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他讓她幫他含?
葉芽終於知道薛鬆這兩天爲何總是有意無意盯著她的嘴了,敢情他一直惦記著這個呢!
他能跟薛柏比嗎?薛柏那次是特殊情況,他這根已經夠張狂了,哪裡需要她做那樣羞人的事幫他?
她沒好氣地撥開他不安分的手,把自已捂得嚴嚴實實的,臉埋在枕頭裡。
薛鬆無聲地笑,稍微使勁兒就把被子扯開丟得遠遠的,把人摟進懷裡哄她:「好媳婦,明早我就走了。」
「我又不是不給你,是你自已不要的。」葉芽蚊子似的道。
薛鬆開始給她解衣裳,「我那不是怕你難受嗎?」三兩下就將兩人都剝了個乾乾淨淨,然後湊在葉芽耳邊軟聲哀求:「幫我含含,我都洗過了……」
葉芽羞得打他,打著打著反應過來,猛地撐起身,恨恨地瞪他:「你還特意洗過了?」
薛鬆躺著沒動,癡癡地看著她。
今晚是十八,月亮缺了一小塊兒,月光卻足夠明亮。眼下她用胳膊側撐著被縟,扭頭瞪他,如瀑長髮便從背上傾瀉而下,如簾幕般遮掩了半邊雪白瑩潤的膀子,偏偏有兩團傲人的豐盈不甘寂寞,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將那一根根柔順發絲晃了下去,現出形狀。趁她有所發覺前,他貪婪地向下看去,纖細的腰肢,修長交疊的玉腿,在月光下一覽無遺,驚心動魄。
這樣的美好誘惑躺在身邊,哪個男人能無動於衷?
「嗯,洗過了。」承認的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你……」葉芽氣極,這人怎麼如此厚臉皮如此無賴?她用力推了他一下,轉身要去夠被子。
薛鬆迅速撲上去,將她頭朝西那樣壓在身下,讓她整個人都沐浴在月光裡,「牙牙,先給我看看,我還沒有好好看過你。」
「大哥,別看了,睡覺吧?」葉芽推不動他,只能小聲央求。
薛鬆不理她,目光隨著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寸一寸向下移動,越發幽深。看著看著,他起身,分開葉芽努力想併攏的腿,跪在中間,然後曲起她腿放在他身側,大手覆上她平坦敏感的小腹,慢慢往下挪動,聲音黯啞:「牙牙,我想起來了,我好像還沒有看過這裡,那天我聽你似乎挺喜歡三弟吃這兒的,是不是我先吃你,你就願意含我了?」
葉芽全身輕顫了一下,那晚荒唐的記憶瞬間甦醒,她緊張地拉住薛鬆的手,「別,那裡髒。大哥,你,你上來。」他不是最愛折騰嗎,她都隨他好了,只要他別那樣。
「上來做什麼?」薛鬆反握住她的手,問她。
葉芽臉如火燒,扭頭看向北邊,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口。
薛鬆倏地俯身湊了上去,分開她,一點前戲也無,直接探舌而入,脣用力吸抿她的嬌嫩花瓣,舌孟浪地進出攪動,與薛柏的溫柔逗弄完全無法可比,卻更加磨人。葉芽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小手連連抓炕上的席子,腿緊緊夾住他的腦袋不讓他動,「大哥,你起來啊,我,我幫你還不成嗎!」
薛鬆心神一蕩,停住攻勢,深深嘬了一下才擡起頭,扶著她的腰將人拉到懷裡,喘息著道:「牙牙真好,你放心,你幫我含幾下就行,一會兒我不折騰你,要一次就夠了。」
葉芽一點都不高興,她氣惱地捶他的胸膛。什麼人啊,就欺負她沒他力氣大罷了!
