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你是林松,那我是誰?”
林松繼續玩起了文字遊戲,似乎他的腦子已經處在了封閉的狀態,根本失去了思索的功能。
“你是林松,我是波拉特。”
這個時候的光頭幾乎是喊出來的,顯然耐心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奢侈的行爲,他不願意在一個沒有希望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哦,知道了,我是波拉特。”
林松緩慢的重複着光頭波拉特的話,誤以爲他就是波拉特了。
“我纔是波拉特,你是林松。”
光頭還沒有意識到他被繞進去了,又一次的對林松進行了重點強調,示意他就是林松。
“謝謝你林松,我知道我是波拉特了。”
林松微笑着說道,似乎他對知道了自己是誰感到很滿足的樣子。
“行,你是波拉特,我他媽的纔是林松。”
光頭無奈的嘆息道,心裡卻已經判定了林松就是一個廢物,已經沒有研究的價值了。
“波拉特博士,給我的感覺,林松好像只是失去了記憶力,思維的構成有些緩慢,但並不代表他瘋了,很顯然這已經是被水晶球輻射過後表現最好的一個了。”
助手在一旁提醒光頭說道。
光頭波拉特衝着那個傢伙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他是中情局的特工,身爲一個高級科學家纔不會看他的臉色行事呢。
“行了知道了。”
光頭不耐煩的說道,對於這個助手來說,也不知道是波拉特給他當助手,還是他在監視波拉特的一舉一動。
“接下來我們採取什麼措施,我認爲短暫的失憶之後,就會恢復的。”
助手繼續說道,好像這裡的主持人並不是大科學家波拉特,而是他這個中情局的秘密特工。
“那就聽你的,給他飢餓療法,讓他儘快的恢復神智,否則的話就餓死他。”
光頭已經受夠了助手推開了椅子走了出去。
坐在圓凳上的林松聽着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心裡一直都在琢磨着如何的應對接下來的情況,真的如光頭所說的話,自己還要改變策略,否則真的被當成了廢柴的話,直接被選擇無視,豈不是得不償失,再說了秦雪還等着他去營救呢。
致幻劑的影響可以說是空前的,自從有了這種致幻的藥物問世以來,所有的審訊都變得簡單人道起來。
雪兒啊,你可不要有事兒,我會馬上去拯救你的。
林松在心裡不停地默唸着拯救秦雪的話,提醒自己的責任很重大。
光頭離開之後,助手並沒有按着光頭的理念執行,而是給林松戴上了一個金屬頭套,上面伸出來了幾十根導線,分別連接在好幾個屏幕上。
立刻屏幕上就顯示出了無數的數據線,都如同心臟在搏動一樣,有些很有規律,有些則毫無規律。
“嗯,你的思維很活躍,說吧,你來這裡的執行什麼任務?”
助手的瞳孔一縮,露出了殺人的寒芒,也只有殺過人的人,眼睛裡面纔會閃爍出那種視人命如草芥的冰冷目光來。
對於他來說,看來說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你是林松,我是波拉特,我知道我是波拉特了,現在告訴我,這兒是哪兒?”
林松想了想,不能夠按着助手的套路走,那樣的話就掉進他的節奏裡面了,一定要讓他跟着自己的節奏進行,牢牢地控制住局面。
只有迂迴,把敵人繞蒙圈,自己纔有機會逃出去,完成拯救秦雪行動。
雖然這不是這次行動的主要任務,但是目前來說,這已經是林松最重要的一個階段行動了。
“白癡。”
助手彪了一句髒話,就迫不及待的向上司彙報情況,拿起了桌子上面的白色的電話。
要不是他打電話,林松還真的沒有看到那個白色的電話,還以爲都是一體的呢。
奇怪爲什麼我看不到?林松皺着眉頭思考的同時,目光也落在了那個助手的眼睛上,這廝帶着和光頭一模一樣的墨鏡,看似很酷的造型,會不會就是這個眼鏡在騙人呢?
“很遺憾,他的腦子也被水晶球給燒壞了。”
助手彙報說道。
“強磁場已經消失不見了,我們失去了極佳的機會,不惜一切代價撬開他們的嘴巴,我不管什麼困難,我只要結果。”
電話那頭非常的霸道不講理,也就是這樣的霸氣,讓助手感到了亞歷山大,好像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他的頭頂,讓他看林松的眼神變得越來越仇恨。
“你這個蠢貨,如果你哪怕稍微的配合一點的話,老子也不會這麼被動。”
助手一邊說着一邊從桌子的抽屜裡掏出來一把電槍,不時地噴吐着藍色的小火花。
別看電槍不大,可是電壓絕對的不小,據說可以調成高壓,對人的威脅那是無比的劇痛,嘗試過的人沒有人想要重來一次的,痛苦絕對不亞於死過一次。
就好像是被拔了一層皮一樣,所以看到藍色的火苗之後,林松也是不由自主的緊張了一下,只是這個微笑的動作被助手選擇性的忽視了。
他此時的專注度全部集中在電槍上面,對於他來說,撬開林松的嘴巴纔是重中之重。
因爲林松的裝傻充愣,所以現在的林松並沒有被固定在圓凳上,相反他現在無比的自由,可以說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
儘管他被認爲是一個傻子,一個失意者。
林松眯縫着眼睛,雙手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但是稍微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這間審訊室裡面的攝像頭絕對的不會少於三個。
所以林松還不能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否則的話,連這一關也闖不過去,說不定這就是敵人在故意的試探自己呢。
助手的眼神射出了一道寒芒,他提着電槍朝着林松走來。
‘咳咳,咳咳,咳咳。’
林松忽然咳嗽起來,就好像咽炎犯了似得,咳嗽到了**的時候,甚至林松已經坐不住了,整個人扶着圓凳幾乎跪在了地上,身體伴隨着咳嗽劇烈的起伏着,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來吧,給你補一補身子骨。”