褒姒旁邊。他見褒姒不搭理他,便要環抱褒姒的細腰……誰料褒姒不肯,她好似有慍怒藏在心底,“諸位還要懶在暖塌上多久,還不起來!”
過後,六女儘管仍是勞形苦心,但是還是一個個爬起來,趕緊穿戴整齊。
褒姒閉上眼,儘量不使得脾氣暴露,吐納呼吸,說道:“凝露!你先說一說你知道的一切吧!”
凝露剛把冰象玉牙簪插好,不敢怠慢褒姒,慌亂道:“實際上我知道的也有限,邪姬帝妃向來都是信息屏蔽化,將我們分派在各地,而我和莫瑩這次轄管的地帶就是沙都,以至於確保沙敏接管沙都!”
羅弋風聽得舌橋不下,驚訝道:“這是內亂?”
“嗯!”凌霜佔豔菊花凝露說道:“實際上,我們此次的目的就是幫助沙敏奪取沙都政 權,前日,你見到的那兩人便是沙敏的心腹池水寒和百曉天!”
接着,凌霜佔豔菊花凝露說道:“你們進來沙都的時候是不是也看見了龍一在城垣外守崗,他就是沙虎派來阻止我們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