她都答應他了,薛鬆雖然著急嘗試那滋味兒,卻不敢再催她,任由她羞惱地打他撒氣,一邊說好話哄她。
「牙牙,可以了嗎?」
「你躺下。」葉芽咬脣吩咐道,伸手將被子拽了過來。
薛鬆猜到她要做什麼,軟聲求道:「別蓋被子了,我想看著你。」
葉芽看他一眼,賭氣地將被子丟開:「愛要不要!」
「要要,我要。」薛鬆連忙自已蓋好被子,半撐著身子,殷切地望著她。
「你平躺著,不許擡頭,你要是敢把被子掀開,以後就再也別想了!」現在是他求著自已,葉芽心裡有氣,威脅他時自然有底氣。
薛鬆無奈地嘆口氣,乖乖躺好,望著屋頂期待著,若不是這事得她心甘情願才行,他早就撲上去了,哪容她像只炸毛的小貓頤指氣使的?不過,她這樣朝他發脾氣,倒越發讓人想逗她。
他聽話,葉芽照樣生氣,鑽進被窩時故意碾了一下他的大腿,察覺他渾身繃緊,她才稍稍消了氣,緊接著又爲即將要做的事緊張起來。她慢慢吞吞地翻身跪趴在他雙腿之間,一低頭,頭髮就散落下來,這邊攏到耳後,那邊的又掉下來了,有的還落在嘴旁不肯下去,加上被窩裡很悶,葉芽有些煩躁。
「別急。」薛鬆完全能感受到她的動作,他擡手,雙手插入她耳後,幫她把一頭烏髮收攏。「牙牙,要是熱的話,就把被子掀開,你放心,我閉著眼睛,絕不看你。」
葉芽撇撇嘴,不過,雖不信他,聽到這樣溫柔體貼的話,心裡便沒有方纔那樣煩躁了。
她伸出手,一下子就碰到了那根粗長溫熱的物事。
頭頂傳來男人的悶哼聲,低沉動聽,莫名地帶了一點點誘惑,葉芽跟著熱了起來,她舔舔脣,扶穩他,慢慢湊了上去。她摸他的次數不多,但她知道他是哥仨當中最粗的,感覺快要碰到了,她吞嚥了一下,張開嘴,試探著去碰他。
哪想薛鬆太過興奮,知道她要來了,竟然一挺腰,碩大的頂端便頂了上來,葉芽受驚,本能偏頭,他的蘑菇頭便從她臉上滑過,留下一道微微涼的痕跡。
葉芽愣住,擡手抹了一下,溼溼的。
那是他流出來的水兒,她已經從薛柏那裡知道了。
薛鬆覺得自已快要爆掉了,剛剛短暫的碰觸讓他恨不得捧著她的臉主動挺進去,他深深呼吸,「牙牙,快點吧,我要受不住了。」話音剛落,頂端忽被溫熱細膩的手心輕輕抹了抹,從未有過的愉悅讓他張開了嘴。薛鬆呆呆地感受她將他自已的東西抹到他腿上,然後,頂端便被柔軟嬌嫩的脣瓣含住了。她扶著他慢慢吞吐,他扶著她的頭,手與那物同時感受她的動作,感受她給他的獎勵,她給他的銷魂滋味兒。
他全身繃緊,腦海裡只剩下一個念頭,他的牙牙,正在吃他。
難以形容的快感刺激一波一波從她的脣舌上傳來,他美得要死掉了。其實,她的動作很生澀,有時碰巧舔到最銷魂的地方,她卻去了下一處,但就是這樣的生澀,就是她含著他的這個念頭,就足以讓他沉淪。
不過,如果還能更銷魂,爲何不呢?
「牙牙,你別動,我來。」他捧著她的臉,主動挺腰,挺進她的小嘴兒。
「唔……」他入得太深,葉芽覺得不舒服,扭頭要離開。
「牙牙!」薛鬆哪裡捨得讓她走,手腿並用,將她困得牢牢的。
葉芽嘴被他堵住,想要說話說不出口,只能試著用小舌擋他,掙扎間手忽的碰到他鼓囊囊的那一團,聽他壓抑不住地叫了一聲,她心中一動,輕輕揉了一下。
「牙牙別揉!」
棒身被她的脣緊密地夾著,頂端小眼兒被她溼滑的小舌抵住,脆弱恰好被她揉到最敏感的一處,薛鬆腦海裡突地一片空白,急急鬆開葉芽往外退,側身時,狂瀉而出。
葉芽並不知道他這麼快就被她弄出來了,見他鬆了自已,忙鑽出被窩,大口大口呼吸久違的新鮮空氣。好不容易喘過氣,正想穿衣服呢,腰上忽然多出一雙大手,天旋地轉間,人已經被壓在身下,密密實實。
「剛剛那招也是三弟教你的?」薛鬆咬牙切齒,這次交待的比第一次碰她時還快,而且被她知道了,他,他不甘心!
「你說什麼啊……啊,你,你該不會是……」葉芽聽他說的莫名其妙,本以爲他想要了,沒想到腹部傳來的觸感卻不一樣,遠不如方纔那樣囂張。回想剛剛他急切的動作,她呆住了,她向來最能憋最能折騰的大哥,居然,被她親了幾下揉了幾下就交待了?
再看看他陰沉的臉,葉芽顫了兩下,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捂嘴笑了出來。
「笑吧,我看你能笑多久!」薛鬆不再看她的臉,身子下移,低頭就在她輕輕跳動的細膩豐盈上咬了一口,這可是真咬,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疼!」葉芽吸了一口冷氣,惱怒地踢他。
「笑啊,你還笑啊!」
薛鬆迅速壓住她的腿,擡頭,冷冷看她一眼,卻不給她求饒的機會,再次俯身,嘴裡啃咬著一團,左手用力揉著一團,右手更是伸下去撫弄她的花瓣,沒幾下便重整旗鼓,率軍深入,撞得敵軍兩張小嘴兒同時低泣求饒。可他粗喘著氣,置若罔聞,只掐著身下的纖纖小腰大力撻伐,以期重振軍威。
葉芽知道他心裡有氣,但這樣被他蠻橫霸道的折騰,雖說身子挺暢快的,可她心裡也有氣,便想跟他擰著幹。然她很快就發現,她越掙扎,他入得就越來勁兒,恨不得想入到她肚子裡去似的。她哼哼唧唧地被他接連弄泄了兩次,終於回過味兒來,讓他早點出來,不就完事了嗎?
到了這個地步,她也顧不得羞了,擡起發酸的腿主動迎湊他,見薛鬆疑惑地望過來,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一邊親他的耳朵一邊用話勾他:「大哥,你,你快點,我,我想要,啊……」下面被重重頂了一下,她趕緊含住他的耳垂,除了臀腰那裡還挨著炕,幾乎全身都要吊在他身上了。
薛鬆不想聽她這樣說,至少現在還不想,伸手就想把她拉下來,堵住她的嘴。
「大哥別拉我,啊,再快點,就是那兒,啊!給我,還要……」他越不想,葉芽就越想,如今她心裡就只剩一個念頭,那就是讓他快點出來。
聽最愛害羞的媳婦在耳旁說出如此大膽直白的情話,薛鬆被刺激地直打哆嗦,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全都給了她。
兩人一起倒在炕上喘氣。薛鬆自然舒服到了,葉芽也美到了家,畢竟剛剛她也不是裝出來的。
察覺男人還想再戰,還沒享受完餘韻的女人趕緊乖乖縮進男人懷裡討饒:「大哥,睡了吧,我是真的累了,我知道你厲害,你最厲害,下次再給你好不好?大哥……」
薛鬆身形一頓,想到早上薛樹的話,怕她真的累壞了,便棄了再來一次的念頭,開始討要下次的便宜:「那下次你要聽話,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啊?」
「不行?那就再來一次……」
「行行行,別弄了。」葉芽算是怕了他,趕緊答應道。
薛鬆滿意了,低頭親親她,「我真是最厲害的?」
「……我困了,睡覺了。」葉芽臉紅,轉身要躲。
薛鬆也不攔她,只是順勢追上去,「你不說,那就再來一次。」
「大哥……我說我說,你最厲害,行了吧?」葉芽快要瘋了,她算是知道這人有多無賴了。
「那我怎麼厲害了?」
「……」
次日,薛鬆神清氣爽地動身去鎮子了,葉芽連早飯都沒吃,插上門,躲在屋裡矇頭睡大覺。昨晚在男人的威逼下說了半宿好話,她實在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轉眼到了中午,薛樹和薛柏悶悶地坐在一起吃飯,誰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